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一章 全新的三種鐵關係(求訂閱！！）
大明：如此貪的駙馬，朕殺不得？ 作者：今或古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自從老爺跟小的說這三種關係最鐵之後，小得便開始思考如何實現這三種關係！”
“小的知道和王公公搞好關係對咱們宗人府來說，格外重要，所以王公公便是小的重點攻略目標！”
周保說道。
“說重點！”歐陽倫催促道。
“老爺是這樣子的，首先是一起同過窗在小的看來，這窗可以是書窗，也可以是鐵窗，自然也能是洗腳包間裏麵的窗戶。”周保解釋道。
“所以.你就請王公公洗腳？洗腳的確是能增進感情，但絕對不會那麽鐵吧？”歐陽倫頗為懷疑道。
“一次不行，那就二次三次，四五六七八次，一直洗到他開心為止！”周保繼續道：“當然了，主要還是這洗腳舒服，王公公第一次洗腳就喜歡上了，所以每次王公公休息出宮，我都會去陪他洗個腳，這算下來估計也有一百多次了，咱們兩個早就成為了無話不談的洗腳好友！”
“周保，還得是你啊！陪王公公洗了上百次腳，厲害，這友情絲毫不比同窗來得少！”歐陽倫對著周保豎起大拇子，“還有呢？扛槍和嫖娼，我可沒看到你們去參軍，還有王公公一個宦官，怎麽去嫖娼呢？”
“老爺你別著急啊！既然您問了，那小的就一五一十全部都給你說了！”周保見歐陽倫很感興趣，也是非常的高興，甚至還有些小驕傲，“我和王公公的確沒有一起去參軍，抗不了長槍，但是抗煙槍沒問題啊！”
“最近不是有種紙卷香煙問世，賣得特別的好，很多人都喜歡上了抽這種香煙，有些商人還專門開了吸煙館，而我發現王公公也好這一口，所以我也跑去陪他！”
“躺在吸煙館內，咱們兩人一起吞雲吐霧，這不也是一起抗過槍麽！”
“至於嫖王公公倒是不嫖，但是我發現王公公喜歡坤寧宮的一位宮女，想要和對方結成對食，但又不好意思，又怕對方知道了會拒絕，所以小的我便在他們之間穿針引線，通過小的不懈努力，終於是將這件事情促成！”
“老爺，你說我這算是一起嫖過吧？”
“當然算了，你這都算是他們兩的媒人了，你這個腦子，不去當公關真是難為伱了！”歐陽倫點點頭，接著還伸出大拇子，“厲害！”
“為老爺分憂，那是小的的本分，而且周保能有這樣的能力也是老爺你調教得好！”周保拱手認真道。
“你這家夥拍起馬匹來也不弱啊！”歐陽倫再次誇獎道。
“老爺這是支持小的這樣去做？”周保激動問道。
“我為什麽要拒絕呢？我要的就是你這種自己眼裏有事的人，哈哈！”歐陽倫笑得很開心，“我期待你繼續努力，給我跟多得驚喜。”
“是老爺！”周保在得到歐陽倫的認可後，也是十分的興奮。
“好了，咱們得趕緊去太和殿了，要是遲到了，皇帝陛下估計又會看我不順眼！？”歐陽倫擺擺手，然後開口道。
“老爺你放心，這次你肯定不會遲到，王公公還跟我說了一個皇宮內的近路，咱們按照近路走，能節約一半的時間。”周保再次道。
“好好，周保你真是越來越可以了！”歐陽倫笑著點點頭，“趕緊帶我走近道！”
新年第一次早朝。
文武百官們也都是早早就到宮門外候著，等宮門一開，立馬就進入皇宮朝著太極殿趕去。
“呂大人，今天咱們倆肯定是最早到太極殿的，陛下看到咱們倆如此積極，心情肯定也會很好的。”宋濂笑著道。
“那是，還在宮門外的時候，咱倆就是排在最前麵，這開了宮門，咱倆也是最先趕過來，誰還能比我們更快更積極？除非他和陛下一樣就住在皇宮裏麵！”呂昶連連點頭，自信滿滿道。
