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這個時候也在跟何雨柱小聲嘀咕。


    許大茂低聲說道:“柱子,你還記著上回的事呢?”


    何雨柱拍掉許大茂抓著自己胳膊的手說道:“滾蛋,特麽的,你腦子怎麽長的?


    沒看出爺們是為你好麽?”


    何雨柱邊說邊往家裏走去,許大茂跟著走進了何家,卻是開口問道:“柱子,柱子哥,您給我細說說。”


    何雨柱抬眼看了一下門外,這才低聲說道:“真要鬧到所裏,伱丫天天偷聽賈家牆角的事,就能把你一輩子名聲毀了,以後誰家姑娘願意跟你?”


    許大茂想到這一層,冷汗直流。


    何雨柱看到許大茂這番鱉孫樣,不由不厚道的笑了起來。


    雨水雖然不清楚她哥笑什麽,卻也是跟著捂嘴直笑。


    何雨柱繼續說道:“再說,你看···”


    何雨柱在茶缸上伸手按了一下,反光看去,一個清晰的指印就顯現在上麵了。


    然後何雨柱又在雨水胳膊上按了一下,稍微重了點,卻是被雨水伸手拍打了幾下。


    再拉著雨水胳膊反光望去,哪能看到什麽。


    這番操作,許大茂都是目不轉睛的看著,看完聲音顫抖著開口問道:“柱,柱子哥,你是說這玩意剛才都是您胡扯的。”


    何雨柱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也許所裏同誌有這個技術,但人家願不願意給你用就說不準了。但不管怎麽樣,要是人家姑娘死活說你欺負她了,你能怎麽辦?”


    “這個事,隻要你不急,等著你父母回來,急的就是她們。不過你小子也夠惡心的,還真天天跑到賈家窗戶下麵聽那些?”何雨柱補充道。


    何雨柱這話一說,把許大茂臊的,臉跟猴屁股似的。


    這玩意,臉真丟盡了。


    許大茂已經想到街坊鄰居對著他指指點點的場景了。


    再說外麵,所有的目光都是盯在了秀兒身上。


    小姑娘從小到大也是沒經曆過這種事情,慌亂是肯定的。


    女的承受不住壓力,一般都是會哭,秀兒也不能例外,這個時候就往地上一蹲,就捂臉“嗚嗚”痛哭了起來。


    這個世界上事情就是那麽湊巧,這個時候,從前院走進來三個人。


    板著麵孔的許富貴夫婦,以及一臉忐忑的賈東旭。


    這三人是在院外碰上的,上次許富貴借車以及在飯桌上給他嶽父撐腰的事情,賈東旭一直是感激。


    賈東旭可能看不清很多事情,但賈張氏以及秦老蔫可都是老江湖,給賈東旭說了很多事情。


    走到前院的時候,已然有好事的鄰居,把許大茂挨欺負的事情,跟許家兩口子說了。


    鄰居想著要討好許家夫妻,自然是把許大茂說的多無辜,而把聾老太太她們說的就是多不堪了。


    所以現在許富貴夫婦是一肚子火,而賈東旭聽到易中海摻和在裏麵,自然就有點糾結了。


    這個時候的賈東旭,雖然對易中海帶了點警惕,卻是也知道,如果沒易中海在廠裏罩著他,別說拿到近三十萬的工資了。


    搞不好就讓婁董什麽時候給開了。


    這個時候的軋鋼廠,還是私人廠子。理論上,要不要哪個工人,隻是車間管理一句話的事情。


    當然,婁半城也不會幹這種缺心眼的事情。但這上麵,賈東旭不知道啊。


    所以這個時候的賈東旭,哪怕對易中海再不滿,但易中海依然是賈家最大的靠山。


    這玩意有點人心不足的意思。


    像是秦老蔫就跟賈東旭說過,易中海既然已經決定了讓賈東旭養老,那就該兩家並一家,把收入交給賈東旭一部分。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賈東旭背著個名聲,卻是什麽好處都沒得到。


    賈東旭聽這個話的時候,就忘了易中海花錢給他辦酒席,給他買縫紉機的事了。


    反而想起了易中海大幾十萬一個月的收入,如果給他們夫婦一部分,他們的小日子該過得多好。


    關鍵賈東旭把秦老蔫的話說給賈張氏聽以後,賈張氏雖然知道親家的心思,但也是支持秦老蔫的想法。


    人心都是自私的,想要合力,也隻有共同的利益了。


    許富貴往中院一站,全場噤聲,隻有不認識許家兩口子的秀兒,還在低頭哭泣。


    但隨著現場的安靜,秀兒也是反應了過來。她停止了哭泣,抬頭看著許富貴的氣勢,卻是把頭塞在膝蓋裏,偶爾哽咽一聲。


    許富貴冷眼看了一眼聾老太太,聾老太太眼神躲閃。


    他又是掃視了一圈,何家大門洞開,卻是看到了許大茂背著他正跟何雨柱閑聊。


    眼見許大茂與何雨柱在一起,許富貴也不知道怎地,突然的就輕鬆了一些,卻是感覺有何雨柱在,就肯定不會任由許大茂被欺負似的。


    許富貴喊道:“大茂。”


    許大茂聽到老子的喊聲,回頭一看,看到了他爹媽,卻是帶著哭腔衝了出來。


    “爹,媽,老太婆跟外人合夥欺負我。”許大茂說道。


    許母原本正找跟她家關係不錯的人家,探聽事情的原委呢。


    這個時候聽到兒子的聲音,一扭頭,卻是看到了許大茂臉上幾道血印子,不由攔了上來。


    許母一把把許大茂攔住了,卻是雙手捧著許大茂臉上下細看了一下,眼見就是幾道淺印子,其他地方沒傷,這才鬆了口氣。


    但這個時候許母心裏也是滿滿的怒火,她對著許富貴喊道:“老許,兒子被欺負成這樣,你看要怎麽辦?”


    許富貴這個時候臉色陰鬱,卻是對著聾老太太方向陰惻惻的說道:“有沒有哪位能告訴我,我兒子許大茂是殺人了?還是放火了?要這樣收拾他?


    誰跟我說個清楚?


    隻要說出個一二三來,不用送所裏,我現在就掐死他,就當沒這個兒子。”


    聾老太太求救的目光投向了易中海,她可不敢裝大院祖宗了,邊上的許母看著她滿是恨意,估計要得到個結果,就會衝上來撕了她。


    這個時候的聾老太太可沒有街道的虎皮,真要被許母打了,整個胡同也得憑著事情論個對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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