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麵試隻能算是個小插曲。


    在那之後,在兩壇靈龜展勢酒的加持下,李副廠長他.他硬起來了。


    援建紅星計算所的任務被提升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直接升格為一項意義重大的整治任務。


    這年月什麽最大?


    整治任務最大!


    即使沒有補助,人人也以能夠參與這樣的任務為榮。


    消息一經傳開,當時就有幾個平日裏一直默默窩在車間裏,埋頭苦幹的七級工,大步走進了會議室。


    這些師傅們不善言辭,性格樸實憨厚,平日裏就知道一門心思鑽研技術。


    但他們一出手,那精湛的技藝便展露無遺,個個都能完美滿足紅星計算所嚴苛的要求。


    夏中肅教授仔仔細細檢查完這些師傅們的成果後,心中滿是欣慰,同時也有一絲小糾結:“愛國,咱們在這六個師傅裏選哪一個呢?這可真是個難題。”


    孩子才做選擇題,成年人全都要。


    “全帶回去,人多力量大,咱們紅星計算所家大業大,吃不窮。”李愛國很豪橫。


    夏中肅教授聽後,稍作思考,覺得確實在理。


    如今的紅星計算機所,背靠鐵道部這棵參天大樹。


    在物資方麵,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確實無需擔憂。


    於是,軋鋼廠挑選出的十個高級鉗工,浩浩蕩蕩地被帶回了紅星計算所。


    李愛國深知此次任務的特殊性和保密性。


    在把任務正式交給他們之前,特意請來了保密科的同誌,給這些高級鉗工上了一堂思想教育課。


    “接下來你們的工作內容涉及到重要保密事項。


    不管是所看到的、聽到的,還是接觸到的,都必須嚴格保密。


    哪怕是麵對最親近的親戚朋友家人,也絕不能透露半分。”


    十個高級鉗工聽後,心中頓時湧起一股使命感和榮譽感,一個個激動得滿臉通紅。


    可等他們真正了解任務內容後,卻全都傻眼了。


    原來,所謂的任務,就是按照那些密密麻麻、複雜得如同天書一般的圖紙,在金屬板上雕刻線條。


    那些線條成千上萬,看似毫無規律和意義,讓人摸不著頭腦。


    他們心裏忍不住犯嘀咕:這玩意兒就算想泄密,也不知道從何說起啊。


    十個高級鉗工被關在實驗室裏,吃飯由保衛幹事送,睡覺的話直接在地上鋪上被子。


    這看似艱苦,實則不輕鬆的工作環境,不僅沒有打擊他們的信心,反而點燃了他們內心的鬥誌。


    在他們的努力下,掩模板的生產進度飛速推進。


    按照這個速度,預計隻要半個月時間就能圓滿完工。


    此時李愛國也開始了下一步的工作——完成光刻機的建造工作。


    深夜,紅星計算所的辦公室內。


    昏黃的燈光如同靜謐的湖水,灑在每一個角落。


    李愛國坐在辦公桌前,認真聽取了夏中肅教授和吉洛蒂教授的詳細匯報後,將所有與光刻機建造相關的圖紙和必要設備,一項一項仔細羅列出來。


    他的目光緊緊盯著黑板上的數據。


    突然,他重重地揮了揮手,語氣堅定地說道:“可以開始建造光刻機了!”


    夏中肅教授和吉洛蒂教授齊齊站起身。


    兩人的眼中閃爍著激動的光芒,緊緊攥起了拳頭。


    *****


    清晨。


    公私合營精明眼鏡行剛剛打開大門,便迎來了兩個不速之客。


    帶頭的那人身穿灰色中山中山裝、頭戴列寧帽,跟在他身後那人也身穿灰色中山裝、頭戴列寧帽。


    “同誌,您要配眼鏡嗎?”公方經理老陳熱情的迎了上來。


    “陳經理,現在我們按照規定,需要征調你們眼鏡行裏最優秀的磨鏡師傅,希望您能配合。”


    老陳大驚:“征調?同誌,你們是哪個單位的?沒開玩笑吧,我們眼鏡行要是離開了老師傅們,那可就得停業了。”


