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都切好弄好,一同扔進鍋裏燉煮,之前看到網上寫的,煮粥一不當心就會溢鍋或者粘底煮焦,所以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鍋爐。過了約摸半小時,終於,一鍋香噴噴的營養粥煮好了。


    我頓時感到無比的自豪,這是我第一次煮粥,居然也能煮的這樣成功,撒上蔥末點綴,色香無可挑剔,完美。


    滾燙的粥,無法先嚐其味,我就迫不及待的放進餐盤端至nb的麵前。


    nb此時在床上閉目養神,見我端著香味濃鬱的菜肉粥進門以後,他的眼睛驀然睜開了。


    nb的眼裏滿是讚賞欣慰的笑意,“不錯嘛,做的很香。”


    我聞言樂不可支,把盛滿熱粥的碗端到了他的麵前,“趁熱吃吧,吃的再發身汗,你的感冒會好的更快一些。”


    nb突然注意到了我手上裹的紗布,他蹙起了劍眉,叱道,“你又在耍什麽花樣,用苦肉計這招,早就過時了。”話雖如此,他的臉上卻露出了擔憂的神色。


    我不屑的回道,“拜托,我這血肉之軀被生生的切到是很疼的,我才不會為了討你喜歡憐愛自殘身體。”


    nb又罵道,“不會做逞什麽能?”


    我有些不悅了,翻著白眼,低聲呢喃道,“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聲音很小,幾乎聽不到。


    可是nb耳聰目明,他聞言眯起了眼睛,咬牙切齒道,“你罵我什麽?”


    我訕訕笑笑,轉移了話題,“你還是趕快嚐嚐,這粥味道如何?”


    nb也不再和我抬杠了,他也早已餓的不行,隨即拿起了調羹,盛起一勺,稍微吹了一吹,就往嘴裏送了。


    剛入口,他就皺起了眉頭。


    我見他的神情,不安的問道,“怎麽了,不好吃嗎?”


    他“嗯”的點頭,“你放錯調料了。”我一驚,拿起了碗就喝了一口。


    沒放錯調料啊,除了有些燙,味道很好嘛。難道,nb他感冒影響了味覺?


    我抬眼就看見nb一張俊臉掛著一抹惡意的邪笑,“沒想到你竟然真的做出可以吃的粥,看起來隻要用心,你可以做得到。”


    原來nb又在拿我尋開心,我低聲罵了一句,“年紀一大把,沒個正經,開這種低級的玩笑,害我擔心一場。”我是真的被他嚇到了,好不容易做了一鍋粥,要是放錯了調料,豈不是要倒掉重來,我的手指又要遭殃了。


    思及此,我的手指又感覺到隱隱的疼痛了。


    我咬著貝齒,低頭望了眼自己的手指,有血跡滲出了紗布,我不由得皺起了柳眉,這一刀下去,看樣子傷的不輕,我真懷疑是不是切到骨頭了。


    nb望著我有些發白的臉色,和包紮的淩亂的手指,開口道,“你這樣沒包紮好,你去拿紗布來,我來替你重新包過。”


    我“哦”一聲下了樓,nb他在這方麵的確比我有經驗多了。


    拿了紗布回到nb的床前,我說,“你先喝完粥,再幫我弄吧,粥都涼了。”nb搖頭道,“不,先幫你包,等會你來喂我吃。”


    我一愣,難道,nb又要我用嘴喂他?我突然又一下紅了臉。


    nb見我的模樣,輕笑了起來,“我和你開玩笑呢,我在感冒,怕傳染給你就糟糕了。”


    我聞言又歎了口氣,嗔道,“你就那麽喜歡開我的玩笑?”


    nb笑笑,似乎別有深意的回道,“是啊,我是很喜歡你……”他頓了頓,“臉紅無措的模樣。”


    我聞言心裏一陣亂跳,算了,既然他這麽說,我也就認栽了,隻要他喜歡,上刀山下火海我都義無反顧,更何況隻是被他取笑。


    我想自己還真是傻得可以,無可救藥。


    喝完了粥,他牽起了我的手,慢慢的解開了我的紗布,看到我微微泛白,翻起的皮肉,觸目驚心。


    nb他又皺起了眉頭,“你怎麽把自己切成這樣,看來,你不止對別人出手凶狠,對自己下手也不手軟。”


    我似乎對他的調侃和嘲諷已經麻木了,我沒有吱聲。


    他又道,“你去浴室裏衝一下手,我給你重新上藥。”


    我聞言就進了浴室,好疼,我咬著牙,水流刺激著我的傷口,比剛才疼痛十倍,


    我出了浴室,一臉扭曲痛苦的表情。


    nb見我的神情,問道,“很疼嗎?”


    我點了點頭,他牽起了我受傷的手指,突然把我的手指含進了嘴裏,舌頭反轉舔~弄,一陣酥酥~癢癢的感覺從手指直串入骨髓。


    空氣裏頓時好似充斥著曖昧的氣氛,片刻,他抬頭,星眸凝望著我,柔聲道,“現在還疼嗎?”


