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林軍統領冷笑著說道,沈祁睿不過就是一個扶不起的阿鬥,居然也敢覬覦皇位,真是搞笑。


    他幾乎是毫不掩飾對沈祁睿的輕視和鄙夷,就連齊王都沒有覬覦這個位置,他一個不受待見的皇子也敢覬覦,也不看看自己究竟是什麽貨色,不好好掂量掂量自己。


    “你!你欺人太甚,狗眼看人低的狗東西!誰給你的膽子?我們王爺身份尊貴,就算在怎麽樣,也比你們這些狗東西的身份高貴出不知道多少,你們侮辱王爺,知道是什麽下場嗎?”


    管家的臉色煞白,從來沒想到,他們居然這麽過分,從前他們之前在表麵上還是對王爺畢恭畢敬的,今日居然敢這麽辱罵王爺,這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操控,一定是哪位皇子在指使他們,狗仗人勢的家夥!


    “嗬嗬?怎麽,你覺得我不能侮辱你嗎?有什麽樣的主子就有什麽樣的奴才,我就是侮辱了他又能怎樣,快要死的人了,何必那麽畢恭畢敬。況且,你家主子本來就是個扶不起的阿鬥,骨子裏就很卑賤,再怎麽有野心,也藏不住他身份卑賤的事實。”


    他的這些話,是說給那個管家聽的,也是說給沈祁睿聽的,他奉了星華公主的命,要盡情折辱沈祁睿,既然奉命,就得照做,星華公主是誰?皇室唯一的嫡出公主,她想要誰死,誰就絕對不能活,如今也隻是折辱沈祁睿,他本能的覺得這是便宜了沈祁睿了,星華公主,對誰都不會心慈手軟。現如今隻是折辱沈祁睿罷了!


    “怎麽回事?在睿王府麵前吵些什麽?你可知道這是什麽地方?豈容你一個小小禦林軍撒野?”


    許傾城款款走開,微微蹙了蹙眉,什麽時候睿王府麵前竟如此烏煙瘴氣了起來,一個小小的禦林軍,也敢辱罵王爺。


    許傾城的眼睛,可是半點都有沒有掩蓋對禦林軍的不屑,從前對於這種禦林軍,許傾城連個眼神都不會給他,現在能和那個禦林軍說一句話,在許傾城自己看來,已是那個禦林軍莫大的殊榮。


    “我當是誰,這麽囂張,原來也不過隻是以前陸家那個上不得台麵的庶女,因謀害嫡女被許家掃地出門的傾城小姐,這兒可是睿王府呢,傾城小姐怎麽在這?


    瞧我這記性,怎麽忘了,傾城小姐和睿王殿下不是早就談婚論嫁許久了嗎,現如今能出現在睿王府也不意外了,傾城小姐還真是東楚女子的表率呢,隨意出現在男子家中,傾城小姐,你怕是第一人吧。”


    如果說對沈祁睿的侮辱是奉了沈星華的命令的話,對許傾城的侮辱便是他自己說的,他平生最討厭的就是許傾城這般虛情假意的人,平常裝的冰清玉潔,仿佛看一眼就是褻瀆的模樣,其實也不過卑賤狠毒的狠,不隻是卑賤狠毒吧,還不知廉恥。


    如果說以前的許傾城是整個東楚男子心目中所傾慕的對象,那麽現在的許傾城,就是人人唯恐避之不及的了,以前和許傾城見好的女子現在幾乎都和許傾城斷絕了來往,誰我不希望有這樣一個會在背後隨時捅你一刀的人做朋友,不僅得時刻防備著,害的降低自己的檔次,這樣的人,誰敢和她做朋友?


    “你!你居然敢這麽和本小姐說話,你以為你是個的什麽東西,這裏是睿王府,不是你一個小小的禦林軍可以撒野的地方。”


    許傾城攥緊了雙手,十分鄙夷不屑的看著麵前的禦林軍,若是擱以前,這樣的一個人,早就被她給解決了,現如今風水輪流轉,這禦林軍都敢欺負到她頭上來,這讓她,怎麽不恨!


    陸家上不得台麵的庶女,被許家掃地出門的傾城小姐,這幾個字眼深深的刺痛了許傾城那引以為傲的自尊心,她是陸家的庶女,但那是以前,她現在是高高在上的睿王妃,是許家大小姐,無論怎樣,都輪不到一個禦林軍對她嘲諷不屑。


    “怎麽,還大小姐脾氣呢,你以為你還是以前那個高高在上的許家大小姐嗎?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現在不過就是卑賤的孤女,有什麽理由讓我們對你畢恭畢敬,更何況,就連真正的許家大小姐都沒有像你一樣的千金大小姐脾氣,你不過就是一個養女,也敢這麽囂張。


    善惡終有報因果有輪回,給過這個禦林軍陸傾城,你作惡多端,早就該想到今日的結局了,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本來就是什麽善良的女子,還學別人裝的跟個聖女一樣,真心是不覺得自己惡心,不愧是陸二小姐!”