聞言，宋濂卻是楞了一下，嘀咕道：“呂大人，聽你這樣一說，我倒是想到了一個人，他就是住在皇宮裏麵的！”
“你是說歐陽駙馬吧？”呂昶笑著道：“你要是說別人，我還真有些擔心，但若是歐陽駙馬的話，咱們完全不用擔心，你想想自從上朝議事開始，歐陽駙馬十次有九次不來，即便是來了.那也是姍姍來遲！”
“放心吧，咱們今天肯定是最早來太極殿的，要不是老夫”
呂昶、宋濂一邊說著，一邊邁入太極殿內，不過當他倆走進太極殿的時候，卻是看到了一個人影。
“媽呀！”
“駙馬爺？”
呂昶、宋濂兩人被嚇了一跳，定睛一看，這不是駙馬爺嘛！
而且這位駙馬爺此刻正在.吃早餐！！
“喲！老呂、老宋，沒想到你倆都這麽大的年紀了，上班倒是挺積極的，這麽早就來了！”
“我正在吃早點，你們要不也來點？”
說著，歐陽倫夾起一個小籠包放入嘴中，美滋滋吃了起來。
呂昶、宋濂兩人對視一眼，各自眼神中都充滿了震驚。
一個是震驚歐陽倫來得這麽早，一個是震驚歐陽倫居然在太極殿吃包子。
“咳咳，駙馬爺，你今個來得可真早啊！”
宋濂笑著道。
“老是來遲到也沒意思，今天不是新年第一次早朝嘛，來早點討個好彩頭，你們不也是一樣的想法，難道說就允許你倆來早，不許我來早？”
歐陽倫反問道。
“沒有沒有，駙馬爺想要來早當然可以來早了，陛下若是看到駙馬爺如此勤奮定然會更加高興的。”宋濂連忙擺手解釋。
如今的歐陽倫可不再是過去的小小縣令，而是和他們一樣是內閣大學士，更是駙馬黨首領，手中掌控的權力極大，即便是同為內閣大學士，也對歐陽倫無比忌憚，更不想得罪歐陽倫。
“歐陽駙馬，你來早當然沒問題，不過你卻把餐桌搬到太極殿來，未免有些.”呂昶忍不住開口道。
“未免有些什麽？”歐陽倫用手絹擦了擦嘴，“老呂，這大明律法上可沒有規定不能在太極殿上吃東西，陛下有好幾次都是在這太極殿設宴，你們兩位也在這太極殿吃過飯不是？”
額.
聽到歐陽倫說這話，呂昶、宋濂兩人直接楞住，被歐陽倫懟的啞口無言。
“周保，老爺我吃飽了，把東西收了。”
“是老爺。”
周保帶著另外兩名下人熟練的收起了座椅板凳，這座椅板凳都是可折疊收納的那種，數個呼吸之間，這座椅板凳便被全部收好。
這一幕看得是呂昶、宋濂兩人目瞪口呆。
“駙馬爺，你這座椅板凳可有多的，老夫想要買一套！”
宋濂連忙問道。
如此方便的座椅板凳，拿去野外露營的時候那得多方便啊！
“駙馬爺，老夫也想要！”
呂昶也心動了。
“咳咳，我那包子才是最好吃的，結果你們倒是看上我的座椅板凳了！”歐陽倫無奈笑了笑，“這座椅目前就做了這一套，你們要是想要的話，得再等一段時間，等工廠第一批量產出來，你們就可以購買了。”
“到那裏去買？宗人府麽？”
宋濂追問道。
“不用去宗人府，我家夫人在京城新開了一家億達百貨鋪，你們到時候去那裏買就是，不光是這椅子板凳，很多新玩意、新商品都能在那裏買到！”
歐陽倫道。
“億達百貨鋪麽！等會下了早朝，老夫就去瞧瞧！”
“我也去，咱們一起。”
“好，同去。”
宋濂、呂昶神色明顯好了很多。
“去吧去吧，億達百貨剛成立沒多久，這個時候估計還有各種活動，你們要是人多一起買的話，還會有額外的折扣。”
歐陽倫笑著道。
“有折扣？那就更要去看看了！”
就在歐陽倫和宋濂呂昶閑聊的時候，其他的官員也是在陸續走進太極殿。
