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的我可能做夢都想不到,我會在一個鬧鬼的房荊聯個女鬼這麽平靜的說話,但是現在我倆又聊的如此自然,不得不說這確實挺奇妙的感覺。


    我望著這苦命的黃衣女鬼,這麽多年了,它能放下以前的仇恨麽,如果它可以的話,那是不是就證明了其實這個世界上本身就沒有化解不了的仇恨?


    隻見那黃衣女鬼愣了一下,然後竟蔡笑了,它時我說道:“我不走。”


    我歎了口氣,然後對它說道:“你還是這存執著,那你現在對他的。到底是愛還是恨呢?”


    那黃衣女鬼始終保持著笑容。它聽我這麽問它便對我說道:“恨這種東西,是沒有盡頭的,我生前既然一直在恨,死後為什麽還要恨下去呢?思哲最近身體不好,已經檢查出了癌症,所以,我要在最後的這段時間去好好的愛他。”


    聽它這麽一說,我好像領悟到了什麽東西,但是具體是什麽我自己也想不清楚,於是我便又問它:“可是你想過沒有,你們是注定沒有緣分的。”


    那黃衣女鬼聽我這麽一說後,淡,然後輕描淡寫的對我說道:“也許吧,但是這麽多年了。我明白了一個道理,緣分這種東西,是要自己爭取的。”


    聽完它這話後,我頓時對它肅然起敬,我忽然覺得,有時候大道理其實就這麽簡單,正因為這黃衣女鬼的一句話,好像解開了我一直以來的心結,忽然之間我也不迷茫了。知道了自己應該怎麽去做了。


    想到了這裏,頓時一抹微笑浮現在那半邊臉上,那黃衣女鬼見我笑了。便問我:“對了,秦愛德,你為什麽要來問我這些話呢,應該是生了什麽事情吧。”


    我聽它這麽一說,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了,便撓了撓腦袋對它說道:“其實,我也快死了,所以才想來見見你。”


    說罷,我便把我的事情簡單的告訴了它,這黃衣女鬼聽完了以後,好像也有些為我的遭遇惋惜,但是好歹它是,過來人”早就已經知道了死亡的滋味,所以它也沒有說那些客套話,隻是對我說道:“你是好人,秦愛德,會有好報的,要相信自己。”


    我苦笑了一下,借您吉言了大姐,眼見著已經是下午了,我便不好再打擾,便起身告辭,要說這次下樓和上次的心境可是截然不同的感覺,我此時的心中依然已經有了希望和目標,我決定了,要去見劉雨迪。


    下樓之後,我給劉雨迪打了個電話。電話接通了,這小丫頭的聲音很似乎還在上課的樣子,聽著她的聲音。我的心中頓時一陣溫暖,隻聽她小聲兒的對我說:小非非,怎麽這個時間給我打電話啊,有啥事兒麽?”


    我想了想後,對著電話輕聲的說:“我想見你,可以麽,我現在就去找你。”


    劉雨迪聽我這麽一說,頓時覺得有些為難,她對我小聲兒的說:“可是我現在還沒下課呢啊。”


    我笑了一下,然後對著電話說道:“沒關係,我在外麵等你好麽?”


    電話那邊的劉雨迪一聽我這麽說,顯然是有些高興,隻聽她“恩。了一聲,然後輕聲的說:“那好吧。”


    說完,我便掛斷了電話,打了個車向小丫頭的學校駛去,車子停到了她學校門口,我便坐在馬路牙子上,等著她下課,我忽然現其實等待也是一種幸福,可是在現在這個社會上,貌似也沒有多少人能夠理解這種幸福了。


    我忽然有些理解劉雨迫的心情了,畢竟小丫頭等我的時間太久了,這次也讓我等等她吧,我叼著煙望著天空,今天哈爾濱下午的天空竟然出奇的藍,雖然馬路上是一股夾雜著汽車尾氣的味道,但是依舊讓我感到心曠神怡,這種廉價而單純的幸福,就如同頭頂上碧藍的天空,太陽無私的照著大地,我忽然覺得一切都是這麽的美好,因為這些東西都是陰市之中所找不到的。


