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落，所有人的眼中都生出濃烈的怒火。
若當真什麽都不做的話，他們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
楊天擔心他們的安全不願意讓他們出手。
但沈幼楚三人被抓，與他們有脫不開的責任。
縱觀楊天來到江城的這段時間，在場的哪個人沒有受到楊天的恩惠？
他們一直都想要報答楊天，可卻沒有機會。
現在沒能回報楊天，反而連楊天請求他們做的事情他們都沒能做好。
若當真隻是查清楚青雲宗所在的位置就等著楊天回來收拾爛攤子的話……
他們是真的沒臉。
詹誌雄沉聲道：“決不能什麽都不做！”
“青雲宗之人惡心到了極點，沈小姐她們落入青雲宗之人的手中，多一秒就會多一分危險。”
“不管了。”
“我建議，即刻帶人圍了青雲宗之人落腳之地。”
“至少也給他們一點危機感，讓他們不敢對沈小姐三人動手才是！”
這話，贏得了所有人的認可！
“我也同意！”
突然，一道聲音傳遍全場，隻見胡青牛和陳海生兩人帶著大批量醫學界的人趕了過來。
詹誌雄等人起身。
“胡神醫，陳神醫，你們怎麽來了？”
“這是武道界的事情。”
“不！”
胡青牛說：“師母有難，我們豈能袖手旁觀？”
“我等醫生雖然提不動刀，卻也可以上戰場為各位治療傷勢。”
“大家能抱著必死之心包圍青雲宗落腳點，我們也敢隨著你們上戰場！”
“我們可以保證，隻要你們還有一口氣，我們就會全力保你們不死！”
一番話，讓眾人淚目。
詹誌雄看向段武君等人：“有胡神醫等各位醫道大家作保，我們何懼之有？”
“現在我的人已經查明了青雲宗落腳點就在城郊的楓丹別墅區。”
“可有人，願隨我前往？”
段武君等老一輩強者，段燁彤等小輩強者，以及外麵一大群武館，各方勢力之人紛紛開口：“詹會長，我等願往！”
“雖九死，亦無悔！”
詹誌雄大笑：“好！”
“隨我殺上楓丹別墅區！”
……
楓丹別墅區位於江城城郊的楓丹山上。
山頂處零星點綴著幾個依山傍水的別墅，不過大部分都沒人，隻有山頂的一棟別墅亮著燈。
這裏本就是青雲宗的據點之一。
但因為青雲宗覺得江城武道不興，一年前這個據點就荒廢了。
不過青雲宗靠著一些見不得人的生意早就賺的盆滿缽滿，一個別墅區而已，荒廢了就荒廢了，他們並沒有打算變賣。
因此，這裏一直空著。
不過今天倒是起了作用。
山頂別墅之中。
青雲宗九長老李木心一臉愜意的坐在沙發上，身邊有兩個衣著清涼的異國風情女子貼身服侍，看的五名內門弟子一臉羨慕。
不過他們倒是不敢提什麽意見。
開玩笑。
人家總歸是長老。
在宗門內需要考慮影響，需要表現的清心寡欲，出門在外享受享受怎麽了？
誰敢說什麽啊。
為首的梁誌遠製止了亂瞟的眼珠子，幹咳兩聲方才開口：“九長老。”
“咱們是不是抓錯人了啊。”
“抓了這三個女人到現在也有一段時間了，但別說江城沒什麽動靜了，連楊天也沒有放出任何消息來。”
李木心坐在沙發上，他的手已經十分不安分的探向了身材曼妙的異國風情女子身體，順便做出回應。
“楊天沒有放出消息來其實很好理解。”
“一來，這幾個女人並沒有在他的心裏占據很重要的地位。”
“二來……”
他冷笑一聲：“楊天得知來的是我們，索性做起了縮頭烏龜。”
“至於江城的人沒動靜……”
他臉上冷笑更加濃烈了。
“這不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嗎？”
“世俗武道界的人都是一群廢物，就算是對上低等宗門的外門弟子，都隻有引頸受戮的份。”
“何況……”