當他們看到歐陽倫之後，絕大部分官員都是一愣，神色肉眼可見的震驚起來，但反應過來的官員都紛紛跑過來給歐陽倫行禮，當然淮西黨的官員除外，他們看到歐陽倫之後，眼神先是震驚，接著就臉色難看的站到自己的位置上。
看著太極殿內人越來越多，歐陽倫也沒心思和呂昶、宋濂二人閑聊，而是站在自己的位置不再說話，反倒是給人一種高冷以及高深莫測的感覺。
哦對了！
今天老朱怕是要宣布那個重磅消息了吧！
如今都已經是洪武二十二年了，雖說和原本的曆史已經發生了不少改變，但是有些事情還有極大概率發生，如今站在太極殿上的文武百官們，不知道再過幾年又有多少還站在這裏呢？
“陛下到！”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文武百官對著坐在龍椅上的朱元璋參拜行禮。
“諸位臣工免禮吧！”
“謝陛下。”
一番流程走完，文武百官再次站立整齊。
朱元璋看到歐陽倫早已在位置上站好，笑了笑，調侃道：“歐陽倫你今天居然沒有遲到，倒是讓朕很驚訝！這都有些不像是你了。”
麵對朱元璋的調侃，歐陽倫顯得很平靜，淡淡道：“一日之計在於晨，一年之計在於春，今日是今年第一次早朝，臣婿理應積極一些！”
“再說了，臣婿最討厭遲到的人了，浪費別人時間就等同於浪費生命，有些人更是可惡，一個人遲到直接讓所有人等，向這種行為，無論他是誰，是什麽身份，咱們都要堅決抵製！”
本來朱元璋還以為歐陽倫這是在檢討自身，但是聽著聽著就絕對有些不對勁。
好家夥！
這家夥是在說他呢！
朱元璋的確有些時候回來晚一些，從而導致文武百官要等他
混賬家夥！
牙尖嘴利，說不過你，朕不跟你說了行吧！
麵對歐陽倫的冷嘲熱諷，朱元璋選擇直接無視掉，“咳咳，新年新氣象，諸位愛卿有什麽想法，可以直接說出來了！”
“唐鐸，你不是有事要奏麽？說吧！”
被朱元璋點名的唐鐸，乃是兵部尚書，隻從周德興被罷免兵部尚書之職務後，兵部尚書空閑了一段時間，最近才由唐鐸接任。
歐陽倫也轉頭朝著唐鐸望去。
腦海當中出現了唐鐸的相關資料。
唐鐸也算是明朝初年的一個知名文臣，出生在安徽泗縣，他在很早的時候就跟在朱元璋身邊，侍奉其左右，並幫忙鎮守朱元璋的家鄉濠州，也就是安徽鳳陽。
當朱元璋建立大明王朝之後，唐鐸就被委任為延平知府，到任後，積極安撫前來歸附的人，也恢複經濟發展生產為主要目的，讓當地老百姓得以逐漸安居樂業起來。
曆任殿中侍禦史、紹興知府、刑部尚書、太常寺卿等職，前些年因為其老母親病逝，便選擇辭官去為母親守喪。
如今出現在朝堂之上，看樣子是守孝結束了。
在歐陽倫的印象當中這個唐鐸活得挺久的，洪武三十年病死於京師，終年六十九歲，朱元璋對其產生了較為高度的評價，認為其待在自己身邊這長達三十多年的時間裏，與人交不至變色，絕亦不出惡聲，是一個比較賢良的大臣！
咳咳，說白了就是喜歡和稀泥、從不得罪人、無比謹慎！
果然這年頭苟住才是硬道理。
當然了唐鐸能力也是有的，要不然也不會被朱元璋看重任命為兵部尚書。
就在歐陽倫思考的時候，被點名的唐鐸已經站了出來，舉著玉牌朗聲道：“陛下，臣的確有一事啟奏！”
“說吧！當著文武百官的麵說出來，也好讓大家看看你這是不是個好辦法！”
朱元璋似乎是已經知道了唐鐸所奏何事，表現得比較平靜。
對此歐陽倫直接翻了個白眼。
朱元璋、唐鐸這兩人還朕真是一點也不知道藏著點，表現得太明顯了，分明是兩人早就商量好了，拿到朝會上來說，分明就是想要走個過場而已！
