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書鶴此時哪有心思說這些,抬手便趕他到一邊去,自己一人找了處最偏遠的火堆坐了下來,火光不斷的跳動著,映在他臉上忽明忽暗,他似乎陷入到了沉思中,竟是一動不動,隻是眉頭卻是越皺越緊。


    剛才那番驚險全是讓人毫無防備的幻境所致,好在他運氣尚還算不錯,若是這次他隻是孤身一人,沒有黑豹和金雕隨行,很可能便陷入到幻境中不可自拔,一腳踏入到死亡之淵。


    此時他基本已經打消了對邱洞主的懷疑,若今晚這幻境真是他做的手腳,那無疑是愚蠢至極的,沒有人會提早暴露自己的真麵目,給敵人以防備,想到這裏,恐怕之前他對邱洞主所想的種種猜測都隻是自己的臆測罷了,若是這個世上真的沒有一個讓人信服,並值得托負生命的人,那大概就是真正的世界末日了。


    而這次驚險,也給張書鶴心中敲響了危險的警鍾,他滅過的血藤不算少了,原本便知道血藤本身帶有毒素,若是接近很容易會出現幻覺,厲害一點的隻用幻覺就能使人瘋癲,雖然滅殺起來有點棘手,但對他從來都沒有什麽威脅力,不過像今晚那種光是幻覺便讓他命懸一線的境況,他還真是第一次遇到,現在想想都不免驚出一身冷汗。


    對那個血藤的本體更是產生了忌憚之心,想來那包裹符紙的油紙變了顏色可能並不是受自然風化,而是被附在上麵的毒液所侵蝕,這放置血藤的毒液之人,毫無論疑問是血藤本體所為。


    一個不僅不恐怕道符,還擁有了絲毫不下於人類的神智,並且會反利用道符滅殺放符之人,再嫁禍於其它人的血藤,實在已經不能再小視,恐怕它要比所有人想象中還要強大的多,若是讓它此次徹底進化成功,恐怕這世上的一切都逃不出它的手掌之中了,這讓張書鶴心中漸漸湧起了不安,他內心仍然對末世前那種太平盛世有著難以拋卻的留戀,雖然他厭惡與無數善惡的人周旋,但是與其隱於繁華之中,也不願意世上隻剩下他一個人存在,並日日如喪家之犬一般東躲西藏無法露麵。


    劉海見張書鶴心情不太好,一個人坐在那裏一動不動,也不敢過去招惹,張哥雖然很少有發脾氣的時候,但是一旦發起脾氣來,視人於無物也足夠讓人受不的,見他在火堆邊坐了數分鍾,便隻好轉身和圍在火堆邊的手下走去,想說說話打發些時間。


    張書鶴卻是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想到深處竟是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頓時便在火光的背影處站起身,然後便急匆匆走至山中石壁的隱壁處。


    之所以這麽急,是因為他突然意識到一個可能性,從他們進入這裏開始,天氣的變化,村民的反常行為,再與剛才他所遇到的幻境連在一起,他腦中頓時有了個大膽的猜測,如果這裏當真是血藤的老巢,那麽它能夠產生的幻覺,絕對不止在懸崖上的那一短短幾分鍾時間,那時間和真實感,甚至可以是普通血藤的百倍,千倍不止。


    但是它一直沒有動靜是為什麽?被人踩到了自己的地盤之上,卻什麽也沒做,隻眼睜睜看著這些人走來走去,安營紮寨,怎麽可能?不僅是動物有自己領地不可侵犯的意識,邪物更加如此,又怎麽會無動於衷。


    那麽,隻有兩種情況可以解釋,一是他可能已經進化到了關鍵時刻,正是實力最弱的時候,即使有心想趕走入侵者,卻是分|身無術,隻能暫時拖延。二是,這裏恐怕根本不是血藤本體的老巢。


    但是,懸崖上的幻境讓他將第二種情況立即否定了,那就隻剩下第一種可能性,那麽它用得是什麽辦法拖住這些人,張書鶴開始回憶起進入山路時的情況。


    天色不好,北風狂肆,又見村民衣食飽暖無缺,生活安樂,似乎種種跡象之下都隱藏著一種陰謀,那就是不斷的削弱所有人的戰鬥力,環境惡劣再加糖衣炮彈,可以從人的生理及心理上進行徹底催毀。


    那麽要隨心所欲的做到這一點,就要完全要依靠於血藤擅長的幻術,也就是說,不止是張書鶴自己,在這裏的二百多人,從進入到山裏開始,所看到的一切都是血藤製造的幻象,天氣,溫度,村民,火光,通通都是。


    想到這一點,張書鶴突然不寒而栗起來,匆忙的走到一處隱蔽的地方,極力壓抑心中的不平靜道:“出來吧,我有話跟你說。”


    頓時懷中的黑豹便竄了出來,然後化為身材碩長的男子落於他身後,那男子也不管此時此地有沒有人,頓時一雙手臂便將張書鶴用力的錮在懷中摟緊,唇也湊到了張書鶴如白玉一般圓潤耳垂處,不斷的舔|吻。


