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係統表示無辜,說自己也是受害者之一,“這種失誤是有史以來的第一次。”


    陳又涼涼的說,“那我真是榮幸。”


    係統,“……”


    陳又說,“我本來該去的世界是什麽世界?”


    係統說,“是你現實世界的平行世界。”


    陳又愣了愣,那不是說,他的老爸,同學朋友,還有竹馬青梅都會有一個複製版?


    有點難過。


    陳又耷拉著腦袋,“任務目標呢,是什麽人啊?”


    係統說,“連環殺人案的變||態||殺||人||狂||魔。”


    陳又,“……”可怕。


    係統說,“那個宿主已經被殺死,任務失敗了。”


    陳又默默同情對方一分鍾。


    如果在靈魂進入的時候沒有出現失誤,是他過去,也是被殺死的命。


    你想啊,都成殺||人||狂||魔||了,那一定是心理極度扭曲,惡念值絕對爆炸,是要被抓住立即|槍||斃|的,哪還有被感化的可能啊。


    陳又有些擔心那個宿主,“那他還能回家麽?”


    係統說,“他跟你不同。”


    言下之意,你完不成任務,回不了家。


    陳又心疼自己了,“好吧。”


    他低頭啃著手指,現在得想辦法去雷明那裏。


    什麽辦法好呢……


    副官來敲門,叫陳又下樓吃飯,房裏沒有動靜,他的神色一緊,以為是出了什麽事。


    正準備從窗戶進去時,門從裏麵打開,一個有氣無力的聲音傳了出來,“副官……”


    副官轉頭,看到小朋友頂著蓬亂的頭發出現在他麵前,一臉的煩躁不安。


    “不舒服?”


    陳又撇嘴,“我想少將了。”


    副官拍拍他的肩膀,安撫自己弟弟那樣,“少將那邊的戰事結束了,會回來的。”


    陳又摳手心,回不來了,你家少將是英年早逝。


    他哎一聲,滿滿的擔憂。


    副官心想,少將走後,這孩子該吃吃該喝喝,遊戲玩的起勁,沒有絲毫不開心,現在看來,也是真的依賴少將。


    吃飯的時候,陳又唉聲歎氣。


    他歎一聲,仆人們緊張一下,是飯菜不合口味,還是怎麽了?


    副官詢問,陳又隻是搖頭,都沒心情去花園美了。


    士兵們都伸著脖子看,沒見到想見的小身影,說實話,他們都挺失落的,看來沒有小美人可以看了。


    今天下午注定要在枯燥乏味中度過。


    陳又忽然問道,“副官,能給我弄到兩根管子嗎?”


    副官奇怪的看他,“什麽樣的?”


    陳又說,“l型的。”


    副官問的仔細些,少將信任他,把重要的寶貝交給他看管,不能有閃失。


    “你要那個做什麽?”


    “玩兒。”陳又眨眨眼睛,“謝謝副官。”


    副官,“……”我還沒答應呢。


    他叫士兵去弄,不到半小時,陳又看到了管子,短了,還細了。


    “這個不行,要兩端再長,再粗一些的。”


    士兵又去弄,再帶回來的管子終於符合陳又的標準。


    “謝謝小哥哥。”


    士兵小哥哥撓撓頭,“不客氣。”


    副官拍他,“臉紅什麽,讓少將看見了,有你的好果子吃。”


    士兵傻笑,“這不是少將不在嘛。”


    副官一腳踢過去,力道不大,“出去吹吹風,跑十圈,把你臉上的傻樣都吹幹淨!”


    “是!”


    士兵灰溜溜的走了。


    副官捏了捏後頸,扭頭對仆人們說,“都看什麽呢,是覺得他一個人跑步寂寞,想跟他做伴?”


    仆人們,“……”


    陳又回房裏開始搗鼓,“我本來是個很純很純的boy,現在我都不認識我自己了。”


    係統,“知識是力量。”


    陳又,“嗬嗬。”


    好大的力量啊,我感覺我可以上天了。


    雷明收到副官的通訊,說是小孩在房裏哭。


    他示意幾個士兵走開,皺眉問道,“怎麽回事?”


    副官說不知道,“中午還好好的,到了下午,開始哭了。”


    那孩子拿到管子的時候,眼睛都笑彎了,一看是找到新玩具了,他以為自己下午能好好睡一覺。


    哪曉得剛躺下,聽仆人慌忙來說人哭了,還是嚎啕大哭的那一種。


    “少將,是屬下失職。”


    “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


    雷明接通小孩的終端,副官去幫忙操作。


    不多時,雷明看到了小孩,眼睛紅紅的,都腫了,臉上還有淚痕。


    “為什麽哭?”


    陳又不說話,一個勁的抹淚,臥槽啊藥水倒多了,眼睛好辣,怎麽哭都哭不停。


    他抽抽搭搭,還打嗝,“我……我做噩夢了……”


    副官一臉無語。


    雷明卻是眉頭深鎖,“出去。”


    過了好幾秒,副官才知道少將說的是自己,他摸摸鼻子,退了出去,很體貼的關上門。


    雷明問小孩,“做了什麽噩夢?”


