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內容開始-->有一句智理名言叫,既來之,則安之。


    我想用它來形容我此時的決定,隻是心情卻一直平靜不了,這還是我第一次看真人直播,而且高清無/碼,雖然角度上不怎麽好,但怎麽說都是現場啊。帶著緊張,激動,又忐忑的心情,我挺想跟這托夢給我的女鬼商量商量,來包瓜子唄,或者卷紙也行!


    眼前的這女孩已經被這中年男人抱了住,背後的帶子也被一根一根地解開了,在我眼前露出了一副近乎完美的身體,隻是看不著前麵的福利,確實是有些可惜。


    不對,她托夢給我,一定是要讓我看到她究竟是因為什麽而死,可讓我看這少兒不宜的畫麵是什麽目的,並且以她的能力來托夢,可能讓我真看不了多久,直接讓我看著被殺的畫麵不就好了麽?


    在我疑惑間,這男人也解開了腰間的浴巾,抱起她往床邊走去,隻是在把這女孩放到床上的時候,他卻並沒有馬上上床,而是轉身走到了衣帽架旁,拿過了這女孩跳舞時的白紗,隨手扔到床上,才一躍而上,撲在了這女孩身上。


    看到這一幕,我才明白了這女鬼的用心,在我這個角度看去,看到的正好是他們的側麵,此時的春光一覽無餘,可我現在卻沒心思去看這女孩暴露出來的橫看成嶺側成峰,而是緊盯著這男人的臉,回憶著我到底是在哪見過他。


    “啊!~”


    突然間的一聲嬌呼,把正在回憶中的我嚇了一跳,難不成謀殺開始了?我趕忙定睛一看,卻看著了他們倆這會兒正在進入正戲,而這女孩的叫聲應該就是正戲的開始,隻是我真的看不了這些,畢竟這方麵哥們兒還是白紙一張,頂多受些島國影視的影響,但真的,我頓時有點想哀求這個此時已經在陰間的姑奶奶,您快進一下成麽?


    萬一要是你托夢托不完,卡到這麽個地方結束了怎麽辦?我既知道不了你怎麽死的,又看了你這獨家版的“動作片”,不就又欠了你的麽?饒了我這個小處男吧!


    也許是聽到了我的請求,我眼前的畫麵確實像是有些快進了,隻是這女孩的智商著實讓我很擔憂,我說的快進跟她理解的完全不一樣,因為她這快進的具體表現,居然是整體畫麵的快進,並非直接跳過。


    這變化卻讓我覺得更加尷尬了,可身體不聽我的指揮,怎麽都閉不上眼,更挪不開目光,就這麽硬生生地在這最好的角度,瞅著他們加速版的特殊運動,直到這自製的動作電影真的如我所想的一樣,在他們正激情四射的時候“卡了帶”,然後我就被迫從這個夢裏醒來,但就這過程裏,我還特意瞪大了眼睛沒有別開目光,卻也沒能等著看著她究竟是怎麽死的。


    但真的,現在在回想一下她托夢給我的畫麵裏,一些細節部分還是引起了我的注意,比如那個中年男人既然都是做這個運動了,為什麽還要把那白紗扔到床上,另外好像從頭到尾我都沒有聽到他們倆的對話,如果不是最初的歡笑聲和後來的啪啪聲,我都有些懷疑這是一部無聲電影。


    白紗,藍裙,這女孩死的時候身上應該是穿著衣服的,畢竟她的魂魄體現的,就是她死亡時的模樣,那白紗是什麽鬼?那女孩脖間確實是有一道勒痕,如果照現在來看,造成她死亡的,應該就是那白綾。


    默默地歎了口氣,這女孩的作風真的是讓我有些無語,之前的傷敵八百自損兩千都已經讓我對她“刮目相看”了,現在這費盡了心思給我托夢,居然卻隻是請我看了一部現場版的少兒不宜動作片,而且還是隻看了一多半,後麵的劇情還沒來的及上演,居然就已經結束黑屏了。


    有些不爽的是,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看到這種直播我是會有反應的,雖說身體不歸我控製,心理上卻還是有的,並且我剛才一直強調我是個處男,並且還是個有女朋友的處男,你給我看了這直播,讓我這幾天怎麽以平和的心情去見安昕。


    略帶著些鬱悶和憤怒,我試著睜開了眼睛,待適應了這房間的亮度後,我才用胳膊肘兒撐著身體,微微坐起來靠在身後的床頭皮墊上,慢慢扭動著還有些發暈的腦袋,我打量著自己所在的這個房間。


    幹淨,整齊,這是我對這個房間的第一感覺,我視線所及的範圍內,全是幹淨到反光,所有東西都擺放地整整齊齊,不過這嫩綠色的窗簾,以及放在窗台邊上的一排粉色傻貓(hello kitty),倒是讓我能判斷的出來,這是個女人的房間,並且還是未婚女人。


    結合這些,再想想昨天晚上,這裏應該是小劉法醫的家,隻是看這會兒半透光的窗簾外,天已經亮了,也不知道現在幾點了,她去上班了沒有。


    上班?


