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家裏停電了,這一回家,瞪倆眼睛卻黑啊,仿佛回到了舊社會。


    本來這生活就沒有什麽娛樂項目,唯一能玩玩電腦,還給我停電,我一單身女光棍就夠慘的了,這電還欺負我。


    原以為是三個月沒交電費給國家整急眼了,給我家掐電了。我心想,這國家真不是好惹的啊,以後這電費必須得按月交了。


    結果今天一去,人家說了,沒給你停電啊!


    就完事,我這心情多複雜呀,一麵是感激,一麵是懵b。


    感激我們社會主義還是很仁慈的,我就說嘛,以前半年不交都沒掐電,這才三個月嘛。


    沒給我掐電為什麽沒電了呢?問吧?人家在那鬥地主呢,哪有空搭理我這老拖欠電費的人啊,都不惜搭理我,得,我就死皮賴臉的問吧,要不這舊社會的生活,我實在是過不習慣。


    但事實證明,他們的確玩的挺嗨,得虧門外有個大叔,我攆著攆著問出了我應該找誰管這事兒。


    維修人員跟我上樓,首先問我電閘在哪?


    我說在門外中間那個。


    他拿個電筆捅咕捅咕,我心想,捅咕啥呀,我都捅咕完了,不是那的病。


    那維修人員又進屋捅咕捅咕,說什麽缺零線,我說零線是怎麽事兒,我知道我問這問題很沒有文化,我也知道這是初中物理的課程,但我更知道上學那會上數理化課時,我不是睡覺,就是整節課處於崩潰中,本人理科的智商為零(跑題了)。


    那叔叔沒理我,繼續捅咕,回來滿臉疑惑的說,不可能啊!


    完了他又出去捅咕電閘,他說你確定這個是你家的?


    我也蒙了,我說是吧?!


    結果你猜怎麽著,我認錯電閘了,我家的是右邊的,不是中間的,很明顯的我家跳閘了。


    這叔叔還行,不是很氣憤,就說了句,這死丫頭,就說這個是你家的!


    完了我恍然大悟,哎呀!對呀!我家好幾個月沒跳閘了,我給忘了是哪個了!


    我這理由多充分!


    叔叔熱心的給我接上了,我還在旁巴巴滴說膩,哎呀,早知道我自己就接上了,多簡單的事兒啊!


    那叔叔心裏還不得合計啊,你一天可能耐了,電閘都能認錯,還接電呢!


    但其實我真會接,停電那天,我就料到是跳閘了,完了我就去外邊捅咕去了,但捅咕的是別人家的電閘……


    我隻能說,幸虧別人家沒有人,對此,我對別人家的電閘,深表歉意。


    每個人心裏都有一段似有若無卻也刻骨銘心的記憶,彼年豆蔻,酸澀卻也無人可取代,包括小馬!


    白霜說停停停,打住,小馬是誰?


    我說白馬王子,簡稱小馬。


    白霜說了一句我想蹦起來揍她的話,可是騎白馬的不一定是王子,也可能是唐僧啊?!


    我說我願意!但我沒有揍她,因為我揍不過她。你問我為什麽蹦起來揍?她太高,我不蹦起來我夠不著她臉。


    今天跟初戀回憶一些上學時候的事兒,幼稚至極,我們爭論當時他給我寫的信到底是不是讓別人幫寫的,他也告訴我我一直不知道的他做的幼稚的事,也有些小悸動,很溫暖,我可高興了。


    也許在現在看來那些事二的胡的,但放到當時足以讓我感動!當時的不確定再一次被肯定,足以讓我雀躍!早跟我說早好了,何必讓我不敢確定不敢接受呢!


    搞得我同學現在問我你倆戀了麽?


    我隻能說,心跳了,喜歡了就應該算戀了吧!多新鮮啊!什麽事兒啊!哈哈,不過也值得慶幸!


    彼年豆蔻,沒許誰地老天荒,今朝若冠,亦不笑曾海枯石爛。


    十多年過去了,恍如隔世,當時不願吐露的情愫如今也雲淡風輕,坦然,我想我真是成熟了太多,雙手托腮少女狀,憨笑,卻是老氣橫秋的味道……


    感謝曾經帶給我苦澀的小馬,雖沒什麽甜蜜,也載入了史冊。


    所有的執念,終將成為過去。


    但你們別問他是誰,我不能說,老虎凳辣椒水也不說。


    雖然我不說是誰,但我以後會慢慢說和他的故事,紀念自己的青春。


    白霜說她放假了,要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我說你自己去吧,我沒有錢。


    她就巴拉巴拉巴拉跟我同吃同住跟屁股後來勸了我三天,一股子至死方休的架勢終於把我墨跡到位了。


    於是,一場窮掉底也要說走就走的旅行,發兵雲南。


    沒出來之前啊,我在屋宅的呀,壓抑鬧心。


    p.s.別看姐現在無業遊民宅在家,但姐曾經也是有自己事業滴銀!姐這事業也是一波三折,出淤泥而不染,頓覺舒暢。這個以後再說。


    別看姐現在這一出來啊,我特麽還有空鬧心?心眼根本就不夠用,隨時警惕被當地人坑啊!


    或者問個路,吃個飯都得跟當地人說話溝通啊,臥槽,真特麽費腦細胞啊,說的滴了哇了的我基本靠猜,急眼我就說,啊?啥意思?麻煩你慢點說。


    最主要的是南方人說話調都往上揚,像我說話味兒這麽土的銀,咣嘰就給降下來了,真也是格格不入,我自己聽著都別扭,我說話還特麽得勒著點兒,都給我憋什麽樣了[尷尬]


    有一回我跟一個女的說話,完了我覺得我勒的挺好,結果那女的問我,你東北哪的啊?


    臥槽,挫敗……


    累去了。我是個受不了累滴銀,像這麽連著遊我真是超負荷啊[尷尬]也不道我的小夥伴們(家裏的小花小草)渴死沒?好擔心啊……


    這次旅遊我還後悔一件事,那就是讓我徹底認清白霜這個人,下次,就算是跟在我屁股後麵一百天,我也不會跟你出來旅遊了,聽見沒,霜?


    我以後再詳細述說到底是一什麽女的把我整崩潰的。你們聽聽我說的在不在理。


    咦?我好像說了好幾個以後再說了,都別催我,我先捋捋,有點亂。


    在捋之前,先介紹一下姐自己。


    姐叫任盈盈,不是笑傲江湖裏名滿天下的魔教千金,而是三十歲仍未結婚的女光棍任盈盈。


    我爹不是那個一統江湖霸氣的會吸星大法的任我行,我爹的霸氣隻在喝酒後揮起拳頭砸向我和我娘的時候。我爹也會吸星大法,吸走了我對家所有的幻想和親情,至今,我隻有在不得不回家的過節之時才回家一趟。


    考上高中住宿以後別人都是淚流滿麵離開家,而我樂得蹦高,高興得睡不著覺,恨不得馬上就到學校開始住宿的生活。


    因為,我終於可以離開那個常常讓我做噩夢的地方。


    當“家”這個名詞,不再繼續為你原本昏暗的生活擦出一點光亮時,當它不再繼續為你原本黯淡的記憶增添色彩時,你也開始不願再對它有些許眷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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