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瞎說什麽呢!丁秘書可是軒哥哥最信任的人,我覺得不可能。”溫靜姝不滿地嗔怪了母親一句。


    “就是太信任了,才有的機會下藥嘛。”姬美琳依然不依不饒的想要為女兒討一個公道。


    “不會是她,如果是她的話,她的動機是什麽?”邵卿在旁邊聽不過去,出聲為丁香辯解。


    “動機?這不是明擺著的嗎?想要鳩占鵲巢,取而代之。”姬美琳毫不留情,當著周厲軒的麵就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又提了一次。


    周厲軒麵上一紅,溫靜姝臉色也很尬尷,畢竟於她講,自己的未婚夫差點就要與另外一個女人上船,並且還被自己撞了一個正著,她覺得這是一件很受打擊的事情。


    “這就更不可能了,如果她的動機就是要搭上軒哥,那麽她最應該去的房間是316而就不是308了,這個想必靜姝最清楚。”邵卿嘴角噙著一絲譏誚。


    “我清楚什麽?”溫靜姝臉上閃過一絲慌張,不過很快她就裝作上不來氣的樣子,重新躺回船上,別人也看不清楚她到底什麽神情。


    “308是我原來要住的房間,316是軒哥原來要住的房間,我們的房卡在球場的時候掉在了地上就拿錯了,我開門的時候發現拿錯了,本來是準備換回來的,後來一想,我倆來的時候都沒有帶什麽東西,你和丁香把行李放進房間了,我們的房間都還沒進去過,換與不換都一個樣,打完球,我累得要死,我就懶得再動彈了,想必軒哥那個時候也是這麽想的吧?”邵卿有條不紊的向大家講著之前發生的一個小細節。


    周厲軒點了點頭:“嗯,我那個時候也的確很累,和你想的一樣。”


    “現在大家都明白了吧?房卡拿錯的事情,隻有我和軒哥知道,沒有第三個人知道,如果丁香有什麽預謀的話,她不應該是去316的嗎?怎麽會出現在308,原本屬於我的房間?”邵卿咄咄追問。


    病房中空寂無音,姬美琳臉上一片紅一片白,溫靜姝躺著,也不知道什麽表情。


    “那她,說不定是喜歡你呢,本來就是想要和你歡好才下的藥也說不定呢,因此還連累我家靜姝和厲軒。”姬美琳不死心,說來說去就是在懷疑丁香。


    “這麽說的話,你就是在存心汙蔑她。”邵卿聽到姬美琳這麽說丁香,也隻好出言冒犯長輩。


    姬美琳被他這麽一頂,氣急敗壞的嗬斥道:“你這麽袒護她,誰還信你們之間沒有私情?”


    “那四杯檸檬水是靜姝你給我端過來的吧?”邵卿不接她的話,反而向躲在船上的溫靜姝問道。


    “你,是在,懷疑我麽?”溫靜姝嗓音哽咽,說不出的難過和淒楚,任誰聽了都會心軟。


    “我不是懷疑你,我隻是在還原事情的真相。”邵卿沒心軟,因為他知道這個時候心軟,就會讓丁香背上一個大黑鍋,所以他繼續說道:“你記不記得,吃飯前我讓你去幫我取了份吃的,那個節口,我把丁香的杯子和和我的互換了一下。”


    溫靜姝如遭雷擊,躺在船上,僵硬著身子,一動也不動。


    難怪!難怪!她不甘地閉上了眼睛,如果不是邵卿多事,說不定一切都會按照自己的計劃進行,那麽現在大家就不會是在這兒了。


    那個時候,自己就和軒哥哥有了實質的關係,至於那個女人,估計也會變成邵卿眾多女伴中的一個,可惜,現在...


    "你的意思是靜姝給你們下了藥?但是如果是她的話,她有什麽動機?她想毒死自己?"姬美琳看到邵卿最後把矛頭對準了自己的寶貝女兒,她一下子炸了毛,像隻護犢子的老母雞。


    “媽,算了,他愛怎麽說怎麽說,我對軒哥哥的心意,軒哥哥都明白,我是不是這種人,軒哥哥心裏自有主張,如果軒哥哥信我,別人無論怎麽汙蔑我冤枉我,我都不在乎的,咳咳咳咳....”溫靜姝一口氣說了這麽多,有點上氣不接下氣,說完就咳嗽了起來。


    邵卿看到她這般,哼了一聲沒說話,把臉扭到了一邊。


    周厲軒看到溫靜姝如此難受的樣子,於心不忍的擺了擺手:“大家都不要互相埋怨了,也許是酒店的問題呢?現在靜姝需要好好休息,我看我們還是回酒店吧,姬阿姨,您留下多陪陪靜姝,有什麽事打電話給我。”


    姬美琳剛才還覺得邵卿不錯,現在聽到周厲軒話裏有維護女兒的意味,她立刻堆滿笑容:“還是女婿知道疼人,好的,你放心吧,我一定把你的女友照顧好。”


    “媽~~~”溫靜姝躲在被子下麵,埋怨的叫了她一聲。


    周厲軒聽到那聲女婿,隻覺得汗毛倒豎,他給邵卿遞了一個眼色,兩人趁機離開了病房回酒店了。


    “軒哥,我真覺得靜姝有問題。”一出來,邵卿就把剛才想要說的話明示了周厲軒。


    “她一個單純的小姑娘,能有什麽問題?”顯然周厲軒根本就沒辦法把一個從小就膽子小、沒主見、內向、容易害羞的小女孩和一個心機重重、頭腦強大的女人連上邊。


    “那你的意思,真的相信這是丁香幹的?”邵卿吃驚的反問道,依照他的猜測,周厲軒也是在乎丁香的吧,這個時候怎麽就退卻了呢?