    這個世界上,多的是逢高踩低的,也不怪這個禦林軍這麽羞辱許傾城,曾經許傾城也沒有對這個禦林軍有過一絲一毫的尊重,現如今,人家落井下石又怎麽樣?她不過是咎由自取罷了。


    許傾城被這個禦林軍氣的已不是臉色煞白可以形容的,她從來就沒有被這樣羞辱過,她許傾城,一向有著自己的驕傲,誰也不可以折辱她,誰也不可以踩著她的自尊心,敢踩著她的驕傲,敢踩碎她的自尊心,就應該粉身碎骨萬劫不複才對。


    “這是怎麽了?一個一個的在睿王府麵前吵來吵去,你們當睿王府是什麽地方?容得了你們在這撒野嗎?”


    沈祁睿滿麵寒霜的看著這些人,從來沒有人敢在他的睿王府前這麽囂張,也沒有人敢在睿王府麵前爭吵,這個禦林軍好大的膽子,居然這麽不要命,是誰給他的膽子?沈祁宇還是沈祁炎?


    不僅是爭吵,還敢出言侮辱他,這禦林軍可知道侮辱他的代價是什麽?


    對於沈祁睿的到來,禦林軍並未感到奇怪或是畏懼,沈祁睿一個不受待見的皇子還奈何不了他,更何況現在沈祁睿的黨羽,以北皇上清掃的幹幹淨淨,現在的沈祁睿,已真的成了那孤家寡人了。


    “睿王殿下嗎?得罪了,來人,把沈祁睿和陸傾城給我綁了!”


    沈祁睿還未反應過來就這樣被五花大綁了起來,他哪裏知道,他的那些人,都在一日之內被清掃的幹幹淨淨,從前他或許隻是表麵上的孤家寡人,隻是表麵上是個不受待見的皇子,然而到了現在,他已經真真正正的是個不受寵的皇子,是個真真正正的孤家寡人。一夕之間,他就什麽都沒有了!


    “幹什麽?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對本王如此無禮,你們知不知道你們在做什麽?”


    被這些人在睿王府麵前五花大綁,對於沈祁睿而言,是極大的羞辱,從來沒有人,敢這麽對他,這讓一向驕傲的沈祁睿感到自尊心嚴重受挫,他此刻恨不得立馬殺了這些個無禮的人。好讓他們知道,他沈祁睿,不是他們可以惹得起的!


    “哼!微臣膽子即便再大,也沒有睿王殿下這般大啊,居然還覬覦皇位,還妄想著娶到許家的正牌大小姐,睿王殿下,你就不覺得羞愧嗎?你是卑賤的宮女所生,你哪裏配得上身份高貴的許家大小姐,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居然想著坐上皇上的龍椅,睿王殿下,你一個庶出的,你配嗎?


    事實證明,阿鬥無論再怎麽扶,都扶不起,爛泥就是爛泥,怎麽也扶不上牆,你的黨羽,已被皇上清除,你現在真真切切的就是一個不受寵的皇子,身份卑賤就是身份卑賤,怎麽有野心都沒用,你也隻配和陸傾城這樣的女子在一起。”


    你的黨羽,已全被皇上清除,沈祁睿全然隻聽到了這句話,為什麽……父皇不是不在意許家的嗎,為什麽在突然之間就毀了他所苦心經營的一切?


    為了拉攏這些人,他從十歲開啟養精蓄銳,現如今他已十六,六年啊,他六年來的心血,就這樣付諸東流了……一切就又好像回到了起點。


    噗!沈祁睿終於是受不了這個打擊吐了一口鮮血便暈了過去……


    “許大小姐,睿王殿下吐血暈倒了呢,你這一招,是不是太狠了點呢?竟然讓平日裏最不怕打擊的睿王殿下給暈了過去,一個小姑娘,下的手可真狠。”百寧樊也隻是談笑風生的看著了。許瑩蘇,不得不承認,這個許家大小姐的本事可真大,居然能弄到那麽多的“證據”他怎麽也除不掉的李斯,許瑩蘇不過隻用了一天的時間,便讓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李斯這個人,他可真是對這個千金大小姐佩服的五體投地了。


    “嗬嗬?睿王殿下也會有暈倒的那天嗎?蘇蘇可是聽錯了?蘇蘇可記得睿王殿下無堅不摧啊,這麽一點小事就足夠讓睿王吐血了,還真是稀奇。”


    許瑩蘇冷笑著,他終於知道失去一切是什麽滋味了,隻可惜,許瑩蘇這一世,不是打算讓沈祁睿安穩的過一生,這一世,不毀了沈祁睿,許瑩蘇就不會甘心,她要替許家的人報仇,要替蘭兒報仇,替自己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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