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涵城城主對樓上來人的敬重,讓很多人心裏泛起疑惑,也更加讓他們好奇,樓上少女究竟是什麽身份。


    那天仙一樣的美人出現在他們麵前,就住在那,他們卻無法靠近,這讓眾人撓心癢癢,卻又無可奈何!


    很快另外一個傳說無聲流出,不知道是誰說,那少女的裝扮很眼熟,幾百年前的時候曾經見過。


    壽命對於玄帝魂界的人來說,依靠著修煉,丹藥都可以增長,即便是不修煉的人,依靠丹藥都可以活上百年。


    幾百年對修煉者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麽。


    所以聽有人說幾百年前見過,眾人自然是好奇,究竟是什麽樣的,幾百年前既然來過,他們為什麽一點印象都沒有?


    夕月宮!


    很快又三個字在眾人之間傳開,一場風波隨之掀起!


    風流傳開,便無法停止下來,然後開始爭議,然而這些事情越是爭議,越是停不下來。


    “城主。”


    護衛小心翼翼看著楚涵,看他緊鎖的眉頭,他一臉猶豫。


    “有什麽想要說的就說,不用這樣一臉欲言又止的表情。”楚涵滿臉不在意說著,摩擦著的手指可以看出來他此時的焦慮。


    流言是從他這裏開始的,楚兮殿很快就會查到這件事情。


    兩者之間,他必須選一樣,如今他已經選擇了,便是不能夠後悔。


    “城主,那個姑娘,我說的是酒樓那個姑娘,當真是夕月宮的人嗎?完全看不出來啊。”他是真的沒看出來。


    這種事情,連他都不會輕易相信,城主是怎麽相信,而且還是深信不疑的?


    楚涵抬頭看過來,眼眸中全都是寒霜。


    “你算什麽東西,見過多少人?別說你了,就是我,對於夕月宮的人,當年也不過是見過一次,還是一次很偶然的機會。”


    他記得當時,那人出現在麵前,他就有一種,對方站在千裏之外的感覺。


    不隻是實力,還有別的東西。


    從那以後很長一段時間,他都經常往楚兮殿走,可卻再也沒有見過來人。


    是後來聽楚甚說才知道,他們並不常來,來一次不過是為了叮囑他做什麽,或者是要拿什麽藥材,然後會留下一些東西。


    留下的那些東西,對修煉者來說很好,很有用處。


    也許藥州也有,不過那絕對不是他們這樣的實力可以得到的。


    後來他就經常問楚甚夕月宮的事情,楚甚為了體現他們之間的不一樣,自然會告訴他,用那種非常高傲的語氣。


    就那玉佩,他就是聽楚甚說的,那個時候他才知道,原來他們身上佩戴的玉佩,有這麽多特別之處。


    一塊玉佩代表了身份,可以說那就跟自己的性命一樣重要。


    那人聽到這話,臉上露出惶恐,急忙跪了下去。


    “城主是我說錯了,請城主責罰。”沒有想到城主聽到這些,竟然會有這麽大的反應。


    他隻是不放心隨口問問而已,以前自己不放心的時候,不也經常這麽詢問,那個時候城主也沒有說什麽。


    楚涵看著他驚恐的樣子,滿臉不耐煩,手指伸出,朝著他勾了一勾。


    他慢慢抬頭,不解看向楚涵。


    然後用跪的方式,膝蓋挪動走到楚涵麵前。


    楚涵那張極美的臉上,多了幾分狠意,他反手捏住那人的下巴。


    不過捏下去,他的下巴就已經紅了,可見楚涵用了多重的力道,然而那人卻一個字都不敢吭聲。


    “我告訴你,這個人不能找人,就算是你死了,她也不能有事情,是不是夕月宮的人,不能由你來說,懂嗎?”


    聲音冰冷沙啞,話語中透著濃濃的怒意。


    原本這件事情,他自己都還在糾結之中,現在被人這麽問起,他更加迷茫了。


    可不管糾結什麽事情,他一開始就已經做好了取舍,如今就是後悔也已經來不及了。


    “是,是。”那人惶恐點頭。


    看來這個人的身份,並不是假的,她當真是夕月宮的人!


    夕月宮的人遠在神州,如今幾州阻隔,怎麽會出現在藥州?


    還是說,神州的人可以自由出入,隻有他們被困在藥州之中,無法自由行動?


    如此,神州他們這些人是什麽意思?當其它地方的人不存在嗎?


    這些話他也隻敢在心裏嘀咕,不敢在楚涵麵前說。


    他不知道自己說了,楚涵又會怎麽對待他。


    用力一推,麵前的人倒在地上,“滾!”


    他趕緊爬起來,跪在地上磕頭,“謝城主不殺之恩。”


    說完,他起身往外麵走去,看他行走的速度,都比平時離開的時候要快上幾分。


    看著他走遠的背影,楚涵不耐煩坐在那。


    “楚甚,這件事情上,你可別怪我,是你自己選錯了。”是他自己想要的太多。


    一個勢力崛起有多難,更何況還想和這個世上一等一的勢力並立,成為他們之中的一個,那更是難上加難。


    如今玄帝魂界保持著平衡,勢力之間相安無事。


    他們豈會讓後麵崛起的勢力,打破這份平衡,即便現在是這樣的情況,這種事情也是不可能的。


    酒樓一片安靜,從那天以後,這整個酒樓裏麵,就隻住了千夕月一個人,其他人連靠近都被楚涵的人攔在門外。


    千夕月站在窗邊,看著外麵走過的行人,聽著外麵流言,眼中劃過笑意。


    “主人,消息已經傳出去了,估計楚兮殿的人也應該知道了,他們應該很快就會派人來了吧?”魆煌盤在窗戶上,看著外麵,眼中笑容加深。


    “派人來,他們不會派人來,來的人我都已經猜到了。”千夕月注視著下麵行人,若有所思說道。


    “你說的是他們殿主會親自來?”應該會吧。


    畢竟是夕月宮的使者,兩百多年了,夕月宮的使者突然出現,隻怕楚甚現在都已經驚慌到了極點。


    可能就連自己兒子的事情都顧不上,都要先處理了這件事情。


    “我是夕月宮的使者,代表了夕月宮,代表了月神,他不過是一個小小殿主,你說,他會來嗎?”目光落在魆煌身上,她眼中笑意加深。


    ------題外話------


    嗯,其實昨天妖容說的那段,還有一個小劇場來著……斜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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