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臉又紅了紅,這時北星辰拿著一份文檔看個不停,芸芸一眼便看穿了,這是某個運送貨物的船隻信息。


    “辰,寰球最近好像沒有這方麵的合作啊。”


    芸芸問出了疑問,看著那份合同和船隻的信息,她覺得心裏有些隱隱不安。


    “小家夥,這是你男人要開始出召了。”


    北星辰慵懶的說著,絕豔的眼波中帶著掌控一切的魄力。


    “是……為了對付……布魯斯恩。”


    芸芸嘀咕著念著名字,這個名字自己好像聽過,好像是俄羅斯的一個很大的家族。


    “辰,難道他們就是那次綁架我們的?”


    “對,所以這次,小家夥,你看好吧,你男人一定把他們製服。”


    “辰,我相信你。”


    北星辰微微起身,一隻手半攬著芸芸,幾乎將她整個身體都納入懷裏。


    “既然謝我,夫人是不是要拿出點誠意。”


    他說著,微微斂目,漂亮的淡櫻色薄唇微抿,仿佛斂盡天地的風華,帶著無盡的風情。


    芸芸微微抬頭,就能看到這樣全身散發魅惑氣息的北星辰,暖色的燈光下靜靜的剪出他傾城絕豔的身影,帶著神邸般的高貴。


    心神不由的被吞噬,一點點被蠱惑起來,怔怔的恍惚中,不知何時她整個人已經被他壓在了書桌上。


    她的身子被緊緊的扣住,手更是和他十指交握,帶著幽幽淡雅的氣息噴散在她的臉龐,吻綿綿如細雨般落下,而她整個人仿佛被電流劃過,尤其他修長如玉的手滑過,嬌軀更是不斷抖動。


    這樣的溫柔,完全掌握了芸芸的身體,連意識都在慢慢後退,芸芸覺得自己真是無可救藥了。


    最後幽冷如香的唇瓣被一個軟滑的啟開,似有什麽卷起暴風雨般在她口中攪動起所有的火熱。


    如雪般的幽香將她整個人包圍住,她承受住著甜蜜的同時,整個人的心也一點點沉淪,大腦緋色空白,仿佛飄入雲端。


    “辰,別那個,我……昨天我們才……”


    芸芸嬌羞的推搡著北星辰的手,起著水霧的眼睛看著這個滿身欲|望的男人。


    北星辰修長精致的手輕敲著桌麵,眼中暗光一轉。


    “辰,讓我休息一下好嗎?”


    芸芸攀著男人的脖子,北星辰邪魅一笑,看著拜倒在自己威嚴下的小家夥,笑得唯美至極。


    “辰,你一定要小心,我等你處理好事情。”


    “有些蛀蟲,早該處理掉了,小家夥放心,這些我自己來處理便好,你隻要安心做好我的少夫人便好。”


    說想做些什麽,保護好你,北星辰胸膛一震,愉悅的一笑道,他的小家夥永遠都是這樣關心自己,這樣真好。


    “小家夥,我會想一個萬全之策,若要動,必須有一個完全之策,否則牽一發而動全身。”


    北星辰想了想告訴芸芸,芸芸點了點頭。


    “我明白,辰,你有自己的顧慮,畢竟他們也不是什麽小角色確實不利,所以我們要逐個擊破,找到那個家族的不利證據,威脅誘惑也好,都讓他們老老實實的,如果可以,這次出擊,一定要又快有準又狠,絕對不能出亂子。”


    芸芸說著那雙眸散發著儒智精明和狡詐,俊美白皙的臉龐迎著淡淡陽光,臉上的表情冷若冰霜,眼中黑暗一卷,雙手更是緊握。


    北星辰突然噗嗤的一下笑了出來,小家夥的表情讓他忍俊不禁,芸芸聽見他的笑聲,也跟著一笑。


    北星辰覺得自己守護的小家夥真的長大了,還懂的這些大道理,她真的不像是小時候那個什麽都不懂的小姑娘了。


    不過,她的小手力氣真是小,北星辰捏著的時候,雖然能感覺到她已經用盡了力氣,但是,卻還是一點放鬆的感覺都沒有,反倒讓他覺得更緊繃了起來。


    隻因為那雙小手太柔弱,讓人實在有種不忍壓榨的感覺。


    但是,就是如此,他還是沒舍得讓她放開,隻是感受著那微風般的輕撫。


    聽著自己的小家夥對他如此維護,心情大好,抱住芸芸的手越發緊了起來。


    “夫人如此維護你家少爺,我甚是心悅。”


    “你是我的老公,我當然要維護你,我可是很護短的,誰都不能傷害我的男人。”


    芸芸伸出手指輕輕戳了戳北星辰的胸口,然後一副老鷹護小鷹的氣勢。


    北星辰看著她小孩子的樣子,心裏幾乎軟成了水,寵溺的吻著小家夥。


    芸芸配合著北星辰寵溺的吻,甜蜜的笑起來,而後聽到敲門的聲音。


    “少爺,是寒少爺。”


    齊寒?有多久沒有看到他了啊,芸芸眼睛裏冒出了亮光,然後開口問了句:“風哥哥,有來嗎?”


