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僵屍王這會兒倒是不動了，可也已經晚了。
我心裏萬匹草泥馬呼嘯而過，但表麵上還是裝出了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人要臉樹要皮，你別欺人太甚。”
左一航更像是抓住了我的把柄，森然一笑：“怎麽，大家都是男人，互相看看，有什麽不行？難不成……你那地方跟別人不一樣，不敢給人看？”
他的跟班兒全哄笑了起來。
“我就是怕你們看了之後，自慚形穢，引發抑鬱，不是太作孽了嘛，”我腦子飛快的轉動了起來：“不信，你伸手摸。”
左一航倒是被我這個毫不在意的感覺，弄的七上八下——他不信我真的藏人在下麵，還能這麽坦然，頓時有了幾分泄氣——畢竟剛才已經吃了不少癟了，再說了，哪個活人能在水裏憋這麽長時間。
左一航猶豫了一下，可能也算是奔著個“逮到禿子撓一把”的僥幸，還是把手給伸進來了。
我故意用腿把母僵屍王給別開了，左一航的手這麽一攪，攪到了空位，沒摸著她——我相信她現在在水下肯定也睜著眼睛，注意躲避呢！
而正在這個時候，鍾靈秀的聲音忽然給響了起來：“左一航！你抓到內奸了嗎？”
左一航的手一僵，立馬回過了頭，果然，鍾靈秀進了衛生間，正看見我赫身果體坐在浴缸裏，而左一航彎著腰往我身上摸，跟看見了什麽辣眼睛的東西一樣，轉過頭，臉色立刻就綠了。
我趁機說道：“你摸完前麵，要不再摸摸後麵吧？”
左一航瞬間就把手給拔出來，奔著鍾靈秀就過去了：“靈秀，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就是……”
鍾靈秀沒答話，我聽見她的腳步聲像是出去了，左一航這麽一走，他那些跟班兒自然也全跟上去了，呼啦一下，作鳥獸散。
等確定他們走遠了，我這才鬆了口氣，靠在了浴缸邊上：“行了，你出來吧。”
母僵屍王這才從泡泡裏冒出了頭來，但是臉色跟剛才完全不一樣，竟然微微有點發紅。
我心裏很納悶：“奇怪，你們僵屍不是沒血了嗎？咋能臉紅？”
燙的？可洗澡水剛才放的急，是涼的。
她黑沉沉的眼睛掃了我一下，冷冷的就說道：“誰跟你說我是僵屍？”
“啊？”我更納悶了：“可是在衣櫃裏麵，你沒呼吸啊！”
“我們不是普通人。”她的聲音壓著點什麽不想回憶的事情似的。
這話咋說，怎麽個不普通法？我想起了海棠姐來，來了戒備，就想去摸她的脈門，可她一下就把手從我手裏給拉回來了，接著就說道：“今天的事情，不許告訴任何人！”
說這話的時候，她沒敢看我。
我說：“那也行，你先告訴我，你剛才為啥亂動，我差點被你害死了好嗎？”
她脖子一梗，雖然壓製著，但還是露出了幾分尷尬，顯然並不想告訴我，接著濕漉漉就要出來。
與此同時，小胖子和長手也給來了，小胖子口口聲聲還說呢：“老鐵，你可真是太牛逼了，把那個左一航氣的鼻子都歪了……”
話說到了這裏，他就看見了母僵屍王，頓時愣了：“你……你這裏還有個出水芙蓉呢？”
球，出水蛟龍還差不多。
長手盯著她，眼神忽然變了一下。
但他馬上就把那個眼神給壓下去了。
可我眼尖，早就看見了，心裏不由嘀咕了起來，怎麽著，長手認識母僵屍王？
可母僵屍王不像是認識他的樣子。
這裏的每個人心裏，似乎都埋著什麽秘密。
母僵屍王本來就有傷，被水一泡自然更嚴重了，她微微皺著劍眉，手護住了身體——衣服濕透，她玲瓏的曲線畢露，凶比起啵濤澎湃的大金花，倒是不算大，但是看著很圓閏，手感一定特別好。
小胖子的眼睛已經直了。
我反應過來，被自己嚇了一跳，趕緊把這個邪念給壓下去了，伸手就把浴巾丟在了她身上：“我對你已經仁至義盡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有緣再見，您請吧。”
