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東西,需要收拾這麽久?”


    毆鷹跋有些不滿意,風餐露宿這麽長時間,雖然他辟穀了,但也要進城享受一番才行啊!


    多一刻也不願意等!


    雲、季大人略有些遲疑。


    月傾城笑道:“毆神將真有意思,一個家族那麽多寶物,小的就不必說了,但那些大物件……不搬走等著人進去偷嗎?”


    毆鷹跋眯了眯眼睛。


    太子殿下今日的表現,著實令他十分不爽!


    雖然他是堂堂一朝太子,身份擺在那裏,說的話也不算太冒犯。但習慣了蔑視祁蘭太子,他一改變,還真是讓人不適應啊!


    麥長龍睜開眼睛,“殿下,少說兩句吧。”


    再說下去,毆鷹跋忍不住了,他也護不住,何必招惹麻煩?


    月傾城點了點頭。


    毆鷹跋忍怒地擺了擺手,“滾吧!真不知有什麽寶物,還要折騰那麽久!我們至多等到明日午時!”


    雲大人和季大人等人連忙拱手走了。


    要他們說,這個毆鷹跋還真是不開眼,一個大家族,有什麽寶物還能說出來?


    那個太子倒有些機靈,不過他說的那句話,不是告訴所有人他們有寶物了嗎?


    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隨口說的。


    毆鷹跋冷冷看了月傾城一眼,“太子殿下今日可威風了,希望你能一直這麽威風下去!”


    咻的一下,甩袍就走了。


    軍營早就駐紮好,有身份地位的還有各自的屋子。


    不過祁蘭太子顯然沒有,他隻有一輛馬車暫住。


    上了馬車,月傾城掀開窗布的一角,眯著眼睛掃視著這十萬大軍。


    她淡淡地歎一聲,“要一下子解決,是很麻煩啊。”


    忽的,她眼神一頓。


    那些閑暇無聊的士兵,正將種子埋在地上玩遊戲。


    他們在催生種子。


    很快,就有靈植從地上冒芽,然後慢慢成長。


    想起在皇宮中祁蘭太子施展的那一手,她不禁想了想祁蘭王朝的事。


    祁蘭王朝雖然排名在天竺王朝之後,但它有一個優點:血脈比較統一,不像天竺王朝這樣人多,武者類型也雜亂,連最優秀的血脈之力都不顯了。


    祁蘭王朝的血脈之力,似乎與植物有關。


    催生靈植很多武者都能做到,但要利用植物來攻擊就不簡單了,非得血脈之力不可。


    月傾城倒可以在靈力的基礎上再用魂力操縱。但不比血脈之力來得方便。


    眸子閃了閃,她沉吟道:“這麽多武者,應該能凝一枚血脈源吧?”


    上邪說:“月傾城你夠了!血脈源這種小東西有什麽需要在意的?你該主意的是那幾個紫靈武者!靈脈啊!!!”


    月傾城放下簾子,點了點頭,“嗯,那就先凝……血脈源!”


    上邪:“……”


    為什麽老是和它唱反調?!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你懂不懂啊?


    是夜,月傾城躥出去,又跑了回來,無人知曉。


    翌日大早,她幹嘔不止。


    麥長龍派人過來詢問:“殿下,你也不舒服了?”


    月傾城麵色蒼白地說道:“什麽也?”


    她艱難地爬下馬車,看到那麽多人和她一樣的病狀,唇角勾起了不易察覺的弧度。


    “怎麽回事啊?怎麽好好的……”


    那人答道:“應該是水土不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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