    我望著這天空,像一塊兒雕著白花的藍玻璃,記得以前有多少次的衝動想撿起我心愛的板兒磚將它敲碎。但是此刻我心中卻又對它無限的留戀,時間,真的太快了。


    過了大概有一個小時左右吧。我正在呆的時候,身旁就傳來了一陣香風,我轉頭望去,隻見劉雨迫這個小丫頭正笑容滿麵的站在我旁邊。身材高挑的她穿著一身黑裙子。本身就十分白淨的皮膚顯得更是雪白,一頭俏麗的短,隻見她歪著小腦袋,對著我笑著說道:“想什麽呢,都站你旁邊兒半天了。”


    望著小丫頭美麗的身影,我不由得看的有些癡了,我起身,微笑了一下,然後把那個。傻,啊不是,。匕凶遞給了她,然後對她說道:


    劉雨迫愣了一下,然後接過了那隻小貓,對我說:“卜非非你還記得我喜歡這個?”


    我笑了一下,然後對著她說道:“沒錯,所以我專程弄來送給你的。小時候我無法實現你的願望。我現在想為你實現。”


    劉雨迫望著手中的小貓,那雙大眼睛慢慢的浮現出了一股水氣,她一下就抱住了我,對我有些哽咽的說著:“小非非,謝謝你。”


    我苦笑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後輕輕的推開她,對她說:“陪我四處走走吧,好麽?”


    劉雨迪十分乖巧的點了點頭。我倆便牽著手走在這大街上,可能在別人的眼中,我倆儼然就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侶,顯然在我心中這種感覺也十分的強烈,盡管我倆隻是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但是卻感覺到十分的踏實,這正是我想要過的生活,平平淡淡的一直走下去。


    很快到了下午四點,我請小丫頭吃飯,這是我倆吃飯我頭一次點菜。什麽貴點什麽,生怕這小丫頭吃不好,弄的那丫頭直摸我的腦袋。她有些驚訝的問我:“小非非,你今天是怎麽了,怎麽好像有些不對勁兒呢,告訴我,你是不是犯啥錯了啊?”


    聽小丫頭這麽說,我頓時苦笑了一下,至於麽,不過也難怪以前的我窮怕了,就沒這麽敞亮過,盡管也沒多少錢,幾百塊而已,但是這些看在小丫頭的眼裏就十分的不尋常。要說女人都是敏感的動物這確實沒錯,什麽都瞞不過她,不過我也不能跟她說實話呀,於是我就對她說道:“你是不是以為我犯啥法了呢。開玩笑妹子,我是那種人麽?”


    劉雨迫還哼哼些不相信,她對我說:“那你今天怎麽這麽大方呢?”


    暈,在她的眼中我就那麽摳麽,不能吧,她這話問的我笑不得的,眼見眾她不相信我。我決定隨便編個瞎話見糊廿過尖算了,於是我便對她說道:“唉。真是什麽都瞞不住你,跟你說實話吧。其實今天是王母娘娘誕辰八百萬年紀念日,所以我才點這麽多菜,沒事兒,放心吃吧,就當是紀念這位偉大的女性了。”


    要說我這滿嘴跑火車的本事可確實已經是爐火純青的境界了,劉雨迪又不傻,她當然知道我這完全是糊弄她,要知道王母娘娘過不過生日關我刁事兒,隻不過這扒丫頭天生的善解人意,見我不願意說也就不再問我了。


    菜上來了,我望著小丫頭吃飯時那和愛的表情,心中卻有些酸楚,這是名副其實的最後晚餐,但是同時我又很慶幸,因為這最後的晚餐,能和最喜歡的人一起度過,時間就這樣又靜靜的溜走了。


