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群中有四人,聽到主事人將自己供出去,無需鄭玄多言,便顫顫巍巍的站出來。

    “回稟大人,當時負責酒水簡查的正是我們四個。”

    鄭玄將目光移到四人身上道:“那麽下毒的就是你們四人了,快些如實交待,背後直使你們的人是誰,若敢欺滿,定讓你等後悔來到這世上。”

    四人也是噗嗵一聲跪在地上道:“大人我們也冤枉啊!

    雖然是我等在檢查酒水,也隻是檢查酒壇外表是不是完好,有沒有被拆封過,在我們的檢查中,並沒有出現問題。

    所有的酒水都是原封未動,況且在我們檢查的過程中,身邊還有其他人一直在不停搬運庫房裏的物品。

    你可問我們身後的人,在檢查酒水的過程中,一直都有其他人存在。

    別說是給所有的酒中下毒,就是給一壇酒中下毒,有其他人看著,我們也沒有機會。

    還請大人明鑒,我們四人真的沒有。”

    在四人說完,周圍的下人也都咐和點點頭。

    鄭玄將這一切盡收眼底,看來也不是這四人。用手拍了拍額頭,難辦啊,不是這幾人,那會是誰。

    也就一個下午時間,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城主府中因要準備晚宴,人來人往,很難找到隱蔽的機會下毒。

    要在一個環節內,找到足夠的時間下毒,幾乎是不可能,可酒中確實又有了毒,思來想去,他也不知原因為何。

    也許是這些下人串連到一起,剛才那一席話都是誆騙自己,也極有可能,自己可不能輕易就相信人。

    虛竹提出建議道:“不如我用生死符試試,在這種功法下,七階以下的武者,沒有人可以忍住那生不如死的疼痛,必然能招出實情。

    鄭玄點點頭,表示同意。

    虛竹挑選幾名下人後,立即動手在對方的身上種下生死符,然後就聽到場中慘叫連連。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這些下人就痛的受不了,別說是普通人,就是擁有頑強意誌的武者,麵對生死符之時,也堅持不了多久。

    虛竹可以清楚,這些人在嚐試過生死符後,一定會說出實話。

    不過接下來下人們說出的話,並不是虛竹想要聽的,因為對方說的和之前幾人的供詞基本一樣。

    這就說明一件事,之前的幾人並沒有說謊,酒中的毒跟這些下人沒有關係。

    不是下人,也不是城主,還不成這下毒之人有未卜先知,早在他們來就在酒中下毒。

    不可能,沒有人有這種能力。

    或許唯一能神不知鬼不覺在一下午時間,將毒藥放人酒中的人,隻有一個,那就是城主。

    剛剛城主的話中,句句在理,但也不是事實,也許是提前編好的理由。

    虛竹往前走幾步,來到鄭玄旁,咐耳將自己的意思說明。

    鄭玄聽到後猶豫不決,他是真的不想將一個支持自己的人,推到對立麵。

    好在他不是優柔寡斷之人,片刻間,就衡量出利益得失。城主的支持也不過是未來,眼下的難關渡不過,何談未來,隻要將凶手找出,才能將禍事消滅於無形。

    得到應允,一片藍紅相間的生死符在城主不敢置信的目光中,打入身體。

    還不等其求饒,一聲聲慘叫便從口中脫口而出。

    城主心中那個恨啊,心裏默念,將虛竹祖宗十八代罵了個千百遍。不是這小子搬弄事非,已經將責任撇清的他,豈還會受如此苦楚。

    就算是城主,實力也不過止步七階,天下間實力不入八階者,沒有幾人可以抵抗生死符的痛苦,區別不過是每人的意誌強弱,堅持的長短。

    “我說,我……說,不要……再,放了我!”

    虛竹停止催動,城主隻感到身體一陣輕鬆,仿佛又出地獄回到人間,為了不在承受非人痛苦,隻能一五一十將自己知道的事全部交代。

    聽到事情原委,鄭玄等人都的一臉不敢置信。

    “靈壁城主,你說什麽,我在給你一次機會,不要拿謊話騙我。”

    “少主,下官哪裏敢騙你,舒正國卻時還活著,要不然下官也不敢跟少主過不去,今天也會是真心投效。隻因那舒正國的命令,我才做如此湖塗之事。”

    正在這時,處於外麵警戒的人變的騷亂起來,無數的士兵不斷接近,將正個城主府保圍。

    不多時,一隊人闖進來,為首之人讓鄭玄既仇恨,又驚訝。

    “舒正國,你好深的心機,沒有想到你會使用詐死,滿天過海,早知道我就不來救援,讓袁遺先破了你的基業,占領南郡,你如今又豈有機會過來害我。”鄭玄那個後悔啊。

    他與袁遺拚了個兩敗具傷,剩下殘兵敗將,舒正國卻保留一絲生力軍,在被後摘挑子,真是不當為人子。

    心中的委屈恨意,可想而知,將其殺死千百變,也不解心頭之恨。

    鄭玄一眼望去,看著將自己包圍數十萬軍隊,這下難辦了。

    他到不是為自己的性命擔憂,主要是盡萬餘手下,估計要交待在這裏了。

    沒有想到他們能從必死的火焰逃出,卻要栽在小人的手中,事事難料。

    至於他自己的性命,到不是太在意,平借他九階大成的實力,再加上虛竹,左冷禪二人在一邊輔助,舒正國這邊隻有一個冷狐衝,還攔不住他們。

    鄭玄沉著一張臉道:“舒正國你可要想清楚自己現在做的是什麽,我給你一次機會,隻要你將軍隊撤離,我可以保證,不將你以下犯上的事說出去。

    一但你今天所做的事被我義父知曉,掉動楊州所有軍隊來攻,你這不過一郡之但,拿什麽來抵擋,你舒正國滅亡之日,指日可待。

    你不為自己想想,也要為治下的子民想想,他們可都是無辜的,就因為你的一念之差,讓南郡無數百姓為你賠葬,你可忍心。

    話盡於此,你考慮下,是為你一己之私,還是為南郡無數無辜百姓。”

    鄭玄這一句話可畏是非常厲害,直指舒正國的要害。要說這舒正國在這個世界上除了自己的女兒之外,最為在乎的是什麽,無疑就是南郡。

    這裏傾注了他無數的心血,有他提拔上來的官員,愛戴他的百姓,忠誠於他的士兵。

    讓如此多自己在乎的人,因為一己之私而死,於心不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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