“花二姑娘。”


    醫館外,早就排好隊伍。


    他們生怕自己病發,擔心得一夜不睡,終於等到花二姑娘出診了,趕緊來排隊。


    嘿嘿嘿,順便,近距離接觸一下花二姑娘。


    少女淡淡的說道:“牌號。”


    病患恭恭敬敬的取出牌號,放到桌麵上。


    月傾城掃了一眼,收進醫藥箱。


    病患癡迷的看著她的麵龐,在她抬起頭的時候,適可而止地斂神,“花二姑娘,我這病,沒有白海榮那麽嚴重吧?”


    白海榮都嚴重到請國師了,而國師見一麵都難,可不是人人請得起的。


    對於這個問題,月傾城並不作答。


    “你回去後,可有請藥師看過。”


    那人一愣,怎麽花二姑娘不回答我的問題啊嚶嚶嚶,不過有能耐的人總是有些怪脾氣,藥師更甚。


    病患心中理解,趕緊道:“請過了。我先不將你的說辭告知他們,他們果然看不出來。但我將你與我說的話說出來後,他們說,好像是摸到了那樣的脈象。可又不確定,總之,是無能為力了。”


    現在,他對這個花二姑娘,是真的心悅誠服了。


    他請的藥師們,可是出了名的厲害。


    連大師都要經過她的診斷書,才能勉強察覺他的病情,單就這一點,花二姑娘的神醫之名就足矣落實!


    月傾城點了點頭,掀開布麵,露出裏頭的銀針。


    而後,消毒。


    她做這些習慣了,動作自然純熟無比,偏生在這些外行人眼裏是那樣的深不可測,還這般的賞心悅目。


    “手。”她道。


    “啊?哦哦!”


    病患反應過來,連忙將袖子掀開,遲疑地問道:“花二姑娘,不需要脫衣服嗎?”


    忽的,溫度就倏然降低下來。


    他趕緊看向一旁的高大男子,發現對方正用一種“你在我眼裏已經死掉“的眼神盯著他。


    心髒重重提了一下,他連忙解釋:“咳,我的意思是,我病得這麽嚴重,若花二姑娘你要施針的話,不需要我脫衣服嗎,至少脫掉上身吧?”


    月傾城輕淡的道:“不用。”


    隻見,銀針沒入他的手腕,一股冰冷的力量,便是順著他的筋脈遊走。


    時而停住,時而疾發。


    病患也不知這是什麽手法,反正過程沒有超過半炷香,花二姑娘就說:“行了,你回去後,找這些藥,服用半個月。”


    一道醫方,迅速從她手中寫出。


    為了讓人不至於看不明白,她這次沒寫狂草,而是用了清秀的小楷。


    “啊?這就好了?”


    病患站起來,有些驚疑不定的接過藥方。


    月傾城想了想,“還有醫藥費。”


    病患心說,這不是重點啊,重點是這麽嚴重的病,你這麽快就弄好了?


    這有天理嗎?


    他問道:“哦哦,花二姑娘,我需要支付你多少的醫藥費?”


    月傾城靜靜的說道:“隨你。一枚靈石也行。你覺得你的命值多少錢,便給我多少吧。”


    病患:“……”


    呃,我的命自然是無價的。


    可我給得起嗎?


    一枚靈石?


    我的命沒這麽不值錢啊。


    可是,我應該給多少啊?


    他一臉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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