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又安,曾經是失樂園有名的感染者,沒有任何不良嗜好,這裏的不良嗜好指的是有關於危害星域人民安全的愛好。現在是軍營裏的一霸,無組織的那種。


    “嗯?女人?”男人看著靠在石頭旁的女人滿眼複雜,女人,好煩!


    沈又安的麵貌並不算帥,但也算是平凡的外表卻有著耐看的底蘊,他身上的殺氣很濃,煞氣也很濃,陽剛之氣也很濃,是個不會讓人覺得是女孩子的硬漢形象。


    元歌表示從表麵她一點都看不出沈又安曾經是感染者,但他身上的暗物質並沒有消散,反而屬於越戰鬥越濃鬱那種。這樣一個人,這是少見,可能他的*跟戰鬥之類的有關,元歌想。


    沈又安看了看地上的女人,回想了一下之前看過的作戰名單,“元歌?”他覺得這麽叫有些不妥,“元小姐。”


    “你可以自己起來嗎?”硬漢問。


    元歌:“......”我說不可以你能扶我一下嗎?


    沈又安看著元歌艱難的從地上站起來,自己在一旁站著,之前打暈元歌的感染者已經不見了,也可以稱之為被人救走了,在他們說話的空隙。


    元歌:“......”現在他們該怎麽辦?


    沈又安:“......”


    沈又安其實並不在乎戰局不戰局,他進戰局之前,長官就跟他說,看見感染者上去幹架就行,其他的聽指揮就行了,於是......


    “怎麽辦?”沈又安問。


    元歌:“......”大兄弟,兩個戰鬥係是沒有未來的。


    “我們需要直到目前的戰況,才能盡快做下決定。”元歌一臉高深莫測地說。


    所以說......“我們該怎麽做?”沈又安問。


    元歌:“......”


    “我們去找萬俟延。”


    沈又安:“......”誰?


    粗暴的分割線————-


    “小歌!”萬俟延撲上去熊抱,“你來找我我好開森~”


    元歌:“放......放手啦!”


    不要對我使用詭異的波浪線啊魂淡!


    “小歌,你現在怎麽樣?有沒有受傷?之前那個打暈你的混蛋有沒有把你怎麽樣?”萬俟延有些激動的對她上下其手,“你的風太大了,等風變小後,你已經不見了。”


    元歌:“......”怪我嘍。


    “萬俟延,停止動作!”元歌嗬斥道,“不可以隨意對女孩子動手動腳,這樣是耍流氓。”


    “我隻對你動手動腳。”萬俟延抬頭笑,嬌花般的笑如同春光明媚下百花盛開,“小歌就是我認準的媳婦兒。”


    元歌囧:“......”我消失的這段時間裏發生了什麽我不知道的事情?


    “總......總之你先放手了!”元歌的臉有些紅,國師大人神聖不可侵犯,“還有那麽多人在旁邊看著呢。”耍流氓看著點場合好嗎?


    真想拍死這丫的,越來越過分了!


    徐傑:“......”我什麽也不知道。


    榮子真:“......”這是在幹什麽?


    沈又安:“......”發生了什麽?


    元歌囧:“......”軍營到底培育出了怎樣的無知少年。


    感染者傑修:“......”不要無視我啊喂!


    在場的感染者有兩枚,一個是傑修,一個是文敏,而軍方的五名隊員已經湊齊,現在他們的目標是不遠處的兩張劇情牌,2v5,顯而易見的結局。


    軍方的三個漢子已經上了,兩個牽製著感染者,多出來的徐傑負責去開啟劇情牌,元歌沒有上,萬俟延在一旁看著我,“小歌你果然是愛我的。”


    “正經點兒!”元歌拿手肘捅他,“發生了什麽?”


    “小歌,在此之前,你應該先說明一下你的情況嗎?”萬俟延說,“我很擔心你。”


    元歌無法,隻好說,“我誤入了幻境,在幻象裏,我得到了這個。”元歌攤開手,四張牌靜靜地躺在她手心。


    萬俟延看到還閃著光芒的卡片神情沒有絲毫波動,仿佛早已預料。


    元歌問,“你也有這種牌?”


    萬俟延,“沒有。”


    元歌,“那你還那麽淡定。”


    萬俟延,“作為一名技術師,自然問題的方方麵麵都要考慮到,我還猜測這場戰局裏,有能壓製開啟劇情牌的方法。”


    元歌,“若是我沒有理解錯誤的話,你說的壓製劇情牌的開啟,就是阻止對我們不利的劇情牌被開啟?”


    萬俟延,“想大一點,任意的劇情牌都可壓製。”


    元歌,“這其中肯定有限製。”


    萬俟延,“光腦,一個沒有節操和限製的機器。”


    元歌手中失去光芒的劇情牌微微地一抖。


    “那這張沒有失去光芒的輔助牌是怎麽回事?”元歌問,“我點了好多下,可是並沒有什麽反應。”


    “幸虧沒有反應,”萬俟延拿過輔助牌,指著它的背麵,問“你記得我們見輔助牌時,這上麵寫的什麽嗎?”