    李愛國沒有多做解釋,隻是默默地從帆布包中取出一份文件,遞了過去。


    老陳目光落在文件下方鮮紅的印章上,臉色瞬間變得嚴肅起來:“同誌,您放心,我們眼鏡行裏麵的老師傅們你隨便挑,保證全力配合工作。”


    “陳經理,還請你放心,我們會補償你們的損失。”李愛國挑選了五個國內頂尖的磨鏡師傅,隨後給老陳遞出了一千塊錢。


    陳經理將錢推了回來:“同誌,我不清楚你們需要磨鏡師傅準備幹什麽,但是這錢我不能要。能夠為國家做貢獻,是我的光榮,也是我們眼鏡行全體職工的心願。”


    一旁的幾個老磨鏡師傅也紛紛點頭表示讚同。


    “是啊,當年我們當學徒的時候,在黑心老板的壓榨下,每天起早貪黑,累死累活,差點把命都搭進去。”


    “解放後,我們翻了身,成為了正式工人,還當上了眼鏡行的主人,日子才一天天好起來。”


    “吃水不忘挖井人,現在國家有需要,這些事情是我們應該做的。”


    李愛國聽著他們質樸而又真摯的話語,心中一陣感慨。


    這就是民心所向啊,人民群眾對國家的熱愛和支持,是如此的純粹和堅定。


    有了這幾個國內頂尖的磨鏡師傅的加入。


    光刻機所需要的高質量石英透鏡就有了著落,建造光刻機的關鍵一環得以順利推進。


    *****


    半個小時後。


    京城大來精機廠,這座京城惟一能生產照相機的工廠,也迎來了兩位神秘的不速之客。


    一個穿著灰色中山裝,另一個也穿著灰色中山裝。


    “陳廠長,我們需要你們幫忙製造兩套機械快門係統。”


    李愛國一邊說著,一邊將一份圖紙和一份文件遞給了一臉茫然的廠長。


    “不要問為什麽,也不要問我們是什麽人,我們現在就要,時間緊迫。”


    陳廠長聽了這話,微微皺起眉:這兩人是誰啊,口氣這麽大,竟然跑到照相機廠充大爺?


    這是高精端的照相廠,不是落後的軋鋼廠!


    但當他的目光落在文件上時,神情立刻緊張起來。


    “請首長放心,我們大來精機廠保證完成任務!”


    陳廠長站起身,莊重地敬了個禮,然後立刻下達命令,讓設計部門暫停新款135旁軸相機的設計工作。


    麵對那些滿臉疑惑、不理解的工程師們,陳廠長大聲說:“不要問為什麽,不要問這些配件要送到哪裏,現在國家有緊急任務,我現在就要!”


    大來精機廠作為國內唯三能夠生產照相機的工廠,地位很不一般。


    陳廠長作風霸道,能夠讓他如此重視,由此可見這次的任務來頭不小。


    那些工程師們頓時都提起了精神,放下了手頭的工作,忙碌了起來。


    傍晚時分,李愛國順利拿到了精度達到0.5秒,可以手工控製曝光時間的快門。


    他仔細測試了機械快門的各項參數。


    臨行前,一臉嚴肅地叮囑陳廠長和那些參與製造的工程師:“感謝你們的幫助!不過還有一點我需要明確,這件事需要嚴格保密,絕不能透露給任何人。”


    “您放心,我們絕對保密!”陳廠長和工程師們異口同聲。


    *****


    第二天早晨八點,京城機械廠的廠長辦公室內迎來了兩位不速之客,一個身穿藍色工裝,另一個身穿灰色中山裝。


    啥?李愛國的灰色中山裝呢?


    被小紅升澆了水,這會搭在四合院的屋簷下晾曬內。


    “劉峰廠長,你好,這是我們需要的東西,現在就要!”李愛國一邊說著,一邊遞出文件和圖紙。


    圖紙上畫的是手動x-y平移台,要求可以通過千分尺調節,精度約±5微米。


    這可是光刻機製造中不可或缺的關鍵部件。


    車間主任來到廠長辦公室,廠長衝著車間主任遞出圖紙:“現在就要。”


    梁拉娣來到車間辦公室,車間主任衝著梁拉娣遞出圖紙:“要。”


    梁拉娣:“.”