    “金斬元!”張書鶴不由帶著怒氣的低喝了聲。


    這一聲反而讓黑豹化形的金斬元更加放肆了些,並將他一下子推至到冰冷的石壁上,整個身體都貼在了張書鶴後背處,“怎麽?在車上就能和眾多陌生男人親親我我,不知避嫌,並還收取他們獻媚給你的東西,一見著我就是這種態度?難道我一個人還滿足不了你,需要你在外麵掂花惹草勾蜂引蝶的?”金斬元一想到那一車男人看張書鶴的眼神,就恨不得將這些人一個個扒皮剔骨挫骨揚灰,直到現在還心裏恨恨。”


    張書鶴原本蒼白的臉色在聽到背後人的胡言亂語後,竟是氣得漲紅了臉,這混帳說的是什麽狗屁話?竟然把他堂堂一介修士比做大街上的妓|女,見一個拉一個,實在是嬸可忍叔不可忍,腳上穿著的馬丁靴頓時朝後麵一撐再用力一撚,同時左肘用力攻擊後麵人的左肋,想從被動的位置移出來。


    “哼,剛剛才救你一命,現在就恩將仇報,想將我重要位置打傷,然後你好找中意的人交|歡?真是打得好算盤,但是告訴你,你半點也休想!”說完身體便靈活的一一躲過張書鶴的攻擊,將他壓在了牆上。


    張書鶴突然覺得後麵一涼,想到什麽便消了火,抬手急忙阻止道:“慢著,我還有事要跟你說……”


    “你說就是,不耽誤事。”剛才還忿恨的聲音頓時又無賴起來,張書鶴隻覺得腰帶被拉下來,一隻微涼的手指探入了股間,不由的全身一僵:“住手!金斬元,這裏不行……”


    金斬元這一路上吃不到張書鶴燉的肉早就火氣上湧,加上又有人不斷騷擾張書鶴,又是攢了好大的火氣,之前又眼見他差點出了事,心裏正是又餓又妒又怕,非得親近親近才能消除他心中的暴燥,哪還有時間理他那這裏不行那裏不行的。


    不顧張書鶴低聲訓斥,硬生生在那處極為吸引他的溫暖之處,用手來回的揉弄,直到挾得他手指的地方一漲一縮,有了點滑意,這才將巨物抵在了那處淺粉銷魂地。


    張書鶴隻覺得身後之處極為幹澀,被他粗糲的手指轉了兩圈,疼痛之餘微微有點濕潤,便突然頂進來碩大的物件,雖然和金斬元做過數次,但是每次接納那火辣辣的感覺都會讓他忍不住悶哼出聲。


    本來想說的話兒頓時咽了回去,很快,張書鶴便雙手扣住冰冷的石壁,微低著頭露出了一段如玉的後頸,隱在暗處的稍有些血色的臉,也因強自咬牙忍著口中的聲音而變得紅潤起來,緊張而驚慌的情緒,加之生怕會溢出一絲一毫的聲音,讓他整個感官更加的敏感。


    而金斬元卻是單臂摟著他的腰,腰身猛力的挺|動著,隻見那粗長紫|黑之物在那淺粉之處一出一進,並深深淺淺或九淺一深,將被他抵在石壁上的懷中人撞擊的鼻息紊亂,氣雜而短促,聽得氣息也知他是被自己弄得失神禁守了。


    本來打算緩緩的動作則是更加的有力了三分,隻覺得此時含往自己分|身的地方實在是讓他極樂至極,不斷的吞|吐,還時不時的吸|緊,頂到了深處更是覺得有暖流潤澤,連接處火熱成一片。


    不知來回弄了幾回,張書鶴終於從喘息中清醒過來,忍不住轉頭嗓子有些啞的道了句:“夠了,再多就傷身了。”


    金斬元也知道張書鶴所說的傷身的意思,人畢竟和獸不一樣,在先天之本就差了不止一兩層,這種雙修偶而為之可以略增長功力,但是過了可是會傷及本精,得不償失,而通常張書鶴說夠了的時候,金斬元也不過是剛剛盡興,也怪不得滿腹怨言,但即使如此,也是不容易才能勉強心尖肉做到這一步,比以前隻能看不能吃要好得多了。


    此事有關張書鶴身體安危,金斬元再是滿心不願,也不敢拿這個開玩笑,以前弄得厲害,他三天都下不了床,想到這裏便扣著懷裏人的腰,又用力的發狠的頂了數下,這才抽出了如小兒臂粗的紫黑之物,顯然正豎得才老高,衝他升旗抗議。


    張書鶴從牆上站直身體,隻覺得後麵一陣火辣尖銳的疼痛,微皺了下眉,知道金斬元那東西留在他體內,隻能找時間盡快煉化掉,隻是剛一轉身,金斬元便一隻手扶著他後頸,另一隻手放在他額處,在他還沒反應過來,隻來得及吐出一個“你”字時,便被金斬元的舌頭得逞,順利的進入,便纏入他的舌頭來了個很深的長吻,直到張書鶴快喘不上來氣,才戀戀不舍的稍離開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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