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內容開始-->“我想要的,自然是——自由。”女人纖細的手指沿著男人的外袍向上,穿過結實有力的胸膛,來到男人的頸間,輕輕戳刺者男人的喉部,女子吃吃的笑了出來。“這自由麽,也不會讓主人為難,放心,我不會跑的,我還要倚仗著你呢~”


    趙斌禮道:“我並不是懷疑你,我也不瞞著你,你的體質確實特殊,若是將你放出去了,還不知道會有多少人覬覦著。抓回去隻給人當爐鼎還是小事,被人折磨著既要當爐鼎還要當一個生育工具,那便淒慘了。”手掌擒住那隻伸到他的下巴的手指,趙斌禮沉聲道:“女人,看清楚你自己的地位與角色,可不要玩火。有些事情是你承受不了的。若是做了那些你根本無法承受後果的事,可不要怨我。”


    趙斌禮本不是話多的人,然而對這女子卻不由自主的想要去提醒她,甚至連威脅都用上了,當真是陷進去了。


    趙無月:“嗬嗬。”這人莫不是腦子不大清楚有毛病的?這種中二到極點的話也會講出來?天啦嚕!


    #霸道皇子愛上我係列#


    #我眼前這人有中二病是他把我買了回來告訴我外麵的世界很危險有很多的大灰狼隻有呆在他這裏才是安全的#


    趙無月道:“玩火麽,那你覺得如何才是玩火?”女子柔嫩的手掌扣住了下.身那不可描述的物事,指尖輕輕地描繪著那物事的頂端,感受到巨.獸從蟄.伏沉睡中醒來,狠狠地掐上一把,卻又顧忌著力道不能傷了他得讓他舒服。


    “是這樣呢......還是......這樣?”愈發開心他的反應,在男人呼吸不穩之前,將柔若無骨的身子靠在他身上,道:“實話告訴你,我並非端親王府那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柔弱女子,而是一抹來自異世的靈魂。我手裏麵掌握著很多的現代狙擊暗殺手段,並非你想象中的那般柔弱不堪一擊。”


    “我們那個時代要遠比這塊大陸要來的先進,槍炮彈藥,生化武器,都是你們不可想象的存在。”


    “我跟著你,可以有很多的手段助你成為這片大陸的王者,隻看你自己......願不願意了。”


    趙斌禮似是被女人說動了,眼神中露出微微的向往,但更多的,是懷疑。任誰聽到有人說自己不是原來的那個人而是一個奪舍的遊魂也會感到驚異,沒有叫道士將之抓起來已是十分的寬容了。更何況這女子還誇下海口說自己有那奪得帝位的本事,便更要謹慎一些。


    趙無月原本的身份趙斌禮也是知道一些的,每次大年三十兒舉行晚宴的時候,他總是能看到躲在端親王身後的那個畏畏縮縮的小姑娘,直到出落成大姑娘了,還是那副樣子,甚至更加的懼怕生人靠近,整日低著頭不敢正視別人,那裏會像現在一般與他談笑風生,還來......撩.撥他的神經。說這二人是同一個,他也是不信的,如此看來,奪魂一事便講得通了。


    他年輕的時候也曾聽人說起過,有這能力奪魂的,都是不一般的人物,也不知道這女子生前是什麽樣的,會不會也是像今天一般,對著一個男人便可以......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心頭有一簇無名火起,燃燒著趙斌禮的神經。


    “你且看著吧,我定不會叫你失望。”趙無月這般說道,眼裏閃爍的光芒十分的耀眼,那種自信的模樣看的男人蠢蠢欲動,隻想要將這人壓在身.下好好欺.負一番。


    趙斌禮道:“便如你所言,我且看著。”


    趙無月勾唇,漾出一抹笑來,她本就是絕色,此刻臉上還泛著紅潮,看上去十分的......勾人。


    趙斌禮扭頭過去不看他,經了那一場性.事,他身上粘膩的很,心裏頭雖然滿足,但因為是第一次,身子多少虛了些,也有些困,總得好好洗一洗,提個神。


    “來人,備水,沐浴。”


    他回頭看了一眼那個重新躺回床上去的女人,道:“送到房裏來,要熱些,再備些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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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著趙斌禮轉身出了房門,趙無月方才靠在床頭的柱子上,整理著思緒,臉上露出些疲憊來。


    她為女子,方才破.身,其中痛苦自不必多提,且因著她的體質,這些日子好不容易練出來的內力全被吸幹殆盡,身子自然是乏的很,然而她還是不能鬆懈,從金花到這男人,不過是從一個火坑跳到另一個罷了,說不上哪個好哪個壞。


