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月不知道這些,她晚上跟邊蘭娜一個房間,閉館之後也見不到張良玉,因為他都借口談生意有應酬,要請朋友吃飯。


    “你監視我們.....”邊月喃喃道。


    程惠道:“每個外商都在外麵的監視範圍內,當然我們這是出於保護,不希望外商們走丟或者發生什麽意外,那對我們的影響很大。”


    這是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隨便給個理由就行,邊月在意的也不是這個。


    “他怎麽可以這樣......我,我就住在他隔壁,我們說好了,下個月就訂婚,明年結婚.....”邊月強忍著才沒哭出來。


    程惠道:“他這麽明目張膽,不是第一次吧?他之前應該也是如此,你不知道嗎?”


    “他說都是逢場作戲...他沒有真的跟那些女人怎麽樣...他以前也沒有鬧到我跟前,我以為,我在旁邊,他會收斂一些...”邊月道。


    他們圈子裏的人很多男人外麵都有女人,他們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三妻四妾,老婆還不能嫉妒,嫉妒就要休掉!


    但是他們多少會給大老婆麵子,因為大老婆娘家都不好惹。


    張良玉也是這麽做的,今天要不是程惠揭穿他,他在邊月跟前不也是瞞得好好的嘛。


    程惠歎口氣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實在是想起我朋友最後的結局,又看到你,於心不忍。”


    “你朋友怎麽了?”邊月下意識問道。


    程惠道:“那是我鄰居家的姐姐,比我大很多,她30多歲的時候,容顏不再,娘家又遇到點事情,不如之前了,她丈夫就找了個18歲的女孩,娘家又比原配強一些,他就執意要離婚。”


    “我朋友不同意,她有兩個孩子,她又沒有生存能力,她也沒有娘家可以回,她甚至還愛著那個男人,結果.....”


    程惠的聲音沉了下來:“結果有一天,她高高興興跟我說,男人可能回心轉意了,對她好了,要帶她去看海。”


    “她高高興興地就去了,卻再也沒有回來。”


    邊月猛吸口氣。


    程惠道:“男人一個人回來的,帶著她的骨灰,說她在海上暈船,趴在欄杆上吐,結果掉海裏了,撈上來的時候已經死了。”


    邊月的眼睛瞪得老大。


    “也,也許,真的是她不小心.....”


    程惠諷刺一笑:“我朋友死後一個月,他就以家裏孩子需要人照顧的理由再娶了,結果他狗改不了吃屎,還跟外麵好幾個女人糾纏不清。”


    “他後來的老婆受不了了,就把他舉報了,說我朋友是他親手推下海的,計劃也是兩個人一起定的,船是她出去找的,船上的人都是她的娘家人。”


    “後來男人也承認了。”


    “她,她.....”邊月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不過既然女人都這麽自損八百,把自己也坦白了,那肯定是真的了!


    “天啊,怎麽會有這麽狠心的男人!”邊月頓了一下道:“他,他不會的.....”


    程惠想翻白眼,戀愛腦就是這麽讓人想打。


    她一副唏噓的語氣說道:“你不知道他們兩個談戀愛的時候有多麽好,他們是同學,算是青梅竹馬,男人每天都默默接送女孩上學。”


    “你知道我們這裏的風氣吧,男女不可以距離太近,就連夫妻都不行,男人每次都隔著幾米,在她身後默默守護。”


    “以前我們這條件艱苦,吃飯都困難你知道吧?男人家庭條件稍微好一些,每天都有饅頭,有菜,女孩家窮一些,每天隻有窩窩頭和鹹菜,窩窩頭?就是一種比豬飼料還差點的糧食。”


    邊月一臉驚恐,那能吃?


    “男人每天都把兩個人的飯菜交換,他吃女孩的,讓女孩吃他的,女孩不吃,他就逼著她吃。女孩感動壞了,以為他這霸道是愛的證明。”


    邊月......她也這麽以為的!這種霸道多麽好?


    “有次女孩遇到流氓,男人豁出命去救她,自己被打得頭破血流,斷了幾根骨頭,差點死掉,他也把對方捅了幾刀,差點死掉,最後被對方誣賴,他家還賠了對方幾千塊錢。”


    程惠繼續編:“你知道10多年前的幾千塊相當於多少嗎?相當於一個普通家庭兩輩子的存款,你可以理解成100萬美金。”


    “哇!”邊月聽入迷了,這男人這時候聽起來真好啊!


    程惠繼續道:“男人家也就這麽多錢了,還借了一些,都賠進去了,男人卻沒有任何怨言,女孩要給他錢,他都不收,男人家討厭女孩了,不同意兩人的婚事,男人就絕食,跪在地上求父母,求了三天三夜,被拉去醫院急救,昏迷的時候都叫著女孩的名字。”


    “哇.....”邊月真感動了。


    如果有個男人這麽對她,她肯定嫁了!


    就是張良玉,也從來沒這麽對過她,他對她就是嘴上的幾句“我愛你”,然後再買點小禮物。


    這麽一比,他也不怎麽樣嘛。


    程惠繼續編:“婚後男人對女孩也很好,除了管著她,不許她穿得漂亮,不許她出去工作,不許她跟男人說話...也沒什麽,直到女孩懷孕了,到了孕中期之後,男人就變了,他開始在外麵找女人,開始不回家,開始家暴....重複循環,直至殺妻。”


    邊月捂著嘴道:“為什麽?他是愛過她的吧?不然怎麽可能對她那麽好?為她打架,為她賠錢,連命都不要!如果這都不叫愛,那什麽叫愛?”


    程惠道:“我不知道,也許愛過吧,但是人心都是會變的,如果你喜歡一條鑽石項鏈,很貴,你會不會心心念念?會不會想方設法也要得到它?但是真正得到之後,你會一直戴著它嗎?永遠?”


    如果程惠用別的舉例子,邊月可能沒什麽感覺。


    但是她要是這麽說,她一下子就豁然開朗了,她立刻道:“不會,我怎麽可能一直戴一條項鏈?就算它再美,我最長也隻會連續戴一個星期,然後隻偶爾戴戴了。”


    她沒有說,更多的時候,她那些珠寶首飾,買到手戴過一次,就不喜歡了,以後再也不會戴第二次!


    沒辦法,她有這個條件奢侈。


    男人可能也是如此吧?不是有句話叫女人如衣服?再好看的衣服也不會一直穿,舊了就看不順眼了,要扔掉。


    隻不過是有些人買不起第二件衣服,沒辦法隻能一直穿。


    張良玉也有這個條件,換女人如換衣服,而她是他一件還沒得到手的漂亮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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