    吃完了飯,已經是傍晚,夕陽西下。我見著還有些時間便帶著小丫頭四處的閑逛著,走著走著,隻聽小丫頭“典呀。一聳,原來是她的手鏈忽然斷掉了,隻見她撿起手鏈好像十分心疼的樣子,我就對她說:“走,我再給你買一條去吧。”


    現在正好哥們兒兜裏還有幾千塊錢,就跟她說想給她買條金的,可是這丫頭死活不同意,說那太浪費了,可是我卻沒這麽覺得,要知道哥們兒馬上就要作古了,留著錢也沒有個毛用,還不如給她買點什麽呢。但是這小丫頭出奇的強,她對我說:“你呀,一點都不知道女人的心意,如果真想給我買的話,就跟我走吧。”


    我望著這小丫頭,從小到大她都是這樣古靈精怪,但是又總能帶給我驚喜,於是我也就沒話了,任由她把我拉上了一輛出租車,目的地挺奇怪的,正是以前我那破爛學校。以前我曾經說過,我那敬愛的母校正好就在江邊兒,而一到夜裏,學校的前邊就是長長的一片夜市兒,大到家用電器冰箱彩電小到絲襪螺絲刀毒鼠強一應俱全,這小丫頭估計就是想在這兒買一條小手鏈吧,我苦笑了一下”中很是感動,找老婆就得找這樣兒的啊!


    雖然這裏的東西都很便宜,但是小丫頭卻好像是很開心的樣子,我倆手拉手穿梭在夜市之中,我忽然覺得這一場景似乎以前也生過,就如同我們兒時一般無二,一時間心情竟然也跟著開朗了起來,把煩惱也都拋到了腦後,不管再過幾個小時我會如何,但是此刻的心情是多麽的愉快,一切的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小時候。


    在一個小攤位前,劉雨迫挑了一條手鏈,好像很滿意的樣子那個。攤主貌似是個老油子,見來客人了就好一頓忽悠,說什麽姑娘好眼光,這走進口的和田玉竄成的,佩戴在手上可以使肌膚百人柔滑,水內肌膚就從今天做起了,大叔一把年紀了。看像是騙人的麽,這條手鏈隻賣你四十九塊錢,連五十都不到,怎麽樣,夠劃算吧。


    我望著這老板心中就來氣,他大爺的,就算你是奸商也不用表現的這麽明顯吧,這是把我倆當五百他弟弟二百五了啊,我真納悶你到底知不知道和田是哪兒,還“進口的和田玉”呢,依我看就是碎玻璃一塊兒,還是那種帶幾天就掉色染的手腕子翠綠的那種,靠。


    如果這樣是以前的我,估計早就連罵街帶砍價兒了,這破爛兒也敢賣四十九?搶劫啊,但是今天卻不同了,隻要劉雨迫喜歡就行,隻見丫頭把那“進口和田玉”帶在手上。然後又拿起了一條拴在了我的手上。笑著對我說:“要這兩條


    那老板見劉雨迪拿了兩條,而且還不想講價,頓時美得鼻涕泡兒都快出來了,他忙說道:“姑娘好眼力,這兩條手鏈有個名號,正是本店“情比金堅情侶套餐,的一個,現在要買還有優惠,兩條加一起八十八。窩意呀”


    “趕快打住。”我抽出了一張一百塊錢遞給了他,這爺們兒可真有把逗,簡直可以跟文叔拜把子了都。就算是花錢買他個消停吧他給我找錢我沒要,心裏想著八十八有個屁寓意,還呀,要知道這可是兩條鏈子,拆開來兩人不就是“死呀死,麽,靠。


    好在小丫頭很開心,這就行了,我苦笑了一下,牽著她的手繼續逛著,逛了一會兒,我倆有些累了,就去了江畔公園兒,這江畔公園兒確實挺好的,號稱泡妞聖地,現在太陽剛下山,公園中還有一些老年人聚在一起,他們有的拉手風琴有的唱歌,身邊不時有情侶們和那些年少的頑童走過,夕陽的餘暉還沒有完全消失,江邊的路燈就已經亮了起來。微風拂過,公園裏不知名的野花開的正是旺的時候,感覺舒服極了。