“還沒完，”她看著我，冷靜的說道：“你得想法子，把我送出去。”
臥槽，我聽了這個，當場就想掀桌子：“你是賴上我了是不是？”
她毫不示弱的看著我，點了點頭：“是。”
思路清晰目的明確，還不怎麽要麵子，這種女人是最難對付的，我算是遇上敵手了。
長手和小胖子一起盯著我，像是隔岸觀火，看我到底要拿個什麽主意。
這會兒大金花也從外麵爬進來了：“你扔本仙的時候就不能小心點，不知道本仙現在一身嫩肉，刮的生疼……”
她瞅見了母僵屍王，也愣了：“她又來了？”
大金花認人是憑著氣息的，她認出來了。
“我知道你也想盡快出去，把鹿活草送到了董集，”母僵屍王沒看大金花，對我說道：“隻不過是搭你一個順風車——你不是很喜歡要人情嗎？這是我們欠你一個人情。”
我不是開滴滴的，你搭順風車跟我打的著嗎？人情——我這輩子不想見你們了，人情我都得掂量著來。
“再說了，”她看我油鹽不進，接著說道：“你還欠我一個人情。”
“不是，你也別太信口開河，當我傻啊？”我實在忍不住了：“我跟你麵都是第一次見，什麽時候欠你人情了？”
“那次，你是沒看見我。”母僵屍王雲淡風輕的答道：“那個左一航上次跟你試鋒，差點被你打敗，本來使個眼色，想讓他跟班斷你一條腿，是我提前給你打了一枚針，讓你先輸了，才沒遇到更狠的毒手，不然——”
她望著我的腿：“你現在已經是個殘疾人了。”
我耳朵裏嗡的一下，她？
我一點也不懷疑——沒人能把事情說的這麽清楚，除了那個發銀針的人。
這讓人簡直後背發涼——她到底在天師府裏潛伏了多久了？
大金花插了一句：“你當時不是不認識他嗎？為什麽幫他？”
母僵屍王看了我一眼：“我就是看不慣那個左一航而已，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人情算嗎？”
大金花一撇嘴，就對我說道：“唷，還挺清高，照著本仙看來，她八成看你長得俊，早就盯上你了——什麽看得慣看不慣，當時要是小胖子跟左一航打試試，看她出手不出手。”
小胖子滿頭黑線：“大金花你什麽意思？我怎麽了？你說清楚！”
大金花沒搭理小胖子，一扭一扭的自己倒是泡到浴缸裏去了，就往我身上貼：“這地方不錯啊，適合生兒育女。”
大金花的陰涼讓我瞬間打了個哆嗦，一下想起來還沒穿衣服，咳嗽了一聲，就趕緊出來套褲衩子，母僵屍王立刻把臉轉過去了，大金花則直勾勾的盯著我，跟看見什麽好吃的一樣，一個勁兒吐信子。
我說你瞅啥，不知道男女有別，轉過去。
大金花撒嬌：“不嘛，人家是盯襠貓，就喜歡看。”
媽的撒出我一身雞皮疙瘩。
長手望著我，像是問我這爛攤子打算怎麽收拾，我當然是希望一切跟我無關，可現在七寸被人捏著，算了，一個羊也是趕，兩個羊也是放，隻能送佛送到西了。
我尋思了一下，就問小胖子：“唐老走了沒有？”
“沒有呢！”小胖子連忙說道：“出了事兒之後，整個天師府都給戒嚴了，唐老那個身份都沒能出去，被安撫下來，跟唐家人在一起呢，你問這個幹啥？還想著唐珍恬呢？”
大金花吐了吐信子，不屑的說道：“她有什麽好？凶有本仙大？皮股有本仙翹？清湯寡水，怎麽下嘴。”
母僵屍王掃了大金花一眼，什麽也沒說，隻是看著我，像是有把握我能想出主意，她根本不擔心。
長手也看了我一眼。
隻有長手明白我的意思——唐老是個什麽身份，總不可能被關在這裏多長時間的。
就跟剛才母僵屍王說的一樣，可以搭個順風車嘛。
這麽尋思著，我換上了幹淨衣服，讓小胖子和大金花守著母僵屍王，自己帶著長手，就出去找唐老了。
果然，唐老還留在了會客廳裏，表情有點疲倦，唐珍恬那蠱的效力還沒下去，現在見不到左一航，正在大發脾氣，大胖娘們和唐珍恬她爸正在哄她。
唐老抬起眼看見我，倒是精神了一些：“小李，你來了？”
