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說的極是。”


    “誰是你爹啊。”風淺柔橫眉豎眼,誰叫他們倆合起來打趣她的。


    “柔兒的爹就是為夫的爹啊,叫嶽父大人太生份了,而且柔兒也知道容鄄那人,為夫也想擁有一個舐犢情深的父親啊。”容少卿揉了揉風淺柔的頭頂,又把弄亂的頭發給她整理好。


    “算了,隨便你。”容少卿的話讓風淺柔心一疼,隨即故作大方的擺了擺手。擺完手後又像反應過來似的,猛的把容少卿的手從她頭上拉下來。“不許動我頭發。”


    “不動就不動。”說著,容少卿猛地摟過她的腰,讓兩人身體緊貼,然後在她耳邊輕道:“柔兒人都被為夫動了,眼下緊緊護著頭發又有何用。”


    聞言,風淺柔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咬牙切齒道:“你不含沙射影會死嗎?”


    “不會,但為夫就喜歡看你臉紅的樣子,可愛的讓為夫想一口吃掉你。”


    “你,你,你……”風淺柔猛地推開容少卿,往外跑去。獨留容少卿望著她的背影笑得歡暢。


    目睹兩人親密無間模樣的風滌宇眼裏閃過絲絲不解,容少卿的話雖輕,他還是聽得一清二楚,可這親密調笑的一幕更像是容少卿故意做給他看的,一如剛才他說是他千辛萬苦把淺柔追回去一樣,雖是玩笑的話語,可語氣裏分明透著濃濃的認真色彩,好像是在對他宣告什麽一樣。


    “少卿,我雖是第一次見你,卻也看出了你的不簡單,隻希望你不要負了淺柔。”


    他深知淺柔有她自己的想法與主見,在她很小的時候他就發現不能把她當普通的孩子看待,小小年紀的她總給他一種飽經風霜的感覺。而今日,他卻看到她被容少卿完全牽引著思緒,全身心投入了他引導的世界裏,單純的把容少卿當做惟一的天,容少卿對她何等重要由此可見一斑。


    “本宮待柔兒的心天地可證,這點您不用擔心,本宮想說的是:本宮不希望有人憑空出現影響我們的感情,即使是她的父母也不行!”


    “此話何解,我自問從我醒來這段時間,從未起過拆散你們的心思,我尊重淺柔的選擇。”


    “隻要爹娘不妨礙我們,小婿定會像柔兒一樣敬重你們的!爹好好休息,小婿告退。”


    風滌宇他不擔心,他擔心的是商樂,之前就看出商樂對他存有意見,後來才得知是因為他母後的關係,也是,一邊是她的親兄長和侄子,一邊是與她毫無關係的自己,她的心會偏向誰可想而知,隻是,偏心又如何,他絕不允許有人離間他們,今日對風滌宇提個醒,若是來日救回了商樂,她即使看自己不順眼,也得三思而行!


    目送容少卿離開的背影,風滌宇輕笑:一會本宮一會小婿,翻臉比翻書還快,不過,把淺柔交給他,自己這個做父親的也可以放心了。


    這邊,容少卿離開本來是去找他羞窘奔走的小女人的,卻不知,風淺柔又回來了,並且還多帶了一隻,等他找到人的時候,隻見她正與風滌宇、任簫三人有說有笑的。


    事情是這樣的,風淺柔奔走之後想著風滌宇好不容易醒來,她本應多陪陪他,說說這些年發生的事情,好讓風滌宇心裏有個底。所以,她又回來了,而在回來的路上,正好碰到任簫,於是兩人一起去探望風滌宇,這時,風滌宇因躺了這麽久,生起出去走走的心思,於是一拍即合,就有了容少卿現在看到的三人行。


    “爹爹,這些年發生了很多事。”風淺柔把自己這些年經曆的事以及如今天下的時局一一向風滌宇說明。


    “淺柔,這麽多年,你受苦了。”


    “隻要我們能一家團圓,女兒就不辛苦。爹爹,等我們救出娘親,我們就在一起永遠不分離。”


    風滌宇歎了口氣。風淩宇不顧親情,使他們一家分別十三餘年,他不該再放過他了!


    “淺柔,我們即日就回北翌吧!”淺柔一手創下偌大的無仙閣,隻怕是早就在為這件事做準備了,如此,他怎能不成全?他絕不會放任樂兒在風淩宇手中受苦的!


    “好。”該做的準備她已做好,這次,她要和爹爹風風光光的回到北翌,再加上容少卿的幫助,這次,她定奪回屬於他們的東西,讓風淩宇付出他應有的代價!


