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顧城澤回到他所居住的別墅的時候,已經是深夜。


    梁邵的臉上略帶疲憊,查了這麽久,竟然一點頭緒都沒有。顧城澤這人戒心太強,他現在還掌握不了什麽有利的信息。


    江寒在開車。


    從後視鏡掃一眼,看見梁邵的眉頭緊鎖,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江寒開口“找不到顧城澤的弱點,很困擾吧。”


    梁邵心中一驚,不緊不慢的回應“你在說什麽。我聽不太明白。”


    江寒哼笑一聲“你昨晚夜闖顧總的辦公室,要是有所收獲,你早就離開這裏了。”


    梁邵身子一凜,他以為自己已經做得□□無縫了,連監控畫麵都撤的一幹二淨,想不到還是被江寒發現了,索性,梁邵也不再兜圈子“為什麽不向顧城澤告發我?”


    “我在等你求我。”江寒看一眼梁邵,繼續專心開車。


    略帶揶揄調侃的篤定語氣,讓梁邵心中“噌”的竄起一股無名火“我求你是不太可能了,我建議你公事公辦,省的我還欠你人情。”


    梁邵聲音很大聲,胸口起伏很大,似乎很生氣。


    江寒倒也不惱,反而大聲的笑笑“我就是想讓你欠我人情。”


    “有病。”梁邵瞪一眼江寒,將臉轉向一邊。


    江寒心情很愉悅的吹了一聲口哨,伸手打開音樂。


    是一首老歌,很老很老的歌。


    也是一首表白的情歌。


    浴室的水流衝刷著地磚的聲音很大,浴室內的人,並沒有關門。


    梁邵睜開雙眼,迷蒙的看著天花板,愣了三秒鍾,心中罵了一句我草。


    又他媽讓人灌多了。


    不一會,帶著水聲的拖鞋“啪嗒啪嗒”的從浴室走出,梁邵轉頭,看著來人。


    腿毛很多,大腿粗壯,腰間圍著一條浴巾,然後入目的是緊實的小腹與腹肌,腹部有幾條縱橫交錯的疤痕,一直延伸到胸口。水流順著粉紅色的疤痕順勢而下流過腹部,有一種莫名的誘惑。


    梁邵咽了咽口水,下意識的抬頭,看見來人後,驚得從床上一躍而起,連說話都變得不利索起來“操...你..你..你...”


    江寒把頭上的白色毛巾拿下,搭在脖子上,雙手環胸“操|我不行,我可以操|你。”


    明明江寒此時是在仰視著梁邵,梁邵卻有一種被他睥睨之感。


    看到自己全身上下都包裹的嚴實,梁邵放心的呼出一口氣,平複一下剛剛過於激動的心,緩緩問道“為什麽你會在這裏?”


    “等著睡你。”


    “你有病吧,誰要跟你睡?操,老子是爺們,是爺們,隻能睡娘們!我看你是瘋了。”梁邵被江寒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氣的臉紅脖子粗,攥緊拳頭對著江寒一陣怒吼。


    “又不是沒睡過。”江寒掏掏耳朵,趿拉著鞋坐在床邊。


    “那是意外,那是強|奸,老子不是自願的!”梁邵現在恨不得一把掐死江寒,想到自己還沒掌握到有力證據,還得繼續跟這流氓糾纏,而且,梁邵再次瞄瞄江寒這副身材,也未必是對手啊。


    “這次你是自願的。”


    “這次是...什麽鬼?我什麽時候自願了?”梁邵一臉懵逼。


    江寒拉開床頭櫃前的抽屜,拿出錄音筆,點擊播放。


    “今晚我們一起睡好嗎?”


    “...好。我要和你一起睡。”


    兩句清晰的對話,聽得梁邵兩臉懵逼。江寒迅速的按下暫停。對著梁邵笑的很得意“這下你信了吧。”


    “可我說的肯定不是那個睡...”梁邵對於昨夜的記憶沒有絲毫的印象,仍舊做最後的掙紮:死不承認!


    “可我說的就是那個睡。你也答應了。”江寒站起身,跟著梁邵一起站在床上,十足的壓迫感。


    “笑話,老子怎麽能讓男人睡。”梁邵正準備離開,被江寒一把抓住胳膊,用力的摔在床上。兩個人疊羅漢一樣摔在了一起。


    江寒湊近梁邵,一把扯開他的白色襯衫,瞬間襯衫就被江寒撕壞。


    “你要幹什麽?”梁邵被他壓得動彈不得,隻能幹吼。


    “幹你!”江寒把梁邵的兩隻手用力的向上舉起,梁邵用力的曲腿,意圖襲擊江寒的襠部。


    江寒一條腿立刻橫住,壓製住梁邵不安分的腿,對著梁邵冷笑“我這根要是廢了,怎麽幹你?”


    “滾。”


    雙手被緊緊抓住,腿被壓製住,梁邵對著江寒咆哮。


    江寒不為所動,拿起剛才撕毀成條狀的襯衫,三兩下就把梁邵的手綁在床頭的鐵欄上。


    “我草,你的床頭怎麽會有鐵欄杆?”