    車間主任遞出兩張布票和十五斤小站稻米:“報酬!”


    梁拉娣:“^_^!”


    *****


    同樣的場景,在魔都高精密儀器廠、重慶光學儀器廠、吉春國營化工設備廠、川省化工廠等全國各地三十多家工廠輪番上演。


    那些不速之客,無一例外都身穿灰色中山裝,手持一份特殊部門的文件,和一張圖紙。


    圖紙上的設備稀奇古怪,設計複雜。


    就算是經驗豐富的老工程師,看了之後也一頭霧水,完全看不出具體用途。


    他們滿心疑惑,想要詢問,卻被一句“保密”給硬生生地堵了回來。


    而且,這個特殊任務的級別特別高,幾乎和整治任務的級別相當。


    在這種情況下,地方工廠自然不敢有絲毫懈怠,全都極力配合。


    就這樣,在短短兩個星期內,雙目顯微鏡、旋轉塗膠機、顯影槽、蝕刻槽、氫氟酸、重鉻酸鹽明膠等設備和材料,從全國各地源源不斷地運到了京城。


    李愛國站在堆滿材料的倉庫裏,看著眼前這些凝聚著無數人心血和努力的物資,心中感慨萬千。


    他深知,也隻有借助鐵道部門龐大的物資籌措能力,以及氣象站的特殊權限。


    以及工人師傅們的思想覺悟高,才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湊齊這些原本不屬於這個年代的先進設備。


    傳說中的手搓芯片,壓根不存在。


    光刻機的組裝由魔都精密儀器廠和吉春化工設備廠,以及另外三家精密工廠的老師傅負責。


    一共十二位老師傅,每個人隻負責一小部分,總計花費了十六天時間,才將光刻機組裝完畢。


    而這些老師傅們,直到乘坐上返程的火車,也始終不知道自己親手組裝的究竟是什麽神秘設備。


    在光刻機組裝的過程中,指導老師傅們的研究員全都來自中方,組裝倉庫的門口加派了兩道哨卡。


    有些老毛子研究員感到自己並沒有受到紅星計算所的信任。


    吉洛蒂教授為此專門找他們談了話。


    “試想一下,咱們要是搞出如此尖端的設備,會不會讓外人介入?”


    “可是,教授,這光刻機也有咱們的一份功勞啊。”


    有研究員覺得不忿,雖然紅星計算所給他們的待遇很好,但是在機密技術上,總是防著他們。


    吉洛蒂教授歎口氣:“我們來到這裏,是為了實現自己的夢想。你們想想,離開這裏,你們還有機會嗎?”


    此話一出,那些研究員們都不吭聲了。


    自從這些研究員來到東大後,也陸陸續續接收到老毛子國內傳來的消息。


    莫斯科計算科學院已經在大型機上投入了全部研究力量,還提出要搞三進製計算機。


    更糟糕的是,他們的出身也被扒了出來。


    這些研究員絕大部分都是沙俄資本家、地主、貴族的孩子。


    就算自己這一代沒有問題,再往上查幾代,總能查出一些敏感背景。


    在老毛子那邊,雖然沒有像國內那樣嚴格的家庭出身規定。


    但出身不好的人,總會在工作和生活中遇到各種各樣的麻煩。


    他們在老毛子那邊的一些朋友在信中隱晦的表示,調查他們的人由莫斯科科學院的人帶隊。


    那些研究員們明白這是莫斯科科學院為了報複他們前往東大,而故意動的手腳,他們卻沒有任何辦法。


    雖然莫斯科科學院做事卑鄙,但是跟農業科學院的李森科相比較可溫柔多了。


    吉洛蒂教授拍著桌子說道:“如果不是紅星計算機所收留你們,你們覺得自己在國內會是什麽下場?在這裏,至少還有我們的保護和支持,大家要珍惜這個機會。”


    那些研究員們這才醒悟過來,紛紛向吉洛蒂教授道歉。


    一場可能引發的風波,就此平息了下來。


    李愛國在得到吉洛蒂教授的匯報之後,遞給了他一根煙:“吉洛蒂教授,讓您受委屈了。”


    “親愛的愛國同誌,我也是為了咱們的大事業。”


