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瞥見了pq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漫不經心的問道,“你想說什麽,快說。”


    pq咽了咽口水,低著頭,說道,“其實,那個nk說,他可以交出孩子,隻是……”


    “隻是什麽?”nb不勝其煩的問道。


    “他說,你要放了他,並且要幫他做,做,一件事情。”pq終於把這一番話一口氣全部說出了口,隨後閉起了一隻眼睛,另一眼偷偷的斜睨著nb,他已經能夠想象的到,nb定然會被氣的暴跳如雷的模樣。


    果不其然,nb聞言周身散發出暗黑的氣息,額頭的青筋不停的跳躍,大罵出口,“放他娘的屁,他有什麽資格來和我談條件?”


    “做他的春秋大夢,想都不用想,沒門!”nb斷然的一口拒絕。


    pq畏畏縮縮的回道,“那,那怎麽辦?”


    “廢話少說,你們先把那個女人給我找來。”nb不容分說的下著命令。其實,他心裏也有些盤算,不一定非要對那女人動手,等人找來了,先嚇唬一下那個nk再說。


    pq深歎一口氣,到這種地步,他知曉自己再沒有任何可以發表意見的餘地,隻能退下,去執行nb的命令。


    可是,就連這個無奈之下的舉策也落空了,原來這個nk早就料到,也許會連累到他的母親,把人給藏匿了起來。


    除了那個母親,那個他的父親國王,據說在接連二三的刺激之下,眼見王室凋零,所有的人都失蹤不見,已經一病不起,也實在不宜拿那個將死之人來開刀。nk的身邊也再沒有任何親近在乎之人,可以用來做為籌碼,來進行人質的交換。


    nb也曾想過拿nk的哥哥wz做為要挾,打算把他給放回丹麥,但一想到這個wz曾經對tj騷擾侮辱過,他就打消了這個念頭,更何況,nk也知道nb沒有打算放他離開,隻要一交出小c,他就會沒命,那這些地位和權利對於他來說,也根本毫無用處。


    nb也不敢對這個nk下狠手,怕他真的受了重傷會堅持不住,那個孩子小c,在他的手中,使nb猶如被縛住了手腳的困獸。


    除了nb時不時的去辱罵那個nk,對他動手動腳一番,出出氣之外,也真的沒有什麽方法可以逼迫使之就範。


    而那個nk對nb的**和欺負似乎渾不在意,還露出一番任他玩弄的模樣,甚至有時還幹脆擺出一副下~賤的勾引之態,讓nb氣的幾近嘔血。頓時,形勢變得僵持不下,nb對這個nk束手無策。


    nb氣的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pq眼見著nb如此,心裏隻是更內疚和難受了,覺得沒臉見nb,人幹脆躲了起來,不見了蹤影。其他人則如履薄冰,唯恐自己一不小心行差踏錯會變成nb發泄怒氣之下的炮灰。


    男人的事情,通常不會對女人傾訴,nb也從不讓女人插手。隻是nb如此焦灼,我心裏也很是難受,終於,我違拗了nb的意願,跑進了這間囚室,我也很想去見這個nk一麵,有許多的問題盤旋在腦中,想要問問清楚。


    我來了這間囚室門口,門口nb的手下,見了我,也都態度恭敬,我讓他幫我把門打開,他也立即打開了囚室的房門。


    我進了門,扶著樓梯的扶手緩緩而下。


    囚室裏,nk聽到了有人進門的聲音,漫不經心的飄來一句,“你今天又想幹嘛,讓你上,你又不上?隻會虛張聲勢。”語氣裏滿是不屑和嘲諷的意味。


    我聞言一愣,他這話是什麽意思?我走到了他的麵前,佇立在他的跟前。


    nk人倚靠在一張狹窄的單人床上,架著二郎腿,一副痞痞的模樣,嘴角還掛著輕佻的笑意。和我以前見到他,那溫文爾雅,穩重淳厚的模樣,簡直就是判若兩個人,如果不是那張美如冠玉的絕世俊顏,普天之下也許再也找不出第二個,我幾乎以為自己是認錯人了。


    nk見到是我,一下從床上坐起了身,瞳孔緊縮,渾身都緊繃了。


    片刻,他對我邪邪的笑笑,“你可終於想到要來看我了,我的王妃。”嘴角掛滿了譏誚。


    我深呼吸一口氣,開門見山的問道,“你如果恨我,為什麽不直接報複我?為什麽,要去害毫不相幹的人?”


    nk下了床,站起了身體,來到了我的跟前,低下頭,在我的耳邊低語,“你的意思,就是讓我直接殺了nb是吧,這樣你就願意了?”