“我青雲宗可是華國頂尖宗門之一，你們更是內門弟子。”
“他們敢來找我們的麻煩，才是真的奇了怪了吧？”
幾個內門弟子互相對視，臉上紛紛露出了喜色。
“長老說的沒錯。”
“楊天看似強勢，可那是因為他之前對上的敵人都不過隻是一些垃圾的緣故，再加上他本身有點實力，自然無往不利。”
開口的叫錢源，同樣是青雲宗內門弟子，他一臉激動：“可現在不一樣了。”
“這一次帶隊的可是九長老，而且咱們還是內門弟子，楊天膽子再大，也根本不敢敢對咱們出手啊。”
“他估計早就被嚇破了膽子了。”
梁誌遠聞言同樣點了點頭，但緊接著就有點擔心：“九長老。”
“咱們此行是奉了宗主和副宗主之命前來江城擊殺楊天的，若是楊天遲遲不出現的話，咱們始終找不到他，自然也就無法完成任務，那豈不是很長一段時間都回不去了？”
“甚至，無法完成任務。”
他們當然享受在外麵當大爺的生活，但問題是這麽‘簡單’的任務都無法完成的話，一旦傳回宗門那邊，是會降低他們的評級的。
宗門評級和每個月所獲取的資源相關，這是他們修行的根本，他們可不希望因此減少資源的配給。
李木心微微一笑，索性直接將異國風情的女子拉進了自己的懷裏，引得對方發出一陣嬌笑。
“楊天此人我也多少了解過。”
“怎麽說呢，這小子多出了太多無意義的情感，他可比我們更加愛惜自己的羽翼。”
“抓了這三個女人他沒有出手，是因為咱們還沒有觸及到他的底線。”
“今天若是他當真不出現的話，大不了明天咱們就大開殺戒。”
“從江城一路殺過去，死的人越多，輿論對他而言就越發不利，等真的讓他覺得自己羽翼受損的時候，他就算是對咱們再害怕，也始終會出現的。”
“所以……不必著急。”
聽到這話，眾人高懸著的心徹底放鬆下來了。
這一放鬆下來，思想也就活絡了許多。
梁誌遠搓手看向李木心：“長老，既然這三個女人不重要，那是不是我們怎麽玩都無所謂啊。”
這話一落，其餘四人的眼睛都亮了。
九長老見多識廣，一輩子玩過的女人實在是太多了，他現在的興趣是異國風情的美女，對於沈幼楚那三個極品完全沒啥興趣。
但他們可是興趣十足。
剛剛將沈幼楚三人抓到的時候，他們就差點沒忍住。
現在梁誌遠舊事重提，頓時勾起了他們的饞蟲。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李木心的身上。
李木心沉吟片刻。
笑了。
“總歸咱們是給出了一個時限。”
“青雲宗作為華國頂尖宗門，這點信譽還是要有的。”
“午夜十二點之前，她們不能死……”
五人眼底的激動頓時熄滅了。
可緊接著——
李木心目光在幾人身上掃視一圈，微微一笑：“不過話又說回來了。”
“我隻是說留她們的命到午夜十二點，可沒保證過在這之間她們會安然無恙。”
眾人重新激動，眼底的火都要溢出來了。
李木心說：“去吧。”
“別玩死就行。”
梁誌遠‘騰’一下站了起來，抱拳拱手：“您放心！”
“我們會收著點的。”
“哥幾個！”
幾人同時看向梁誌遠，一個比一個激動。
他們正要離開，李木心忽然想到了什麽一樣，開口：“等等。”
幾人腳步一頓，一臉疑惑的看著李木心。
李木心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說：“把那幾個女人拉出來，當著我的麵，好好收拾收拾他們。”
“錢源，我記得這裏有相機。”
“錄個像什麽的。”
臥槽！
幾人都驚了。
他們以為他們決定對沈幼楚三人‘開火車’就已經夠畜生的了，沒想到李木心更畜生啊。
還打算錄像？
咋說呢？
還得是九長老啊。
錢源立馬行動起來。
梁誌遠也當即讓人將沈幼楚三人帶到了大廳之中。
縱然三女成為階下囚，依舊難掩風姿。
