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要是有人敢打紅薯的注意,我帶著十萬北伐軍將他踏平!!”


    徐達很清楚‘紅薯’的重要性,堪比他手下的十萬北伐軍。


    見狀,歐陽倫趕緊擺擺手,“兩位叔叔別激動,現在紅薯很安全,知道紅薯重要性的恐怕就我們三人,安慶、淼淼隻知道這紅薯好吃,其他人看到如此醜陋的紅薯,也認識不到其重要性。”


    聽到歐陽倫這話,湯和、徐達這才放輕鬆下來。


    “賢侄如此信任我們,什麽也不說了,等會咱們去天上人間好好喝上一頓,一定要不醉不歸!”湯和開口道。


    “沒錯,發現紅薯如此重要之物,必須要慶祝一番,得去一趟天上人間!”徐達點點頭。


    額.


    你倆是認真的?


    還說不是來叫我去洗腳的!!


    後麵的事情就很好猜測了,吃完紅薯,歐陽倫就被湯和、徐達架著又一次去了天上人間。


    “哎,老爺真的是迫不得已啊!”


    “我家老爺絕對是好人,隻不過被兩位國公給帶壞了!”


    “這事可不能讓公主夫人知道。”


    為了確定紅薯的種植,歐陽倫特意在後院開辟的一塊地,將紅薯作為種子給種下,隻要秋季這一波沒啥問題,明年春天就可以大規模的推廣種植!


    之後的日子,歐陽倫每天就是給紅薯地澆水施肥,忙完就去湖邊釣魚,晚上再陪著安慶公主、湯淼淼聊天、說話本,美好的一天又過去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


    長城、新城的進度也在一百多萬.接近兩百萬工人的努力下逐漸成型!


    關於紀念石碑的事情,歐陽倫是交給北平知府徐涼在負責,花了大價錢從深山裏麵開采一整塊大理石,本來原計劃是將這塊紀念碑放置在長城附近,但是後來歐陽倫想了想。


    紀念碑放在長城那邊還是太偏僻了,除了建成那天估計會有很多人去看外,後麵都不會有人去看,這有些不符合他的預想。


    接著歐陽倫又想到這裏可是北平,未來很有可能還是都城。


    紀念碑直接放置在城內豈不是更好!


    於是,歐陽倫就給徐涼下令,讓他把紀念碑先在北平城找個繁華的地方先立起來。


    雖然紀念碑上還沒有雕刻名字,但是隨著紀念碑在北平城內立起來,這讓工地上的工人、承包商更加賣力的幹活!


    開玩笑!


    這可是在城內立的紀念碑啊!


    隻要能將名字刻在上麵,後代子孫都能看到,如此榮耀誰不想要?


    還沒有資格上紀念碑的,努力幹活,爭當先進,獲得在紀念碑上提名的資格,擁有名額的人,也不敢有絲毫鬆懈,努力提升自己的排名,畢竟排名靠後的花,很容易會被擠下去,而且要是排名考前,自己的名字也能夠出現在更為顯耀的地方!


    總之又是一波建築狂潮,工程進度一次被一次超越!


    不過也不是一切都是如此順遂的。


    很快北平城內就掀起了一場不小的風波。


    問題核心,還是紀念碑的事情給鬧的。


    紀念碑雖然高度度被做到了驚人的五十米,可從頒布的刻名規劃來看,能夠出現在紀念碑四麵上的名額依舊不會超過兩千人!


    這當然比最開始規劃的一千多名額要多,但還是架不住向要上榜的人太多。


    最惱火的還得是之前拿錢買名額的那些富商,他們為了能夠登上紀念碑,很多人不遠千裏趕來北平,交上好幾萬的獻金,結果現在卻有可能登不上去,這如何能夠接受?


    原本這些商人就一直住在北平城內的,所以直接就圍了北平府衙,要找北平知府徐涼要個說法。


    徐涼見狀,也不和這些憤怒的商人糾纏,直接從北平府衙後門溜走,轉了個彎,穿過兩個街道,來到北直隸布政司衙門。


    “歐陽大人,你得趕緊給下官想想辦法啊!”


    徐涼找到歐陽倫,連忙哭喪著道。


    歐陽倫正從後花園地裏出來,褲腿、衣袖卷上,手腳全是黃泥,沒好氣道:“天又塌不下來,有什麽事情慢慢說。”


    “歐陽大人事情是這樣的,紀念碑是立好了,雖然沒刻名字上去,但是我算了一下,即便是把紀念碑上全刻上名字,也不夠位子啊!”


