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的麵!”


    ······


    越兒,我還玖兒呢!這麽難聽的名到底怎麽想出來的,添堵的青衫男子讓白茯苓憤憤然,莫名其妙的男子就猶如一根刺,就像一根從冰山上挖掘而出的一角磨成的針狀冰晶,紮在心裏,深髓涼意。


    一個陌生男子突然跑來搭訕,這讓白茯苓想不出為何?男子的身影和麵容在白茯苓的腦海中隱約閃爍著出現,並且小小的持續了一段時間,白茯苓到底記不真切那人什麽模樣了,可是那句話卻磨滅不去。


    我今天來的目的和越玖歌有關·······想著那男子給自己說的每一句話,在腦海中模擬著那人說話的神色,從容不破,那便是一開始就有了這搭訕這戲碼?簡單的一句話卻輕易挑起了白茯苓的情緒,看來來者不善啊!眯著雙眼,下顎摩擦著指腹,揣測著那人下一步那人下步到底又是怎麽一場棋局,到底是太在乎了。


    青衫男子的最後一句話到底是何意啊!白茯苓啃著指甲,這個不好的習慣好久都沒出現來了,簡單的話卻能一針見血讓自己極度得不爽,這一倆撥千斤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啊!煩躁的情緒還在僵持著,懊惱的甩了甩頭。


    “越玖歌,你的小白白這是和誰慪氣呢!你看那小嘴嘟的,好似要去咬人似的!”顧笙瞧望著四處,一臉的憂鬱,明顯是不能呆在君上身旁有些悶悶,都怪那白茯苓一大早不知道跑哪裏去了,不然陪越玖歌這事如何能落到了自己身上,瞧著那傻樣,啃著指甲,那味道看似美味的緊,身旁的主兒越加皺起的眉間,顧笙視而不見,笑得都快扶不起腰了,幹脆最後倒在越玖歌懷中咯咯咯笑個不停,瞧著白茯苓那呆傻的模樣,越玖歌恨不得把那人提過來教訓了,這小孩啃手手什麽時候學會了。


    怕是察覺到身上黏附的視線,白茯苓抬起頭往越玖歌那一旁看去,嬌子被拉起了一角,是越玖歌,白茯苓煩躁的情緒一掃而空,趕緊站起身子往越玖歌的嬌子衝了過去。


    娘子……等等我,輕快的腳步聲傳了過來。


    “白茯苓昨晚沒睡好嗎”顧笙在越玖歌的警告下,從她的身子裏鑽了出來,可是看著跑近的白茯苓,那眼角下一層的淤青,就像幹了壞事一般留下的痕跡,在細細瞧著自家的主兒,似乎精神真的不是很好難道?一絲想法浮了起來。


    “恩,是沒睡好,昨晚折騰了很久,揉著有些脹痛的腦袋,回答著孤笙的問話,說完,女子已經側躍了出去,人來了,那我先走了。


    “停下,停下,”白茯苓著急的讓轎夫停下,腦袋恨不得立刻鑽進去,嬌子還沒停完整,白茯苓就翻身而上,剛上,一雙手就扯著自己的耳朵拽了進去,疼得白茯苓嗷嗷叫。


    “越玖歌,早上我放你屋子的那碗東西你有沒有喝啊!”不管耳朵上*的疼痛,白茯苓雙手就放到了越玖歌小腹上,輕輕的揉著,也不知道好一些沒有,白茯苓眨巴著眼兒期待的問媳婦大人,實實在在的忠犬養成。


    “嗯哼”,任憑著小家夥給自己揉捏著小腹,就是不給一言一語。


    仰著頭問“:“真沒喝啊!那藥我忙活了幾個時辰熬的”,搭著耳朵,有些悶悶的,倒不是生氣越玖歌沒吃,不是葵水來了怕她身子虛,昨晚準備了一宿的藥材,大清早起來給越玖歌熬煮的東西。


    “沒有!”故意漫不經心的說出白茯苓最不想聽見的答案,某人的耳朵動了動,似乎有些不滿。


    “嗬嗬,幸虧我準備了一手”,白茯苓將手揣進自己的懷中,左掏右掏,差些都把衣裳給脫了,終於將早已經準備好的藥丸獻寶似的拿到越玖歌嘴邊,連哄帶騙的讓越玖歌吞下這藥丸。


    “越玖歌,乖,張嘴。”藥丸碰觸著越玖歌的嘴唇,卻無法更近一步進入齒關,藥丸的苦味已經順著唇角溢了半分進去,眼睛不眨地看著哄騙自己吃藥的人,真當本宮是小孩!需要這般哄嗎?整張臉拉長,眼裏的笑意卻藏也藏不住。


    白茯苓看著不張嘴配合吃藥丸的越玖歌,從懷中又開始掏動,真當她沒有後招了嗎?