    吉洛蒂教授接過煙,點上後,夾著煙說道:“如果我不給你出這個主意,讓人冒充莫斯科科學院的人調查那些研究員的出身。他們真要是返回國內,科學院的那些學閥們也不會放過他們。”


    深深抽口煙,吉洛蒂教授吐出一句話:“這些孩子就像是一群迷途的羔羊,需要牧羊人的指引,哪怕這個牧羊人有時候需要用棍棒。”


    李愛國聞言,對吉洛蒂教授更高看了幾分。


    這位老教授看似一心沉醉在科研工作中,兩耳不聞窗外事。


    但在整治上卻是個通透的人,有著敏銳的洞察力和深刻的見解。


    就在此時,夏中肅教授敲了敲門,走進來。


    看到吉洛蒂教授也在,他稍稍愣了一下。


    “愛國,我還有點工作需要忙,咱們下次再談。”吉洛蒂教授身為紅星計算所的所長,卻非常有自覺性。


    他見兩人有重要的事情要談,便提前離開了。


    辦公室的門關上之後,夏中肅教授覺得有點過意不去:“愛國,咱們是不是有些過分了,吉洛蒂教授自從來到紅星計算所,一直努力工作,多虧了他的配合咱們才能這麽快完成光刻機的籌備工作。


    咱們卻這樣防著他,是不是不太合適。”


    李愛國敲了敲桌子:“老夏啊,光刻機關係到的不僅僅是咱們個人的榮譽,而是國家的利益,是民族的崛起。


    在這種情況下,任何可能威脅到光刻機的人,都需要被剔除。”


    “哪怕是我?”夏中肅教授被李愛國的態度嚇了一跳。


    “不單單是你,就算是我自己,也一樣!”李愛國站起身看向窗外:“老夏,你可能還記得,我曾經告訴過你,這是一場戰爭,一場真正的戰爭。”


    陽光灑落在李愛國身上,給他鍍上了一層金光。


    夏中肅教授雖不完全理解李愛國內心深處的那份沉重和決絕,但也知道無法改變他的態度。


    “是這樣的,咱們的光刻機已經組裝完成,目前研究員們正在進行測試工作,預計明天可以進行正式的測試!”夏中肅教授說道。


    “好!”


    李愛國緊緊攥起了拳頭。


    這半年來,花費了十幾萬科研經費,動員了上千人,總算是等到了收取勝利果實的這一天。


    ******


    夕陽西落,淡淡金光遍灑京城。


    李愛國悠然地騎著自行車,嘴裏還哼著歡快的小曲兒。


    沿著充滿年代色彩的街道,晃晃悠悠地朝著四合院的方向而去。


    剛一邁進四合院的大門,就被三大爺給攔住了。


    “愛國,你等等,哎,你等等呀。”三大爺抓住車子把,小眼睛眨巴眨巴。


    “三大爺,您這是有啥事兒呀?”


    “其實也不是什麽天大的事兒,這不,我聽說你當上養雞場的場長啦,那個……能不能幫我弄幾隻便宜的老母雞呀?”


    三大爺一邊說著,一邊拍著胸脯保證道:“你放心,我可不差錢兒,市場上的老母雞一隻賣兩塊錢,我給一塊。”


    “咳……還真不差錢……”李愛國剛嘀咕完,猛地皺起了眉頭,滿臉疑惑地問:“什麽養雞場?我怎麽壓根兒就不知道這事兒啊?”


    “誒,愛國,這可是賈東旭說的啊,你們養雞場要招鉗工師傅幫忙。”三大爺瞪大眼。


    李愛國:“.”


    他沉默片刻,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三大爺,您看看我,覺得我像養雞的嗎?”


    “難道賈東旭那小子在騙人?不能夠啊,這家夥說得有鼻子有眼的。”三大爺撓撓頭。


    李愛國沒有再理會他,推著自行車回了家。


    此時陳雪茹已經準備好了晚飯。


    餐桌上的飯菜十分豐盛,一盤子土豆炒肉,一盤子花生米,一盤子燉豆腐。


    主食是熱氣騰騰的棒子麵粥和白白胖胖的大饅頭。


    “怎麽,你也知道我今天有喜事?”李愛國洗了手坐在椅子上抄起饅頭咬了一大口。


    “哎呀,你也有喜事?”陳雪茹驚訝道。


    “.這麽說,這不是為了慶祝我的項目告一段落了?”李愛國疑惑。


    “是慶祝啊!”陳雪茹先是一愣,隨後笑了笑,壓低聲音,略帶羞澀地說道:“我懷上了!咱們生孩子的這個項目,是不是也算告一段落了?”