    “也不知道是誰走漏風聲,讓那群花錢買名額的富商們知道了,擔心官府最後會砍掉他們的名額,所以一大早就把我的知府府衙給圍住,找我討要說法。”徐涼一臉無辜道:“這石碑我已經想盡辦法弄大弄高,而且名字也已經是做到最小,可就算是這樣還是不夠刻上所有名字.我是真的沒辦法了!”


    聞言,歐陽倫眉頭一皺,“徐知府,這事你怎麽辦的?名單不是早就擬定好的麽?大概一千多個,而且石碑你也是特意弄大一些的,怎麽現在又來了名額不夠,難不成你們沒有核查麽?”


    徐涼越發委屈起來,“歐陽大人,這事他真不怪我啊!”


    “石碑大小、名額是早就定好了,可是後麵出現了變化啊!一個是花錢買名額的富商越來越多!另外一個.”徐涼抬頭看了歐陽倫一眼,小聲嘀咕道:“歐陽大人您前些日子不是說但凡是在工地上被評上先進的工人也有要安排上紀念碑,那可是一兩百萬人啊!即便是各種抬高評選標準,但每個月都能選出幾百上千人的先進,這樣累計下來自然是遠遠超過了。”


    額.


    歐陽倫楞了一下,這倒真是疏忽了。


    “歐陽大人,我是真沒辦法了,還是您想想辦法吧!”


    徐涼兩手一攤,直接擺爛。


    他也不是沒有想過解決辦法,但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能夠完美解決的好辦法。


    一邊是掌握巨額財富的富商,一邊是為大明修長城的工人,若是在其他地方,官員肯定會選擇富商,畢竟這樣做好處更多,工人們不善言辭又沒有背景關係,即便不服也拿官府沒有任何辦法。


    但是在北直隸不一樣,因為北直隸的布政使歐陽倫明顯比較看重普通百姓,作為北平知府的徐涼自然能感覺到,所以不敢輕易做決定,隻好將此事交給歐陽倫來處理。


    看到徐涼的樣子,歐陽倫也是大概猜出了這家夥的想法。


    名額不夠這事的確不好處理,不過解決辦法還是有的。


    歐陽倫嘴角微微上揚,笑著道:“還以為是什麽難事,就這事.簡單!”


    接著又對著徐涼招招手,“你且附耳過來。”


    “歐陽大人當真有辦法!”徐涼臉色一喜,立馬把腦袋湊了過去。


    歐陽倫輕聲說道:“你就這樣.這樣”


    “去吧,按照我說的去做,保證不會再有人為了名額的事情來鬧了。”


    越聽徐涼眼睛越發明亮起來,連連點頭,“多謝歐陽大人指點,下官這就去安排!”


    說完,徐涼對著歐陽倫行禮,然後匆匆離去。


    重新回到北平知府衙門,徐涼變得相當淡定根本沒有之前的慌張,北平府通判早就等著徐涼了。


    “大人,你終於回來了,那些富商都快要衝進來啊!布政使大人怎麽說?”


    “放心吧,歐陽大人已經給了我解決辦法!”徐涼頗為自信道:“去,把府衙大門打開,本官要升堂斷案,讓那些富商排幾個代表進來,其餘人就在堂外觀望。”


    “若是再敢胡亂來,小心本官打他們的板子!”


    “是大人!”北平通判一臉欣喜道。


    砰!


    徐涼端坐在上位,重重拍下驚堂木,“升堂!”


    “威武——”


    大堂上左右兩派衙役,敲擊著手中的殺威棒。


    “帶人上堂!”


    很快三名富商便被帶了上來。


    盡管三名富商此刻麵色難看,很想發難,但是看到兩排衙役以及高高在上的徐涼,也不敢亂來。


    果然如歐陽大人說的那樣,這些商人往往吼得最凶,但也最為謹慎,在這大堂之上便能先將他們給鎮住。


    “咳咳.堂下何人,給本府報上名來!”


    徐涼沉聲道。


    “徐兄,你不認識我了,我是胡德仁啊!”


    “徐大人,我前段時間才在你這裏捐獻金十萬兩,你難道也不認識我了麽?”


    “徐知府,咱們不是還去天上人間一起喝過酒的麽?”