正常來說，朱元璋根本不需要表現得這麽明顯，顯然唐鐸所說之事怕是會有人反對。
朱元璋正是想用這樣的辦法告訴文武百官，唐鐸所說的事情就是他朱元璋的事情，你們誰讚同？誰反對？！
“小的知道和王公公搞好關係對咱們宗人府來說，格外重要，所以王公公便是小的重點攻略目標！”
周保說道。
“說重點！”歐陽倫催促道。
“老爺是這樣子的，首先是一起同過窗在小的看來，這窗可以是書窗，也可以是鐵窗，自然也能是洗腳包間裏麵的窗戶。”周保解釋道。
“所以.你就請王公公洗腳？洗腳的確是能增進感情，但絕對不會那麽鐵吧？”歐陽倫頗為懷疑道。
“一次不行，那就二次三次，四五六七八次，一直洗到他開心為止！”周保繼續道：“當然了，主要還是這洗腳舒服，王公公第一次洗腳就喜歡上了，所以每次王公公休息出宮，我都會去陪他洗個腳，這算下來估計也有一百多次了，咱們兩個早就成為了無話不談的洗腳好友！”
“周保，還得是你啊！陪王公公洗了上百次腳，厲害，這友情絲毫不比同窗來得少！”歐陽倫對著周保豎起大拇子，“還有呢？扛槍和嫖娼，我可沒看到你們去參軍，還有王公公一個宦官，怎麽去嫖娼呢？”
“老爺你別著急啊！既然您問了，那小的就一五一十全部都給你說了！”周保見歐陽倫很感興趣，也是非常的高興，甚至還有些小驕傲，“我和王公公的確沒有一起去參軍，抗不了長槍，但是抗煙槍沒問題啊！”
“最近不是有種紙卷香煙問世，賣得特別的好，很多人都喜歡上了抽這種香煙，有些商人還專門開了吸煙館，而我發現王公公也好這一口，所以我也跑去陪他！”
“躺在吸煙館內，咱們兩人一起吞雲吐霧，這不也是一起抗過槍麽！”
“至於嫖王公公倒是不嫖，但是我發現王公公喜歡坤寧宮的一位宮女，想要和對方結成對食，但又不好意思，又怕對方知道了會拒絕，所以小的我便在他們之間穿針引線，通過小的不懈努力，終於是將這件事情促成！”
“老爺，你說我這算是一起嫖過吧？”
“當然算了，你這都算是他們兩的媒人了，你這個腦子，不去當公關真是難為伱了！”歐陽倫點點頭，接著還伸出大拇子，“厲害！”
“為老爺分憂，那是小的的本分，而且周保能有這樣的能力也是老爺你調教得好！”周保拱手認真道。
“你這家夥拍起馬匹來也不弱啊！”歐陽倫再次誇獎道。
“老爺這是支持小的這樣去做？”周保激動問道。
“我為什麽要拒絕呢？我要的就是你這種自己眼裏有事的人，哈哈！”歐陽倫笑得很開心，“我期待你繼續努力，給我跟多得驚喜。”
“是老爺！”周保在得到歐陽倫的認可後，也是十分的興奮。
“好了，咱們得趕緊去太和殿了，要是遲到了，皇帝陛下估計又會看我不順眼！？”歐陽倫擺擺手，然後開口道。
“老爺你放心，這次你肯定不會遲到，王公公還跟我說了一個皇宮內的近路，咱們按照近路走，能節約一半的時間。”周保再次道。
“好好，周保你真是越來越可以了！”歐陽倫笑著點點頭，“趕緊帶我走近道！”
新年第一次早朝。
文武百官們也都是早早就到宮門外候著，等宮門一開，立馬就進入皇宮朝著太極殿趕去。
“呂大人，今天咱們倆肯定是最早到太極殿的，陛下看到咱們倆如此積極，心情肯定也會很好的。”宋濂笑著道。
“那是，還在宮門外的時候，咱倆就是排在最前麵，這開了宮門，咱倆也是最先趕過來，誰還能比我們更快更積極？除非他和陛下一樣就住在皇宮裏麵！”呂昶連連點頭，自信滿滿道。
聞言，宋濂卻是楞了一下，嘀咕道：“呂大人，聽你這樣一說，我倒是想到了一個人，他就是住在皇宮裏麵的！”
