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張小建,出生在農村,長在三流城市,大學讀的是電大,沒有什麽好樣貌普普通通一青年而已,在電大混了一個文憑後就在家裏蝸居,當成了啃老族,嗨!這日子不好過,整天的在家裏睡覺,從白天睡到黑夜,一點也不想起床的意思,直到有一天老媽大發雷霆,把我硬生生的從家裏弄到學校,當起了一名保管員。


    保管員,大家一聽就以為是一個老頭在一個倉庫裏在那一天啥事沒有,喝著茶水閑拉呱,其實,我是最喜歡這個工作的,因為這裏可是有美女,你想想,你在工作時被一群美女陪著是什麽感覺,爽吧!哈哈,大家也學已經猜到了,其實就是某大學的琴房保管員。


    本來在這裏當一個琴房保管員挺好地吧,嘿嘿,可是事與願違,正當有一天我跟一美女聊天時,一台電腦從天而降,我靠,我可是琴房保管員啊,這裏的一切可是我負責的,雖然琴房裏除了鋼琴,還有最珍貴的電腦啊,每一台少說也得值個千把塊錢吧,這時我打罵:“他奶奶的,誰把電腦從六樓扔下地?”我是嚇得後背一陣冒冷汗啊!


    我張小建的文化雖然不高,但也在學校裏混了一些時間不是,沒想到有一個孫子,叫小寒,全名叫寒中飛,他有個表哥在藝術係當書記,這家夥成天地跟我聊天吹牛說他哥以後還會生,那嗓門大一吹就沒完沒了,就引起學生的不滿,曾經多次跟他提起,你猜這小子說啥:“你管呢?我哥是書記”我插,你哥是書記,那我哥還是校長呢,不過不在一個學校而已,我是欲哭無淚啊。怎麽說呢,你想啊,藝術係都是鋼琴加唱歌,偶,當然那些鋼琴都是二手的,並不值錢,以及其他一些輔助樂器,這些學生有時候也在裏麵搞創作啊,這小子成天在這和學生大聲聊天,我估計可能是跟裏麵某位女同學搞對象。


    這時一位男同學從外麵進來,他剛剛打飯回來,看到自己的電腦被摔個粉碎,氣的大怒:“寒中飛,我知道就是你小子他媽幹的,怎麽著就因為我到校領導那告你,你就把我電腦給砸了”


    “哎,老六,不是砸地,是從樓上扔下來地”我從容不迫地和他說,畢竟我們經常見麵,也是熟悉的。


    他用手一指我的鼻子,那大口一張,估計有口臭:“我的電腦被毀,跟你也有一定關係,你和他是一夥的”


    我插,跟我有啥關係,正說著校領導來了,寒中飛的表哥也來了,看看我,當然我是笑嗬嗬地看著他表哥,這也不好說啥,畢竟是在咱們這裏發生的事,再說寒中飛,他媽地這小子立即就裝孫子:“表哥,不管我事啊?都是張小建惹的禍,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我一聽這話氣不打一出來,掄起拳頭我就想揍他,就怕打不過他,他個頭比我高出有半個頭去,那拳頭握起來像個饅頭,一指他:“要不是你小子成天在我這,瞎搞男女關係,他媽能發生這事?”


    寒書記皺眉:“也是你管理不力,造成的這起事故,行了,你卷鋪蓋走人吧!”


    寒中飛那小子在那偷著樂的樣子,氣的我不行,沒辦法人家大書記發話了,就這樣我望著曾經地工作灰溜溜地離開“辦公室”後來聽說這小子把一個女學生的肚子搞大了,他表哥也沒法保著他,我聽到以後,這高興,為了這我還特意喝了一點小酒。


    丟了工作,本來鬱悶的張小建走在大街上,看到一個要飯地,在那乞討,他像我討要錢:“哎!哥們給我點被”


    當張小建說完這話的時候,那要飯地竟然抬腿就把我給揍了一頓,嘴上還罵罵咧咧地:“沒錢你穿那麽好衣服?滾!——”


    一不留神被要飯地揍了一頓,張小建我走在大街上心裏這鬱悶,被人家要飯地打個鼻青臉腫,這要是回去,嗨!老天爺今天我張小建他怎麽就這麽倒黴呢?


    要說這倒黴的事一個接著一個,剛送走一個要飯地,當然我還被這家夥打了一頓,迎麵走來一個道士模樣地人,好像是個瞎子,拄著拐棍在那過馬路,好人咱得幫到底:“哎!這位瞎道長,您要去哪?”


    那老道也是破衣爛衫,道服都有些破舊,身上肯定是半年沒洗了,得好人做到底咱給他換一件衣服穿,在給他洗洗這身臭汗,領著他到一個澡堂子裏,正當我要領著他泡澡時,這老道竟然朝著一尊佛像扣頭,我心的話,你不是眼睛瞎麽?怎麽到這地方竟然好了。


    “哎!我說瞎老道,你怎麽在這跪著磕頭呢?走啊?”


