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喝得爛醉的胡一炎仍然在熟睡當中,卻不知外麵已經發生了天大的事情。等其第二天早上一起來,穿戴好去到客廳的時候隻見到客廳一團亂糟糟的,而自個的大師兄正坐在一個椅子上虛弱無力,右臂膀上插著一隻木製的羽翎箭!


    “大師兄,你這是怎麽了?!”胡一炎見狀急忙衝了上去。


    袁林看到是胡一炎來了,頓時苦笑一聲,本來想開口說什麽,但無奈他渾身上下一點力都沒有,嘴巴微微抖動,卻是沒有能發生聲音來。


    “師叔,這你總算醒了!”一旁的張清風見狀急忙迎了上來,急道:“你快救救師傅吧,他……他快不行了!”


    “他娘的這是怎麽回事?!出了這麽大的事都不叫醒咱!”


    “這……這我有去房裏叫你,但是……是昨天晚上你醉得如同爛泥一樣,怎麽叫你都叫不醒啊!”


    “這……”胡一炎猛一砸了砸自個的腦袋,暗罵這回真他娘的是喝酒誤事啊!


    “這邊,你們快來。”正在胡一炎和張清風手忙腳亂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邱淩雲和李國成麵色凝重地帶著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走進了屋子裏,在他們的身後還跟著個幫忙提工具的護士。


    胡一炎見狀急忙問道:“邱老弟,我師兄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麽回事了。”


    其實昨天晚上的經過邱淩雲又哪裏知道,還是事情發生了以後李國成把自個給叫醒了他才知道袁林出事了,於是在一旁的李國成則是站了出來,麵帶恐懼地說:“昨天晚上這屋子裏鬧鬼了!”


    “鬧鬼?”


    “是啊”李國成點了點頭,說:“那鬼是個有成人那麽大的紙紮人,它竟然會自己走了進來,而且掐住我的脖子,險些沒有把我給掐死……後來袁大師他趕了過來,把那個紙人給打跑了,隻是我和他想出屋子去追的時候卻突然射進了一隻箭,袁大師他為了救我,所以他就……”由於袁林是為了救李國成而受的傷,李國成他自己心裏多有過意不去,隻見他頓了頓,又說:“胡師傅,你一定要救救袁大師啊,不然他出了什麽事的話我這一輩子也活得不安心的!”


    後邊的那段話胡一炎基本沒有聽進耳朵裏,他卻一直在琢磨著,“紙人……木箭……”胡一炎一恍惚,似乎想到了什麽,但見他抽身來到袁林身旁,仔細看了看木箭的箭身,突然卻是猛砸自個的大腿,叫道:“還真他娘的是這玩意!”


    “師叔,你這是……”看到胡一炎的模樣,在場的所有人都向其投來疑惑的目光。


    袁林麵色凝重地說:“之前你們說過有隻紙蛇跑進了邱淩雲的身體裏,其實那個紙紮人和紙蛇是一樣,那玩意叫做‘式神’!而木箭應該是‘回令箭’……我且問你,咱師兄在中箭是不是施展出了什麽秘法把那人給打傷了?!”


    “是啊,是啊!我就是聽見袁大師說了那鬼已經被他打傷了,我才跟著他追出去的!”


    “那就沒錯了!”


    “等等……老胡,你剛剛說的什麽‘式神’和‘回令箭’的東西我怎麽都沒聽過……那到底是啥玩意?”邱淩雲疑惑到,而胡一炎則是擺了擺手,說:“這我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清楚,反正那都是小日本的陰陽道裏的玩意,我最近認識了一位龍虎山的朋友,他曾經多次吃過小日本陰陽道術的虧,所以對這方麵有些研究。”


    “不行了!得快把病人送到醫院去!”就在此時,正在給胡一炎做檢查的醫生突然說道:“病人的傷口感染了,要是在這麽等下去的恐怕病人會有生命危險!”


    “不許動他!”看到那醫生想要挪動袁林的身體,胡一炎可就急了,大喝之間就衝了上去,一下子就把那醫生和護士給推開。


    其實那醫生從剛剛進來到一直聽見胡一炎在那裏說什麽神的鬼的,簡直是在藐視自己這當醫生的,心裏頭別說已經有多不爽了,隻不過礙於主顧邱淩雲的麵子上才一直沒有發作,而被胡一炎推的這一下,他可就不幹了,忙嗬斥道:“不動他,你知道在不去醫院給他處理傷口,把臂膀上的箭頭給拿出來的話出了事情你擔當得起碼?!”


    胡一炎也不是吃素的主兒,聽了醫生的話頓時凶相畢露,像個混混罵街一樣朝醫生破口罵道:“操你大爺的!你知道插在咱師兄膀子上的是啥玩意嗎?這一亂動之下萬一出了什麽事的話你們他娘的誰又付得起這個責任?!”