她們麵色冰寒，全然沒有半點向眾人臣服的姿態。
李木心目光掃過幾人，冷笑：“還挺有骨氣啊。”
“你們該不會是覺得楊天會來救你們吧？”
“別做夢了。”
“楊天早就已經被我們嚇破了膽子，他根本不可能出現，等待著你們的結局隻有一個。”
“死！”
三女互相對視，表情依舊沒有絲毫變化。
這讓李木心皺眉：“你們不怕？”
沈幼楚開口：“要殺就殺。”
“但別指望我們會配合你們做什麽事情——”
啪！
話音未落，梁誌遠直接一耳光抽在了沈幼楚的臉上。
“艸！”
他破口大罵：“賤貨，你他媽找死是吧！”
“誰給你的膽子這麽跟我們長老講話的？”
“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整死你！”
沈幼楚製止了一臉憤怒的李佳欣和張曦月，繼而看向梁誌遠，她絲毫不掩飾眼底的鄙棄。
這眼神居然讓梁誌遠下意識的後退了半步。
不過很快他就意識到現在主動權掌握在他們的手中，頓時一把抓住了沈幼楚的衣領，惡狠狠的說：“你這眼神是什麽意思？”
沈幼楚眼中依舊滿是鄙棄。
“品行肮髒也就罷了。”
“智商還不高。”
“我的眼神你讀不懂嗎？”
“那我明說了。”
“要殺就殺。”
“反正，你們這群垃圾頂著偉光正的名頭惡水做盡，也不在意會不會背棄自己的話了。”
“你！”
梁誌遠咬牙切齒。
他還真不能殺了沈幼楚。
畢竟，他們已經提前放話出去了。
青雲宗雖然暗地裏幹了不少肮髒勾當，但在明麵上至少還是一個名門正派的形象。
他們要是真的現在殺了沈幼楚幾人，那無疑就是明著把自己的話當放屁了。
這會讓青雲宗的風評受到影響。
沈幼楚捕捉到了梁誌遠眼底的遲疑，冷笑：“怎麽，不敢？”
“還有你們不敢的事情啊。”
“一麵壞事做盡，一麵還要維持自己偉光正的形象。”
“又當又立，說的就是你們這群人吧。”
“讓人惡心。”
“既然不敢對我們做什麽，就把我們送回去。”
梁誌遠死死的盯著沈幼楚良久，忽然笑了。
他鬆開沈幼楚，鼓掌。
“你這女人，確實有點東西啊。”
“真是讓我越發喜歡了啊。”
這話一落，周圍四個內門弟子也紛紛湊了過來。
他們一邊搓著手，一邊發出讓人惡心的笑聲。
張曦月頓時將沈幼楚和李佳欣護在身後：“你們要幹什麽！”
她沒有沈幼楚那麽聰明，也無法如同沈幼楚那樣用最短的事件對於局勢做出最為準確的判斷，但總歸是沈幼楚和李佳欣的長輩。
這種時候，她必須站出來！
畢竟，光看幾人的表情，也大致能夠猜得出他們要幹什麽。
梁誌遠獰笑連連。
錢源搓著手說：“你猜猜我們要幹什麽啊。”
“聽說你們仨跟楊天的關係都十分親密啊。”
“但現在真的出了事情，楊天卻完全不打算理會你們了。”
“楊天不疼你們，我們來好好疼疼你們。”
“雖然隻能有幾個小時的溫存……”
“但無所謂，我們已經弄好了錄像機，一會你們的樣子會被我們做成視頻，到時候，我們閑來無事還能好好緬懷一下你們。”
張曦月頓時瞪大了眼睛。
“畜生！”
“你們枉為名門正派！”
“你們就不怕你們的肮髒行徑被別人知道嗎！”
五個內門弟子互相對視，紛紛發出了刺耳的大笑聲。
“誰能知道？”
“就算是有人知道了，誰又敢說？”
“在這個世界，拳頭大才是硬道理。”
“成王敗寇，隻要你夠強，人們就會自發的忽略掉你所做過的任何肮髒之事，這，就是事實！”
三女的眼中都浮現了複雜之色。
她們不怕死。
但她們絕對不能允許自己被這群畜生髒了身子。
互相對視，三女的眼中都浮現了決絕之色。
“幼楚，佳欣！”
張曦月咬牙：“小姨沒本事，沒辦法保護你們。”
“所以我隻能……”
沈幼楚和李佳欣互相對視，她們都笑了。
笑的淒美和決絕。
李佳欣說：“小姨，我們明白。”
“委身於這群畜生，倒不如……”
