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將軍大人英(sui)明(yi)的決定下,將軍大人迅速安排好了出征的日期,這裏是戰前的前一晚。


    這一夜,元歌激動到無法入眠,以至於半夜翻窗看星星(並不是)。咳咳,實際上是元歌正準備休息,發現有人闖入了國師大人的地盤,精神力是個好東西,能無時無刻的感應到監控範圍內的動靜,如果不是因為反應過大,元歌也不想從被窩裏出來去抓人。來人不知是做什麽,竟跑到國師大人的房間,這種不經同意就闖閨房的行為國師大人表示不能忍。秉持著“我不能睡就都別想睡”的思想,元歌向床頭睡得正酣的小黑伸出了魔爪。


    小黑表示很無奈,它也感覺到有人進來,不過它一向的目標是“天塌下來還有高個子頂著”,想著主人在身邊,就沒有任何動作的繼續睡了,誰知道平時出門從來不會帶它,隻在閑得沒事時逗逗它的主人,竟然喪心病狂的吵醒它,還美其名為“抓賊”。不過它是不敢生氣的,若是讓主人知道它明知有外人入侵卻不管主人,估計以後它都不能進門。心中有了這點小九九,小黑倒是也沒有叫喚,乖乖地跟著主人去“抓賊”。


    在軍營這個防守嚴密的地方,還能有賊闖入,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他能力很強,將軍營當做後花園;第二種可能,便是上麵有人知曉,刻意放鬆警惕而讓其進入。若是第一種可能,那元歌就決定回去洗洗睡了,這種打頭陣的事情怎麽看都應該交給父親大人來做;若是第二種,元歌也決定回去洗洗睡了,因為有人指使她抓了也沒用,徒增笑話。


    那麽現在,便出現了第三種,第二種情況的特殊情況,軍營內部有人特意將巡邏放鬆,好方便某些人的進入,做些什麽事情,至於這個人是什麽,她也不知道。這麽一想,元歌便不在遮掩自己的行跡。若是此人是軍營內部,發現了自己,便會認為自己已經暴露,隨後便不再有所行動;若是此人是外人,這麽弱,充其量是□□,抓起來他也沒什麽意思,何必浪費體力,來人的氣息和身法她都已經記住了,在軍營裏一過就知道是不是軍營中人。


    隨後將精神力放大,將來人籠罩在自己的精神監視範圍內,她到想看看,什麽人敢闖國師大人的房間。來人似乎在找些什麽,好像還路癡,在軍營裏繞了好幾圈都不知道要幹嘛,問為什麽元歌知道他是路癡,因為元歌不止一次看到來人使用了最原始的標記方法,然後東找西望思考了好久,才猶猶豫豫地選擇了一條剛剛才走過的路。至於為什麽他一直走錯路,元歌默默地笑了,在精神力範圍內可以幹涉比自己弱的人的思維,元歌就這麽坐在原地看著來人圍著軍營繞了一遍又一遍。


    元歌覺得自己睡覺被吵醒的起床氣終於得到了舒緩時,她被絆倒了!


    看著絆倒她的一塊似曾相識的石頭,若不是之前那塊石頭被元歌把玩了半天,此時正在元歌手裏,元歌會覺得這個石頭通靈,會跑。元歌看了眼自己手上的石頭,默默地想,現在你不是唯一了,然後撿起第二塊絆倒自己的石頭,將兩塊石頭擺在一起,看了半天,覺得它們應該是同出一脈,都是一樣的平波無奇,沒有絲毫可以被欣賞的地方。好了,現在找到伴兒了。元歌覺得這應該是某種劇情的重要物品,這種石頭有兩塊就有可能還有其他的兄弟姐妹,元歌覺得劇情物品就是不一樣,連女主都敢拌,說不定是什麽了不得的寶貝。於是在小黑不解的眼光中,元歌終於說服自己將兩塊與自己畫風不符的石頭收入囊中。


    至於那個路癡?即使不用找他,他也發現不了什麽的。元歌帶著自家小黑,淡定地從將軍大人的房頂上下來。


    看著因為自己動作過大而被吵醒的自家父親大人滿臉被吵醒的不爽,元歌僵硬了,滿臉微笑的向一臉“你不給我解釋清楚咱們今晚誰都別想睡”的父親大人解釋,“今晚上夜色很好,帶著小黑過來數星星。”


    告別父親大人,在回來的路上,因為聽見某些不和諧的聲音,於是帶著自家小黑跑去偷窺,是兩個男人,其中一張似乎有些熟悉,想了半天才想起來是那天在軍醫館自己看相唯二的兩個病患,就是那個被自己看出有“旺夫”之相的彪悍大漢。跟他在一起的是一個長相俊俏卻一臉強勢的男人,元歌趕到時彪悍大漢似乎被壁咚了,那五大三粗身體彪悍的漢子,此時正處於一種羞澀的狀態,本就偏黑的皮膚上依稀帶著幾絲微紅,這設定怎麽看怎麽崩。


