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兒,你認識她嗎?”依安轉過頭,深邃的眸如化不開的墨,看不出他所想。


    金鑰也隻是看了那個顫顫抖抖的女人一眼,怕是一件華服就把她收買了吧!冷笑連連,“殿下何必多此一問。”金鑰站起身,“今日我還有事,如若殿下沒有其他的事,那奴婢就現行告退了。”雖話中說著奴婢,但她的語氣就和說著我沒有什麽兩樣。


    迢兒驚訝的看著金鑰頭也不回的離開,“珍姐……”回頭看殿下並沒有什麽不悅,又不好再說什麽,再看身旁哆哆嗦嗦的女人,更是礙眼,揚言道:“來人啊!將這女人拖出去。”


    淺淺驚恐的摔倒在地,看到迢兒眼中的厭惡,轉頭想要靠近依安,“殿下,殿下,不要啊!”她已經知道被拖出去不會有好下場了。


    淺淺想要伸手去抓依安的衣服,但被迢兒一腳踩住她的手,“啊……”劇痛讓她的臉扭曲,五指連心,指骨被她踩得咯吱咯吱響。


    “你算什麽東西,居然敢碰殿下的衣服!”迢兒凶惡的模樣完全沒有了剛剛見金鑰的親昵。


    “啊……奴婢……奴婢不敢了。”眼淚花了妝容,兩眼紅彤彤的。


    嘩啦嘩啦的簾子被拿起來的聲音,迢兒瞪了進來人一眼,“還愣著做什麽,還不把這汙濁之人帶走。”


    “是!”


    “殿下,求求你,求求你……”


    金鑰躲在角落裏看著淺淺被拖著離開,妝容和頭發已經見不得人,宛如一個瘋婆子,那華服被拖在地上,沾上灰塵,哭喊的聲音是多麽諷刺。


    金鑰小聲嘀咕:“賣哥求榮嗎?嗬~”隻怕那個小巴也已經見不得人了吧。


    隻不過是陌路。金鑰頭也不回的離開,她不想猜測珍和這個殿下有什麽關係,反正也隻會見這一麵了,若他懷疑她是否本人,那她也沒有辦法了。


    比賽場和演唱會一樣,需要買票,金鑰在門口大廳時還看到了賭場,大概是賭誰最後勝出吧!


    “聽說今天大公主和二公主來了。”


    “真的嗎?聽說大公主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二公主的美貌傾國傾城,我好想一睹容顏啊!”


    “哼,想得美,公主殿下自然是待在專屬位置,哪裏會讓你看到樣子。”


    “唉~可惜了。”


    大公主?書中並沒有提到這人啊,她還以為隻有一位公主呢!


    金鑰往入場門口去,一位大漢站在那裏檢查票卷,金鑰將手中的票卷遞給他,那個大漢看了看手中的票卷又瞟了瞟金鑰的樣子。


    金鑰帶著白紗帷帽將自己的臉遮住,故意壓低聲音道:“有什麽問題嗎?”


    大漢為難的皺了皺眉,壓低頭小聲問道:“是珍大人吧!殿下有請。”


    金鑰心頭一緊,不會那個殿下真的認出她是假的了吧!她現在說不是又覺得奇怪,仿佛心虛一樣,隻能打起精神,揚了揚下巴,“還不帶路。”


    大漢恭敬的說道:“是!”


    大漢帶著金鑰離開引起了那些人注意,紛紛猜測金鑰是誰,居然讓門衛帶著離開,要知道比武場的人可不是奴隸,而是天玄宗的弟子。


    金鑰被大漢帶入已經精致的房間,雖比不上依安的那屋,但也讓人感覺非常舒適奢華了,金鑰一眼就看見了坐在中間的兩名女子。


    左邊的女子身穿粉紅色的撒花煙羅衫,下著煙雲蝴蝶裙,那瓜子型的白嫩如玉的臉蛋上,頰間微微泛起一對梨渦,淡抹胭脂,使兩腮潤色得象剛開放的一朵瓊花,白中透紅。簇黑彎長的眉毛,非畫似畫,一雙流盼生光的眼睛,那誘人的眸子,黑白分明,蕩漾著令人迷醉的風情神.韻。珍珠白色的寬絲帶綰起,本來就烏黑飄逸的長發卻散發出了一股仙子般的氣質。長發及垂腰,額前耳鬢用一片白色和粉色相間的嵌花垂珠發鏈,偶爾有那麽一兩顆不聽話的珠子垂了下來,竟然更添了一份亦真亦幻的美,手腕處帶著一個乳白色的玉鐲子,溫潤的羊脂白玉散發出一種不言的光輝,與一身淺素的裝扮相得益彰,脖子上帶著一根銀製的細項鏈,隱隱約約有些紫色的光澤,定睛一看,隻是紫色的晶石罷了,不過若是細看,那就會發現此人身上穿的全部是極品靈衣。