    我倆來到了江邊的台階上坐下了。望著對麵的太陽島,就這樣靜靜的坐著,過了一會兒,劉雨迫的頭就搭到了我的肩膀上,我苦笑了一下。要說我這個人最有魅力的部位。可能就是肩膀了吧,此時此刻的我心中滿是柔情與不舍,我知道,天已經黑了,而我,也快要走了。


    我想,現在也是該告訴劉雨邊的時候了吧,於是我便望著鬆花江,輕聲的對著劉雨迪說道:“丫頭,我跟你說個事兒。”


    劉雨迫的頭還沒有拿開,她就這樣靠著我,然後柔聲的說:“什麽事。”


    我歎了口氣,然後說道:“我明天有事,要去一個挺遠的地方,不知道要待多長時間,所以跟你說一聲。”


    劉雨迫柔聲的說:“那我給你打電話好不好。”


    我說:“那邊很落後,不通電話。”


    劉雨迫又說:“那我給你寫信?”


    我半邊臉苦笑了一下,然後對劉雨迫說道:“那邊也不通信。”


    劉雨迫抬起了頭,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我,然後對我說:“到底你要去哪兒啊。”


    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隻好對她說道:“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


    劉雨迫抿著小嘴兒笑了,然後對我說著:“瞧你說的,跟你要自殺似的。”


    我這次沒有笑出來,但是右臉的表情延遲時間到了,自動浮現出了剛才的苦笑,是啊,讓她猜中了。想想以前的那些電視劇留遺言的方式不都是這樣的千篇一律麽,很遠很遠的地方,很遠很是。


    想到了這裏,我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勇氣,伸出右手攬住了她的肩膀把她抱在懷裏,她的身體很涼,讓人有種心疼的感覺,見我忽然抱著她。她愣了一下,但是卻沒有掙紮,反而又把頭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對著她說:“別問我去哪兒了,總之我也去幾天就爪,也許要很久,在眾段時間裏我就等幹消失樣。你能和騾7”


    劉再迪笑了笑,然後望著江麵,柔聲的對我說:“這個答奉,我早就告訴你了。”


    我心中一陣溫暖,把她抱的更緊了,似乎根本不想放手一般,於是不知不覺間,時間又溜走了,轉眼已經快八點了,夜色慢慢的深了,我倆便起身往回走去,走了一會兒。看到前麵江邊有一戶放孔明燈的攤兒,劉雨迫跟我說:“我想要放一個。”


    我點了點頭,然後走了過去。哈爾濱江邊的孔明燈是專門為情侶弄的。都是一對對的去放,可以在上麵寫名字和話,然後放飛在夜空之中。


    我交完了錢。那老板便把一個拿來了一個。大紅燈籠,劉雨迫和我在上麵寫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後我捧著燈籠走到了一邊,正要放的時候,劉雨迪對我說:“先別急,許個願吧。”


    許什麽願好呢?要說以前我可是不相信這些的,但是今天不同,我情願給自己留一個美好的願望,可是想來想去,我又不知道許啥願望好。希望自己能夠活命麽?難道我現在就隻能想這個了嗎?我望著身旁的劉雨迪,現在她也是閉著眼睛。一副虔誠的模樣,於是我就忽然改變了主意,我心中想道,如果老天爺能給我一個願望,我情願把這個願望給小丫頭,讓她的願望成真,我無所謂。


    不一會兒,小丫頭睜開了眼睛,微笑著對我說道:“放吧。”


    我點了點頭,一鬆手,這個孔明燈便飛向了天空,夜空下的鬆花江泛著點點亮光,我們的孔明燈就在這個夜空之中隨風飄蕩,也不知道它最終會落在哪方,我牽著小丫頭的手,然後問她:“你許的是個什麽願望啊。”


