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的手僵硬了幾分鍾,然後這才起身然後站在涼亭柱子旁邊,一邊喝茶,一邊悠然的說:“我的神族之王,格爾特。你不覺得這是一個奢望並且很好笑嗎?”


    格爾特不以為然坐在他的對麵,杯子自動倒水,他一邊緩慢品嚐一邊怡然自樂的看著一代,道:“對於你而言,可能這是的確是一個奢望。自古神族與凡人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而且高高在上的我們根本沒有七情六欲。”


    “你自然都知道,卻對我說我愛你,你是太過無聊了,還是覺得戲弄我很有趣。”一代回過頭試著看著格爾特,卻不知道他早已站在自己的旁邊。


    格爾特比一代略微高出一個頭,不得已附身低下頭看著一代笑著:“我若是說兩者都有,你會如何想我,認為我是一個特別無聊的人,還是特別壞的神族?我倒是挺好奇你的答案。”


    一代沒有說話,隻是將杯子捏碎,然後試圖轉身離開,卻被格爾特一把抱入懷裏,聞著他的頭發的絲香,低聲道:“為了跟你在一起,我做了錯事,如果被人知道,我從此將永遠不再是神族。為了你,我犯下逆天大錯,我甚至可以連整個神族都置之不理。”


    愕然的一代看著格爾特,有些似乎沒有聽清楚一樣,驚訝小聲道:“難道說你找到那個辦法啦。”


    格爾特看著一代,輕輕撫摸他的臉蛋,寵溺的笑著,溫柔道:“是的,但是,還缺一樣東西。而且,很殘忍,所以可能需要你幫一下忙。”


    “我不願意。”一代果斷搖頭,微微歎了一口氣,他輕輕撥開格爾特的手,然後轉身離開。


    站在不遠的地方,羅天驌有些納悶,到底是什麽辦法?什麽辦法要那麽殘忍?他看向阿瑞斯,卻發現阿瑞斯緊緊盯著他們身後的另外一個方向。


    一個衣著華麗的年輕男子微微攆著一朵黃色玫瑰花,微微低頭聞了一下,抬起頭笑著說道:“神啊,原來也有七情六欲,他估計是神族曆史上最大的恥辱。所以,我們不是更應該順水推舟,幫一下忙不是更好嗎?”


    年輕男子旁邊的侍衛,神情嚴肅,此刻看著年輕男子低聲道:“我已經查到那個辦法了,隻需要格爾特告訴最後一步,我們就能比他更早一步製造容器。”


    “那你再繼續潛伏,我相信他永遠都不會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出賣他的人竟然是他自己。這當真是有趣的一場陰謀。”年輕男子說完轉身離開,而侍衛跟在他身後。


    阿瑞斯看著那個兩個人對羅天驌說:“為什麽那個人總給我感覺很熟悉,好奇怪?”


    白澤看了一下他,仔細想了一下,撓撓頭發道:“我也不認識。”


    其他人沒有說話,場景忽然切換成為一間地牢,羅天驌差點沒有嚇得叫出來,其他人也根本沒有辦法直視這個比地獄還要恐怖的地牢。


    血跡斑斑,幾乎遍布成河,屍橫遍野,碎碎散散,各種惡心難聞的氣味更是交雜於空氣當中,其中還有一具屍體似乎還有一些微弱的呼吸,隻見他難以置信對著門口伸出手。


    最終他什麽都沒有說,而緩緩閉上眼睛,那雙眼睛充滿著驚訝、憤怒、不解,甚至冤枉,讓他最終死不瞑目。


    這時,門口踏入剛才年輕男子,道:“容器做得如何?”


    侍衛跟在他身後,一進門就捂住鼻子,微微皺眉道:“已經成功了,但是,被他藏起來了。而且,似乎他已經察覺到我們的意圖。”


    “沒關係,他不管如何察覺,也始終都不會知道誰才真正背叛了他。把一代法師帶到這裏,讓他好好親眼看看他最愛的人為了他到底做了什麽。”年輕男子說完之後,微微笑著離開,似乎對於他而言,這裏就是一幅他成功作品圖畫,美得讓他心情愉悅。


    侍衛點點頭了。


    不到五分鍾,羅天驌發現場景再度切換成另外一個畫麵,此時的他正站在神族的宗寺,憤怒的對著宗寺裏的石像開始念起咒語。


    白澤站在一邊說:“這是最古老滅神之咒語,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一代他想要將這個世界上最後一位神邸徹底封印!”


    “這能做到嗎?”哈迪斯追問道。


    “可以,但是,代價就是一代將永遠從這個世界消失,連靈魂都沒有機會重生複活。隻是,一代到底是怎麽知道封神的咒語?”白澤有些疑惑。


    羅天驌看著一代,指著說道:“不用說了,這是一個陰謀。那個男人想竊取容器,自己取代格爾特成為這個世界上的最後一位神帝,那麽封神咒語大概就是他給一代的吧。不過,我更奇怪的是,為何自始至終沒有人去懷疑這一切是個圈套呢?”


