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孫大誌、孫大力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貨,王信也懶得計較。兩個邊先天都未曾進入的普通血脈者竟然想要對神裔動手,就像是兩隻山雞在老虎前麵亂跳,找死也不是這麽來的。王寶家、楊寶應二個雖然也看不出王信實力究竟,但憑著豐富的人生經驗,還是知道了一點端倪,真要動手,無非是螳臂擋車而已。


    既然他們不反抗,王信也省些事,拿起需樓中的通迅器,呼叫主大門那邊派幾個護衛過來。沒一會兒,王忠也過來了,對他示意那邊沒什麽事,看到王信這邊的情況,問道:“這些人可是偷喝靈果釀誤事?”拉過王信走到一邊道:“二哥,若是他們偷喝一點靈果釀,也不用太苛了,畢竟你成親在即,大夥兒也該高高興興的。”


    “若隻如些,我也不是小器之人,大喜的日子,誰樂意弄得哭哭啼啼的讓人掃興!”王信語氣平靜,到也沒什麽氣憤的意思,三個世界下來,心裏年齡已經很成熟了,“這些人不隻偷喝,還盜賣肥己,勾結外敵。更重要的是,這二個——”王信說著點了點孫大誌、孫大力二人道:“被發現了居然想要弑主!”


    王忠頓時臉色鐵青,出主道:“犯上弑主者死!二哥,這二人一定不能輕饒了。”作為上位者,再見不得的就是弑主者。世上人誰沒個私心,隻要能忠心,有能力,一些損公肥私的行為還是能忍的。


    孫大誌、孫大力聽到王忠的話,頓時知道王寶家、楊寶應為何如此反應,皆是滿臉怨恨的看著兩人。孫大力將心一橫,心想我不好,你也別想好,叫道:“主公,主公,我想出首,盜賣靈果釀的事都是王寶家帶頭的,他還在明州府府城養了一房外室,盜賣所得,全部都在那邊,楊寶應也是。主公饒了我,我知道他們外室在那。”王寶家、楊寶應兩人頓時臉色死灰,滿目噴火的瞪著孫大力。隻是孫大力、孫大誌兄弟自身家人都在湯穀,有了錢鈔都去貢獻了**,並不像他們一樣養個外室留後以防萬一,卻也沒有什麽可以給他們出首的了。


    真是狗咬狗,一嘴毛。


    王忠一臉不耐的喝道:“還想饒命!天真,你以為你不出首,我等就找不到他們外邊養的外室。真正是笑話了,帝國可是有神靈在,因果之下,隻要是他們的血脈,在那裏都藏不了。除非跑到國處藏起來,才會沒有辦法抓回來。我想,他們也不會神通廣大到能在國外留血脈吧?”


    嗬嗬!王忠這話可就有點大言欺人了,也是算準了他們見識不深,才胡亂嚇唬人。神靈是能根據一滴血液,探查到血液所有著的血親。可那也不是一般小神能辦到的,神裔者再牛b,也不能隨便差遣神靈辦事,那都是有代價的。真要是為了這麽二個叛逆者就要求神靈追溯血脈,那也太小題大作了。不說神靈會有什麽反應,傳了出去出是好說不好聽啊!


    王寶家、楊寶應兩人顯然有著狡兔三窟,明州府府城是王家的治所,他們兩個真要為了以防萬一,也不會在明州府府城,更不會讓這兩個蠢貨知道。此刻聽了王忠的話,想到主公家是神裔家族,必然有著他們所不能理解的秘術,能找出自己的血脈後代。頓時都癱軟在地,也沒了裝模作樣演戲的心思,一臉呆滯的坐在那裏。隻感到這些年來自己幸幸苦苦,機關算盡,以為就算自己倒了莓,至少有著後代子孫能夠傳承。卻沒想到還是小看了神裔家族的能量,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去起這個貪心,以至於越走越運,最後更被外人發現,乘機要脅。


    想到外人要脅,王寶家、楊寶應兩人猛得反應過來。對啊!雖然沒得出首,可也可以主動給主公提供有外人想要搞事的消息啊。那個找上門來的人,自己兩人當初為了擺脫要脅,可是仔細查過了的。知道對方是那裏人,住在那。原本還想著看看有沒有同夥,好一網打盡,這會兒卻可以當作功勞獻上去。我等又沒有象孫大誌、孫大力兩個蠢貨那樣想要噬主,在主家偷盜一點本也不算什麽大事,隻是靈果釀太珍貴,以至於所得數額巨大而已!有了這份功勞,就算主公不會放過自己,想來也能不再牽連家人。


    當下兩人相視一眼,不約而同的道:“主公,大公子。我等知道那一夥對湯穀不懷好意,想來搗亂的外敵蹤跡。願意將功贖罪,求主公開恩!”卻是兩人彼此相熟,知道不可能拋下對方,便一起說出。