    小丫頭望著我,然後想了一會兒後,對我說道:“其實也不是願望。因為我想起來了,你還欠我一個願望呢。”


    我苦笑了一下,這小丫頭的記性怎麽這麽好,她不說我都忘了,記的上次和老易他們一起吃飯的時候,我在大街上扔鋼蹦玩兒,沒想到竟然悲劇了看到了這丫頭的內褲,所以被她勒索我要我滿足她一個願望,而這個願望她一直沒有跟我說,正好今天我馬上要死,了,在死之前能滿足她的願望也正是我的願望,真可真是巧啊,見到我笑,劉雨迫問我:“你笑什麽啊。”


    我搖了搖頭,對她說:“沒笑啥,你說吧,你想要什麽?”


    聽我這麽一說,劉雨迪收起了笑容。她鄭重的對我說道:“崔作非。我不知道你要去哪裏,但是我知道,你一定有你自己的苦衷,因為從小到大你都是這樣,一點兒都沒有變。所以我也尊重你,不會去問,我的願望,就是希望你能好好的照顧自己,而且,答應我你一定要回來。不要忘記,有一個女人一直在等著你,好麽?”


    我望著這小丫頭,頓時眼眶裏麵就充滿了淚水,但是我沒敢讓她看見。慌忙轉頭擦掉了,本來心中還想跟她說一些安慰她的話,可是如今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麽,這些話都堵到了嗓子眼,怎麽也說不出來,我便跟她說:“你放心吧,丫頭,我一定會回來的!”


    劉雨迪微笑的點了點頭,然後牽著我的手,對我輕聲的說:“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我倆牽著手走到了路旁,攔住了一輛出祖車,盡管這丫頭很是堅強。不想讓我看見她哭,但是在上車的時候,依舊沒有控製住,淚水奪眶而出,車子開走的那一刹那,她透過車窗看著我,那是什麽眼神,如同星河般深邃,裏麵滿是對我的愛意和不舍。


    我站在街邊,望著已經遠去的出租車,你放心小丫頭,我一定會回來的!哪怕是十八層地獄老子也要用我的雙手爬上來!!


    我堅定了自己的信念,點著了一根煙,也隨手攔住了一輛出租車前往福澤堂,我知道文叔林叔還有老易現在應該都在等著我,而我,馬上就要踏上死途。


    不一會兒,福澤堂到了,我下車,推門進去,隻見那三個人正在屋子裏抽煙,文叔和林叔見我來了,便對我點了點頭,林叔還在用毛筆寫著什麽,老易走了過來,見他一副悲傷的表情,我心中有些內疚,於是我便強打起精神跟他開起了玩笑。我對他說:“別介啊兄弟,又不是不回來了,別這麽難受啊,再說了,我死了也不算啥壞事兒,對了,你不是張國榮的粉絲麽,如果我在下麵碰到他,幫你要張簽名怎麽樣兒。真正的絕版簽名兒額。”


    老易見我竟然還有心情那他開涮,頓時有些哭笑不得,隻見他對我罵道:“你大爺的,都要死了還說這些不著調的話,不難受,我他嗎能不難受麽!”


    我看著老易,他的眼圈兒都紅了,我便一把抱住了他,這是我第一次抱男人,連我自己都沒想到可以抱的這麽自然,我對他說:“好兄弟。相信我,我不會死的,對了,你的小藍燈做的怎麽樣?”


    老易聽我這麽一說,便推開了我,然後對我說道:“都跟你說了,別往我這山上爬你咋就聽不進去呢,你放心吧,從現在開始點,點到你八十歲都不帶滅的。”


    我望著老易有些紅腫的眼睛,他這幾天一定是一直在熬夜吧,我的好兄弟,於是我便重重的和他拍了下手,走到了文叔和林叔身邊,林叔還在聚精會神的寫著東西,好像是類似於地卷兒之類的,我也看不懂,文叔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跟我說道:“該辦的事都辦了吧?”