    鐺鐺鐺……手掌心突然出現倆顆糖,惹得越玖歌憋著的臉差點破功,白茯苓鍥而不舍的哄騙著,不到黃河心不死,不勸成功不罷休,白茯苓雙眼眯成了縫,她不信,越玖歌不吃她手上的藥丸。


    “吃一顆嘛!養氣補血喲!”晃蕩著手中的藥丸,倆顆糖也時不時的繞到越玖歌眼可及範圍內,可惜自家媳婦不為所動,眼神一個字,不吃!!!


    ……


    馬車在越翎飛的大門口外停了下來,越玖歌趕緊從馬車內跳出,顧不得身後白茯苓的哀怨之氣,立即下了馬車。


    越玖歌看著白茯苓怨氣的下了馬車後,又將她拉到了自己身旁說道:“越翎飛患病了,你呀等會可不許和他折騰。”


    “越玖歌,你看看我,可像折騰鬧事之人。”白茯苓臉一沉,自己居然被劃分到越翎飛那一組,白茯苓都有些惋惜越玖歌,這不識人怎麽能出現在自家媳婦眼中,痛惜的捂住了臉,一旁的越玖歌看著裝模作樣的白茯苓幾眼,很是不給情麵的留出了一句,你挺鬧騰的,看著垮下臉的白茯苓,又不忘扔了一顆糖果:“在怎麽鬧騰也是為妻的夫”,言外之意,你盡管鬧騰,我不會拋棄你的。


    知道白茯苓點頭同意了不會鬧騰,但還是不放心地叮囑了幾句。


    “那我不鬧騰,你吃了它。”白茯苓指了指手心備好的藥丸,一臉無賴氣息逼近,那神色隻怕在和天下人說:“為夫這是對你好,你怎能拒絕呢!”


    ……


    不吃!扔下一句話就往前麵走去,讓身後的白茯苓不得不就此作罷,不吃就不吃嘛!幹嘛不等等自己,趕緊追了上去。


    在車夫把馬車趕往馬房的同時,越玖歌與白茯苓也從越府的大門口到了府內,一進府便見到府內是如此的燈火通明,而這來往的奴仆也是多到白茯苓有些暈頭。


    感覺到身後有隻手拉著自己的衣裳輕輕扯動,有些不安,趕緊安慰道:“皇弟這次風寒較嚴重,添置的人手比較多,別怕,沒事的。”


    “動作都麻利些,快呀!”越府主管正在前廳門外指揮著下人忙事,然後在抬頭的片刻,就看到了遠處站著的大公主以及躲在身後的駙馬爺。


    管事的沒想到大公主來得這般快,便急忙的上前道,“參見公主殿下,駙馬。”


    “翎飛,還好嗎?”


    “五殿下已經醒了。”管事的恭敬的站立在一旁。


    駙馬,隨我去後堂看看皇弟。越玖歌聽聞已經醒來,心中的石頭也是沉了下來,隻是,這般遲遲不派遣人來傳話說自己生病的事!為何?帶著疑問掃了一眼自家呆楞的駙馬,走了過去牽著:“走了,又呆了。”


    “哦!”乖乖的被牽著,可還是四處望著。


    對於越翎飛如此的做法,越玖歌有些上火,因為實在不明白這樣石沉大海的付出有什麽意義,多次,當他那頑劣的皇弟興高采烈地給自己訴說木槿言是如何和他談了幾句話的時候,她都忍不住讓她弟清醒清醒,看不出是敷衍嗎?


    當斷就斷,現在未等情深抽身回頭還來得及,知道此般話語在此時是多麽不應該出現在越翎飛的耳邊,冷冷的看著自家皇弟一臉幸福的樣子,低低的說,越翎飛,你難道不知道手鏈對朝圖國姑娘的含義嗎?


    白茯苓在一旁聽著,看著越翎飛洋溢著幸福的表情瞬間從臉上消失,而後他帶著些略帶落寞的笑,說,一開始不知道,前不久知道了。


    白茯苓睜大著眼睛吃驚地看著他,不懂他什麽意思,既然知道不可能,為何還要開始,不過,白茯苓更想知道的是,既然越翎飛知道了那串的含義,若是,再給他一次機會,他還敢義無反顧的去河水裏撈起來嗎?