唐珍恬現在看都不願意多看我一眼，就發脾氣讓我快點去找左一航，她想他了。
唐老瞪了唐珍恬一眼，她到底還是挺怕唐老的，才勉強沒鬧下去，隻是鼓著腮跟個河豚一樣，不吭聲了。
接著唐老就讓我坐在他身邊，跟握孫子手一樣，握住了我的手，惋惜的說道：“小李啊，這次實在太可惜了，我是真的喜歡你這個好苗子。”
我擺了擺手，說了幾句客套話，就開始打探：“您平時那麽忙，今天耽誤的時間挺長啊，不知道，您打算什麽時候回去？”
唐老說天師府出事兒了，禿頭二伯那邊答應，查出來就親自送他，時間不會太長，還有一堆事情等著做決策呢。
我也知道，禿頭二伯不敢惹唐老，接著就旁敲側擊，意思是擔心唐老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從那次撞邪裏恢複過來，想跟著唐老一起走，幫他在住的地方驅驅邪什麽的，這樣比較安心。
唐老不疑有他，還挺感動，剛要答應，忽然來了幾個地階天師，先跟唐老告了罪，接著就公事公辦的讓周遭除了唐老之外的人，挨個查腳的大小。
是來追查那雙鞋的主人了。
我的腳是42碼的，男人之中，這個腳長是最常見的，所以我也不算特別擔心，就照著他們的意思查，可一低頭，看到了查鞋的人長著非常標準的元寶耳，心裏就知道壞了。
果然，那個長著元寶耳的人抬起頭，麵無表情的望著我，說你跟我走一趟。
有這種耳朵的人過目不忘，我不知道他在天師府是負責什麽職位的，但應該跟“天眼”一樣，能記住很多細微的事情，便於有需要的時候查探，也許他就在某月某日見到了我的這個腳脖子，穿過那雙鞋。
我隻好跟著他走。
他帶著我到了一個偏廳，禿頭二伯坐在主位上，鍾靈秀左一航他們也跟在了禿頭二伯身上，他們見了我，都沒意外，鍾靈秀喜怒不形於色，左一航幸災樂禍。
沒見隱藏boss在哪裏，元寶耳跟禿頭二伯說了話，禿頭二伯盯著我，聲音冷森森的：“李茂昌，你給我解釋一下，你的鞋，為什麽會在密室裏麵。”
我心裏萬匹草泥馬呼嘯而過，但表麵上還是裝出了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人要臉樹要皮，你別欺人太甚。”
左一航更像是抓住了我的把柄，森然一笑：“怎麽，大家都是男人，互相看看，有什麽不行？難不成……你那地方跟別人不一樣，不敢給人看？”
他的跟班兒全哄笑了起來。
“我就是怕你們看了之後，自慚形穢，引發抑鬱，不是太作孽了嘛，”我腦子飛快的轉動了起來：“不信，你伸手摸。”
左一航倒是被我這個毫不在意的感覺，弄的七上八下——他不信我真的藏人在下麵，還能這麽坦然，頓時有了幾分泄氣——畢竟剛才已經吃了不少癟了，再說了，哪個活人能在水裏憋這麽長時間。
左一航猶豫了一下，可能也算是奔著個“逮到禿子撓一把”的僥幸，還是把手給伸進來了。
我故意用腿把母僵屍王給別開了，左一航的手這麽一攪，攪到了空位，沒摸著她——我相信她現在在水下肯定也睜著眼睛，注意躲避呢！
而正在這個時候，鍾靈秀的聲音忽然給響了起來：“左一航！你抓到內奸了嗎？”
左一航的手一僵，立馬回過了頭，果然，鍾靈秀進了衛生間，正看見我赫身果體坐在浴缸裏，而左一航彎著腰往我身上摸，跟看見了什麽辣眼睛的東西一樣，轉過頭，臉色立刻就綠了。
我趁機說道：“你摸完前麵，要不再摸摸後麵吧？”
左一航瞬間就把手給拔出來，奔著鍾靈秀就過去了：“靈秀，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就是……”
鍾靈秀沒答話，我聽見她的腳步聲像是出去了，左一航這麽一走，他那些跟班兒自然也全跟上去了，呼啦一下，作鳥獸散。
等確定他們走遠了，我這才鬆了口氣，靠在了浴缸邊上：“行了，你出來吧。”
母僵屍王這才從泡泡裏冒出了頭來，但是臉色跟剛才完全不一樣，竟然微微有點發紅。