“你是說歐陽駙馬吧？”呂昶笑著道：“你要是說別人，我還真有些擔心，但若是歐陽駙馬的話，咱們完全不用擔心，你想想自從上朝議事開始，歐陽駙馬十次有九次不來，即便是來了.那也是姍姍來遲！”
“放心吧，咱們今天肯定是最早來太極殿的，要不是老夫”
呂昶、宋濂一邊說著，一邊邁入太極殿內，不過當他倆走進太極殿的時候，卻是看到了一個人影。
“媽呀！”
“駙馬爺？”
呂昶、宋濂兩人被嚇了一跳，定睛一看，這不是駙馬爺嘛！
而且這位駙馬爺此刻正在.吃早餐！！
“喲！老呂、老宋，沒想到你倆都這麽大的年紀了，上班倒是挺積極的，這麽早就來了！”
“我正在吃早點，你們要不也來點？”
說著，歐陽倫夾起一個小籠包放入嘴中，美滋滋吃了起來。
呂昶、宋濂兩人對視一眼，各自眼神中都充滿了震驚。
一個是震驚歐陽倫來得這麽早，一個是震驚歐陽倫居然在太極殿吃包子。
“咳咳，駙馬爺，你今個來得可真早啊！”
宋濂笑著道。
“老是來遲到也沒意思，今天不是新年第一次早朝嘛，來早點討個好彩頭，你們不也是一樣的想法，難道說就允許你倆來早，不許我來早？”
歐陽倫反問道。
“沒有沒有，駙馬爺想要來早當然可以來早了，陛下若是看到駙馬爺如此勤奮定然會更加高興的。”宋濂連忙擺手解釋。
如今的歐陽倫可不再是過去的小小縣令，而是和他們一樣是內閣大學士，更是駙馬黨首領，手中掌控的權力極大，即便是同為內閣大學士，也對歐陽倫無比忌憚，更不想得罪歐陽倫。
“歐陽駙馬，你來早當然沒問題，不過你卻把餐桌搬到太極殿來，未免有些.”呂昶忍不住開口道。
“未免有些什麽？”歐陽倫用手絹擦了擦嘴，“老呂，這大明律法上可沒有規定不能在太極殿上吃東西，陛下有好幾次都是在這太極殿設宴，你們兩位也在這太極殿吃過飯不是？”
額.
聽到歐陽倫說這話，呂昶、宋濂兩人直接楞住，被歐陽倫懟的啞口無言。
“周保，老爺我吃飽了，把東西收了。”
“是老爺。”
周保帶著另外兩名下人熟練的收起了座椅板凳，這座椅板凳都是可折疊收納的那種，數個呼吸之間，這座椅板凳便被全部收好。
這一幕看得是呂昶、宋濂兩人目瞪口呆。
“駙馬爺，你這座椅板凳可有多的，老夫想要買一套！”
宋濂連忙問道。
如此方便的座椅板凳，拿去野外露營的時候那得多方便啊！
“駙馬爺，老夫也想要！”
呂昶也心動了。
“咳咳，我那包子才是最好吃的，結果你們倒是看上我的座椅板凳了！”歐陽倫無奈笑了笑，“這座椅目前就做了這一套，你們要是想要的話，得再等一段時間，等工廠第一批量產出來，你們就可以購買了。”
“到那裏去買？宗人府麽？”
宋濂追問道。
“不用去宗人府，我家夫人在京城新開了一家億達百貨鋪，你們到時候去那裏買就是，不光是這椅子板凳，很多新玩意、新商品都能在那裏買到！”
歐陽倫道。
“億達百貨鋪麽！等會下了早朝，老夫就去瞧瞧！”
“我也去，咱們一起。”
“好，同去。”
宋濂、呂昶神色明顯好了很多。
“去吧去吧，億達百貨剛成立沒多久，這個時候估計還有各種活動，你們要是人多一起買的話，還會有額外的折扣。”
歐陽倫笑著道。
“有折扣？那就更要去看看了！”
就在歐陽倫和宋濂呂昶閑聊的時候，其他的官員也是在陸續走進太極殿。
當他們看到歐陽倫之後，絕大部分官員都是一愣，神色肉眼可見的震驚起來，但反應過來的官員都紛紛跑過來給歐陽倫行禮，當然淮西黨的官員除外，他們看到歐陽倫之後，眼神先是震驚，接著就臉色難看的站到自己的位置上。
看著太極殿內人越來越多，歐陽倫也沒心思和呂昶、宋濂二人閑聊，而是站在自己的位置不再說話，反倒是給人一種高冷以及高深莫測的感覺。