    她原本從金花身邊逃開之後,是想要去各地遊曆的,被人抓走實在意料之外。


    那群人把她抓了以後並沒有對她做什麽,反而好吃好喝的供著,除了將她關在陰冷潮濕的地下整日見不著太陽之外,與她曾在端親王府過的那短暫的日子竟無二致。


    然而物極必反而有妖,果然,這途中,她曾有過一次發熱,不像普通的因風寒而起的熱,而是那種又癢又熱,從骨子裏透出來的酸麻與渴望那時簡直快要把她逼瘋,趙無月是知道這很不對勁的,便像是中了春天裏的藥,她前世針對這一方麵也有訓練過,然而二者的感覺卻全然不同。


    那來勢更加的凶猛,簡直叫她難以招架,全身的血液都好似燃燒沸騰起來了一般。


    索性她身上帶了匕首,那些人搜身的時候竟沒有把這等利器收走,趙無月慶幸之餘也有些發愁,這是明擺著說就算她有匕首那些人也一點都不擔心麽?盲目的自信就是愚蠢,趙無月深知這一點。


    身體的熱流不允許她思考太多,她的身體已經開始癱軟無力了,勉強抬起刃口,眼睛對焦,手起刀落選擇手腕上的大動脈,略微割開一個口子又不十分巨大,防止血液流速太快無法止住而使她失血過多。趙無月耐心的等待著,果然,隨著大部分血液的流失,身上的感覺便舒服了很多,神誌恢複了清明,那股熱流也開始安靜的蟄伏下來,等待著下一次興風作亂的機會。


    趙無月趴在軟墊上,身下是蜿蜒的血流,身子癱軟著,過度的失血讓他她的唇部變得慘白,咯拉一聲,石門打開發出沉悶的聲響,自有仆人進來為她梳洗換衣。


    每日三餐定時都會有人進來提供食物,從未有絲毫的偏差,像今日一般的突然闖入還是頭一遭,看他們熟稔的動作,想來已經做了不止一次了。


    這第二次的突然闖入,則是在一月之後了。趙無月曾經仔細的翻查過這間石屋,四麵都是石牆,看上去密不透風,然而在石屋之內卻可感受到空氣流動,那速度,可以稱得上是微風了。石屋的照明全靠角落的夜明珠和油燈,油燈裏的火仿佛是燒不盡的,至少趙無月在裏頭的時候,未曾看到有人進來添過燈油。


    室內架構簡單,一床一桌,一個梳妝台,一個如廁的桶,一張凳子,便在沒有別的物事了,常人在這裏頭,怕是會無聊死。趙無月也不能免俗,無事可做的她整日裏隻能默念桌上擺著的心法,內力卻是精進了些,說不清楚緣由,隻能將之歸在自己奇特的體質上。


    又過了數日,趙無月出了這個石室的時候,便是拍賣會的日子了。


    趙無月在場上之時全無半點思緒,腦子亂的很,身子又熱又漲,隻想有個物事來肆.虐一番才好。有些東西忍耐的越久,發作的次數便會越來越頻繁,直到他忍耐不住了,徹底爆發的第一刻方才嫩舒解。


    被這個男人拍下,趙無月內心也是欣喜的,若說真的,也談不上欣喜,隻是一種慶幸,這人既然對她已有了些許情愫,那談起條件來自然也是要容易很多。


    至於說出自己的身份,是她思慮已久的結果。她這具身子的主人,是端親王府的郡主,素日裏是養在深閨的大小姐,京城的貴女一名,平日裏恭謹自持,潔身自好。若是突然變成了一個手段狠厲且不恥求歡的人,怕是會引起諸多的猜疑,不若一開始便說清楚,這樣他日後拿出現代武器之時也順理成章一點。且,說出了自己的身份,也好讓這人重視自己,而不是將自己作為爐鼎與禁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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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滄州,沈府,後院,床上。


    沈堯趴在沈楠的身上,眼神亮晶晶的。他一身黑衣,黑發垂落在沈楠的胸前,手掌在沈楠的身上肆.意的遊.走,挑逗著沈楠敏感的神經。


    沈堯耐心總是很多的,隔著衣料,上下探索著沈楠的身體。


    少年人的身子總是敏感易被撩撥的,明明都是雛兒,沈堯的動作卻是頗為的老練,沈楠不住的喘.息出聲,一麵想著二人為何會從地下跑到床上開始不可描述的。


    沈楠抬起頭,他的臉已經開始紅了,燙燙的,呼吸淩亂。


    沈楠支楞起身子喘息道:“你說好的......不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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