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李毅安點了點頭,看著麵前的女人,一時間甚至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


    相比於身邊的其它女人。


    這個女人或許沒有她們那麽的美麗,但是她確實就像寶藏一樣,從最初幫助自己出售絲襪,再到主持倫敦的產業,再到創辦“開客市”、“家樂福”,在她的手裏,這兩個截然不同的超級市場,都迅速成長了起來,正像當年自己計劃的那樣——已經成為南洋商品在歐美攻城掠地的前鋒!


    這幾年,家樂福和開客市開到那裏,南洋貨就鋪到那裏,它們在歐美各國的上千家分店,讓南洋製造走進了歐美各國的千家萬戶。


    “因為我和她們不一樣。”


    將頭枕靠在男人的肩膀上,斯坦娜開口說道。


    “我沒有海蒂那麽聰明,也沒有泰勒那麽漂亮,而且我還在倫敦,而且……”


    斯坦娜甚至都沒有提到公主,因為公主……太過尊貴了。隨後她將目光投向李毅安,說道:


    “上帝真是不公平。”


    斯坦娜望著李毅安,微笑著說道:


    “他給了你那麽多女人,而且都是非常出色的,但是他又是非常公平的,因為他把你送到了我身邊,所以這個結果我倒是能接受……不過,奕濤和詩雲都是我的孩子們,我要把公司留給他們。”


    “嗯,”


    李毅安慢慢抱緊懷中的女人,看著女人,點了點頭,一直以來,最為虧欠的就是她和姬麗,他們相識最早,但是呆在一起的時間最少。扭頭看著靠枕著自己的女人,盯到她那又湛藍湛藍的眼珠上,不由自主的用雙手輕撫著她,溫存的低聲說:


    “我的藍眼睛的小傻瓜。”


    “是的,我就是你的小傻瓜……”


    斯坦娜的嘴角微微翹起,此時她的心裏滿滿的都是幸福,相比於什麽樣“超市女王”她更願意做他的小傻瓜。


    看著女人的那雙攥滿了情意的藍眸,李毅安說道:


    “為什麽伱的眼珠這麽藍?藍得簡直跟海水一樣,有時候跳到裏麵真要淹死了。這樣的眼睛對男人來說是很危險,一見就鑽進去男人的心裏去了,真是撩人的眼睛啊!”


    斯坦娜笑道:


    “那撩動你了嗎?我是說七年前,就是我們第一次見麵……唔……”


    隨後行動代表了言語,代替了所有的一切。


    這一夜,沙撈越王宮裏熱情似火……


    在接下來的幾天之中,李毅安一直陪著斯坦娜和姬麗,至於安娜,理所當然的在古晉閑逛著,當然,她並不是閑逛,而是在古晉傳遞了一份情報,隻不過,安娜並不都不知道的是,她已經暴露了,當她第一次傳遞情報的同時,還暴露了自己的上線。而保安局的監視人員則通過跟蹤,竊聽獲得了更多的情報,更多的間諜暴露到保安局的視線之上。


    就這樣,一場暗戰,在南洋悄無聲息的開始了。


    事實上,戰爭從來都沒有停止,隻不過戰爭開始的方式是不同的,暗戰並不僅僅隻是在南洋進行,它會在其它任何地方發生。在冷戰時期,暗戰在某種程度上才是戰爭真正的方式。


    三八線,當世界因為那裏的戰爭被吸引到半島的時候,很多人都忽視了另一條三八線,在東京北部,還有一條分界線,南北日本根據分區占領協議被分治成了兩個國家,盡管這裏並不像柏林一樣曾吸引了世界的注意力,但是在“柏林危機”期間,這條分界線也曾危機的最前沿,最多時曾駐紮了多達十六個師,去年柏林危機化解後,駐紮在這裏的軍隊,才開始撤退。


