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第五日了,段譽覺得每一時每一刻都是那麽的難熬。他已經堅持不下去了!憑著本能,踉踉蹌蹌地往王語嫣房間而去。心中想著:“我是被**迷亂了我的本性,倒不是我枉讀了聖賢書,突然喪心病狂,學那**一般。再說王姑娘與那位阿紫姑娘這幾日吟聲不絕,想來也跟我一樣心有期盼的。日後我取了王姑娘為妃,也就是了。那位阿紫姑娘自作自受,就不管她了。”至於鳩摩智想要‘六脈神劍’之事,卻已全然忘了。臨到門口卻被鳩摩智撞攔下,拿了紙墨筆硯,道:“段公子既然已經想通,要找王姑娘她們一起逍遙快活,就請先把‘少澤劍’默了吧。”


    段譽這時全身發滾,猶如在蒸籠中被人蒸焙相似,心中一旦沒了堅持的理由,*就更如滔滔洪水一般,不可阻擋了。見了鳩摩智阻攔,腳步下自然而然的使出了淩波微步,閃了過去。隻是他被藥性折磨多日,使出淩波微步全憑本能,無意之下隻順著步法走了開來,卻猶如無頭蒼蠅一般,完全沒個方向,隻知閃開鳩摩智好去早王姑娘,不知是在原地打轉。


    段譽接連走了幾步,內息自然而然的順著經脈運行,愈走愈快,胸口鬱悶無比,似乎透不過氣來一般,忍不住大叫一聲。這一聲叫,鬱悶竟然略減,當下他走幾步,呼叫一聲,倒是有些清醒過來了。


    鳩摩智見他使出這等精微奧妙地步法,一時見獵心喜,頓時忘了初衷。一麵攔著段譽,一麵全神觀摩起他的步法來。不想段譽此時已經清醒過來,腳下行走已經不再是按著原本順序。鳩摩智本來已經摸著了一絲脈絡,卻一下又亂了,再也沒個頭緒。


    段譽既然已經清醒,感覺行走淩波微步能稍稍化解情火,就更是全力奔走起來。兩人一個想要化解藥性,一個覬覦步法精妙,一個阻攔,一個躲閃,就在客棧大堂之中施展了開來。遍又都隻憑步法身法,全無動手之意,猶如嘻戲一般。


    這時鳩摩智手下一個番僧闖了進來,大叫道:“國師,有大量男女闖了來了。”話音未落,客棧大門“呯”得一聲,被撞了開來。門板飛出,無巧不巧的正落在段譽下一步的路上,頓時撞上他的額頭。段譽毫無防備,大叫一聲,暈了過去,被鳩摩智一把撈在手中。


    鳩摩智轉過身來,隻見門口領頭搶進了一青年男子,接著又是幾十個女子湧了進來,後麵更有密密麻麻地一大堆人。卻是王信一行人趕到了!王信見了抓著段譽的鳩摩智,叫道:“好你個禿驢,竟敢抓我的大舅哥。”拔出長劍直刺過去。外邊的星宿門人還沒搞清狀況,聽了王信聲音,便胡亂拍起馬屁,紛紛叫嚷起來:“主人功力,震爍古今!這禿賊和咱們作對,那真叫做熒火蟲與日月爭光!”“少林禿賊快快放了我家主人的大舅哥。”“螳臂擋車,自不量力,可笑啊可笑!”“待主人殺了這禿驢,再殺上少林寺,管叫他雞犬不留!”一片歌功頌德之聲,洋洋盈耳,隻少了絲竹鑼鼓之聲伴奏。


    鳩摩智本還自持武功,見王信長劍刺來,使出六脈神劍中的商陽劍,一指往王信點來。心中還想著:“我隻要抓住這位領頭之人,你就算是人多勢眾,又能如何!還不得任我搓揉。”不想這一劍過去,遇到王信的長劍,頓時如春陽融雪一般,沒有絲毫的阻當之力,更不要說是反擒王信了。鳩摩智頓時唬了一跳,急忙閃開,還是被王信這一劍在右肩之上開了一個大洞,血流如注。鳩摩智亡魂大冒,顧不得其他,抱著段譽展開身法一下子掠上客棧二樓,撞開樓上木牆跑了出去。


    外邊頓時一片嘈雜,星宿門人見到鳩摩智挾著段譽狼狽而出,右肩一片殷紅。立時膽氣大壯,隻想著能在主人麵前表現一番,事後也好邀功請賞。一個個雙眼發紅圍了上去,口中還不住大叫:“原來是個番僧,不是少林禿驢!”“番賊禿驢也敢來中原橫行,還快快束手就擒。”“禿賊快放下我家主人的大舅哥。”更有直接拍馬屁的道:“番僧禿驢,自不量力,敢與我家主人做對,這回曉得厲害了吧!”“主人神威無敵,打得番賊屁滾尿流,狼狽而躥!”“主人談笑之間,便將一幹幺魔小醜置於死地,如此催枯拉朽般大獲全勝,屬下不但見所未見,真是聞所未聞。”“這是天下從所未有的豐功偉績,若不是主人他老人家露了這一手,化外番賊還知世上有這等功夫。”


    鳩摩智聽了雖然怒火中燒,卻不敢停留。腳下用勁邊繼踢翻了五六個人,絕塵而去。星宿門人見得此人功夫厲害,不敢追趕,隻是遠遠叫罵。隻苦了隨後跑出的一眾番僧和吐番武士,被一個個放翻地地,少不得吃些苦頭。