    其實元歌為這男子算的“旺夫”之相隻是說其旺夫,並沒有說一定要去搞基,旺夫不代表克妻,若是個直的怎麽也不可能喜歡男人。看來這彪悍男人本就不怎麽直,被元歌這麽一說,反而去找了男人,元歌在小黑鄙夷的眼光中,一邊感慨男子不直,一邊努力說服自己並沒有做錯什麽。


    隨後不知強勢的男人說了什麽,彪悍男人被強吻,第一次被男人親令他驚呆了,看到兩人不遠處正在圍觀的元歌驚呆變成了驚嚇。元歌覺得自己再這麽下去會觀看到某些十八禁不和諧的東西,於是衝大漢做了個“安撫”的手勢,順便再嘴邊做了個拉鏈的表情,表示自己不會說出去的,於是帶著自家小黑在男人一臉驚愕卻說不出話來的表情中再次離開了犯罪現場後,彪悍大漢隨即被人壓在身下。


    被強迫塞了一把狗糧的元歌,有些心塞的回到房間,在此之前,發現似乎繞軍營不知多少圈,將元歌引出房間“數星星”的罪魁禍首,悄無聲息的進入了她隔壁的房間,而元歌的隔壁,便是技術師萬俟延的房間。


    本就是一牆之隔,萬俟延的房間跟元歌的並沒有什麽不同,甚至因為元歌的原因,萬俟延的房間擺設甚至都跟元歌相似,甚至有時候她經常因為這個原因而走錯房間。萬俟延在裏屋睡著,元歌站在床前,不可否認,萬俟延真的很美,由於皇圖小朋友近期被折騰的已經看不出當初那個花花公子的痕跡,萬俟延被那群軍營裏的視覺人類,也可以說是直腸子,冠以軍隊一枝花的稱號。


    元歌想了想關於萬俟延的所有,也隻有這個時候,她才能認真的思考關於他的事情,無論是他最初在元家闖入自己的房間,還是之後他對自己的追求,多多少少都會在元歌心中留下點什麽,若硬說喜歡,元歌或許是喜歡這個殼子的,很精致,很漂亮,仿佛人工的鬼斧神工之作,若說他奇怪在哪裏,似乎少了幾分生機,確切一點說,不像,與他本人不符,又或者說,是模仿。


    元歌默默地思考著心中所想,半響才開口道,“我知道你沒睡。”


    萬俟延並沒有反應,似乎睡得正酣,又或者說如同一個睡美人,片刻,躺在床上的美人才緩緩睜開眼睛,睫毛如同小扇子版忽閃忽閃,眼中卻十分清明,沒有一分剛睡醒的朦朧。這樣一個精致的美人,臉上的表情卻十分破壞這分美感,萬俟延有些哀怨地看著元歌,“小歌你就不能配合點嗎?感覺到你來了,我還特意擺了個妖嬈的睡姿,你這樣麵無表情,在讀者看來不是顯得我很沒有魅力嗎?”


    “白天給你送花的愣頭青們已經排到了軍營外麵好遠。”元歌麵無表情,低頭一看,才發現萬俟延確實將睡衣扯開了不少,露出了大片蜜色的肌膚和健壯的好身材,底下的人魚線似乎都清晰可見。元歌的腦海中再次被“流氓,流氓,流氓,”刷屏。


    “原來小歌是吃醋了,放心吧,作者君保證這一定是言情文,bg向,你是唯一的女主。”萬俟延自信滿滿道。


    “可是,我想證明一些東西,”元歌不自覺的靠近,走向跪坐在床上的美人,她雙手捧起他的頭,她的臉與萬俟延的距離一點點接近,直到他們之間的距離不足10厘米,萬俟延感覺自己的手心都出了汗,難道小歌想在今晚?這也太急了吧,明天就出征了,盡管他不要緊,可他怕小歌吃不消,他是個專注男主20年的二十四孝男主,他是不是該阻止小歌的行為,可是又好期待怎麽辦?


    就在萬俟延左右為難不知該如何抉擇時,兩張臉的還在不斷接近,最終,元歌與萬俟延額頭貼額頭,然後,就沒有了。


    元歌想的是將那天自己沒有做完的事情做完,額頭對額頭是最好的檢驗方式,她將念力集中於額頭,然後用麵門查看萬俟延的身體內部,萬俟延的身體出乎意料的糟粕,說白了就是一副千瘡百孔的*,他的身體似乎受過很嚴重的損傷,元歌即使植入大量念力都絲毫不起作用,元歌探測一遍,覺得這具爛的不成相隻有腦子好使的身軀,貌似不會有人想要,最終還是將念力退出了他的身體。


    元歌將額頭從萬俟延的額頭上拿開,臉上沒有任何波瀾,似乎自己隻是做了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反觀萬俟延,他的臉色有些潮紅,身體似乎很是享受的伸了伸腰,不怎麽緊的睡衣露出了更多的肌膚,舒服的呻,吟從他嘴中溢出,似乎元歌做了什麽令他享受的事情。念力有調節情緒,舒緩身體不適的作用,元歌卻是不能理解,為什麽他的反應會這麽大?難道她額頭移開的方式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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