    哎呀,小陳姑娘這是弄岔了意思呀。


    不過現在可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李愛國一聽,趕忙猛地拉住陳雪茹的胳膊,輕輕地讓她坐下。


    “千萬別累著了,來,以後家務活我來幹。”


    平日裏的糙漢子此刻如此體貼,陳雪茹心裏美滋滋的,卻又故作嗔怪地翻了個可愛的白眼:“我這都第二胎了,今天鐵道醫院的陳醫生說了,隻要不幹重活,就不會有啥問題。


    再說了,我又不是那種嬌滴滴的資本家大小姐。”


    “是是是咱小陳姑娘是巾幗女將!”李愛國心中大好。


    光刻機馬上要建成了,陳雪茹又懷孕了,這叫做雙喜臨門。


    吃完飯之後,雖然陳雪茹極力反對,李愛國還是幫著洗了碗筷,並且拒絕了陳雪茹幫著洗腳的合理要求。


    四合院裏麵沒有秘密。


    陳雪茹並沒有把懷孕的事情往外張揚,三大媽卻登了門,還帶來了半斤花生米。


    她一句話,就讓陳雪茹差點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雪茹,你是又懷上了吧?”


    “嘶三大媽,您是透視眼?”李愛國正在給小紅升收拾床鋪,聽到動靜走了出來。


    三大媽笑道:“哪能呢,剛才雪茹去菜地摘菜的時候,我看到她幹嘔了,都是過來人,哪能看不出來。”


    李愛國:“.”


    他覺得三大媽不去氣象局工作有點可惜了。


    李愛國繼續問:“三大媽,你也知道,雪茹不是張揚的性子,這事兒你沒給別人說吧?”


    “那哪能說呢?你三大媽的嘴巴嚴著呢,隻告訴了解成。”三大媽笑嗬嗬的說道。


    李愛國:“.”


    陳雪茹:“.”


    在四合院裏,閻解成雖然重新當上了扛煤工,但是大嘴巴的作風卻沒有改掉。


    閻解成知道了,就等於是大院裏的住戶們都知道了。


    果然,三大媽剛走,南易和梁拉娣兩口子就來到了李家。


    梁拉娣遞上了五斤大米:“妹子,聽說你懷孕了,家裏也沒啥好東西,正好前陣子,我幫人做了點小設備。那玩意很簡單,對方又傻又有錢,竟然給了我十幾斤大米。這幾斤你收下。”


    “呀,十幾斤大米!”陳雪茹扭頭看看李愛國:“愛國哥,這年頭還有這麽又傻又有錢的主兒?”


    李愛國看著那大米熟悉的油紙包裝,一時間不知道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可能人家是好心吧……”


    梁拉娣和南易離開後,許大茂兩口子也登門了,帶來了五斤山核桃和兩斤紅棗。


    李愛國留下了山核桃,把紅棗還了回去。


    隨後,劉大娘帶著何雨水和黃森也來了,送了兩斤紅糖。


    張鋼柱送了兩掛豬大腸。


    大院裏的陳大嬸,王大娘等七八家住戶都來了。


    帶的東西不值錢,就是東家半斤白麵,西家幾斤野菜,不過情誼卻不薄。


    李家的屋子裏歡笑聲不斷。


    秦淮茹抱著小當,站在不遠處,聽著屋裏傳來的歡笑聲,心裏卻十分沉重。


    想當初她懷孕的時候,大院裏的住戶可沒有這麽熱情積極。


    夜漸漸深了。


    因為小陳姑娘懷孕了,原本計劃好的旗袍秀也隻能取消了。


    李愛國輕輕地攬著滿臉興奮的小陳姑娘,不一會兒便雙雙陷入了甜美的沉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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