    三名商人代表都是徐涼的熟人舊識,不過麵對昔日朋友,徐涼再次重重拍一下驚堂木,沉聲道:“大堂之上,本官乃是朝廷官員,代表的是王朝法度,公正嚴明,私人情感當拋在一邊!”


    “國法無情,還不速速報上名來!”


    這一聲驚堂木,嚇了三人一跳,心裏咯噔一下,隻好如實稟報起來。


    “草民胡德仁,福建商人!”


    “草民劉溜流,廣東商人!”


    “草民何邱,北平商人!”


    徐涼點點頭,麵色嚴肅,開口道:“你們作為商人代表,今日是為了何事竟然將官府團團圍住,今日若不好好解釋一番,說出個一二三,本府少不了給你們一頓殺威棒!”


    額.


    胡德仁、劉溜流、何邱三人都懵了。


    完全不知道這徐涼葫蘆裏麵賣的是什麽藥,明明認識他們裝不認識也就算了,現在又裝作不知道他們為何而來?


    對此,胡德仁三人也是毫無辦法,隻能是按照徐涼的問題回答。


    “回大人的話,自然是為了紀念碑名額而來!”胡德仁拱手道。


    “沒錯,我們可是真金白銀給了獻金,但我們聽說紀念碑上根本沒有我們的名字!若是如此我們豈不是都被騙了!”劉溜流朗聲道。


    啪!


    “大堂之上,豈容你這刁民不對是奸商大聲喧嘩!”


    徐涼直接從令匣中取出一令箭丟在地上,“來人啊!拖下去先打十棍殺威棒!”


    嗯!!


    啥!!


    就這樣在胡德仁、何邱還沒有反應過來,劉溜流就被兩名衙役拖下去架在木凳上,啪啪打了起來。


    啊—啊——


    劉溜流的慘叫聲,落在胡德仁、何邱以及圍觀的一眾商人耳朵裏,所有人呆滯在原地。


    “大人!你如此濫用刑法,若是有人到京城參你一本,你怕是也難逃罪責!”


    何邱鼓起勇氣開口。


    徐涼瞪了一眼,沉聲道:“膽敢妄議朝廷命官、參本府?嗬嗬,你也賠!”


    “來人,將他也拖下去打十棍殺威棒!”


    “狗官!我定要去京城告你!”


    “有點脾氣,再加十棍!”


    隨著何邱的慘叫聲響起。


    胡德仁以及其他商人全部被鎮住。


    “胡德仁,你可有異議啊?”徐涼目光落在胡德仁身上。


    “沒沒,小人沒有任何異議。”胡德仁腦袋像撥浪鼓一樣搖擺起來。


    “對了,本官剛剛沒有聽得太清楚,你們來知府衙門是為了什麽而來?”徐涼微笑著問道。


    “為了紀念碑名額不不我們沒有任何想法,一切由朝廷做主,由徐大人您做主!”胡德仁連忙道。


    要不是這裏官府大堂不能隨意離開,他這會已經轉身跑路了。


    “沒有想法最好!紀念碑一事是朝廷說了算,不是你們這些奸商說了算,如果你們覺得獻了點錢就可以要挾官府,那你們可就打錯算盤!”


    “是是!”胡德仁連連點頭。


    過了一會,劉溜流、何邱打完,又被衙役架著回來。


    “你們兩個還有問題麽?可還要去京城告狀?”


    “沒沒有!”


    “不敢了。”


    聞言,徐涼滿意點點頭,“很好!早這樣不就好了麽?非得讓本府用些手段!”


    “大人,我們能走了麽?”胡德仁現在是一刻都不想多呆,這北平太黑暗了,他想回福建。


    “讓你們走了麽?”


    徐涼冷聲道:“關於紀念碑名額的事情,本府已經有了解決辦法,除了城中心的主碑外,還會增加東西南北四座副碑,官府會根據每個人的貢獻程度排名,按照名次進行分級別,第一級別的自然可以在主碑上刻銘,第二級別則是在主碑下方基座牆壁上刻名,第三級別的則是刻在四座副碑上,如此最少能讓上萬人刻碑,不會漏過任何一個對北直隸長城計劃有功之人!”


    “如此你們可還滿意?”


    “滿意滿意!”


    本來都覺得徹底沒戲了,這下名字保證能夠上碑,管他是主還是副啊!


    不同意?


    你想在被打板子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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