    一旁冷氣逼人的越玖歌,好像讀懂了白茯苓的意思,當即問道:“如果知道,那你還會去幫她撿嗎?”聽到自己的心聲被問出來,白茯苓伸著脖子看著躺在床上虛弱的人的答案,卻迎接來了越玖歌那風情的白眼,沒出息。


    趕緊縮回了脖子,這沒出息話說應該說的不是自己吧?白茯苓用尾指刮了刮自己的鼻尖,酣然的咧嘴,應該不是自己,肯定的點了點頭。


    卻再見看到越玖歌盯著自己的方向又翻了翻白眼。


    “皇姐,那白茯苓有一天不見了,你會找她嗎?甚至等她嗎?”閉口不回答越玖歌的問題,思忖了良久,才睜開了那毫無波動的雙眼問道,皇姐的答案,就是他的答案。


    這拋過來來的問題讓白茯苓都有些措手不及,甚至鼻尖處都隱隱泛起了汗滴,緊緊的看著越玖歌,那種等著心上人說著纏綿的細語,像一張網一樣緊緊牽住了白茯苓的心,她想知道,那恨不得脫口而出的話堵在了喉嚨細腔內,難受著,卻無法抵擋越玖歌沉默在嘴角的誘惑聲。“她要是敢突然再跑,我便卸了她的腿。”溫柔起來的眼神,讓白茯苓都沉溺在越玖歌給自己打造的小勾上,而發現自己上當的時候,已經脫不了身了,任憑著越玖歌將自己拉到河岸,任憑宰割。


    “越玖歌,你會找我嗎?甚至等我嗎?”白茯苓搬了一根小板凳趕緊衝到越玖歌的身旁,開始軟磨硬泡的開始索要起答案來,壓根沒臉沒皮的樣子讓越翎飛都唯恐不及,趕緊悄悄閉上了眼,不想去看卿卿我我。


    越玖歌原本涼涼的氣息被身上的人一點點磨滅去,看了一眼閉眼不聞的皇弟,連連衝沾在自己身上的人擺手:“成何體統,給我乖乖起來。”語氣中並無一點責怪的意思,反而帶著濃濃的寵溺,這讓白茯苓更加給臉,幹脆將腦袋擱置在越玖歌的懷中,仰著腦袋,撅著嘴巴就是要答案,不然就沒臉沒皮的纏著她。


    就這麽僵持著,你不說我不語,白茯苓眯著眼睛小心的瞧了一眼越翎飛,沒有注意,嘴角勾起,迅速身子而起,那早已經撅起的嘴早就在天時地利人和兼備的情況下,勾上越玖歌的後頸,猛然一拉,倆唇就相抵,原本隻想淺嚐輒止,卻不想這麽饒過這讓自己苦苦等候的女子,抵唇直接深入,不管身上女人眼神的警告,略微懲罰的咬了咬那舌尖,看到越玖歌眼裏逐漸伸起來來的警告,不舍的舔了一下唇角才戀戀不忘的離開來。


    攬著越玖歌的細腰,蹭到她的耳邊,看著那被自己惹紅的耳朵,白茯苓又忍不住想去舔舔,看能不能變得無以複加的顏色,隻是,卻沒有執行心中那早已經準備好的預謀,而是貼在越玖歌的肩膀上,慢慢吐出,“你愛或者不愛我,我的心就在哪裏,不增不減,不變不離,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裏,不舍不棄,生死相依,親愛的來我懷裏,或者讓我住進你心裏,默然相愛,寂靜歡喜。”


    越玖歌看著趴在自己肩膀的人,心裏升起複雜的感情。


    “白茯苓,聽著,無論天之涯,海之角,白茯苓去了哪裏,越玖歌都會找到她,這個期限,沒有。”


    越玖歌說完,看著身上的家夥又開始不老實起來,趕緊將身上的人給提下來,白茯苓看著毫不留情將自己扔在一旁,想著如何再次啃一下越玖歌的人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猛然將越玖歌撲倒,雙眼裏全部都是越玖歌一人。


    “越玖歌她弟,你聽見了嗎?聽見了嗎?我媳婦說喜歡我了”。白茯苓欣喜的跨坐在越玖歌的身上,那架勢讓一旁的越翎飛紅了臉蛋,吞吞吐吐的開口提醒道:“姐夫,你壓到我姐了。”沉靜在喜悅不能自拔的白茯苓這才發覺自己幹了什麽蠢事,低頭看著身下麵無表情的越玖歌,沉默了好一會兒輕輕的開口的說,越玖歌,要不你壓回來。


    氣壓陡然升起,在屋子內蔓延開來,嚇得越翎飛趕緊閉緊了雙眼,他什麽也沒看到,沒看到她老姐被白茯苓壓過,她不想被滅口,隻恨身體虛弱,不能動彈半分,空氣中彌漫的殺氣讓越翎焚趕緊裹緊了被子,免得傷及到到自己。


    冷冷清清的皇姐都有了自己托付的人,自己還真真是羨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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