    “為了睡你特意加的。”江寒沒有撒謊,上次和梁邵發生關係的第二天他就在床側加了一根鐵欄杆,就知道有朝一日一定會用上,果然。


    “操,你個變|態。”


    “你罵的越難聽我就越興奮。”


    “江寒,你他奶奶的是不是個男人啊,有本事單挑。你現在把我綁在這裏像什麽男人?你個死變態,囚禁狂,你!你!你他丫的別讓老子逮著機會,老子非得弄死你!”梁邵雙腿用力的掙紮,還是被江寒捆住。


    江寒笑的像隻狐狸“我是不是男人,你一會就知道了。”


    “你丫的,老子要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梁邵扯著喉嚨大喊。


    江寒不理會梁邵的怒喊,走出臥室,不一會手中拿著一隻小瓶子,走到梁邵身邊來。


    “你要幹什麽?”梁邵掙紮的欄杆都跟著亂動。


    “給你吃點讓你不掙紮的東西,不然這欄杆都要被你扯斷了。”江寒擰開瓶蓋,自己含了一口,抓住梁邵的下顎,灌了下去,梁邵死死的咬住牙齒,藥物還是跟著順進了喉嚨,有一股甜膩的味道。


    喝下去的瞬間梁邵就覺得身子有些軟了,果然還有一點漂浮感,身子無力,但意識卻是清醒的。


    江寒的嘴唇離開他的,笑眯眯的看著他。


    “你也喝了?為什麽你沒事?”梁邵連說話的聲音都軟綿綿的,也不再掙紮了。


    “這些年喝太多,免疫了。”江寒把瓶子放在床頭櫃上。斜倚在床頭,一隻手隨意的撩撥梁邵鬢邊的碎發。


    莫名的,梁邵湧起一股心疼。


    看他身上的疤痕就知道他這些年苦是吃了不少,連這種藥物都免疫了,可見他之前喝了多少。


    “你太弱了,這種東西對付你實在是太好用。”就在梁邵還在心疼江寒的過往時候,這句話簡直是致命一擊,把梁邵的那點同情砸的稀爛,渣都不剩。


    “你個變態。”


    江寒食指在梁邵胸前凹下去的那顆明珠上打轉,聽到梁邵在罵自己的瞬間,狠狠地揪了一下這一顆。


    “啊...”梁邵啊了一聲,有些軟綿的聲音,讓江寒瞬間來了精神。


    低首吻上梁邵的唇,舔舐,啃咬。懲罰梁邵閉緊的嘴唇。


    一隻手撫上那顆,輕輕揉撚,用帶著粗繭的拇指摩挲,引發梁邵一陣戰栗。


    不自覺舒服的輕哼一聲“嗯...”


    江寒趁著他哼聲的瞬間,舌頭快速的滑進梁邵的口腔,肆意翻攪,貪婪的吮吸其中的蜜汁。


    梁邵想要咬住江寒的舌頭,奈何他的舌頭就像是動作快的讓他根本咬不到。


    江寒放開他被吮的有些發紅的嘴唇,嘴唇向下探去,在路過左邊那顆的時候在周圍輕輕打轉,一隻手解開梁邵的皮帶,向內褲中伸去。


    摸到隆起的一塊,滿意的揚了揚唇角,含住那顆,不斷用舌頭舔舐。


    下麵的手也在上下做著紓解動作。


    梁邵舒服的忍不住哼出聲音“啊...不行...你個變態...”


    這種類似於撒嬌似的謾罵,讓江寒渾身燥熱,想要立刻就埋到那溫暖的源頭之中,做著古老而原始的動作。


    思及此,江寒三兩下就扒下梁邵的褲子,褪至小腿。


    褲子被扒的太過於突然,讓梁邵驚呼一聲“不行。”


    這一聲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引起了江寒的注意“怎麽?你都硬成這樣了?還要掙紮?”


    梁邵知道此刻說這種話有點過於娘,但是想起上一次不愉快的被|奸,後|庭火辣辣的痛,連上廁所都費勁,他就忍不住心中一顫,窩囊的說出那個字“...疼。”


    說的時候眼淚都快下來了。


    要是身上受傷,梁邵再疼都不會說出一個字的,但是這個疼,和那個疼,實在是...天壤之別。


    當江寒看到梁邵淚眼斑駁的喊出一個疼字的時候,忍不住心中一軟,放輕了聲音,柔聲說道“放心,這次一定不疼,我保證。”


    梁邵別過了頭,算是默許了江寒的話。


    不默許能怎麽辦?


    梁邵記得好像在哪個社交平台上聽過一句話:生活就像是強|奸,如果反抗不了,就隻能愉快的接受。


    現在真的被強|奸了,他也反抗不了,姑且就將就著享受吧。


    “今晚一起睡吧。”


    “好,今晚我們一起睡...”梁邵迷蒙的睜開雙眼,看見江寒那張放大的臉,謾罵道“睡尼麻啦個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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