    “她更不會。”周厲軒想到自己早已和她融為一體,那種事也早就做了很多遍,她根本沒理由用下藥的笨辦法來誘*自己,但是這件事又不能宣揚出來做證據,還真是煩心。


    “哦,那你說會是誰呢?”邵卿聽到如此肯定的回答,失落地回應了一聲,他怎麽就這麽相信丁香呢?這種無理由的信任讓他嫉妒。


    “我也不知道,食物中毒也有可能。”周厲軒急切的想見到丁香,繼續剛才沒有進行完的事情,回答邵卿的話就有些漫不經心了。


    "開玩笑吧你,我怎麽看著你好像和我說話老分神呢?"邵卿見向來說話謹慎的周厲軒這次這麽搪塞他,狐疑的問道。


    “我就是累的了,你不累嗎?”


    “累”邵卿被他一提,也感到精神困頓起來。


    “那不就得了,什麽也別問別想了,趕緊回去好好睡一覺,這些事情明天再想也不遲。”周厲軒看到距離酒店越來越近了,心裏像被貓爪子撓似,一下輕一下重,癢癢的很不舒服。


    做那些事是要背著邵卿的,所以到酒店的時候,周厲軒先回到了308,他知道丁香這個時候一定是回他們的房間了,所以他一回到房間就用內線給丁香打去了電話。


    丁香一接通,聽到是他的聲音,焦灼的心情得到了緩解:“你,沒事吧?她呢?怎麽樣?”


    “靜姝她還在醫院,需要觀察一下,我沒什麽大毛病,不過還是有點不舒服。”周厲軒故意在電話裏這麽說道。


    “你哪裏不舒服啊?”丁香緊張兮兮的問道,恨不得馬上看到他。


    “我頭疼,斯,肚子也疼。”周厲軒在電話裏裝模作樣的shenyin了兩聲。


    “你一會兒給我開開門,我去看看。”丁香啪嗒放下電話,都沒等周厲軒回應。


    周厲軒一見這招行,捂著嘴偷偷樂起來。


    不一會兒,幾無可聞的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周厲軒趕緊把門打開,丁香一陣風似得卷了進來,跌入周厲軒蓄謀已久的懷抱。


    沒等她站穩,鋪天蓋地的熱吻就從天而降,纏上了她的唇。


    天雷勾動地火,哪裏還能等的三分?


    周厲軒急切把丁香往船邊拖去,丁香此時才知中計,卻也無可奈何,已食髓知味的她,在周厲軒的挑*下,早也心思迷亂,想要擺脫衣物的桎梏,追求靈與肉的契合。


    眼見著,好事即將成功,這邊門外又有人敲門。


    周厲軒萬分惱怒,他示意丁香躲入衛生間後,撿起浴巾圍在了腰上,走了幾步覺得不踏實,回頭看了一眼,丁香的胸衣在被角下露出一抹紅,他趕緊回去塞好,這才過來開門。


    “軒哥,丁香在沒在你這裏?”邵卿一頭紮進來,四處查看著。


    “她怎麽會在我這兒,你是不是糊塗了?”因為好事再次被中斷,周厲軒對邵卿那是一個惱恨啊,說出的話也就不很中聽。


    “哦,沒在啊?我以為在呢,剛才我打她屋裏的電話,一直占線,等我打通了又沒有人接聽,我去敲了敲她的門,也沒有人過來開,我心裏不踏實,怕她有什麽事,就過來看看。如果不在你這兒,她能去哪兒呢?不行的話,我隻好找前台了。”邵卿一副擔心的樣子,惹來周厲軒的不快。


    “你別亂彈琴了。剛剛她打電話問我靜姝的情況,我已經告訴她沒事了,她說,沒事她就放心了,可以洗洗睡了,或許她正在洗澡呢,你們莽撞的闖進去,不怕她生氣嗎?”周厲軒機關槍似得轟炸著邵卿。


    邵卿不死心的又朝衛生間的地方看了兩眼,忽然說道:“哎呦,我突然有些尿急,借你的衛生間用一用。”


    “哎哎,你回你房間吧,我正要去洗澡呢,被你一熏,我還怎麽洗?”周厲軒聽他要進衛生間,火急火燎的跑過來擋住他的去路,一臉嫌棄的斜看著邵卿,仿佛他身上一股子騷味似得。


    邵卿被他擋著,雖說有些不甘和不相信,但也實在不好用強,隻好悻悻地離開了,臨出門前還不忘再看衛生間一眼,似乎想從裏麵看出個人來。


    被他接二連三的這麽一攪合,周厲軒隻覺得下麵憋得要死,他推開衛生間的門,捉住躲在裏麵瑟瑟發抖的小人,瘋狂地親吻起來。


    沒想到,陰錯陽差,他們又一次感受到了一種別開生麵的“*”體驗,那種不同尋常的感官享受達到了極致,是船上那種傳統的式樣所不能比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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