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這裏就可以。”司向顏清冷的聲音響起,讓正準備把車開進車庫裏的司機微微一愣,急忙踩了刹車。靠在後座上,從車窗看向已經關了燈的別墅,司向顏心裏竟是有幾分說不出的彷徨。今天她出去整整一天,不是為了司家的事,隻是單純的為了出去而出去。


    整晚坐在酒吧裏,司向顏難得有了傾訴的*,想要把最近自己和翁凜燃發生的事和鍾瑾瀾提一提,可對方的狀態看上去卻比自己還混亂,時不時的對著酒杯發呆,就連那些美女從她身邊走過她也是毫無察覺。


    知覺告訴司向顏,鍾瑾瀾很可能遇到了什麽麻煩,見時間已經不早,也就不多做打擾,開車回家。不得不承認,司向顏這樣安排時間其實是在躲翁凜燃,雖然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有什麽必要躲著對方,卻還是做了。


    從發生了進一步關係那晚到今天,翁凜燃雖然更加喜歡纏著自己,卻也沒有要自己給出一個結果或答複。可翁凜燃越是這樣,司向顏就越是覺得有壓力。每每看到對方望著自己時那種炙熱而專注的眼神,司向顏總會覺得心裏有愧,卻又潛藏著不該有的欣喜。這樣的情緒很危險也很可怕,讓司向顏害怕又期待,做出的第一反應就是逃離。


    想了許久,而手中的煙也到了盡頭,司向顏下車走進屋子裏,特意把步子放得極輕,像是怕吵到了裏麵的人一樣。慶幸的是,今天晚上翁凜燃並沒有睡在沙發上等自己,這多少讓她放下心來,卻又忍不住的失落和疑惑。


    按理來說,自己出去一天,以翁凜燃的性子多少會做些事情來粘著自己,而此刻卻是連個影子都沒看到。為了確認對方沒事,司向顏向翁凜燃的房間走去,才走到拐角處就發現房間裏還有微弱的光源從門下的縫隙漏出來,裏麵還有一絲絲急促的喘息。


    司向顏腦洞不大,自然也不會凡事都往奇怪的方麵想,隻以為是翁凜燃傷口難受,便擰動了門把,準備看她的情況。然而,隨著房門的縫隙擴大,司向顏卻停止了動作,改為僵在門口,丁點反應都給不出。


    屋子裏沒有開大燈,卻有壁燈在散發著微弱的光源。那地板上散落著幾件衣服,顯然是一邊進屋一邊脫掉的。白皙的床鋪微微晃動,木板與地板摩擦,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響。一條猶如美女蛇般的女人在床上扭動著,正在自我撫慰她渴望的需求。


    雖然早就知道翁凜燃在性這方麵非常開放,也對自己有著非一般的妄想和衝動,可司向顏怎麽都沒想到,自己抱著擔心開門過來,看到的會是這種場景。


    潔白的床上散落著各種顏色的女式內衣,不論款式還是形狀都讓司向顏覺得似曾相識又無比熟悉。幾乎可以確定,那些內衣的歸屬者並不是別人,正正是自己。翁凜燃躺在那堆內衣的正中間,身上穿著自己昨天剛剛換下來的深紫色文胸。


    因為尺碼不同,那件穿在自己身上合適的內衣被翁凜燃胸前的豐滿撐了起來,將那兩顆渾圓顯得更加飽滿。她盡情的在床上扭動,右手反複摸著腿間那處女性的私密部位,而她的左手則是攥著一團小小的黑色薄紗布料放在鼻尖,不停的用力呼吸著。


    司向顏從未想過有生之年會看到這種事,雖然黑道裏那些情/色交易她也見過不少,但司向顏知道是知道,卻都交給龍望來處理,來個見不見心不煩。她討厭和陌生人有太過親密的接觸,在一個人單身的這些年也不曾動過任何色/情的念頭。可以說,此刻畫麵幾乎顛覆了司向顏27年來的三觀,讓她震驚之餘甚至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覺得高興。


    而沉醉在歡愉中的翁凜燃顯然也並不知道門口已經多了個人,她覺得自己空虛極了,或許隻有這種時候,她才可以感受到司向顏的存在。她把自己從司向顏那裏“拿”來的寶物擺了滿床,這裏的每一件都是她最珍貴的收藏,隻因為司向顏曾經摸過它們,穿過它們。


    心裏的激動與渴望像是服用了過多飼料的樹苗搬飛快成長,翁凜燃渴望著她和司向顏的關係能夠更進一步,可如今看來,反而是自己把司向顏推得更遠了。摸著這些布料,翁凜燃發現自己的身體竟是可恥的有了感覺。或許愛一個人真的可以到自己這種程度,隻是摸著司向顏的衣服,想著和她有關的事情,自己就濕透了。


    右手撫摸著腿心的脆弱部位,翁凜燃學著司向顏那天毫無章法的摩擦,時快時慢的揉著那顆堅硬的核心。那裏敏感極了,酥麻得要命。而鼻尖那份屬於司向顏的清香隨著呼吸侵入大腦再蔓延至全身,讓翁凜燃的越發的激動。