    估計那醫生是個讀書人出身,哪裏見過街邊混混罵人的駕駛,如今看著胡一炎兩隻眼睛瞪得老圓的模樣不由得心一下子就虛了,轉過身去對在一旁站著的邱淩雲說道:“邱先生,你看這……這你把找來就得相信我,你朋友身上中的是外傷,你沒必要相信那些什麽神神鬼鬼的謬論,要相信科學……”


    “梁醫生,這我知道……”邱淩雲看了看怒目衝冠的胡一炎,又看了看眼前的醫生,一下子也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想了一會逐問胡一炎道:“老胡,這‘回令箭’你知道怎麽解嗎?”


    “‘回令箭’其實是一種陰陽道中兩傷的巫術,所謂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一般碰到了道行比自個高的人鬥法鬥不過的話是不會輕易使用的,而箭上所借的力量來自於師兄攻擊那人時候所施的法術!”胡一炎舔了舔嘴唇,又接著說:“具體的解咒方法咱也是朋友那聽來的,自己也沒有試過,所以管不管用咱也拿不準……不過要想破咒就必須顯得找到那個施法的人才行。”


    “可是這是誰對袁掌門下的毒手呢?”


    “這還用說?用陰陽道的人鐵定是小日本,田園次郎……老子和他沒完!”


    聽了胡一炎的話邱淩雲的腦袋就搖得如同撥浪鼓一樣,他說:“不對!一開始我也以為是他下的毒手,所以剛剛我已經找人去查過了,但是他早在昨天中午的時候就坐飛機去北京去了,所以不可能是他!”


    “但是……是這不是田園次郎又可能是誰呢……”思慮好一會功夫,眾人依然沒有任何的頭緒,但卻被袁林一陣痛苦的呻吟給打斷了思緒,“他娘的!不管了!”胡一炎了砸自己的手背,叫道:“如今‘回令箭’還能發揮效用,那就說明施法的人一定還在上海市裏頭沒離開,而且也和我大師兄一樣受了傷,而且那人鐵定和田園次郎有關係……抄家夥!咱直接跑去田園次郎的老窩去!就算不見那家夥我衝進去抓住他們流式社一個高層,然後邱老弟你在想辦法叫田園次郎讓他把施法的人給交出來!”


    “老胡,你可別衝動啊!這大白天的,你這麽做可是犯法的!是要坐牢的……而且話又說回來,你這麽衝動地衝過去,你有沒有想過對方不交人怎辦?”眾人大駭,立馬上前去攔著胡一炎,而胡一炎擺了擺手,推開眾人,說道:“咱管不了這麽多了,身中‘回令箭’的人身體裏的精血回慢慢地被吸光,最後失血過多而死!如今看大師兄的那模樣,估計再不解咒的話要活不過今天了!想我胡一炎這一輩子就隻剩那麽一個親人了,我不能讓他出事!”


    說完話他轉頭對張清風叫道:“清風,收拾家夥,跟我來!”


    “師叔,這……”


    “你他娘的是不是像親眼看著你師傅去陪閻王爺做伴你猜開心啊?!”此話一出,張清風頓時咬了咬牙,立馬跑回房裏去收拾家夥去了,而李國成和邱淩雲眼見狀知道今天此時胡一炎是非行不可了,於是也就不再阻止他。


    等收拾好了家夥,臨走前胡一炎惡狠狠地囑咐那醫生和護士說道:“你給老子聽著,咱師兄身上的傷那是一點都動不得的!越動他死得越快!傷口感染了,你就給老子拿烈酒直接淋上去消毒或者是打抗生素,失血過多了就給他吊血包,他是B型血!記住,要是他出了什麽事的話等老子回來為你是問!”


    聽了這話,那姓梁的醫生頓時不寒而栗,心中多少有些害怕胡一炎的威脅,但是他外表上卻不願意示弱,依然嘴硬道:“這……這簡直是胡鬧,是……是拿人命在開玩笑!我……我說什麽都不會答應的……我要帶傷者去醫院……”


    事情已經到了這節骨眼上可謂是已經萬分緊急了,而眼前的白癡醫生還和在做攪屎棍,胡一炎一惱火,恨不得衝上去就給對方兩巴掌,不過幸好邱淩雲見氣氛不對,急忙出來打圓場,他對那醫生說:“梁醫生,今天的事情要是出了什麽事由我全權負責,你就按著我那朋友所說的話去做吧……”


    本來那醫生還想再說什麽的,但是卻瞧見邱淩雲從腰間遞過來一張支票,於是梁醫生也就乖乖地閉上了嘴巴。


    “師叔,咱準備好了!”


    “行,我們馬上出發!”


    “等等!”眼見這節骨眼上,邱淩雲突然發話道:“日本人那兒的情況我熟悉,我和你們一起過去。我戶籍在香港,要是出了什麽事大陸公安應該不會為難我。”


    “少爺,你這…….”李國成咬了咬牙,也說道:“那我也去!”


    “不,國成。家裏沒人,你必須留下來看著袁掌門。”


    就這樣,除了李國成那醫生護士一起留下來之外,胡一炎一行三人則是坐上了邱淩雲的車,車子朝著流式社駐上海的分辦事處駛去……(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qidian.,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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