“寧為玉碎。”
若當真什麽都不做的話，他們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
楊天擔心他們的安全不願意讓他們出手。
但沈幼楚三人被抓，與他們有脫不開的責任。
縱觀楊天來到江城的這段時間，在場的哪個人沒有受到楊天的恩惠？
他們一直都想要報答楊天，可卻沒有機會。
現在沒能回報楊天，反而連楊天請求他們做的事情他們都沒能做好。
若當真隻是查清楚青雲宗所在的位置就等著楊天回來收拾爛攤子的話……
他們是真的沒臉。
詹誌雄沉聲道：“決不能什麽都不做！”
“青雲宗之人惡心到了極點，沈小姐她們落入青雲宗之人的手中，多一秒就會多一分危險。”
“不管了。”
“我建議，即刻帶人圍了青雲宗之人落腳之地。”
“至少也給他們一點危機感，讓他們不敢對沈小姐三人動手才是！”
這話，贏得了所有人的認可！
“我也同意！”
突然，一道聲音傳遍全場，隻見胡青牛和陳海生兩人帶著大批量醫學界的人趕了過來。
詹誌雄等人起身。
“胡神醫，陳神醫，你們怎麽來了？”
“這是武道界的事情。”
“不！”
胡青牛說：“師母有難，我們豈能袖手旁觀？”
“我等醫生雖然提不動刀，卻也可以上戰場為各位治療傷勢。”
“大家能抱著必死之心包圍青雲宗落腳點，我們也敢隨著你們上戰場！”
“我們可以保證，隻要你們還有一口氣，我們就會全力保你們不死！”
一番話，讓眾人淚目。
詹誌雄看向段武君等人：“有胡神醫等各位醫道大家作保，我們何懼之有？”
“現在我的人已經查明了青雲宗落腳點就在城郊的楓丹別墅區。”
“可有人，願隨我前往？”
段武君等老一輩強者，段燁彤等小輩強者，以及外麵一大群武館，各方勢力之人紛紛開口：“詹會長，我等願往！”
“雖九死，亦無悔！”
詹誌雄大笑：“好！”
“隨我殺上楓丹別墅區！”
……
楓丹別墅區位於江城城郊的楓丹山上。
山頂處零星點綴著幾個依山傍水的別墅，不過大部分都沒人，隻有山頂的一棟別墅亮著燈。
這裏本就是青雲宗的據點之一。
但因為青雲宗覺得江城武道不興，一年前這個據點就荒廢了。
不過青雲宗靠著一些見不得人的生意早就賺的盆滿缽滿，一個別墅區而已，荒廢了就荒廢了，他們並沒有打算變賣。
因此，這裏一直空著。
不過今天倒是起了作用。
山頂別墅之中。
青雲宗九長老李木心一臉愜意的坐在沙發上，身邊有兩個衣著清涼的異國風情女子貼身服侍，看的五名內門弟子一臉羨慕。
不過他們倒是不敢提什麽意見。
開玩笑。
人家總歸是長老。
在宗門內需要考慮影響，需要表現的清心寡欲，出門在外享受享受怎麽了？
誰敢說什麽啊。
為首的梁誌遠製止了亂瞟的眼珠子，幹咳兩聲方才開口：“九長老。”
“咱們是不是抓錯人了啊。”
“抓了這三個女人到現在也有一段時間了，但別說江城沒什麽動靜了，連楊天也沒有放出任何消息來。”
李木心坐在沙發上，他的手已經十分不安分的探向了身材曼妙的異國風情女子身體，順便做出回應。
“楊天沒有放出消息來其實很好理解。”
“一來，這幾個女人並沒有在他的心裏占據很重要的地位。”
“二來……”
他冷笑一聲：“楊天得知來的是我們，索性做起了縮頭烏龜。”
“至於江城的人沒動靜……”
他臉上冷笑更加濃烈了。
“這不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嗎？”
“世俗武道界的人都是一群廢物，就算是對上低等宗門的外門弟子，都隻有引頸受戮的份。”
“何況……”
“我青雲宗可是華國頂尖宗門之一，你們更是內門弟子。”
“他們敢來找我們的麻煩，才是真的奇了怪了吧？”
幾個內門弟子互相對視，臉上紛紛露出了喜色。