    這條內褲就是顏顏昨晚穿過的那條,自己還沒舍得洗,上麵還保留著最原始的味道。想到這裏,翁凜燃情不自禁的加快了右手上的速度,時不時的合並指腹,用力的捏著腫脹不堪的荷珠。她覺得自己要瘋了,分明心裏很難過,可身體卻又是那般的渴望和快樂。想著顏顏的不屑的笑容,對自己冷漠卻又有幾分猶豫的眼神。而自己此刻的身體正被顏顏的的內衣束縛著,翁凜燃忍不住的弓起身體,加快了右手的速度拚命揉動著滾燙的核心。


    “嗯…顏顏…要到了…啊…啊…”抽搐的小腹不停的翻滾攪動,像是被裝入了整條河流,熾熱的河水在其中奔流不息的向腿間湧去。身體已經有些無力,而腰肢也是酸軟得的發疼,可是這一切卻都比不過自己對司向顏的渴望。


    左手攥著的小布料已經被自己的汗水打濕,翁凜燃伸出舌尖,輕舔著布料中間最為香濃的部位,覺得此刻的自己就像是身處在天堂和地獄的夾縫中一樣,是快樂和痛苦的雙重極致。承受不了更多,卻又想要更多。


    終於,那小小的花核被自己揉到了極限,也把整個身體帶上了頂峰。達到極致時,翁凜燃承受不住的咬住嘴邊的小布料,任由滾燙的熱流順著她的身體溢出。她翻身癱軟在床上,吃力又滿足的喘息著,右手覆在腿間,緩慢輕柔的按撫。


    “好舒服…還想再來一次。顏顏,你插/進/來,好不好?”過了許久翁凜燃才恢複體力,司向顏甚至還沒從剛才的錯愕中回神,便見床上人半趴在那裏,嘴裏說著讓自己膽戰心驚的話,用右手撫摸著女性最私密的地方。


    因為剛才的姿勢和角度問題,司向顏並沒有看清,而如今翁凜燃換了姿勢,她才徹徹底底的把那處不該看的位置收入眼中。這是她第一次看到女人的那處地方,卻不如想象中的那般醜陋,反而帶著幾分欣賞,覺得有些好看。


    翁凜燃那裏很幹淨,毛發不多不少,顏色也是極為純粹的黑色。在那片陰翳之下是粉嫩而柔軟的蚌肉,外形像是含苞未開的花朵,完全不會給人一種低俗的感覺。眼見翁凜燃用手掌撫摸著那裏,司向顏能夠清楚的看到,那朵自己剛剛形容成花瓣的地方溢出許多晶瑩剔透的液體,它們順著翁凜燃的腿心流溢到大腿和膝蓋,再次染透了本就潮濕的床單。


    “顏顏…進來…徹徹底底的要我。”翁凜燃在心裏想象著司向顏就在她身邊,中指朝著腿心中央那處狹小洞口探去,可到了最後卻又猶豫起來。她太渴望司向顏了,剛剛那種程度撫慰早已經沒辦法再滿足她。可如果自己真的這樣做了,以後又該怎麽和司向顏交代?


    在翁凜燃心裏,她早就把自己判給了司向顏,她的身體她的心都是司向顏的。要是她真的為了滿足自己的*而奪走了自己這副本該屬於司向顏的身體,翁凜燃是千萬個不願意。


    最終,翁凜燃選擇放棄,她趴伏在床上,借著剛剛尚未褪去的情潮,揉著還紅腫的花核。才剛剛到過頂峰的身子敏感的很,幾乎是碰一下就足以神形俱滅。翁凜燃扭動著臀部,隔著文胸用力抓住自己飽脹的胸,把臉輕輕埋進司向顏的衣服之中。


    所有的感官在這一刻變得透明而清晰,翁凜燃覺得自己是瘋了,否則也不會欲求不滿到這種地步。她想著自己手已經不再是自己的,而是司向顏真的在碰她摸她。畢竟司向顏的味道就縈繞在身邊,讓她產生了近乎完美的錯覺。


    “顏顏,我愛你…要我…別停下來…啊…嗯啊!”翁凜燃放聲喊著,仿佛隻有這樣才能宣泄她對司向顏的愛。隨著身體又一次綻放,她夾緊了雙腿倒在床上,用力摟著那些屬於司向顏的衣物,鼻子驟然酸楚,被淚水輕易擺布。


    鹹酸的水珠順著眼角滑落,淌過嘴邊,肆意在口腔裏蔓延它苦澀的味道。看著空蕩蕩的房間,翁凜燃不停的把身體向身後的棉被擠去,最後擠到棉被下麵,隻露出一個腦袋才肯罷休。看著那滿床的狼藉,她自嘲的笑著,卻不由自主的把懷裏那些衣物摟緊。


    “你就是我的光,沒有你,我就像瞎子一樣。就算你永遠都不會喜歡我,我也想賴著你,把我認為好的都給你。要是你因此而厭煩我,也算是另一種成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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