    我聞言又怔住了,捂緊了胸口泛起的一陣疼痛。沒錯,比起別人,我……的確無法想象和承受不了,nb慘遭毒手。


    nk見我的模樣,突然又低低的笑出聲,說道,“別說你接受不了,我都有些舍不得了,所以,隻能ns他們一家倒黴了。”


    我聽了他的話,又有些莫名和惶惑,思忖著,他是不是因為遭受的刺激太大,人瘋了?


    我低首,怔怔的回道,“如果你是因為我的原因,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我真的覺得很對不起你。”我記起nk曾經說過,人要有信念,善惡隻在人的一念之間。我心裏還存有一絲寄望,覺得眼前的這個nk還能變為原來那真正的好人,而不是假裝出來的偽善之人。


    nk聞言冷笑,“你也太高估你自己了,我原本就是這樣的人,隻是因為你耍了我,我出手報複,才讓你看到了我的真實麵目而已。”


    我抬頭,不死心的又問,“那你當初,為何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要去指證罪犯。”


    nk環胸,碧眸裏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冷哼,“我還以為你做警探的,應該對陌生人有戒備心理的,卻沒想到也是那麽笨,那麽容易就相信一個人。”


    我眼神閃爍,不明所以的望著他,攥緊了拳頭。


    他接著道,“這種英勇無畏,挺身而出的正義行為,作為一個沒有任何地位的王子,形象能得到最好的提升,這麽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懂?”他頓了頓,若有所思道,“不過,我倒真沒料到這是一個陷阱,幸好,有你這個傻女人拚了命的保護我,我才能順利的逃回丹麥,不過,即使不是陷阱,我也打算著,利用這個機會,也能順理成章的逃回丹麥做回我王子的身份。”


    原來真相是這樣的醜陋,這個nk居然一直在扮豬吃老虎,果然心機很深,掩藏的真好,比起nb已經有過之而無不及了,不折不扣的滿嘴仁義道德的偽君子嶽不群一枚。


    我聞言心中再無困惑了,對眼前的這個男人也沒有了絲毫的愧疚。這個男人就算被nb殺掉,也是死有餘辜。


    我抬起頭,凜然問他,“你到底要怎樣?才肯交出小c?”


    nk又笑,“終於問出正題了,我說過了,讓你的男人來跟我談,隻要他放了我,再幫我完成一件事情。”他忽而衝我眨了眨眼睛,“我不僅會交出小c,還能提供給你們治療ns的方法,讓他清醒過來。你們就可以當做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哦。”


    我聞言妥妥的僵住了,他真的有辦法讓ns醒來?我問他。


    他答,“沒錯,我的確認識專門治療這方麵的醫生,不過,現在可不能告訴你們。”堅定的語氣讓我真的相信他了。不過,即使他還是騙我的,我也不得不相信他,因為,我必須得相信他,這是我唯一的希望。


    我在原地呆愣了好久,隨後又想到一個問題,問他,“你喜歡我,是真的還是假的?”


    nk聞言眼神裏閃過一抹痛楚,無奈的笑笑,“就算是真的又能怎樣,我算是徹底明白了,我永遠都比不上你現在的這個男人。”他又輕佻的笑笑,突然轉移了話題,“不過,說真的,就連我也快淪陷了,你那男人的床上功夫真的是一流。”他舔了舔嘴唇,曖昧的話語讓我驚愕的瞪大了眼睛。


    我心慌的質問道,“你,你是什麽意思?”我明白他話裏的意思,隻是不敢置信的反射性的問出口。


    他答,“意思就是你那個男人跟我上過床了,你知道嗎?”說完,他仰天大笑了起來。


    我搖晃著頭,反手給了他一個耳光,嘴裏不停的罵道,“變~態,變`態!”簡直比嶽不群還要齷蹉和下~流。


    他被我打的停止了大笑,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又湊近我的耳邊,低語道,“要變~態也是你的那個男人,他曾經說過,要拉著我一起下地獄,不如,我們三個一起,肯定刺激的很呢。”


    我轉頭,驚恐的望著眼前放大的,nk妖異的麵孔,那雙碧眸閃爍出鬼魅般的光芒,對他嘴裏說出的話顯然無法接受。我終於明白了,nb為何會對他沒有一點辦法,這個男人就是下流無恥到了沒有底線。


    人至賤則無敵。


    我帶著震驚和心慌,幾乎是倉皇的從這間囚室逃了出去。囚室裏的nk一臉的不屑,嘲謔的目光望著我離開。


    我回到房間裏麵,對剛才發生的事情還驚魂未定,一顆心怦怦跳的厲害。


    腦子裏一直在想,nk說,nb跟他上過床,還有他說的可以治好ns,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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