我心裏很納悶：“奇怪，你們僵屍不是沒血了嗎？咋能臉紅？”
燙的？可洗澡水剛才放的急，是涼的。
她黑沉沉的眼睛掃了我一下，冷冷的就說道：“誰跟你說我是僵屍？”
“啊？”我更納悶了：“可是在衣櫃裏麵，你沒呼吸啊！”
“我們不是普通人。”她的聲音壓著點什麽不想回憶的事情似的。
這話咋說，怎麽個不普通法？我想起了海棠姐來，來了戒備，就想去摸她的脈門，可她一下就把手從我手裏給拉回來了，接著就說道：“今天的事情，不許告訴任何人！”
說這話的時候，她沒敢看我。
我說：“那也行，你先告訴我，你剛才為啥亂動，我差點被你害死了好嗎？”
她脖子一梗，雖然壓製著，但還是露出了幾分尷尬，顯然並不想告訴我，接著濕漉漉就要出來。
與此同時，小胖子和長手也給來了，小胖子口口聲聲還說呢：“老鐵，你可真是太牛逼了，把那個左一航氣的鼻子都歪了……”
話說到了這裏，他就看見了母僵屍王，頓時愣了：“你……你這裏還有個出水芙蓉呢？”
球，出水蛟龍還差不多。
長手盯著她，眼神忽然變了一下。
但他馬上就把那個眼神給壓下去了。
可我眼尖，早就看見了，心裏不由嘀咕了起來，怎麽著，長手認識母僵屍王？
可母僵屍王不像是認識他的樣子。
這裏的每個人心裏，似乎都埋著什麽秘密。
母僵屍王本來就有傷，被水一泡自然更嚴重了，她微微皺著劍眉，手護住了身體——衣服濕透，她玲瓏的曲線畢露，凶比起啵濤澎湃的大金花，倒是不算大，但是看著很圓閏，手感一定特別好。
小胖子的眼睛已經直了。
我反應過來，被自己嚇了一跳，趕緊把這個邪念給壓下去了，伸手就把浴巾丟在了她身上：“我對你已經仁至義盡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有緣再見，您請吧。”
“還沒完，”她看著我，冷靜的說道：“你得想法子，把我送出去。”
臥槽，我聽了這個，當場就想掀桌子：“你是賴上我了是不是？”
她毫不示弱的看著我，點了點頭：“是。”
思路清晰目的明確，還不怎麽要麵子，這種女人是最難對付的，我算是遇上敵手了。
長手和小胖子一起盯著我，像是隔岸觀火，看我到底要拿個什麽主意。
這會兒大金花也從外麵爬進來了：“你扔本仙的時候就不能小心點，不知道本仙現在一身嫩肉，刮的生疼……”
她瞅見了母僵屍王，也愣了：“她又來了？”
大金花認人是憑著氣息的，她認出來了。
“我知道你也想盡快出去，把鹿活草送到了董集，”母僵屍王沒看大金花，對我說道：“隻不過是搭你一個順風車——你不是很喜歡要人情嗎？這是我們欠你一個人情。”
我不是開滴滴的，你搭順風車跟我打的著嗎？人情——我這輩子不想見你們了，人情我都得掂量著來。
“再說了，”她看我油鹽不進，接著說道：“你還欠我一個人情。”
“不是，你也別太信口開河，當我傻啊？”我實在忍不住了：“我跟你麵都是第一次見，什麽時候欠你人情了？”
“那次，你是沒看見我。”母僵屍王雲淡風輕的答道：“那個左一航上次跟你試鋒，差點被你打敗，本來使個眼色，想讓他跟班斷你一條腿，是我提前給你打了一枚針，讓你先輸了，才沒遇到更狠的毒手，不然——”
她望著我的腿：“你現在已經是個殘疾人了。”
我耳朵裏嗡的一下，她？
我一點也不懷疑——沒人能把事情說的這麽清楚，除了那個發銀針的人。
這讓人簡直後背發涼——她到底在天師府裏潛伏了多久了？
大金花插了一句：“你當時不是不認識他嗎？為什麽幫他？”
母僵屍王看了我一眼：“我就是看不慣那個左一航而已，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人情算嗎？”
大金花一撇嘴，就對我說道：“唷，還挺清高，照著本仙看來，她八成看你長得俊，早就盯上你了——什麽看得慣看不慣，當時要是小胖子跟左一航打試試，看她出手不出手。”