    這時王炷帶了幾全護衛趕到。忽然接了主公在東北關口傳來的信息,王炷就預感到會有大事發生。聯想到日間所獲的虎妖,王炷不敢怠慢,不顧自己有傷未愈,親自帶隊前來。


    王信便對王炷吩咐道:“你將這兩人帶下去後,問清口供,叫你大哥走一趟,把相關人等抓了,若是所言屬實,兩人廢了武藝打斷手腳,全家趕出穀去,其他就不必追究了。”王寶家、楊寶應聽了王信吩咐的話,頓時喜形於色,連連磕頭,謝道:“多謝主公!多謝主公!”“至於那兩個——”說著點了點孫大誌、孫大力兩人,道:“噬主犯上,罪大惡極,廢了武功,全家扭送明達府,告訴縣尉,讓他看著辦。穀中有跟他們血親的,也都趕了出去。”至於那個便溺者,就無須王信吩咐,王炷自然會送到官上按律處置。不過一偷盜者,用不著小題大作。


    孫大誌、孫大力聽說是押送官府處置,都麵露喜色,以為能夠保全性命。卻沒看到王寶家、楊寶應兩人看他們的目光中都帶著憐憫,明達縣本屬於王氏封國越州府,現在又是主公封地,能在那裏當縣尉的,自然是王氏親信之人。主公都說了“噬主犯上,罪大惡極”,到了那縣尉手裏,怕是全家要連骨頭都找不到了!主公不親自處置,隻是不想髒了自己的手罷了。兩人互視一眼,不由都慶幸起自己當時聰明,未曾聽這兩個蠢貨蠱惑,噬主犯上。


    看著王炷帶人將五人的武功廢去,再也作不了亂,王信王忠兩人才放心離開。至於其他的事,自有手下會安排,用不著王信氣操心,若是整天汲汲營營於這等事,那還有時間修練!


    兩人乘著月色,策馬而回。王忠走了一會,向王信問道:“穀中有人盜賣,顯然不會隻有這幾個人,土地神也因該是有所察覺,卻知情不報。二哥為何不一起處理了?”


    “手下人貪汙偷盜,也隻是欺弟年少。如今殺雞駭猴,處置了為首的,其他人自然也就老實了。至於土地,祂本為我王氏所封,若敢背主,一紙令下,搗毀廟宇,禁絕祭祀,又能有什麽作為。”說完喝道:“聽夠了吧?還不給我滾出來。”卻見那土地連滾帶爬的現出形來,對著王信連連頓首,道:“主公恕罪,主公恕罪!小神隻是貪著那王寶家等人獻上的靈果釀,才對幾人偷盜之事睜隻眼閉隻眼,實不敢背主!主公恕罪!”


    王忠也是發現了土地暗中窺視,才如此發問,對於土地現身自然是心中了然,並不作聲,隻看著王信如何處置。


    王信冷笑一聲,道:“怕是見我年幼,以為好欺吧?”“不敢,不敢,主公天縱之才,是小神糊塗了!主公恕罪!”土地神這回是真被嚇到了,若真被王信下令搗毀廟宇,禁絕祭祀,祂這個土地神怕是支撐不了多久,就也得恢恢了去!若是換個老成一點的人,土地神還不一定想信他就能做的那麽絕。畢竟大小祂也是個神靈,做如此絕事自然要三思而行,所謂打斷骨頭連著筋,難道就不怕引起其他神靈兔死狐悲之心嗎?可這小主公才十五歲,正是衝動的年紀,做事最為不管不顧,隻怕真要做了,也沒有神來同情自己,隻會笑話自己自找苦吃,沒事招惹一魔頭。這一刻,土地神不由得連腸子都悔青了,忘情的拍了自己兩巴掌,連連道:“叫你貪嘴,叫你貪嘴!”


    土地神的這番作態讓王信不由“樸哧”一聲笑了出來,王忠也是忍俊不禁。這土地本是精怪修成,沒臉沒皮的也無所謂,要是換了個人類所封的土地,怕也拉不下這個臉來。


    既然笑了,也沒必要處罰祂了,好歹也是個神靈,都做到如此程度了,還能怎麽樣!


    王信擺了擺手,道:“罷了,罷了,這回就算了,饒你一次,再有下回那就兩罪並發。”見這土地連連致謝。王信想到,使功不如使過,既然好人做了,就不如做到盡處。便道:“你好歹也是個神靈,既然愛這靈果釀,當麵提出不就是了,何須偷偷摸摸的,讓人小看了去。隻是每日得有個定量,不可喝醉了誤了正事。”


    土地神聽了大喜,連聲道:“省得,省得,主公大可放心。靈果釀喝多了不就是浪費靈力嗎!這小神是如何也舍不得的。”說完又省起天色以晚,王信兩人要回莊園了,便與兩人告退。


    感覺到這土地神真的走了,王忠對著王信感歎道:“二哥神遊了一回異世,到不像從前那般隻知練武了!娘娘本還擔心你年紀輕輕就一個人分家獨過,現在看來,娘娘也可以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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