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寬帶綁過後,知秋確實是舒服了許多,衣服也沒有那麽鬆鬆垮垮了。


    “知秋,好了,我們走吧,我帶著你。”


    知秋不敢看他,垂著腦袋,大氣不敢出,弱弱的回句,“好。”


    “先出門。”


    攝拽住知秋的手往門外走,知秋沒有甩開他的手,不知道是被拽的太緊甩不開還是不想。


    “我們倒是先趴屋頂上,沒有獸人注意再進去。”


    電視劇裏都是這樣,知秋覺得這樣肯定是有原因的,反正比直接闖入好。


    “好,聽你的。”


    “你倒挺聽勸。”


    “吾當然聽謀士的了。”


    聽謀士的?雋和掠都快被他打死了吧,這叫聽?


    攝帶著知秋飛到龍皇屋頂。


    知秋拿開一個瓦片,裏麵黑漆漆的,壓根看不太清啊,好像就一張床啊,被電視劇欺騙了,她以後再也不相信電視劇了。


    知秋借著月光,看房屋旁沒有獸人,小心的趴的攝耳邊。


    “裏麵看不清,外麵沒有獸人,我們先進去看看,小心行事。”


    攝沒有說話,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知秋和攝下去,輕輕的推開房門,進去後又輕輕合上。


    她用手指示意攝先去床上看。


    她們慢悠悠,輕輕的走到床邊,知秋掏出刀,打開床簾直接將刀刺了下去,她刺錯地方了,刺的是龍皇的胳膊,怕他叫出來,趕忙用手緊捂住龍皇的嘴。


    “唔~唔~”


    知秋拽下部分床簾往他嘴裏塞,然後龍皇就說不出來話了。


    “知秋,我有話要問他。”


    “好。”


    知秋將龍皇拉出。


    攝震驚,“知秋,他不是龍皇。”


    攝剛走到床邊,知秋就行動起來,所以攝並未看到床簾內雄性的臉。


    “不是?那他是?”


    知秋將刀架在他脖子上,“不許叫,否則你就死定了。”


    “嗚嗚~”雄性瘋狂的點頭。


    知秋這才將他嘴裏的床簾拽下。


    “你是誰?龍皇呢?”知秋將刀靠近他的脖子,逼迫他回答。


    “我叫羅拉,是龍皇的雄寵,龍皇說我陪他,就將兩個雌性屍體賞給我。”


    知秋震驚,她聽到了什麽難以入耳的話,是可以說出來的話嗎?真是一群瘋子。


    知秋看著眼前雄性穿著粉色的薄紗,有些惡心,龍皇真是什麽都吃的下去啊!還有這個,屍體!他有病吧?這是什麽怪癖?


    “龍皇呢?”


    “龍皇不知道怎麽了神誌不清,隻有在夜裏才有一段時間清醒,他一會會過來。”


    知秋一掌將他打暈,扔到床上。


    “我們先在隱秘的角落裏藏著,等著龍皇來。”


    這個禍害必須死,不然不知道還要霍霍多少雌性。


    “好。”


    知秋聽到腳步聲,慌張起來,她看著床下麵的位置,將攝拉起,將攝推下,然後她也趴到床下。


    “知秋……”


    知秋捂住他的嘴,“別說話。”


    “吱啦~”


    門被打開了,知秋很是緊張,但攝好像絲毫不緊張,還樂嗬嗬的。


    “陛下,奴先退下了。”


    “趕緊滾。”


    “吱啦~”門又被合上。


    知秋仔細的看著可以看到的場景,龍皇直接講身上的衣服脫掉,看起來很是急不可耐。


    龍皇雖然惡心,但容貌和身材倒是不錯,這走起路來還癲癲的,看來毒還是挺有用的。


    知秋看著看著,眼睛就被捂住了,誰啊?耽誤她幹正事。


    知秋挪開捂住她視線的手,輕拍一下,要不是不能發出聲音,她覺得打爛這隻手。


    攝收回了手,還被知秋狠狠瞪了一眼。


    他內心不停的嘀咕,他有錯嗎?


    知秋已經看不清外麵的場景,光線全被一雙蒼白但滿是毛的腿擋住了,知秋忍不住的皺眉,這腿還挺辣眼睛的。


    “怎麽還暈了?”龍皇對著羅拉的臉狠狠的拍一下,暈了多沒意思,和死了有什麽區別,就是熱一些。


    龍皇又注意到羅拉胳膊上的血,“這是……暈血了?”


    他趕忙回顧四周,沒有獸人,隻有一個大大的水池和這個床。


    龍皇也無心管他的血是哪來的,估計被什麽砸到了。


    知秋視線的雙腿消失了,床不斷的晃動,耳邊傳來一陣陣的“吱啦”聲。


    知秋和攝爬了出去,知秋越過床簾,將刀直直的對準龍皇的脖子,並向前割了幾分。


    晃動聲消失了,龍皇在知秋的刀下緩緩跪坐起來。


    “這是何物?”


    知秋不得不佩服龍皇的膽子,快死了還敢問問題,“殺你的工具。”龍皇臉上絲毫沒有怯意。


    “你不怕死?”


    “能見到如此漂亮的雌性,死了又如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攝受不了了,取出一個被子蓋住龍皇。


    龍皇注意到了攝,麵上開始氣憤起來,“逆子,有如此雌性,為何不早早送來?”


    攝沒有回答,知秋轉頭看向他,“快點問話。”


    “我母獸埋哪了?”


    龍皇大笑,“你母獸什麽樣子朕都沒記住,怎麽知道埋哪了?”


    知秋想在他肩頭捅了一刀,讓他說出,但刀沒有插進去,反而還彎了,知秋嚇得趕忙又取一把刀,對著他脖子,將彎了的刀收起來。


    “知秋,他有阻力甲,插不進去。”


    知秋挑開被子,“他沒穿什麽啊?”


    攝伸手將被子給龍皇嚴嚴蓋緊,不讓知秋看到一點,“融入骨血了,必須要他主動脫下。”


    知秋思考一會,“手上應該沒有吧。”知秋不信什麽衣服能穿到手上,剛才脖子都可以出血,應該這阻力甲也沒多大。


    “吾試試。”


    攝將刀插向龍皇的手,鮮血亂飆。


    知秋捂住他的嘴,看著他猙獰,直到他不再猙獰,軟趴在床,知秋才鬆開。


    “說吧!”知秋用手在他臉上拍打,“再不說,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介意脖子上的刀,龍皇不敢亂動去使用實力,但恐又被攝插手,說了出來,他有過的雌性太多,記不清來很是正常,但幾個有過孕的雌性,他還是記得的。


    “外麵……的粉……色花樹下。”


    知秋暗暗的罵他,死了還讓雌性做養料,真是變態啊,太變態了。


    輪變態他敢稱第二,沒有生物敢稱第一啊。


    知秋轉頭看向攝,“問完了,要殺了嗎?”


    “吾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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