    此女絕對承受得住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讚美,而她身旁的女子就和她完全不同,仿佛就是一個極端,但也讓金鑰一眼就認出了身份,書中寫依珊的樣貌絕對是今天上有地上無的傾城美貌。


    一襲大紅絲裙領口開的很低,麵似芙蓉,眉不描而黛,比桃花還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膚如雪,漆黑的發亮的頭發一絡絡的盤成發髻,玉釵鬆鬆簪起,再插上一枝金步搖,長長的珠飾顫顫垂下,在鬢間搖曳,滿頭的珠耀出刺眼的光芒,珊瑚鏈與紅玉鐲在腕間比劃著,最後緋紅的珠鏈戴上皓腕,白的如雪,紅的如火,懾人目的鮮豔,明黃色的羅裙著身,翠色的絲帶腰間一係,頓顯那嫋娜的身段,鮮紅的嘴唇微微上揚,一顰一笑動人心魂,好一個絕美的女子


    “珍兒,聽哥哥說你到了此處,怎麽不來這兒呢?”大公主朱唇微張,吐出動聽的聲音,仿佛古箏絲絲聲響。


    金鑰快速的掃了兩人一眼,低下頭行禮,“奴婢也是剛剛知道兩位公主來此。”


    雖然這個世界是修仙世界,但是北境尊卑之分和她原來的世界並沒有什麽不同,隻不過是強者為尊的觀念比她世界強,即便不是世家,隻是一個無名小卒,修仙強者也一樣被人崇拜。


    “珍兒,你怎麽這麽客氣了,還不快坐下。”依珊笑意洋洋的看著金鑰,身後的丫環立刻拿出一個凳子遞在金鑰身後。


    金鑰往最中間懸掛在空中四塊巨大水晶石看去,水晶石是菱形的,四麵都晶瑩剔透。


    “比賽什麽時候開始啊!我還想看看姐姐心心念念的人是漲什麽樣的呢!”依珊說話時還意味深長的瞥了眼大公主。


    大公主果然漲紅了臉,假裝嗔怒的看了依珊一眼,眼中滿是羞澀,“說什麽呢你。”


    “哈哈哈,珍兒,你知道嗎?姐姐喜歡的人是誰?”


    “奴婢怎麽會知道是誰?不過奴婢猜一定是一個不得了的人。”


    “是啊!你猜對了,他可是這裏的一號喲。”


    一號,是穀,原來大公主喜歡的是穀啊!隻可惜公主是不可能嫁給一個曾經是奴隸的人,即便那個人再強。


    金鑰偷偷觀察兩人神情,大公主就像戀愛中的少女,依刪雖是笑意洋洋的樣子,但她眼中閃過的不屑她並沒有錯過。


    書中描寫過依珊狂傲自大,修為極高,更是少見的單靈根,因為如此被天玄宗看重,按照男兒教養,所以地位崇高,她隻怕是看不上穀吧。


    依珊可是會愛上女主的男人,這也算是女配定律了,想到劇情,金鑰低下眼瞼,思索著自己的事情,她記得劇情中,原主是在故事發展了一半才回到南大陸,她記得那時和原主一起回去的就是依珊,而且原主地位還挺高的。


    怎麽一到她這,就變成現在需要偽裝成別人的樣子呢。目前她不在南大陸,又不知道故事發展到什麽樣了。


    “開始了,公主。”聲音喊醒了還沉浸在思緒中的金鑰。


    四麵水晶都出現了影像,金鑰在第四麵中捕捉到了易海的樣子。


    金鑰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報答易海,更加重要的是,他需要她的報答嗎?會不會隻是她的想法,還有,這次比賽……易海能夠活下來嗎?


    一切都隻能看完這個比賽了,比賽開始,最引人矚目的自然是一號穀了,他以一對三,那三人完全不是對手。


    隻是……,金鑰微微蹙眉,穀雖然傷了三人,卻並沒有傷及要害,他手下留情了。


    如若她是穀的對手,會感謝他的手下留情,但這是一場必死決賽,唯有一人能活,按照他現在這種想法,她不覺得他會活下來。


    大公主從穀出來後,視線就一直盯著他,臉頰緋紅,目不轉睛的盯著,手死死的捏著手帕。


    依珊看的也是穀,隻不過她並非大公主那麽激動,她眼中的鄙夷更重,看來她和金鑰想得一樣,兩人都猜到了穀的結局。


    金鑰非聖母,她和穀隻是一麵之緣,雖然他沒有殺死她,她感激,但此時此刻,她還是希望易海活下來,第三麵的水晶中,易海的動作雖然不夠靈敏,但好在他的寶貝還挺多的。


    煙霧彌漫,第四麵水晶已經看清裏麵怎麽樣了,依珊懶洋洋的躺在靠椅上,“快要結束了吧!”


    比賽場隻有三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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