    我點了點頭,確實,現在的我已經沒啥好遺憾的了,文叔見我點頭。便歎了口氣,然後跟我說道:小非,你跟我進來吧。”


    我跟文叔走到了裏屋,文叔跟我說了一會兒幫我過陰的主要事項,要心無雜念,正所謂如果想下地府,必須要覺愕自己就是個死人,不要對這陽世有過多的留戀,否則的話魂魄無法離體或者離的不完全可就壞事兒了。


    文叔對我說,他雖然沒有去過陰間。但是從古書之上也能找到一些必要的事情,包括如何搭上一多少的火車,這是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他對我說。如果沒有猜錯,一多少的火車前一定有一個陰差或者兩個陰差在管理,到時候用什麽方法搞到他們就看我的了,一定要智取,不要衝動,於是他便告訴了我一個他想出來的方法,這個方法是什麽咱們暫且不表,再說說上了火車後也不代表就安全了,因為還有更多的考驗等待和我,包括到達地府後腰經曆過的地方,文叔跟我說著地名,以及那些地方有什麽凶險,“據我眾此地方都瀝討的話,那麽就會到沽部都。眾座剿城,州“叔就被困在部都西邊郊外的一個石頭苦窯之中。


    我點了點頭,隻見文叔臥室的大床上已經換了一個被單,白色的被單四個角都畫了一個朱砂符咒,這符咒我雖然沒有見過,但是我卻認得這符膽之中所畫的乃是“地藏菩薩真言咒”看來等會便是要我躺在這上麵吧。


    文叔又拿出了那把一百二十枚銅錢劍遞給我,我見著這把銅錢劍現在被緊緊的抱在一個艾高紮成的劍鞘裏麵,用紅繩記牢,文叔跟我說:“小非,你這次下去救咱們的師父。必將劫難重重,這把銅錢劍一會兒我會將劍鞘燒毀,陽氣就會留在劍鞘內,你在下邊就可以使用了,但是你要切記,下麵乃是至陰之地,飛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拔出銅錢劍。否則就會暴露自己,明白麽?”


    我點了點頭,把文叔的話記在了心裏,文叔說完後,又從床下拿出了一套黑色的壽衣遞給我,他對我說:“這本來是要給我自己穿的,沒想到穿上它的竟然是你,也罷,你趕快換上吧。


    我點了點頭,結果了壽衣,然後脫掉全身衣物後將它換上,黑色的大褂紅褲子,還有一頂小黑帽兒,穿好後對著鏡子照了照,別說,還真挺像死人的,我苦笑了一下。


    現在還不到時辰,文叔便把我領了出去,我們幾個人坐在桌子旁,文叔跟我說出了去下麵後可能碰到的東西和應變方法,以及到時候怎麽救九叔,我都一一記下,文叔問我:“你還缺點兒什麽不,要在下邊用的。等會我一起燒給你。”


    我想了想,然後對著文叔問道:“文叔,你說,我右手的這兩個仙骨在下邊能好用麽?”


    文叔想了想,然後回到我道:“應該還能用,雖然我對馬家的事情不是很了解,但是這仙骨卻很有名,是馬仙和弟子的聯係,這兩枚仙骨應該是直接種在了你的魂魄之中。所以在下邊也能揮作用。”


    聽他這麽一說,我便放心了。能用就行,這樣我在下邊能存活的把握就多了一分,於是我便對文叔說道:“那就行了文叔,也沒啥需要的了,多燒點紙錢就行,能燒多少就燒多少,啊對了,再給我燒點兒煙,要不然我怕扛不住。”


    文叔點了點頭對我說:“放心吧。這些事情我早就準備好了,我已經給你準備了九千九百億冥鈔,多了你也帶不走了,再給你燒兩盒煙,如果運氣好的話,應該足夠你到部都。到時候你就自己買吧,下麵應該也有賣的。”


