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糕是要吃的。


    故事是要聽的。


    寶寶在花顏的指導下,把小蠟燭插上花糕。


    寶寶道:“多髒啊。”


    蠟水滴下來怎麽辦?


    花顏說:“沒事,蠟燭可以吃。”


    寶寶很訝異。


    沒聽過可以吃的蠟燭。


    他幫他娘燃了。


    月傾城若有所思,問:“為什麽要插蠟燭,有特殊的含義?”


    花顏不好意思道:“不知道,我就覺得應該這樣。大夥都挺能接受。”


    城裏跟她訂生日花糕的人不少。


    可能靈氣旺盛吧。


    對她搞得這些新奇花樣,也圖個新鮮。


    月傾城挑眉,看來,花顏忘了許願這一環節。


    她不愛搞這些形式,燒了會兒蠟,就滅掉了,把花糕分了幾份。


    遞一份給鬼梟。


    鬼梟比她更不愛吃甜食。


    月傾城故意逗他。


    但,鬼梟很如常地接了過去,眉頭都不皺一下。


    花顏說:“月皇……妹妹,你也嚐嚐唄。”


    月傾城之前哭一場。


    連帶著聖器劫留下的後遺症,好像都隨眼淚消失不見了。


    她智商、性格,全部回籠。


    對花顏的事,自然也能冷靜下來思考。


    “嗯。”


    她應了一聲,拿了筷子,嚐了一口。


    笑了笑,她說:“糖放得正好。”


    花顏不忘誇獎寶寶說:“皇太子試了三次甜度,才知道放多少糖粉合適。”


    寶寶翹下巴。


    等待娘親的誇讚。


    月傾城說:“你不必見外地叫他皇太子,你是他幹娘。”


    花顏、寶寶:“啊???”


    鬼梟道:“我怎麽不知道?”


    天,他兒子也太虧了吧。


    認這女人當幹娘。


    月傾城麵不改色道:“早就商量好了。”


    鬼梟:“???”


    怎麽可能,花顏不見那會兒,他媳婦兒還沒懷上了。


    如果不是他命中率高,一擊即中,誰也不會想到,寶寶這麽早出世。


    哪裏就輪到討論幹娘這種事呢?


    不過……


    媳婦兒說了,那就肯定是。


    不是也得是!


    花顏道:“論輩分,我不是他親大姨麽?”


    月傾城說:“花顏,你有父母在的。我們是義結金蘭的姐妹。”


    花顏驚了一下。


    她不記得自己有家族了。


    倒隱約知道有個妹妹。


    她暗暗想了想。


    月皇後在自己心裏的地位,高成這樣?


    連父母都不記得,卻還對她有個簡單的印象。


    她對寶寶說:“來,乖幹兒子,叫幹娘。”


    反正白得個幹兒子。


    寶寶一臉便秘。


    叫不出來。


    這個怪婆婆,還騙他喝花釀呢。


    本來說喝一口,結果不知不覺被慫恿喝了好多。花釀不是酒,但有酒氣,喝多了,他也就醉了。


    月傾城掃過來一眼。


    寶寶想到他娘哭得那麽傷心,隻好委屈自己,叫道:“幹娘。”


    然後,攤了攤手。


    花顏:“???”


    寶寶如今學精了,不做那種委屈自己的事,委屈了,就得補回來,“見麵禮啊。”


    月傾城:“……”


    花顏哈哈一笑,遞給他個儲物戒。


    “不知道你喜歡什麽。我很俗的,直接給你錢,行不?”


    媽呀……


    寶寶通體爽了。


    這幹娘很對他胃口啊。


    他麵上不顯,勉強道:“隨便吧。”


    不過,一個賣花糕的,能有多少錢啊。


    寶寶一陣失落,結果打開儲物戒一看,差點沒被閃瞎。


    好多好多……


    就是……


    “這什麽東西?”


    他取出一枚來,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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