    不對,昨天晚上我去他們所裏,為得就是查清楚陳文博的死,還有他到底有沒有變成鬼煞,以及最重要的一點,分屍他的凶器在哪?可昨天折騰了那麽久,卻隻是跟這個藍衣女鬼小鬥了一場,艱難地把她送走,沒等出去那停屍房,卻又摔了後腦勺給暈了過去,最後還在夢裏看了肉搏現場。


    這麽回想了全部經過後,我又覺得自己被趙茵茵給設計了,因為我能從停屍房到這裏來,說明他們所裏昨天晚上應該是沒有出什麽大事,證明了我的判斷是對的,小劉法醫口中放在門口的那把刀,應該是趙茵茵為了迷惑別人扔的,真正分屍陳文博的刀具,她指定是會帶走,畢竟能讓她費盡心思造鬼煞出來去對付的人,應該不會警察局裏的這些。


    也不太對,以趙茵茵的性格根本沒必要扔那把刀在門口,畢竟她都能無聲無息地進到停屍房裏碎屍,指定是不會怕被他們抓到,何必又要扔一把刀在那裏?


    難道說,這又是她給我布下的套,要把我引到停屍房裏?


    這麽想想很有可能,畢竟陳文博死了,我是有可能會去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但可能並不是會太急,因為我要查的事情並不止這一件、但如果是陳文博死後的第十六個小時被分了屍,並且刀具還在分屍現場,那就不同了,因為刀具上留下的dna檢測,是需要時間的,而在這時間裏,我很可能就已經能趕到他們所裏,停屍房裏陰氣過盛,常人根本在裏麵呆不了幾秒,但我卻不同。


    那照這麽看來,那藍衣的女厲鬼確實也太過巧合了,趙茵茵分屍完陳文博,可能直接把陳文博的魂魄給帶走了,畢竟我去的時候,那整個停屍房裏,就她一個鬼魂,很可能趙茵茵引我過去,就是為了她,不然照趙茵茵的能力來說,周身的煞氣一放開,這女鬼指定撐不下去會被吞噬掉。


    那如果這麽想的話,我剛才做的夢很可能也不是藍衣女鬼托給我的,而是趙茵茵,畢竟我所站的那個角度,是旁觀者,並非是藍衣女鬼的視角範圍,隻是趙茵茵讓我看這部“少兒不宜片”到底是要幹什麽?


    是她想讓我去把這藍衣女鬼送到陰間投胎?還是讓我幫其找出殺害她的凶手,繩之以法?


    不過這兩種可能想想都覺得不太符合實際情況,畢竟趙茵茵給我的感覺,根本不是那麽心地善良的人,若不是為了那藍衣女鬼,那現在就隻剩下了一種可能,她的目標應該就是那動作片裏的另一個主角,中年男人。


    這個判斷應該是對的,如果是那藍衣女鬼給我托的夢,必然會直接讓我看到她被殺的情景,而不是這又跳舞又啪啪的,並且後麵在酒店臥室裏的畫麵,剛轉換過來的時候,是那男人的正臉對著我,就算他們糾纏在一起的時候,這男人的臉也一直在我眼前的畫麵裏,雖說隻是個側臉,但卻讓我能完全看得清他的長相,以前他略為臃腫的身體。


    那麽趙茵茵讓我找到這女鬼,就是想通過這女鬼生前畫麵,引出這男人,而這個中年男人,應該就是她要指使鬼煞去殺的人。


    想通了這些,我突然覺得壓力又大了不少,從這男人第一副畫麵裏的著裝,能看得出來他應該是個有頭有臉的人,但能跟這些coser玩到一起,說明這中年男人應該不會是政府裏的人,而是個商人。既然是商人,這女孩死後又出現在鄭州xx派出所裏的停屍房,說明這個中年男人也是在鄭州做生意的,就算不是,也應該有業務或者合作方是在鄭州的。


    再加上他惹到了趙茵茵,能讓趙茵茵犧牲陳文博造鬼煞出來對付他,更說明了這中年男人的身份一定不會太普通,很可能是什麽大企業的主管或者經理之類,如果跟趙茵茵有關的話,之前我推斷出來的信息,她是在花氏集團,那麽這個中年男人一定跟花氏集團有著什麽關係,而且還很有可能是花氏集團裏麵的人。


    花氏集團的人,我腦海深處存著的信息,終於被這六個字給挖了出來,這個中年男人,赫然是我在花氏集團的官網上看到過的,花氏集團ceo,花安國!


    話說回來,沒有ps效果,加上他又脫光了衣服,我一時半會兒,還真沒認出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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