    我點了點頭,然後就和他們談起了這次下去還需要注意的東西,時間過的飛快,眨眼之間就要到十二點了,要知道五天一過,就下不去了。而這時,一直在寫東西的林叔好像也寫完了,他把黃紙和毛筆遞過來叫我簽個名兒,我接過那紙一看。果然是類似地卷的東西,不過聽林叔說,這好像有個名號,叫做“遊陰契”林叔叫我在那黃紙的空白處寫上我的生辰八字以及名號道號。


    生辰八字是要給我燒東西用的。而名號道號則跟身份證差不多,我先寫完了生辰八字,正要寫道號的時候忽然心中一陣苦笑,我想起了在七台河的山上老易騙我起了這麽挫的道號時我心中的想法,當時我心中就想著,我要是真起了這麽個土鱉的外號,估計九叔在九泉之下都會跟著倒黴的,沒想到今天還真的應驗了,唉,怎麽能不讓我覺得造物弄人呢?


    無奈之下寫好了東北一絕後。又在後麵歪歪扭扭的寫下了崔作非三個字,然後將這紙又遞回給林叔。林叔和文叔對視一眼,點了點頭後。便跟我說道:“時辰差不多了。準備上路吧。”


    我點了點頭,該來的始終來了,於是我們四人便進了裏屋,裏屋的桌子上早就擺好了三畜祭品元寶蠟燭,我按照文叔的要求,穿著鞋躺在了床上,同時心中開始枰枰跳了起來,文叔林叔還有老易他們三個人望著我,他們的表情怎麽看怎麽像瞻仰遺容。


    文叔問我:小非,你還有啥要我們去辦的麽?”


    老易又哭了,我不忍心他這樣。便對著老易說道:“老易,這段日子尋找七寶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啊。哥們線先走一步,如果回不來的話。就先在下邊等你了啊,嗬嗬開玩笑的,我一定會回來的!”


    老易含著眼淚點頭,文叔看了看表,見時辰已到,便讓我收斂心神。好好的躺著,我也不敢怠慢,文叔點著了香案上的香後,便對這林叔和老易說:“可以開始了,小易。之前教你的沒忘吧。”


    老易點了點頭,然後對我說:“好兄弟,你可千萬別死啊!”


    我點了點頭,同時心中開始堅定起來,心中隻有一個信念,那就是救出九叔,隻見這三個人一人拿了三支香,先拜祭了祖師爺後,文叔手中拿著一張符,然後開口朗聲說道:“天蒼蒼,地蒼蒼,風吹明月照大江。今日遊魂入陰市,必先有請地藏王,急急如律令!”


    文叔說完後,隻見林叔也快的拿起那張契約,然後開口念道:“天藏王,地藏王,太陽日日照山崗。有請陰魂莫攔路,他日功德自無量。急急如律令!!”


    林叔說完後,馬上點燃了那張契約,著那張紙燃燒,老易又快的拿起小藍燈,口中同樣念道:“天道晴明!地道安靜!人道太平!三才合一身,藍燈通幽冥!燈油引路,回程!!開!!”說罷,那藍燈頓時點亮了,然後老易用手指快的瞧了蘸燈油,然後點在我的額頭之上,說來也奇怪,這燈油一點在我頭上,我竟然慢慢的出現的睡意。


    正在我迷迷糊糊的時候,隻聽見林叔和老易不停的念著急急如律令。還有文叔的聲音也傳來了,好像在說:“今時有子崔作非,因孝歸陰莫不歸,他日早早”小


    聽著聽著,我的眼皮就變的沉重起來,而他們的話在我的耳朵裏也變得有些模糊不清,我忽然覺得自己很累,然後不自覺的閉上了雙眼,閉上了雙眼後,他們的話還在繼續。而我則已經聽不見了,我隻聽到了好像風聲一般的聲音,同時身體開始感覺有些輕飄了起來,我要死了吧。這是我當時最後的想法。


    這種想法隻閃現了一下,我便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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