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王,你是沒吃飯嗎?大清早的就這麽饑渴。”


    靈楚本想是給他一個下馬威,誰知道給自己下了一個圈套,還自投羅網的往下掉。某人聽到這話,剛還有些埋怨,一大早就來見她自然是為解相思之情的。尤其是現在佳人在懷,怎能不生邪念。


    於是環在腰間的手愈發灼熱,橫在中間的手也變了方向,輕輕的往衣襟摸去。“啪”地一聲,靈楚警告的望著他,雙手抵在他的胸前,嚷道:“喂,你別動手動腳的。”


    他眉宇驟然一皺,在腰間的手頹然鬆開,眼眸一直注視著手臂。從靈楚的視角望去,看不清他的眉眼,隻見他瑰色的唇瓣泛白,鼻尖的汗珠,緊張的碰上他的手臂,慌忙擔憂的問道:“你怎麽樣,我不是有意的。很痛嗎?我去給你找大夫,暮、靄。”“靄”字還沒說出口,靈楚隻覺頭腦一晃,後背一陣生痛的倒在了床榻之上,雙腿被他強硬的壓住,身子俯低,右手放在她的頭頂,撚起發絲打著轉兒。


    受傷的手就白晃晃的亮在靈楚的麵前,他是篤定她會心軟了。


    明顯,靈楚是被那纏得厚重的布條唬住了,再加上太醫的話,她又是一陣心疼和愧疚。如果不是她,他也不會被挑去手筋。


    他一直是驕傲的,如果知道自己的手殘了,對他的打擊,一定很深。


    想到此,靈楚的語氣軟了下來,晶亮的瞳眸裏滿是關切。“秦知賢,你不要逞強,有事一定要告訴我,畢竟你是救我才受傷的。算上這次,我都不知道該怎麽還你了。還有就是啊,你真當自己的身子是鐵打的嗎,不知道還能活......”說到這,靈楚瞬間停了下來,忍不住扇了自己一個耳光,滿是愧疚。人家好歹是救你才受傷的,哪有說人家不長命的。該打,該打!


    殊不知危險的靠近,直到某一處,實在控製不住自己的欲念,抵在柔軟處,硬生生讓和諧的畫麵變得撩人心扉。


    “秦、知賢,你混蛋!”靈楚掙紮的就要起身,誰知摩擦下更加火熱,臉就像煮熟的蝦子,不住所措。


    雙手捂臉,羞澀的喊道:“你快收回去啊!”這下,連動都不敢了。


    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本就浴火焚身,哪還經得起她這一動。於是,邪惡的靠近,隻為向她告訴他的情意。


    “卿卿,給我吧!你看它,渴望你都快瘋了。”低沉暗啞的嗓音,磁性動人。


    靈楚險些淹沒在他編織的情海裏,但一想到那晚和剛才離去的背影,所有的好感都煙消雲散。


    “你要發泄找你的紅顏,男顏去。”氣憤的話從她的口中說出,生生成了吃醋的意味。


    某人正癡迷的往她白皙的脖頸間湊去,隻覺聞著她的發香,整個身子都繃緊了。哪裏還顧得上她在說什麽,某處又是一下跳動,以更狂熱的姿態喧囂。


    濕滑的舌尖勾過她小巧的耳珠。


    發絲一陣飄動,響亮的一記耳光,生生打散了這纏綿悱惻的一幕。


    靈楚生怕他憤怒的打自己,所以捂著臉,說道:“你要打我,可以,但不能是臉。”她已經給出警告了,隻怪某人太入迷,不關自己的事啊!


    秦知賢被她這一記耳光打得夠嗆,繃緊的身子一下就軟了,定眸望著床上的人兒,青絲鋪滿手心,纖細的雙手捂著巴掌大的臉,粉翹的唇瓣嬌豔動人。他喜歡看到她的眼睛,就像滿天的星辰一般,又時刻透著狡黠靈動,嬌俏迷人。


    左手有些不自然的移開她的雙手,顫動的指尖,鼻尖滴下的汗珠,腦袋的沉重困乏都令他一震,看來這次受的傷超出他的想象。手臂手筋被挑斷,無非是皮肉之傷,最致命的是他最後凝聚真氣那一掌,打出後身體的五髒六腑仿佛都被抽去,徒留空殼。


    靈楚幾分後怕的睜開眼,睫翼一閃一閃的。但看到他的麵容透著些許蒼白之色,瑰色的唇瓣泛白的扯出一抹自然的笑容,幽深的眼幾分暗沉,額鬢滴著汗珠,心頭一顫。“你的傷。”關懷的問出口,他淡笑的揚起唇角,搖頭。


    靈楚哪相信,忙不迭地喊道:“暮靄,快去找大夫來。”


    暮靄本望著好花好景,心情極好的守在門口,突然的這幾聲驚喊,她滿腹猜測的想這麽激烈,腦子裏回環往複的畫麵,都是她家小姐和王爺。這到現在了,都要驚動大夫了。正當她疑慮萬千的要去找大夫時,房間裏又傳出來,要用膳的消息。嘿!這王爺來,怎麽也得準備大餐才是。想到這,她高興的離開,再思及二小姐走時候的場景,她更是喜不勝收。


    他褪去華裳,袒露健碩的肌膚,幾許淡色的印跡,是新長出的皮肉,幾道傷疤,是劍傷後留下的,肩頭的印跡更是明顯。


    靈楚輕輕的給他抹上雪肌玉顏膏,認真的做著每一個動作,澄亮的眼眸裏盛滿憐惜與關切。


    垂在肩頭的發絲,些許掃過他的手臂,鳳眸緊鎖著她的容顏,片刻都忍不住離開。她安靜恬然的模樣,溫溫熱熱的氣息,醉人心扉,更撩人萬千。


    “卿卿。”