    “柔兒、爹、任尊主,原來你們在這,我可是找了你們許久。”容少卿走到幾人身邊,強行介入任簫和風淺柔中間,自如的拉著她的手,雙手交握,傳達著彼此的溫度,向任簫詮釋著自己的所有權。


    任簫看得直瞪眼,酸溜溜的話語溢了出來。“容少卿,小風兒可不隻是你一個人的。”


    容少卿直接無視,湊到風淺柔耳邊,輕聲說著什麽,惹得風淺柔臉瞬間羞紅,容少卿這一動作,就是對任簫的最好的反擊。


    風滌宇察覺到兩人間的“風起雲湧”,了然一笑,他的女兒就是有引無數英雄盡折腰的風采和魅力,不得不承認,任簫也是人中之龍,隻是淺柔不喜,他也無法。


    “淺柔,你上次說見到你娘親了,她……還好嗎?”他這一生最愛的女子,十幾年未見,她可安好?


    “女兒看得出來:娘親很想你。她原先被囚禁的密室的牆上掛著你的畫像,那幅畫一定是她自己畫的,我甚至能從畫中看出她對爹爹的濃濃思念。”


    聞言,風滌宇斂眉,一種名為哀傷的情緒彌漫四周。這十三年多,他都在沉睡中度過,所以於他而言,十幾年的光陰更像是一場夢,隻是在醒來之後對她的思念如排山倒海而來,可樂兒,印象中那個性格溫婉中又透著堅毅張揚的她,是如何在自己被囚、丈夫中毒、女兒失散的折磨中度過這漫長歲月的。


    不知是因受不了眼前的凝滯的氣氛,還是因為別的什麽,容少卿轉移了話題:“爹和娘是如何相識的。”


    柔兒告訴自己她並非容鄄的女兒,他相信,可到底跟他查到的事情不符,雖然從見到風滌宇真人的時候,他就徹底打消了心中疑慮。柔兒八分像商樂,剩下的兩分則像風滌宇,特別是眉心那點朱砂,簡直如出一輒,說他們不是父女都沒人相信。可盡管他知道這是真相,但這其中內情,他還是很想弄清楚。


    “是啊,我也很好奇,爹爹你說說你和娘之間的故事吧。”


    “故事……”風滌宇眯眼,望著遠方,陷入了久遠的回憶……


    當年,先皇再一次向風滌宇提出要立他為太子,可風滌宇一心逍遙山水間,對皇位毫無興趣,隻願等風淩宇即位之後,他做個閑散王爺了此一生,但先皇卻執意傳位於他,不顧他的反對說翌日早朝時將詔告天下立他為太子。


    迫不得已,風滌宇連夜離京,輾轉在各國之間,一路遊覽風水,日子倒也過得逍遙。後來他來到了鳳京外一處別院,發現其地風景絕佳,萌生出租下別院小住的心思。於是,風滌宇經過一番打探查到別院的主人,而別院主人也同意出租,他自然在此住下了,但他入住不過一日,便發生之後的事情……


    風滌宇入住別院的事無人知道,這一天他正在房內午睡,卻聽到有腳步聲傳來,他當時不知出於什麽心思,不想與來人正麵相對,便隱藏自己的氣息翻身躍到了房梁上麵。


    而好巧不巧的,別院那麽多的房間,來人卻偏偏選中了他所在的房間。隻見兩名黑衣人扛著一名昏迷的女子進了房間,把她安放在床上,安排好後的兩人不多做停留,直接離開了。


    被抓來的女子正是商樂,兩黑衣人剛走,商樂便睜開了眼。她不小中了容鄄的計,中了媚藥和迷藥,迷藥對她影響不大,她很快就醒來了,隻是對媚藥卻毫無辦法,為免打草驚蛇,她隻得裝昏,等到所有人離開了再想辦法逃出去。


    商樂坐起身。一襲粉色衣裙被她穿出了豔骨無雙的味道,臉頰酡紅如酒,越發襯得那張絕色容顏如三月桃花瓣,惑人無比,風滌宇不禁呼吸一重,感歎世間竟還有此等絕代佳人。


    而正是這呼吸一重,讓商樂察覺到房間內還有其他人的存在,不禁抬頭望去,卻見那人蹲於房梁之上,一襲米色長袍,風采卓然,容顏如畫,雅致如許。商樂甚至能感覺到原本被她強行用內力鎮壓的東西如衝開了閥門的洪水,傾瀉而出。


    四目相對,那瞬間似有什麽東西在兩人心間悄然滋生!


    正在這時,“吱”地一聲房門再度開啟,容鄄一身明黃龍袍出現在房內,當然,在他出現的瞬間,風滌宇已再次掩藏了氣息,而商樂則自如的收回了目光,所以,容鄄並未發現房間裏多了一個人。


    “商樂,朕待你不薄,奉勸你最好乖乖從了朕,日後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你做夢!”


    “是不是做夢商樂你不是很清楚嗎,眼下你身中媚藥,惟一的解法便是交歡!”


    ------題外話------


    先更這些,雪還得畫圖,哎,該死的圖,昨天畫了還不夠,今天又要畫,關鍵還隻是幫別人畫的,根本不是自己的工作,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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