    “你才瞎呢?”


    哢!什麽情況?這老道不是瞎子嗎?驚得我一陣的腦殘啊。


    就見那老道對那佛像倒是挺感興趣,對女服務員說:“哎,小姐,能不能把這尊佛像讓給我?”


    張小建是從來沒有遇到這樣的事情,我擦,搞了半天,你個老小子竟然沒病,看他那樣子好像色眯眯地盯著那服務員的胸部,在那看著,我靠,好人就是這麽被糟踐地,我心裏這哭啊。


    不一會,女服務員把老板娘叫來,老板娘看上去有四十多歲,是一個風韻猶存的老婦人,那老道的眼睛都快調出來了。


    老板娘看看張小建,又看看這位窮酸的老道,不知道他們這是什麽組合,還是要小心點:“不賣,這是我們財神爺,你把它請走了,誰幫我們招財呀?”


    老道不以為然好像已經猜出老板娘這話裏的意思:“唉!這位大姐,你看我穿的到挺寒酸,你看這位小兄弟沒,他可是一身的名牌?”


    怎麽地?言外之意是想把老子壓在這裏啊?我靠,你個老道別以為我張小建就好惹,畢竟我也在學校的武術隊練過幾腳南拳,怎麽著?


    老板娘有點愛答不理起來,看著人來人往的群眾,其實她內心也是比較犯愁,生意看上去是好,但是價格便宜並不賺錢,甚至到了月底還虧錢。


    那老道看出名堂故弄玄虛地掐指一算道:“這位大姐,你家這地方,開澡堂子不合適,最近身體上是不是總愛犯困啊?另外頭還有些暈?”


    老板娘一聽這位老道猜地倒是有些對,自己平時是有些頭暈目眩地,對這位髒兮兮的道長倒有些另眼相看,對身邊的女服務員道:“去,給這位道長看茶”


    女服務員對這位老道並不感興趣,一身臭氣好像在大熱天裏一個月沒洗過一樣,早就想走了,給這位老道沏好茶後,捂著鼻子離開。


    一臉愁容地老板娘,離我們很遠坐下問道:“老先生在哪裏修煉?”


    老道見老板娘有求於自己,立即裝出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貧道終南山修煉,這不,奉師命下山化緣”


    我擦,你個假老道可真能拽啊?總之,看樣子你是吃定我了,我擔心我兜裏的錢啊,那錢可是我辛辛苦苦三個月的工資啊,不由自主地摸了一下兜裏的那六千元錢,以後可就指望著他了。


    老道眯縫個眼睛啞了一口茶後,一摸山羊胡道:“這位大姐,看在你家供奉的是太上老君,貧道我就搭救你一次”


    老板娘一擺手:“什麽臭道士,就想占老娘便宜不是,滾!”


    沒想到這娘們厲害起來翻臉無情啊,張小建想插一句,哪知被老道攔住,他眼神盯著老板娘的胸部上上下下看個沒玩。


    張小建心說,你個老道啊,人家都趕你走了,你咋還在這磨嘰呢?真是色心不死啊。


    老板娘被老道看的臉紅:“你要是不走的話,我可報警了”


    “你報啊?貧道自打下山以來就不怕被抓,我看出你上一代,上上一代,另外,還算出你是克夫的命”


    一句話,震得當場就有許多要洗澡的男子一溜煙地跑個幹淨。


    這下老板娘徹底服了這位老道,本想著把這老道轟走,以為他就是來要飯地,給這老道一說,自己這一生真得是克夫的命,臉色一變,歎了一口氣,等她心情稍微緩和一下後。手一揮:“道長,請坐吧?你說的全對”


    本以為老道肯定會被揍一頓,張小建也能出出氣,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結局,我插,這老道比我運氣好啊。抬頭看看老道,那老道又裝出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在那穩如泰山地坐在椅子上,等著老板娘說出內心的話,嘿,這臭老道行啊,泡妞在那都能泡到,比我強,在琴房保管員的時候,美女一堆,竟然一個也沒有看上我地,不時用羨慕的眼光看了一眼身邊的老道,內心深處朝他伸出一根大拇指,算你厲害,連大媽都能泡。


    我插,扯遠了,咱還是說事吧。


    “嗨!我這命他怎麽就這麽不好?嗚嗚嗚嗚地哭了起來”


    原來,老板娘叫蔡琴,老家河南安陽人,丈夫在當地是一個有頭有臉的鄉幹部,為人不錯,那年他家要蓋新房,可是蓋了新房不就,在房中突然猝死,當然是跟她那個,這個打擊一下讓她的生活進入穀底,那是她還有一個兩歲大點的女兒,總不能不嫁人吧,況且還有一個孩子在,所以沒過多久就又找了一個,他又找的這個男人是個開拖拉機的司機,和她結婚沒幾天就又在一次車禍中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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