    柔情蜜意的一喚,嗓音低沉悅耳。


    “嗯。”靈楚淺聲的應道,澄亮的眸子轉對上他幽深的鳳眸,細膩的肌膚,好看的薄唇,一切都是那麽渾然天成。


    靈楚被他炙熱的目光看得小臉一熱,慌亂的斂下眼眸,拉上他的衣衫,就要拿起瓷瓶離開,驟然被他握住了手。半彎的身子,圓睜的清眸,溫熱的呼吸,誰都不願開口打破這一絲繾綣。


    靈楚彎著腰,實在難受,幾分窘態的開口:“我老腰快斷了。”


    不知是她調皮的話語,還是她不驕不躁的姿態,他忍不住撲哧一笑,右手一鬆,靈楚麻木的身軀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長臂一伸,攬在了腿上。這時,靈楚以一個極不文雅的坐姿橫在了他的腿上,雙手抓著他鬆散的衣衫,健康的肌膚映入眼簾,兩粒櫻紅傲然挺立。靈楚下意識的咽口水,雙目躲閃,口齒淩亂的說道:“那什麽,好餓啊!暮靄怎麽還沒來。早上露氣深重的,你身子那麽嬌弱,還是那個。呃!”靈楚眼眸踭得極大,清幽的瞳孔閃著淚花,隻因某人的大掌環在腰間的力道越來越重,這哪像個受傷的人。


    “卿卿,你確定本王的身子‘嬌弱’嗎?”他故意不疾不徐的說道,俊臉以一種極其撩人的姿態,靠近靈楚白皙的脖頸。噴出溫熱的氣息,將兩字嚼得纏綿。


    “要不要感受一下。餓了,吃本王便是。”


    “你......”靈楚臉色由紅到白,再由白到青,雙手就是往他肩頭的硬肉捏去,直到捏出一層粉紅,她才放開。傲嬌的側過身子,“哼,本姑娘對髒的男人不敢興趣。別以為我答應嫁給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語氣中盡是不屑。


    他倒抽了一口冷氣,她這一轉,柔軟的身子偏生起一股媚意,本來就蠢蠢欲動的心思更加實質了一分。但聽到她話裏說“髒”的時候,他眉頭明顯一皺。


    右手輕輕地抱住了靈楚的肩,光潔的下頜抵在她的頸間,溫熱的肌膚相觸,帶起一陣麻意。靈楚渾身一震,垂在腰間的手不知放往何處,身下是他緊實的雙腿,隱隱約約中那**的一點,更讓她不知所措。


    舌尖輕輕掃過,靈楚雙眸滿是驚恐,但聽他在頸邊細語。


    “嶽靈楚,那晚本王受傷,出現的女人,本王完全不知情。除了她,近過我的身外,再沒有人像你這樣。”低聲的說完,悶悶的響了一聲,似是要聽到她的回應才肯罷休一般。


    “雖然我不在京城,可你風流王爺的名號我早有耳聞。你少蒙騙我。”靈楚腮幫鼓鼓的說道。


    “哦,那你都聽說什麽了。”他漫不經心的問道。鳳眸濃濃的戲謔之意分外明顯。天知道,他有多愛現在懷中的人兒,媚眼紅腮,果真是那豔翹的紅杏都比不上三分。很高興,她在意自己的過往。聽說麽,瞧把她氣的。


    “賢王喜男色,生得一張修羅顏,”可這容顏傾世的人是誰,好吧,靈楚承認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著實被他驚豔了一把。眼珠轉動了下,繼續說道。“府上男寵無數,強搶名女,無惡不作。是一個殘暴無良,心狠手辣的風流王爺。”


    剛說完,耳朵就傳來一陣疼痛。


    他,他既然咬自己。


    靈楚捂著耳朵,怒瞪著他,“秦知賢,你,髒不髒啊!”說完,用力的擦著耳朵,一臉不願。


    “啊!”手臂被大力一扯,靈楚驚呼出聲,白淨的額頭撞上他的胸膛,盡管她盡力的用手擋,還是不免的撞上他受傷的左臂,聽到他的悶哼聲,靈楚心慌擔憂的抬起頭,雙眼戚戚。“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的手......”欲碰上去的手,在看到骨節分明的手指泛著僵硬的冷色後,顫抖的落下。


    “拜托你,在暮靄沒來之前,別亂動了。你若是在我嶽府出事,遭殃的不隻我一人。”靈楚澄澈的眼眸裏盛滿擔憂,偏到嘴邊的話又成了另一番意味。


    說完,靈楚慌忙地站起,背對著他,整理起自己的衣裳,一張小臉滿是窘迫之色。


    她打轉的手,反射出她的糾結。


    “一切都是障眼法。嶽靈楚,你相信本王,本王從來沒有,”他停頓了下,靈楚能感受到他的靠近,一顆心慌亂不已。“沒有一個女子,至始至終都是你。”


    溫暖的大掌撫上她單薄的肩膀,靈楚睫翼直顫,耳邊能清晰的聽到他沉穩的呼吸。


    這時,房門驟然打開,進來的人目光齊刷刷地落在兩人的身上。


    靈楚看到那抹身影時,話在嘴邊卻無法開口。


    接下來就是正麵交鋒,兩男相爭,必有一傷。虐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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