“長老說的沒錯。”
“楊天看似強勢，可那是因為他之前對上的敵人都不過隻是一些垃圾的緣故，再加上他本身有點實力，自然無往不利。”
開口的叫錢源，同樣是青雲宗內門弟子，他一臉激動：“可現在不一樣了。”
“這一次帶隊的可是九長老，而且咱們還是內門弟子，楊天膽子再大，也根本不敢敢對咱們出手啊。”
“他估計早就被嚇破了膽子了。”
梁誌遠聞言同樣點了點頭，但緊接著就有點擔心：“九長老。”
“咱們此行是奉了宗主和副宗主之命前來江城擊殺楊天的，若是楊天遲遲不出現的話，咱們始終找不到他，自然也就無法完成任務，那豈不是很長一段時間都回不去了？”
“甚至，無法完成任務。”
他們當然享受在外麵當大爺的生活，但問題是這麽‘簡單’的任務都無法完成的話，一旦傳回宗門那邊，是會降低他們的評級的。
宗門評級和每個月所獲取的資源相關，這是他們修行的根本，他們可不希望因此減少資源的配給。
李木心微微一笑，索性直接將異國風情的女子拉進了自己的懷裏，引得對方發出一陣嬌笑。
“楊天此人我也多少了解過。”
“怎麽說呢，這小子多出了太多無意義的情感，他可比我們更加愛惜自己的羽翼。”
“抓了這三個女人他沒有出手，是因為咱們還沒有觸及到他的底線。”
“今天若是他當真不出現的話，大不了明天咱們就大開殺戒。”
“從江城一路殺過去，死的人越多，輿論對他而言就越發不利，等真的讓他覺得自己羽翼受損的時候，他就算是對咱們再害怕，也始終會出現的。”
“所以……不必著急。”
聽到這話，眾人高懸著的心徹底放鬆下來了。
這一放鬆下來，思想也就活絡了許多。
梁誌遠搓手看向李木心：“長老，既然這三個女人不重要，那是不是我們怎麽玩都無所謂啊。”
這話一落，其餘四人的眼睛都亮了。
九長老見多識廣，一輩子玩過的女人實在是太多了，他現在的興趣是異國風情的美女，對於沈幼楚那三個極品完全沒啥興趣。
但他們可是興趣十足。
剛剛將沈幼楚三人抓到的時候，他們就差點沒忍住。
現在梁誌遠舊事重提，頓時勾起了他們的饞蟲。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李木心的身上。
李木心沉吟片刻。
笑了。
“總歸咱們是給出了一個時限。”
“青雲宗作為華國頂尖宗門，這點信譽還是要有的。”
“午夜十二點之前，她們不能死……”
五人眼底的激動頓時熄滅了。
可緊接著——
李木心目光在幾人身上掃視一圈，微微一笑：“不過話又說回來了。”
“我隻是說留她們的命到午夜十二點，可沒保證過在這之間她們會安然無恙。”
眾人重新激動，眼底的火都要溢出來了。
李木心說：“去吧。”
“別玩死就行。”
梁誌遠‘騰’一下站了起來，抱拳拱手：“您放心！”
“我們會收著點的。”
“哥幾個！”
幾人同時看向梁誌遠，一個比一個激動。
他們正要離開，李木心忽然想到了什麽一樣，開口：“等等。”
幾人腳步一頓，一臉疑惑的看著李木心。
李木心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說：“把那幾個女人拉出來，當著我的麵，好好收拾收拾他們。”
“錢源，我記得這裏有相機。”
“錄個像什麽的。”
臥槽！
幾人都驚了。
他們以為他們決定對沈幼楚三人‘開火車’就已經夠畜生的了，沒想到李木心更畜生啊。
還打算錄像？
咋說呢？
還得是九長老啊。
錢源立馬行動起來。
梁誌遠也當即讓人將沈幼楚三人帶到了大廳之中。
縱然三女成為階下囚，依舊難掩風姿。
她們麵色冰寒，全然沒有半點向眾人臣服的姿態。
李木心目光掃過幾人，冷笑：“還挺有骨氣啊。”
“你們該不會是覺得楊天會來救你們吧？”