    陳又一臉驚慌恐懼,“夢到你渾身是血,胸口有一個碗大的窟窿。”


    雷明沉默了一會兒,嗓音微啞,“那隻是夢。”


    陳又抹眼淚,很快不是夢了小明,你是那麽掛的,“少將,你可不可以派人來接我?”


    雷明,“不可以。”


    陳又,“……”一下都不停頓,肯定沒有經過大腦,更不走心。


    他湊近點,眼淚開始啪嗒啪嗒往下掉,從臉頰滑落到下巴上,淌進脖子裏,又美又可憐。


    雷明沉著聲音,帶著不自覺的輕柔,“這裏不是小孩子玩的地方。”


    陳又哭著說,“我又不是小孩子!”


    小明你看看啊,我的||眼|||角|||膜||都快哭出來了,下輩子和下下輩子的眼淚全給你了。


    他不能對目標說出和命運發展有關的所有東西,一說失聲,很可怕。


    “你不來接我,我自己過去。”


    雷明的眸色淩厲,“胡鬧!”


    陳又隔著屏幕都能感覺到男人的怒氣,他本能的打了個寒戰。


    特麽的,你別逼我啊,你再逼我,我耍給你看。


    雷明問道,“為什麽?”


    陳又吸吸鼻子,很委屈,“我很想少將。”


    他開始進入新婚不久的少婦狀態,“少將走後,我晚上都睡不著覺了,一個人在這麽大的房間裏,我很害怕。”


    雷明說,“我很快會回去。”


    “你老實待著,不要惹事。”


    陳又用手遮住臉,氣的咬牙,行,怎麽說都沒用,是不讓我去,存心逼我是吧,你等著。


    他去搬了個椅子坐上去,對著屏幕擺弄掛件,“少將,我跟你說,我小時候沒玩具玩,喜歡玩繩子,會打很多種結。”


    雷明的呼吸一頓。


    陳又拿著掛件,左擺右擺,往前麵壓,往後麵掰,他把繩子一頭叼嘴裏,一頭繞掛件上。


    “上次係過蝴蝶結了,這次換其他的。”


    雷明脖子上的青筋都出來了,小孩在玩他的命。


    手指靈活的把掛件綁了好幾種樣兒,陳又往後挪動,半個身子出去,細腰彎出一個漂亮的,讓人想去||蹂|||躪||的弧度。


    他正在吃著一根很大的胡蘿卜,吃完又吃一根,嘴裏還沒有塞滿,可以再來兩根。


    “胡蘿卜有點老了,不好吃。”


    陳又說的是真的,他吃的嘴都疼了,但是還得吃,沒法子,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啊,“少將,我想吃糊糊了。”


    “你不知道,我一天不吃,想的渾身難受。”


    陳又一邊往嘴裏塞胡蘿卜,一邊說,“再不吃,我真的會死的。”還是醜逼的死去。


    雷明看著屏幕上的小孩,看他吃胡蘿卜,眉心微微蹙著,似乎是不想吃。


    他死死地盯著,黑色眼眸裏慢慢地浮出一抹淡淡的紅色,那點紅色隨著時間的流逝,越發的濃重。


    片刻後,陳又把胡蘿卜拿出來丟地上,拿幾張紙巾隨意擦擦嘴,也不管擦沒擦幹淨,去夠到兩根l型的管子放進嘴裏,開始往嘴裏倒牛奶。


    說真的,這動作的難度係數有五顆星。


    別人怎麽完成任務他不知道,反正他每次都會掌握一些稀奇古怪的技能。


    回到現實世界,還用不到。


    陳又喝了一整杯牛奶,還是很漂亮的臉上露出渴望的表情,“少將,我還沒飽,想要你喂我吃糊糊。”


    看看,不能忍吧,你別忘了,你不是人,有的東西你是控製不了的。


    試一千次,都是一樣的結果。


    雷明的眼眸已經完全被紅色覆蓋,他盯著小孩嘴邊漏出來的牛奶,胸膛大幅度的起伏,手也攥成拳頭,有一種情緒在腦海裏騰升,瞬間竄遍四肢百骸,扼殺不掉,毀滅不了。


    陳又把管子拿掉,咽不下去的牛奶一下子全部從嘴裏流了出去,滴滴答答的,瞬間泛濫成災。


    他也不擦,任由牛奶滴到地上,凝聚成一片水跡,“看到了嗎少將,我連牛奶都喝不下去,隻能吃糊糊。”


    雷明啪的按斷通訊。


    陳又抖著腿哼哼,叫你別逼我的,我被逼急了,潛能大到自己都驚恐。


    不多時,副官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說讓陳又收拾一下,跟他走。


    陳又快速把早打包好的背包背上,洗洗胡蘿卜放袋子裏提著,給雷明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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