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k來到了我的身旁,坐在了我的身邊,我偎進他的懷裏,對剛才發生的事情還驚魂未定,我望著那美豔卻心如蛇蠍的gi,隻覺得心生恐懼,我發白的嘴唇顫抖著說道,“剛才是有人把我拉下水的,是她,就是她幹的,她想除掉我,好和你在一起。”話語間,淚水盈滿了眼眶,身體害怕的瑟瑟發抖。


    nk摟著我的手臂緊了緊,咬牙道,“我知道,你別怕,我再也不會離開你半步,我不會讓她傷害你。”


    我哽咽的連連點頭,也緊緊的抱住了nk,好似一刻也不想離開他溫暖安全的懷抱。


    接下來的兩天,我同nk和那個gi保持起了距離,再也不想和她分享食物和淡水,任由她自生自滅,她委屈的餓著肚皮,隻能在夜半之時,偷取食物和淡水。次日,被nk發現了,又衝到她的住所,把她一把拎了出來,冷若冰霜的叱道,“誰允許你拿東西吃了,你總是這樣偷雞摸狗的,是嗎?”。


    gi望著nk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的狠絕,終於忍不住放聲哭泣,她蹲在地上,對著nk乞憐,“你不要這樣對我,我隻是,太喜歡你了,我保證……我下次再也不會了,你這樣做……我會死的。求你……不要這樣……對我。”哭的淒楚無比。


    nk見她的模樣,心頭突然一軟,他對她肅然的說道,“我希望你能心口如一,我可以給你留一點吃的,但是你不要再來接近我們。”


    gi含著眼淚,隻能無奈的點頭答應。


    我見了nk和gi他們那個樣子,不由得深深的歎息,再也不覺得這樣的三人世界有什麽值得開心的地方,我不知道這個gi到底有沒有真的死心和放棄,隻是祈禱著這種苦難又難堪的日子能夠快些終結,希望她能夠盡快的離開我們,我可以不用整日裏提心吊膽,惶惶不安。


    終於,天無絕人之路,興許是上天聽到了我的祈求。


    這樣的日子過了一段時間,某日,nk遙望著遠處的海麵,突然之間眼睛猛的一亮,他立馬拿出了箱子裏的信號彈,鏡子,手電筒等,所有能發出訊號的求救的物品,對著遠方的一隻船舶發出了信號。


    不多時,那艘船上的人好似注意到了這個島上有人求救的訊號,也放出了相應的信號,回應了nk。


    nk的俊臉終於露出了欣喜若狂的笑靨,歡呼雀躍的朝著遠方吼叫,我心頭也是一陣狂喜,包括那個沮喪的幾乎整日落淚的gi,也展顏露出了激動開心的笑容。


    我們過了一會,就坐上了來接我們的遊艇,終於離開了這座讓我們過得無比艱辛和糾結的,再也無法忍耐的荒島。


    遊艇開了一會,來到了一艘大型的貨輪上,上麵的船員關切的向我們簡單的做了些詢問,便十分客氣的招待我們進入了設施齊全的客艙。


    我進入了客艙,眼眶又不自禁的濕潤了。終於——不用再過露宿野外,像野人一般的生活,終於回歸文明社會,可以回家了。


    我進了客艙的浴室,痛痛快快的衝了一個熱水澡,洗去了一身腥鹹的海水氣息,洗去了所有的汙垢和疲累,把自己洗的香香的,清清爽爽的,和同樣洗過澡以後,變得加倍純淨和俊美的nk,躺在了客艙的床上,相擁著,安安心心的睡了一個冗長的安穩覺。


    第二天,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起的床,出了客艙,來到了食堂,碰到了也變得幹淨亮麗的gi,她見到此時的nk,人微微一愣,美眸不自禁的一亮,但隨即,她的眼神裏又劃過了濃濃的黯然和不甘。


    nk好似沒有看到gi一樣,沒有朝她望一眼,隻是拉著我,在離她不遠處的地方坐下,用起了眼前放過調味料,許久沒吃到的,對我們來說儼然是最好的珍饈美味,埋首狼吞虎咽的吃了好多的飯菜,好似要把這接近兩個月的時間,流失的營養全都補充回來。


    nk問了旁邊一同用餐的船員,這條船會駛向哪裏,船員答,“毛裏求斯。”


    nk一愣,毛裏求斯,還在印度洋裏,但是這個國家卻是非洲最美麗富饒的島國,有點類似中東的迪拜,他們這樣幾乎身無分文,也沒有護照能順利登岸進入這個國家嗎?會不會被那裏的人覺得是偷渡客,被抓起來,或者把nk遣送回丹麥,把我遣返中國,各分兩地?


    想到這裏,nk麵露難色,此時,那個gi好似聽到了我們的對話,瞥見了nk的神情,她起身向我們走了過來,開口道,“我已經聯絡了我的父親,他馬上就會趕到毛裏求斯來接我,我的父親……”她突然垂下了美眸,好似有些難言之隱。


    我和nk愕然的望著她,不知道,她想要表達什麽事情?