“別做夢了。”
“楊天早就已經被我們嚇破了膽子，他根本不可能出現，等待著你們的結局隻有一個。”
“死！”
三女互相對視，表情依舊沒有絲毫變化。
這讓李木心皺眉：“你們不怕？”
沈幼楚開口：“要殺就殺。”
“但別指望我們會配合你們做什麽事情——”
啪！
話音未落，梁誌遠直接一耳光抽在了沈幼楚的臉上。
“艸！”
他破口大罵：“賤貨，你他媽找死是吧！”
“誰給你的膽子這麽跟我們長老講話的？”
“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整死你！”
沈幼楚製止了一臉憤怒的李佳欣和張曦月，繼而看向梁誌遠，她絲毫不掩飾眼底的鄙棄。
這眼神居然讓梁誌遠下意識的後退了半步。
不過很快他就意識到現在主動權掌握在他們的手中，頓時一把抓住了沈幼楚的衣領，惡狠狠的說：“你這眼神是什麽意思？”
沈幼楚眼中依舊滿是鄙棄。
“品行肮髒也就罷了。”
“智商還不高。”
“我的眼神你讀不懂嗎？”
“那我明說了。”
“要殺就殺。”
“反正，你們這群垃圾頂著偉光正的名頭惡水做盡，也不在意會不會背棄自己的話了。”
“你！”
梁誌遠咬牙切齒。
他還真不能殺了沈幼楚。
畢竟，他們已經提前放話出去了。
青雲宗雖然暗地裏幹了不少肮髒勾當，但在明麵上至少還是一個名門正派的形象。
他們要是真的現在殺了沈幼楚幾人，那無疑就是明著把自己的話當放屁了。
這會讓青雲宗的風評受到影響。
沈幼楚捕捉到了梁誌遠眼底的遲疑，冷笑：“怎麽，不敢？”
“還有你們不敢的事情啊。”
“一麵壞事做盡，一麵還要維持自己偉光正的形象。”
“又當又立，說的就是你們這群人吧。”
“讓人惡心。”
“既然不敢對我們做什麽，就把我們送回去。”
梁誌遠死死的盯著沈幼楚良久，忽然笑了。
他鬆開沈幼楚，鼓掌。
“你這女人，確實有點東西啊。”
“真是讓我越發喜歡了啊。”
這話一落，周圍四個內門弟子也紛紛湊了過來。
他們一邊搓著手，一邊發出讓人惡心的笑聲。
張曦月頓時將沈幼楚和李佳欣護在身後：“你們要幹什麽！”
她沒有沈幼楚那麽聰明，也無法如同沈幼楚那樣用最短的事件對於局勢做出最為準確的判斷，但總歸是沈幼楚和李佳欣的長輩。
這種時候，她必須站出來！
畢竟，光看幾人的表情，也大致能夠猜得出他們要幹什麽。
梁誌遠獰笑連連。
錢源搓著手說：“你猜猜我們要幹什麽啊。”
“聽說你們仨跟楊天的關係都十分親密啊。”
“但現在真的出了事情，楊天卻完全不打算理會你們了。”
“楊天不疼你們，我們來好好疼疼你們。”
“雖然隻能有幾個小時的溫存……”
“但無所謂，我們已經弄好了錄像機，一會你們的樣子會被我們做成視頻，到時候，我們閑來無事還能好好緬懷一下你們。”
張曦月頓時瞪大了眼睛。
“畜生！”
“你們枉為名門正派！”
“你們就不怕你們的肮髒行徑被別人知道嗎！”
五個內門弟子互相對視，紛紛發出了刺耳的大笑聲。
“誰能知道？”
“就算是有人知道了，誰又敢說？”
“在這個世界，拳頭大才是硬道理。”
“成王敗寇，隻要你夠強，人們就會自發的忽略掉你所做過的任何肮髒之事，這，就是事實！”
三女的眼中都浮現了複雜之色。
她們不怕死。
但她們絕對不能允許自己被這群畜生髒了身子。
互相對視，三女的眼中都浮現了決絕之色。
“幼楚，佳欣！”
張曦月咬牙：“小姨沒本事，沒辦法保護你們。”
“所以我隻能……”
沈幼楚和李佳欣互相對視，她們都笑了。
笑的淒美和決絕。
李佳欣說：“小姨，我們明白。”
“委身於這群畜生，倒不如……”
“寧為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