    我怔怔的回道,“不,不疼了,好多了。”


    nb哂笑一聲,隨後拿起了藥和繃帶給我綁好了。


    我心裏已被他逗弄撩撥的癢得不行,好似萬千隻螞蟻在啃咬。


    我站起身,頭也不回的下了樓,來到門外,呼吸著冷冽的空氣,才能讓我冷靜下來,抑製住了想把他……的衝動。


    nb的感冒來勢洶洶,但是去的也快,沒幾天就康複了,我手指的傷也愈合好了,這幾天雖說還是由我來做吃的,但我也變聰明了,我去了哥本哈根買了絞肉機,切絲切片機,煮粥專用的燉鍋,來彌補我刀功和廚藝方麵的不足。


    所以,除了燉一些各式的營養粥給nb吃,還每天為他烹飪兩個開胃菜,味道都還不錯,過的過去。


    我感歎,原來為了自己深愛的男人,粗野豪邁的我居然也會變的溫柔賢惠。


    不過望見nb吃我做的飯菜時,露出不敢置信和讚賞的神情,我就更加的賣力和用心了。


    我和nb幾乎等於是隱居在這個地方,一個多星期的時間,外界也沒有關於我失蹤的任何報道,nk上了媒體還和往常一樣,一副笑容可掬,親切平和的樣子。我突然有些弄不明白nk對我到底是報以何種心思了。


    難道,我對於他,並不是很重要?隻是因為被媒體曝光,所以才因此無奈的擔下了責任?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太好了。


    我根本就無需他對我負責,看樣子,我也許應該再回去一次,把那樁婚約給盡快退掉,對nk表明態度。


    我對nb說了我的想法,nb付之一笑,不置一詞,隻是意味深長的說了句,“你可以回去試試。”


    我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麽意思,隻是他這次居然讚同我退掉這門婚事,我心裏感到一陣莫名的欣喜,難道,他已經接受我,有些喜歡我了,所以不希望我嫁給別的男人?


    當我回到牧場,仆從們見了我,我問起nk時,他們趕忙通知了他回來。


    沒過多久,nk就回來了,他一見到我,就向我飛奔而來,把我緊緊的摟在懷裏,“我好想你,你究竟到哪裏去了?你跑去哪個山郊野外,居然,聯係不到你。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就要出動王家護衛隊的人去搜尋了。”


    我聞言一愣,nk是這樣認為的嗎?


    我開口,“我這次回來,是想和你解釋……”


    話沒說完,被nk打斷,“我先告訴你一樁事情,我那父王對wz的失蹤傷心欲絕,頭發都白了一大半,這兩天他問起你的去向,說好多天沒看到你,怕你也和wz一樣,失蹤了,擔心的不得了。”


    我低首了,忽然心裏覺得有些內疚,自從我和nk訂婚以後,這位國王似乎也喜歡上了我這不卑不亢,大氣爽快的性子,對我和藹可親,有時遇到王後對我百般刁難,他碰到了也會出麵阻止維護,並且還斥責那個趾高氣昂,不可一世的一國之後,儼然把我當做親身女兒,王室家族的成員來對待,這讓我覺得受寵若驚之餘,心裏也十分感動,對這位國王也產生了些孺慕之情。


    如果我在此時和nk提出退婚,會不會對他造成雙重的打擊,會再一次傷到他的心,讓他難以承受?


    思及此,我忽然有些猶豫,難以啟齒了。


    可是,這個婚我真的不能結。


    我低頭說道,“那個,我覺的,我們的婚姻,定的好像有些草率了。”


    nk聞言碧藍的眼眸閃爍,苦笑著說道,“沒事,如果你覺得太倉促了,我們可以把婚期延後,什麽時候等你想好了,再結也不遲。”他握緊了拳頭,深舒一口氣,“現在我們剛訂婚不久,如果現在告訴媒體和民眾,我們不結了,實在……”他眉心緊鎖,糾結痛苦的神情讓我的心頭一軟。


    沒錯,我和他才剛訂婚,就這樣取消,如同兒戲,nk他畢竟不是普通人,一舉一動受世界的矚目關注,隻是大眾的輿論唾沫都能把nk和我給淹死,尤其是nk,雖然他取消了這樁婚事會讓許多女人重燃希望之火,但同時也會對他這種好似始亂終棄的行為有所非議,無論真相如何,男人在這方麵肯定會被苛責的較多,他的名聲會受到負麵的影響,人品也會受到質疑。


    想到這一個個的問題,讓我要挑明坦白的話語硬是梗在了喉嚨,再也無法說出口了。


    我在失望的同時,忽然又有些佩服起nb來了,原來他不是因為愛上了我,而是他早料到我這個婚姻沒法輕易的退的幹淨。


    nk低下頭,好似沒什麽底氣的樣子,問我,“你這次應該不會走了吧。”


    我剛才還理直氣壯的堅決態度,此時忽然覺得有些心虛,支支吾吾的回道,“我,還有些事情,沒辦法……我還要離開一陣子。”


    nk抬頭望著我,眼神閃爍,有些難測。半響,他苦笑,也沒有逼問,隻回了一句,“好的,我,等你辦完事情,回來再談。”


    說完,他深歎一口氣,轉身離開了這間屋子,隻留下了一個落寞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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