    在半島戰爭爆發後的第一時間,還未來得及撤回九州的占領軍又一次進駐了前沿。


    一條並不寬敞的河流,將小鎮分割成了南北,同樣也是兩國的分界線。


    一座並不寬敞的石橋,是兩者之間唯一的通道。


    南北橋頭,各修建有卡哨崗亭,與往日不同的是,在橋梁兩端數輛坦克隔河對峙,北方的t34和南方的m4,黑洞洞的炮口彼此對,似乎都在提醒著對方——不要輕舉妄動。


    而在彼此的後方,數十萬軍隊和大炮早就指向了彼此,這裏沒有爆發戰爭,但這裏同樣也是危機的前沿。


    隻不過,即便是在危機之中,仍然不時的有人通過關卡北上或者南下。


    道路邊的一棟樓房裏,美國人又遞給趙書德一杯咖啡,對他說:


    “你為什麽不回去休息一會兒呢?隻要他一來,我們就打電話通知你。”


    趙書德沒有回答,眼光透過窗戶,注視著前方空曠的街道。


    “先生,你也不能一直等下去啊。也許他以後什麽時候能來。一有消息我就會和你聯係。”


    “不。”


    趙書德搖了搖頭,看了一眼天色,說道,


    “天快黑了。”


    “可你不可能一直等下去啊,他已經比計劃晚了十個小時。”


    “那你還要等多長時間?”


    “等到他為止。”


    趙書德走到瞭望窗口前,拿起望遠鏡。他的望遠鏡都對著北日的檢查站。雖然天色已晚,可是仍然有人通過檢查站進入北日,這裏與德國最大的區別是哪裏?


    就是有很多人為了生活拖家帶口走向鐵絲網的另一邊——相比於南日,北日有更多的工作機會和土地,北海道或許很冷,但至少不會挨餓。


    也正因如此,這裏的邊境檢查是極為寬鬆的。通常情況下也不會出任何問題。


    當然這是建立在行動隊員們沒有暴露的前提下。不過他們回來的時間,已經推遲了好幾個小時。


    難道真的發生了什麽意外?


    “他們在等天黑下來。”


    趙書德咕噥道,


    “我了解他們。”


    與其是相信他們,了解他們,倒不如說是在給自己某一種安慰。在勸說著他們是在等待晚上等待著更為適當的通關時間。


    就在這時,一旁的電話鈴響了。他們都警覺起來。一個警察用日語說:“有一輛黑色的豐田卡車駛來了,掛的是共和國牌照。”


    趙書德連忙拿起望遠鏡,然後他就盯著那輛黑色豐田卡車,隱約的可以看到駕駛卡車的是一個日本女人,


    不是他!


    在卡車駛到檢查站之後,一名警察離開崗亭朝著卡車走去,兩名警察一個牽著警犬,一個站車篷後麵檢查著什麽。


    很快,卡車就通過了北方的檢查站,然後又在南方的檢查站停了下來,在警察例行檢查時,電話鈴聲響起,警察拿起電話,用日語說道。


    “是運輸大米的卡車,不過駕駛員的護照裏夾著一張紙……上麵寫著918。”


    瞬間,趙書德的臉上就露出了笑容,放下望遠鏡的他,笑道。


    “好了,他們過來了。”


    十幾分鍾後,卡車在路邊停下後,駕駛員走到了車尾,她對著車篷裏喊道。


    “好了,可以下來了。”


    很快,就有人跳了出來,跳下來的人,穿著打扮和日本人沒有什麽區別,下車後,看著麵前的女人,孫克已笑著說道。


    “謝謝你,惠子。”


    麵對男人的道謝,惠子看著麵前的男人說道。


    “隻要你兌現諾言就行了,現在你們已經過來了,是時候兌現一你們的諾言了。”


    諾言是什麽樣的諾言呢?其實非常簡單。就是帶她到南洋去,不過並不是作為“研修生”到南陽,而是作為普通的移民。


    麵對女人的要求,孫克己笑了起來。


    “你放心,我們肯定不會虧待任何幫助過我們的人,我們很快就會幫你辦好所有的手續。”


    而這也是當初給她的承諾,如果不是因為他的幫助,他和戰友們甚至很有可能無法順利的逃出來。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一個大籃子被另外兩名隊員抬了下來,籃筐裏麵裝滿了青菜,可實際上,裏麵裝著的就是他們這次深入敵後,抓回來的戰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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