    元歌驚:“那上麵還有字?”


    “笨蛋,”萬俟延摸了摸她頭上驚起的呆毛,念出了那句話,“正如你所想的那樣。”


    元歌又驚:“這明顯是半句話好嗎?”話說之前真的有這句話嗎?


    “細細想,這句話是顯現在輔助牌上的,自然跟輔助牌有關係,”萬俟延說,“正如你所想的那樣。”


    元歌再驚:“真的是我想的那樣?”


    萬俟延摸頭:“真聰明。”


    “人的想象力是無窮的,”元歌說。


    萬俟延:“光腦,一個沒有節操和限製的機器。”


    萬俟延:“怎麽感覺這張牌在抖?”錯覺嗎?


    元歌將牌收起來,“你想多了,錯覺錯覺。”


    現在視線回到主戰場。


    沈又安強,榮子真也強。


    兩名感染者也強。


    一時打鬥不聽,被擊落打斷的樹枝石頭,花花草草,殘磚瓦礫亂飛,在光腦的作用下,又被瞬間還原。


    元歌:光腦,一個環保的機器。


    相比之下,徐傑去取兩張劇情牌的任務就簡單多了。


    徐傑:他也好想打架~


    三位都是戰鬥狂,徐傑手慢一步,輸在了速度上,於是隻好過來取牌。


    劇情牌:娶我就這麽讓你不開心嗎?


    徐傑在接近劇情牌的瞬間,戰鬥的直覺告訴他,有敵人!


    仿佛是命中注定(並不是)一般,徐傑下意識地揮手拿出大刀,“叮——”金屬碰撞的聲音。


    是感染著!


    徐傑瞬間進入戰鬥模式,冷眼盯著遠處的修長身姿。


    元歌:“劇情牌,劇情牌!牌!牌!”


    徐傑:牌?什麽牌?


    劇情牌:我被人取走了呦~來追我呀,追我呀~


    徐傑:一臉懵逼。


    元歌:真想抽死這群戰鬥狂!看到對手就走不動了!


    “阿傑,好久不見。”來人禮貌的打招呼,腳步慢慢地向他們走近。


    最先入目的是一雙眼睛,讓來者整個人都正經了不少,如果不是濃鬱的暗物質,元歌覺得他會是一個很有修養的管家。


    “祁......陽......”徐傑的聲音仿佛是從牙齒中磨出來的,帶著森森的煞氣,“總算見到你了。”


    回顧一下,祁陽,舊首領手下最得意的幹將,狡猾又陰險,腦袋瓜子轉得很快,有很強的控製欲,實力也很強。


    “阿傑,我以為你很想我。”祁陽的話中帶著笑。


    “祁陽!”徐傑厲聲製止他,禁止從他嘴裏說出他的黑曆史。


    “這是......舊首領的部下?”元歌與萬俟延在咬耳朵。


    祁陽仿若聽見一般,朝元歌兩人的所在地望了一眼,看到萬俟延的臉時,眼中劃過一絲驚訝,神情卻沒有絲毫的變化,“若是可以,我更願意選你做我的主人。”


    這句話是說給徐接聽的。


    徐傑似乎很是惱羞成怒,“你個死變態!要打就打,費什麽話?”


    “遵命,”祁陽彎腰鞠躬,眼中劃過一絲黑暗,諾大的黑幕出現在他身後,如同與暗夜融為一起般,猛然衝向徐傑。


    徐傑身上迸發出幽藍色的火焰,那是能量的具象化。


    “我還是喜歡你叫我陽陽,你的嗓音很好,聽起來很舒服,”祁陽帶著冷然的話語傳來,卻引起了徐傑更激烈的反應。


    “若是知道你日後會成為感染者,我就是死也不會叫你。”


    徐傑的話令祁陽很不舒服,他皺了皺眉,輕聲問,“成為了感染者,便不是你的祁陽哥哥了嗎?”


    “我才不會承認有你這樣的哥哥!”徐傑冷聲道,“你的存在就是為家族抹黑。”


    祁陽的動作一頓,霎時間,更多的暗物質源源不斷的湧向徐傑,“既然連你也這麽看我,那你就和我一起墮落吧!”


    徐傑將長刀收起,雙手結印,微微的白霧出現,吞噬了張牙舞爪的暗物質。


    “他們連這招都教給你了嗎?”祁陽笑,“你果然是他們心中最優秀的繼承人。”


    “我這次,一定要打敗你!”徐傑啞聲說,“徐家永遠都不容你玷汙!”


    元歌:看了一場兄弟情深的虐戀大戲。


    萬俟延:我們為什麽站在這裏?


    “是不是忘記了什麽?”元歌問。


    “好像是很重要的東西。”萬俟延回答,沉吟片刻道,“是劇情牌,兩張。”


    元歌:臥,槽!牌!別讓我抓住那隻偷牌的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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