哦對了！
今天老朱怕是要宣布那個重磅消息了吧！
如今都已經是洪武二十二年了，雖說和原本的曆史已經發生了不少改變，但是有些事情還有極大概率發生，如今站在太極殿上的文武百官們，不知道再過幾年又有多少還站在這裏呢？
“陛下到！”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文武百官對著坐在龍椅上的朱元璋參拜行禮。
“諸位臣工免禮吧！”
“謝陛下。”
一番流程走完，文武百官再次站立整齊。
朱元璋看到歐陽倫早已在位置上站好，笑了笑，調侃道：“歐陽倫你今天居然沒有遲到，倒是讓朕很驚訝！這都有些不像是你了。”
麵對朱元璋的調侃，歐陽倫顯得很平靜，淡淡道：“一日之計在於晨，一年之計在於春，今日是今年第一次早朝，臣婿理應積極一些！”
“再說了，臣婿最討厭遲到的人了，浪費別人時間就等同於浪費生命，有些人更是可惡，一個人遲到直接讓所有人等，向這種行為，無論他是誰，是什麽身份，咱們都要堅決抵製！”
本來朱元璋還以為歐陽倫這是在檢討自身，但是聽著聽著就絕對有些不對勁。
好家夥！
這家夥是在說他呢！
朱元璋的確有些時候回來晚一些，從而導致文武百官要等他
混賬家夥！
牙尖嘴利，說不過你，朕不跟你說了行吧！
麵對歐陽倫的冷嘲熱諷，朱元璋選擇直接無視掉，“咳咳，新年新氣象，諸位愛卿有什麽想法，可以直接說出來了！”
“唐鐸，你不是有事要奏麽？說吧！”
被朱元璋點名的唐鐸，乃是兵部尚書，隻從周德興被罷免兵部尚書之職務後，兵部尚書空閑了一段時間，最近才由唐鐸接任。
歐陽倫也轉頭朝著唐鐸望去。
腦海當中出現了唐鐸的相關資料。
唐鐸也算是明朝初年的一個知名文臣，出生在安徽泗縣，他在很早的時候就跟在朱元璋身邊，侍奉其左右，並幫忙鎮守朱元璋的家鄉濠州，也就是安徽鳳陽。
當朱元璋建立大明王朝之後，唐鐸就被委任為延平知府，到任後，積極安撫前來歸附的人，也恢複經濟發展生產為主要目的，讓當地老百姓得以逐漸安居樂業起來。
曆任殿中侍禦史、紹興知府、刑部尚書、太常寺卿等職，前些年因為其老母親病逝，便選擇辭官去為母親守喪。
如今出現在朝堂之上，看樣子是守孝結束了。
在歐陽倫的印象當中這個唐鐸活得挺久的，洪武三十年病死於京師，終年六十九歲，朱元璋對其產生了較為高度的評價，認為其待在自己身邊這長達三十多年的時間裏，與人交不至變色，絕亦不出惡聲，是一個比較賢良的大臣！
咳咳，說白了就是喜歡和稀泥、從不得罪人、無比謹慎！
果然這年頭苟住才是硬道理。
當然了唐鐸能力也是有的，要不然也不會被朱元璋看重任命為兵部尚書。
就在歐陽倫思考的時候，被點名的唐鐸已經站了出來，舉著玉牌朗聲道：“陛下，臣的確有一事啟奏！”
“說吧！當著文武百官的麵說出來，也好讓大家看看你這是不是個好辦法！”
朱元璋似乎是已經知道了唐鐸所奏何事，表現得比較平靜。
對此歐陽倫直接翻了個白眼。
朱元璋、唐鐸這兩人還朕真是一點也不知道藏著點，表現得太明顯了，分明是兩人早就商量好了，拿到朝會上來說，分明就是想要走個過場而已！
正常來說，朱元璋根本不需要表現得這麽明顯，顯然唐鐸所說之事怕是會有人反對。
朱元璋正是想用這樣的辦法告訴文武百官，唐鐸所說的事情就是他朱元璋的事情，你們誰讚同？誰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