    她微微一笑,接著道,“我的父親是非洲有些權勢和地位的富豪,如果,你們有任何的難處,他都會幫忙解決的。”言及此,她的美眸裏閃爍著一些異樣的光芒。


    nk低著頭,遲疑了下,沒有做任何的表態。


    gi見nk的神情,接著道,“我說過,你救了我,我會好好的報答你,雖然,在島上發生了……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情,但是,我還是依舊感激你救了我,給我吃的,喝的,讓我能夠活下來的這份恩情。”


    良久,nk咬牙道,“謝謝你,不用了。”他總覺得自己即使再有為難之處,也不能和這個gi再有所瓜葛,糾纏不清,這個女孩是他見過的最不擇手段,也是執念很深的女孩,一旦搭上,甩都甩不掉。


    gi的眼神一暗,心裏很是失落,也沉默不語了。


    我和nk回到了客艙,nk仰躺在床上若有所思,我趴在他的身邊,調侃道,“你為什麽不接受那個gi的幫助?沒準她會準備很多金銀財寶來答謝你呢。”


    nk一聲嗤笑,突然翻身把我壓在了身下,戲謔道,“是嗎?你之前不是說,她也許會對我以身相許,我如果跟她去了,沒準她不讓我離開了,怎麽辦?”


    我嘲諷道,“那你就去好了,做了那個什麽有地位的富豪的東床快婿,沒準能幫你複仇,奪回王位也說不一定呢?”我這句話隻是信口胡謅的,卻沒想到,在不久的將來,還真的應驗了。


    nk卻嗤之以鼻,“富豪?想幫我奪王位,怎麽可能?就算有可能,要是我去了,你怎麽辦?”我聞言沉默了,心裏揪起一陣絞痛,苦笑的說道,“如果,他真的能幫你奪回你想要的東西,我會,忍痛的割愛,隻要你能記得有我這個人存在過就好。”語畢,我深深的歎了口氣,我這句話是發自肺腑的,就如我之前對nk所說的,愛一個人不一定要占有,隻要他覺得開心,能獲得幸福,有的時候必須得放手讓他離開。


    nk的眼神有些感動的水光在流轉,他輕叱了一句,“傻瓜,哪有那麽好的事情,即使有,我也不稀罕。”我有些不敢置信的望著nk,這句話,他是為了安慰我,哄我開心?抑或是死鴨子嘴硬?他一直心心念念,幾乎把這個做為畢生目標的東西,怎麽可能會突然之間變得毫不在乎了?我暗自苦笑,就算他喜歡我,愛我至深,我覺得他也不會為了我,放棄奪回王位和權勢,數不完的金銀財寶,這些東西無論在哪個男人的心裏都比愛情和女人更重要。


    船開了接近一個星期的時間,終於到達了毛裏求斯的碼頭,我和nk下了船,踩在了這片堅實的水泥地上,仰望著眼前鋼筋混凝建造的高樓大廈,以及來往忙碌的車水馬龍,如潮水般的人流,心裏覺得一陣踏實和溫暖。再回想那個用樹葉和破船搭建的屋棚已永遠的離我們遠去,拋諸腦後,不複存在。


    耳裏此時鼎沸的人聲,各種船舶的汽笛鳴聲,還有汽車的引擎聲,甚至按的高分貝刺耳的喇叭聲聽起來都似乎特別的悅耳。


    我不禁感慨,這種熱鬧和繁華好似久違了幾個世紀,能回歸到這樣的文明世界真好。人的需求有時就是這麽奇妙,待久了繁華喧鬧的城市,偶爾來到僻靜的野外,覺得野外好,在窮鄉僻壤,山郊野外待久了,又會覺得還是熱鬧的城市比較好。


    有句話叫做,這個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是饑餓,得不到的東西永遠是最好的。這句話,也能充分的體現在那個gi對nk的執念上,和許多身在戀愛之中的男男女女。


    當然,這個nk本身也是超具魅力的,否則換做其他一般人,是斷然不會讓這樣的超級白富美產生莫大的好感,更不要提什麽迷戀和執念了。


    我和nk下了船,還沒到達辦理入境手續的辦公大廳,突然一輛加長的豪車停在了我倆跟前。我和nk都是一愣,隨後,下來幾個一臉嚴肅,西裝筆挺的黑衣人,一身黑衣再加上黝黑的皮膚,整個人看起來特別的魁梧雄壯。其中一個黑衣人用標準的英語對nk強硬的說道,“我們boss恭請王子殿下您去做客。”語氣不容置喙,打開了後座門的瞬間,抬高的手臂帶起了西裝的外套,露出了別在腰間的手槍。


    nk的心頭一凜,他眯起了碧眸,心裏尋思著,難道,這個boss就是gi口中有些權勢的父親,自己居然真的這麽湊巧,救了非洲黑社會老大的女兒?


    就不知道,這位老大有多大的權勢和能力,但能這樣直接越過入境辦理,就把人給中途截走的,定然不會是簡單的人物了。


    他按耐住了此時有些莫名興奮的心情,突然沒了抗拒的念頭,更何況——


    他自嘲,這樣的盛情邀請,也不容他反抗拒絕不是嗎?


    nk朝我望了一眼,我捕捉到了他的眼眸裏一閃而逝的驚喜,心裏頓時一沉,果然,這就是他盼望已久和一直尋找的能夠幫助他重回世界之巔的助力。


    我暗自苦笑,看來自己和落魄王子的美好戀情,就快到了夢醒時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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