    王信追上二樓,正要沿著鳩摩智撞開的洞口躍出。耳中卻聽到了熟悉的吟叫聲,細若簫管,如泣如訴。頓時心中大悔,“語嫣她……”一時再也顧不得其他,尋著聲音來處,撞進房間。房中除了王姑娘,還有另外兩人,卻都是女子。王信頓時鬆了一口氣。隻見得王語嫣與一位王信不認得的少女赤身*躺在床上,手足都被用被單撕成的布條挷了,動彈不得。王語嫣美目迷離,嘴裏吟聲不絕。渾身通紅,內裏仿佛要透出光來。晶瑩白玉似的雙峰傲然聳立,上邊水蓮花似的青青脈紋隱約可見,頂上紅豆腫脹。大腿間還不住摩擦著,股間已是水跡斑斑,猶如朝露一般點綴著那一片淒淒芳草。另一女子卻還隻是小荷初露,此刻仰躺在床上,看上去平坦一片,猶如飛機場一般。隻有從兩粒同樣腫脹的葡萄上才能看出一點尖尖角來。床邊坐著一位老婦,正不住的用手中毛巾給她們擦試身體。見到王信闖了進來,也不敢多語,隻是快速的退到房間角落,擻擻發抖。


    王信走上前過,扯開王語嫣身上布條。此時王語嫣已經神智不清,剛被放開手腳,立時撲了上來,猶如八爪魚一般纏住了王信,下身胡亂扭動摩擦著,櫻唇不住地在王信臉上鼻子上亂啃,塗了他滿臉的口水。王信左手托在王語嫣的臀部,感受著那圓潤柔滑的肌膚。右手在後邊揮了揮,正在牆角發抖的老婦如蒙大赦,趕緊退了出去,又悄無聲息地把門帶上。


    待得那老婦出去,王信右手按住王語嫣亂啃地螓首,吻上她的櫻唇。身下堅挺,無聲無息得頂在她兩腿之間,卻是隔著衣褲,隻以渾圓的柱體,往上輕輕的摩擦她的禁地。“嚶嚀”一聲,少女禁地被碰觸,王語嫣似乎找到了慰藉,白皙修長的大腿緊緊地夾著王信的腰身,渾身都胡亂動了起來。雙唇更是配合著王信,張了開來,香舌笨拙的隨著王信吞吐,大口大口地搶咽著他的唾沫。


    王語嫣胡亂扭動著,快感更是如大河決堤般洶湧而來,不及片刻,她渾身一震,雙腿僵直胡亂的踢動著,身子一瞬間便軟了下來。王信隻覺一股火熱的噴發直接從那話兒上方噴濺下來,卻是把他的衣服噴的*一片。


    略微平息,王語嫣很快又恢複了過來。扭動了兩下,卻是伸出手來扯王信的衣服,顯然已經不再滿足王信隔靴搔癢的方式了。王信卻不再讓她得逞,拉開她的手腳,將她反轉身子反後背抱著,雙手覆蓋在她纖盈的小腹上。王語嫣頓時就像被奪了心愛玩具的小孩子,急得“嚶嚶”的哭泣了出來,雙腿不住地往前亂蹬。


    王信也不理會,抱著她坐在床沿上。躲在床上正急得眼睛發紅的姑娘見了,立時挪移著過來,用自己雛嫩的身子摩擦著王信。借此慰藉自身,也希望惹起他的注意。王信右手往上移,握住王語嫣飽滿的柔軟,輕輕地揉捏著,左手扯開那女子身上的布條。王語嫣好像又得了新的玩具,雙手接在王信的手上,推著他的手用力的揉著自己,似乎要把王信的手揉進胸膛裏麵,小嘴還不住的喘息著,間或發出幾聲“嚶嚶”的哭泣。那女子一被放開束縛,立刻整個人都掛在王信身上,一邊在他身上摩擦著,一邊卻去推桑王語嫣,想要獨占王信。


    這時房門被推了開來,林黛玉走了進來。她看到房中模樣,頓時抿嘴一笑。嫋嫋婷婷地走了過來,對著王信道:“主人,段公子被那為首的番僧抓著跑了,現下我們該怎麽辦?”王信讓她先幫忙按住背後搗亂的雙手。林黛玉溫柔一笑,在王信身邊坐了下來,拉過那女孩,捆著她的雙臂抱在胸前。那女孩頓時凶勁發作,雙腳亂踢,張嘴去咬林黛玉。


    王信左手繼續捏揉著,右手伸入王語嫣那道細縫處搓揉。嘴裏問道:“其他人呢?”林黛玉道:“那番僧手下都捉住了,死了三人。段公子的手下護衛也找著了,被綁在柴房中,看樣子已經被餓了有四五天了,一幅快要死了的樣子。”王信道:“番僧手下者殺了,這麽些日子,語嫣她們的身子肯定被這邦蠻夷看到了,不能留他們。段公子手下就不要管了,你用鬥篷包了這女孩到馬車上,別給人看到了。再讓人告訴段公子的護衛一聲,就說我們要追著去救他家公子,不等他們恢複了,讓他們好了之後隻管在後邊跟上了就是。”


    “哎!”林黛玉應了一聲,扯下自己身上的鬥蓬包好女孩。來到門口處,半開了門向外招招手,喊來一女吩咐了幾聲。拿了一件鬥蓬後,關好門給王信拿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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