小胖子滿頭黑線：“大金花你什麽意思？我怎麽了？你說清楚！”
大金花沒搭理小胖子，一扭一扭的自己倒是泡到浴缸裏去了，就往我身上貼：“這地方不錯啊，適合生兒育女。”
大金花的陰涼讓我瞬間打了個哆嗦，一下想起來還沒穿衣服，咳嗽了一聲，就趕緊出來套褲衩子，母僵屍王立刻把臉轉過去了，大金花則直勾勾的盯著我，跟看見什麽好吃的一樣，一個勁兒吐信子。
我說你瞅啥，不知道男女有別，轉過去。
大金花撒嬌：“不嘛，人家是盯襠貓，就喜歡看。”
媽的撒出我一身雞皮疙瘩。
長手望著我，像是問我這爛攤子打算怎麽收拾，我當然是希望一切跟我無關，可現在七寸被人捏著，算了，一個羊也是趕，兩個羊也是放，隻能送佛送到西了。
我尋思了一下，就問小胖子：“唐老走了沒有？”
“沒有呢！”小胖子連忙說道：“出了事兒之後，整個天師府都給戒嚴了，唐老那個身份都沒能出去，被安撫下來，跟唐家人在一起呢，你問這個幹啥？還想著唐珍恬呢？”
大金花吐了吐信子，不屑的說道：“她有什麽好？凶有本仙大？皮股有本仙翹？清湯寡水，怎麽下嘴。”
母僵屍王掃了大金花一眼，什麽也沒說，隻是看著我，像是有把握我能想出主意，她根本不擔心。
長手也看了我一眼。
隻有長手明白我的意思——唐老是個什麽身份，總不可能被關在這裏多長時間的。
就跟剛才母僵屍王說的一樣，可以搭個順風車嘛。
這麽尋思著，我換上了幹淨衣服，讓小胖子和大金花守著母僵屍王，自己帶著長手，就出去找唐老了。
果然，唐老還留在了會客廳裏，表情有點疲倦，唐珍恬那蠱的效力還沒下去，現在見不到左一航，正在大發脾氣，大胖娘們和唐珍恬她爸正在哄她。
唐老抬起眼看見我，倒是精神了一些：“小李，你來了？”
唐珍恬現在看都不願意多看我一眼，就發脾氣讓我快點去找左一航，她想他了。
唐老瞪了唐珍恬一眼，她到底還是挺怕唐老的，才勉強沒鬧下去，隻是鼓著腮跟個河豚一樣，不吭聲了。
接著唐老就讓我坐在他身邊，跟握孫子手一樣，握住了我的手，惋惜的說道：“小李啊，這次實在太可惜了，我是真的喜歡你這個好苗子。”
我擺了擺手，說了幾句客套話，就開始打探：“您平時那麽忙，今天耽誤的時間挺長啊，不知道，您打算什麽時候回去？”
唐老說天師府出事兒了，禿頭二伯那邊答應，查出來就親自送他，時間不會太長，還有一堆事情等著做決策呢。
我也知道，禿頭二伯不敢惹唐老，接著就旁敲側擊，意思是擔心唐老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從那次撞邪裏恢複過來，想跟著唐老一起走，幫他在住的地方驅驅邪什麽的，這樣比較安心。
唐老不疑有他，還挺感動，剛要答應，忽然來了幾個地階天師，先跟唐老告了罪，接著就公事公辦的讓周遭除了唐老之外的人，挨個查腳的大小。
是來追查那雙鞋的主人了。
我的腳是42碼的，男人之中，這個腳長是最常見的，所以我也不算特別擔心，就照著他們的意思查，可一低頭，看到了查鞋的人長著非常標準的元寶耳，心裏就知道壞了。
果然，那個長著元寶耳的人抬起頭，麵無表情的望著我，說你跟我走一趟。
有這種耳朵的人過目不忘，我不知道他在天師府是負責什麽職位的，但應該跟“天眼”一樣，能記住很多細微的事情，便於有需要的時候查探，也許他就在某月某日見到了我的這個腳脖子，穿過那雙鞋。
我隻好跟著他走。
他帶著我到了一個偏廳，禿頭二伯坐在主位上，鍾靈秀左一航他們也跟在了禿頭二伯身上，他們見了我，都沒意外，鍾靈秀喜怒不形於色，左一航幸災樂禍。
沒見隱藏boss在哪裏，元寶耳跟禿頭二伯說了話，禿頭二伯盯著我，聲音冷森森的：“李茂昌，你給我解釋一下，你的鞋，為什麽會在密室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