    李叔突然露出了為難的神色,然後搖搖頭,芸芸覺得一定又是發生了什麽事。


    從天堂掉落地獄,生活困苦精神便也會出問題而得了抑鬱症,齊風正是這種狀況。


    當芸芸來到這棟別墅的時候,她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推門而入,別墅的女仆自然也認得芸芸,恭敬的帶著芸芸直接去了齊風的書房。


    芸芸聽了齊寒的話,她很難受也很詫異,為什麽好端端的風哥哥會得抑鬱症,前段時間不是還好好的嗎?


    “風哥哥。”


    芸芸輕昵,這一聲柔和的聲音喚醒了正在遐想發呆中的齊風。


    齊風瘦了,不光人瘦了,整個人變的沒有精神了,他憂鬱的眼神看著芸芸更加心疼了。


    過去的齊風,芸芸是了解的,他一張壞壞的笑臉,連兩道濃濃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漣漪,好像一直都帶著笑意,彎彎的,像是夜空裏皎潔的上弦月。


    他白皙的皮膚襯托著淡淡桃紅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可愛的臉型,給他的陽光帥氣中加入了一絲不羈……


    齊風總是外表看起來好象放蕩不拘,但眼裏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


    他的肌膚上隱隱有光澤流動,眼睛裏閃動著一千種琉璃的光芒,芸芸小的時候和齊風呆久了,她覺得齊風像那種墨蘭的文人墨客。


    他常會用那個修長的身影背對著別人,一動不動的站在荷塘邊上。


    或許,曾經的某個時候他的袍服雪白,一塵不染。連日光都不好意思留下斑駁的樹影。


    他的頭發墨黑,襯托出他發髻下珍珠白色脖頸的詩意光澤。


    他的背脊挺直,好像在這白楊樹一樣挺秀的身材中,蘊含著巨大堅韌的力量。


    齊風其實也是一個優雅入畫的男子,一種光亮至美的氣息從他的麵龐感染到了所有生物。


    他沒有笑,但他的清澈的眼睛卻在忠誠的微笑著,他的皮膚像昆侖山裏潔白的雪蓮花,他的眸子是天山之巔神聖的池水。


    那身穿水墨色衣、頭戴一片氈巾的,生得風流韻致,這仿佛就是齊風的描寫。


    芸芸覺得,或許曾經的曾經,她見過齊風,穿著一襲繡綠紋的紫長袍,外罩一件亮綢麵的乳白色對襟襖背子。


    袍腳上翻,塞進腰間的白玉腰帶中,腳上穿著白鹿皮靴,方便騎馬。


    烏黑的頭發在頭頂梳著整齊的發髻,套在一個精致的白玉發冠之中,從玉冠兩邊垂下淡綠色絲質冠帶,在下額係著一個流花結。


    他外表看起來好象放蕩不拘,但眼裏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


    一頭烏黑茂密的頭發,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


    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這時卻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


    當他笑笑起來時,衣和發都飄飄逸逸,不紮不束,微微飄拂,襯著懸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


    他的肌膚上隱隱有光澤流動,眼睛裏閃動著一千種琉璃的光芒。


    容貌如畫,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 這種容貌,這種風儀,根本就已經超越了一切人類的美麗。


    他隻是隨便穿件白色的袍子,覺得就算是天使,也絕對不會比他更美,這種超越的男女,超越了世俗的美態,竟是已不能用言詞來形容。


    小時候的芸芸就是那樣認為齊風的,可是再看一眼現在的齊風,他瘦了好多啊,他的鎖骨清晰可憐。


    他可愛的臉龐變的有些尖尖的,不知道什麽時候打的耳釘,那個藍色的耳釘在他的耳朵上閃閃發亮。


    這樣的齊風,讓芸芸不知道該用什麽語言來描寫。


    隻聽,一個清澈的聲音緩緩響起……


    你提著燈照亮了一千條一萬條路,我選了一條卻不敢向前走去………-


    我已經開始蒼老,因為不知是否愛過了你,你甚至不用知道我有沒有愛過你………-


    生活的意義是什麽,我迷茫了,不知道能否和你相處永遠,因為全世界都在反對。


    而你無端的霸道。


    我喜歡,在這樣的日子,這樣的心情,想著過去的朋友,想念著你……


    有一雙眼睛,那又有什麽用,看不到你,等於看不到全世界……給不了你想要的一切。


    我生的膽小怯弱,沒辦法像你一樣大膽的去愛,這樣的我,不值得。


    如果地球是平的,我就會每天開窗,眺望你所在的遠方…


    在那個寒冷的冬天,所有的人都躲避風霜,隻有你陪我一起唱歌………可我卻忘了……


    你不曾給我一次回眸,我卻始終在對冷眼相對。


    這樣的我真的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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