    “不是沒有人懷疑。至少我覺得格爾特還是會發現這一切的陰謀,如果他連這是一個圈套都不懂的話,這個神帝也是醉了。”阿瑞斯說著,不自覺調侃道。


    所有人都沒有說話,因為畫麵很快又被切換,這個時候他們已經站在一個湖泊邊,羅天驌驚訝想到這個不是阿瑞斯經常呆的湖泊嗎?


    此時,格爾特看著天上皎潔的月光,一代正站在他不遠的地方,兩人誰都沒有說話。


    格爾特沒有說話,他先於一步舉劍刺向一代,一代敏捷閃開,兩人打得你死我活,誰都隻求一死,兩人的眼神絕望得讓羅天驌都看不下去。


    此時,不遠的華麗男對身邊的侍衛,道:“容器很快就做好了,就差神帝最後一滴血了。”


    侍衛看著他們,不動聲色,道:“那你覺得這場戰鬥究竟是誰贏誰輸?布爾德。”


    布爾德看著他們,微微笑道:“我賭的答案,你願意付出什麽代價?”


    “你覺得什麽代價符合你心目中所想要的。”


    “你總是很清楚我想要什麽,不是嗎?格勞克斯。”


    羅天驌此刻差點沒有失聲尖叫起來,不自覺退後了一步,格勞克斯!居然就是他身邊的神官,那個一直對他特別感興趣的神官。隻是,時隔幾千年,他怎麽可能能存活那麽久?


    “我或許懂,但或許也不懂。所以,布爾德,我幫你忙完這最後一件事,那也請你幫我最後忙完最後一件事,我們誰也不欠誰的了。”


    布爾德回過頭看著格勞克斯,不自覺伸出手輕輕觸碰格勞克斯的臉龐,微微笑著說道:“你總是那麽溫柔,怎麽舍得離開我,不是嗎?而且,你確定你現在能離開得了我?”


    “我相信總有辦法。”


    羅天驌看見他們沒有說話,再回頭的時候,格爾特跟一代打了整整一個晚上,幾乎誰都沒有放棄。


    一直到天亮,太陽升起,一代突然插劍地下,開始念起咒語,格爾特有些不懂,直到看見一代突然砰的一聲血肉模糊,粉身碎骨,才意識過來,大聲喊道:“天驌,不要。。。。。”


    與此同時,他的身邊四周開始被強烈的光芒包裹,還沒等意識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下場跟一代有過之而無不及,幾乎慘烈到讓在場的所有的人都不敢看。


    此時,布爾德走出去,接過去空中唯一還在漂浮的血,然後開始念起咒語,就看見格勞克斯突然一把劍刺穿了布爾德。


    布爾德看著格勞克斯,微微笑道:“你以為我沒有想到嗎?你背叛了天驌一次,背叛了自己的主人神帝一次,再背叛你的魔鬼,你可知道你的下場會是什麽?”


    “不知道,不過現在也沒有興趣知道。”格勞克斯將布爾德擊殺之後。將格爾特的血放置杯中,然後在原地開始念起咒語。


    這時格爾特的靈魂突然出現,他冷冷看著格勞克斯,道:“你為了這個魔鬼,背叛了所有的人。此刻,回頭還是有機會的。”


    格勞克斯看著格爾特,冷冷笑道:“你覺得有能力阻止我?你知道不知道,天驌封印了你之後,他將永遠不會再重現在這個世界。現在,我要把這個該死的容器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除掉。隻有這樣,世界才能恢複和平。而你,不配再做這個世界的神帝!”


    “我配不配,用不著你說。但是,這個容器我是絕對不會讓你消除。雖然我的肉身被封印,但是不要忘記,我的靈魂是可以自由分開。”格爾特的力量是絕對的能控製整個世界,盡管此刻已經大為削弱,卻也不是格勞克斯所能對付。


    格勞克斯被他打傷之後,立即將他最後一滴血帶走,讓格爾特無比憤怒。


    但是,格勞克斯怎麽也沒有想到,格爾特進入了布爾德的身體,重獲新生的格爾特換了一副模樣,此時此刻任何人都能認出來,這個就是第四代*師。


    此時的他,追著格勞克斯離開。


    哈迪斯看著格勞克斯,喃喃自語道:“這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


    阿瑞斯看著哈迪斯,疑問道:“哪裏不對?是不是有什麽線索?”


    自始至終從來沒有說話的白星突然開口道:“我總覺得這個氣味很熟悉,好像在哪裏聞到過?”到底是在哪裏呢?


    羅天驌隻是在猜測格勞克斯到底將神帝的血帶去哪裏?


    “我知道了。”白澤突然大叫出來。


    “什麽?”白星突然問道。


    “如果我沒有搞錯的話,格勞克斯應該是去找一個地方,這個地方大家都應該懂了。”白澤沒有說完。


    羅天驌沒有反應過來,但是哈迪斯等其他人都明白。


    畫麵再度切換,這次隻有一個格勞克斯一個人,他站在一個非常奇怪的地方,那個地方空無一物,別說花花草草,什麽都有,整個世間就好像一片都是虛無。


    這時格勞克斯將血液放出來,開始念起咒語。


    格爾特趕到的時候,大吼一聲:“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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