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母進去的時間其實不長,中院鬧這麽厲害,後院其實也早就知道了。


    在得罪聾老太太跟得罪許家之間,眾人選擇了得罪聾老太太。


    得罪聾老太太可能被惡心,但得罪了許家,以許富貴現在的氣性,說不準真要成死仇。


    所以許母辦的事情很順利。


    劉光齊現在雖然一心隻讀書,卻是個老實孩子,許母一問,劉光齊便直言,他沒有聽到那姑娘喊“流氓”的話語。


    按照劉光齊的原話是說道:我看著大茂哥跟人家姑娘湊得很近,好像幫人家姑娘在看什麽。不一會兒,老太太就出來拿著拐杖敲大茂哥,然後老太太嘀咕了兩句,那個姑娘也對著大茂哥撕扯了起來。……


    有劉光齊在前,後院鄰居也犯不著當壞人。都是異口同聲的說沒聽到。


    中院這邊,何雨柱聽到許富貴懟易中海聽的很痛快,但聽到許富貴說何大清的時候,也是提心吊膽了一下。


    不過再一細想,就算老許同誌不說,易中海要是得了機會也不會放過自家。


    反而許富貴當著大家提了出來,會給易家一個警告。也就是讓易中海知道,他幹的那些破事,其實大家都知道。


    這樣,以後易中海想算計誰的時候,總要顧忌一點。


    總歸是個不好不壞的事吧。


    聾老太太站在後院月牙門口,卻是聽到了後院鄰居的話語。


    眼見著全是對她不利的說法,聾老太太知道,她不能再等下去了。


    聾老太太耷拉著眼皮說道:“許家的,這回這個事,算是我聽錯了。


    是我冤枉了大茂。


    你是殺是剮,劃下道來。


    我老太太這大幾十斤,大不了全交給你許家了。”


    其實許富貴牙疼的也是這個問題,一個老太太,真要裝聾作啞起來,你能耐她何?


    他剛才懟易中海,也未嚐沒有借機發揮的意思。要是易中海脾氣上來,跟他互懟,一心要維護聾老太太。


    那麽許家就可以借這個事,收拾易中海一頓。


    可是易中海雖然丟了麵子,卻是認慫了。


    雖然說小小的扒了易家一層皮,但沒把易中海拉下水,老許還是挺失望的。


    許富貴沉吟片刻,卻是說道:“這個事,我也不能把伱往死路上逼。這樣,咱們去街道把這個事說個明白。


    街道要是覺得我許家不對,我跟你賠禮道歉,我許家搬出院子。


    要是街道覺得你錯了,你跟我家大茂賠禮道歉,以後街麵上要是有什麽閑話,你替我家大茂去解釋。”


    這話一出,聾老太太頓時臉黑。


    許富貴說的大方,其實卻是提著最惡毒的意見。


    這個時候要是說讓聾老太太去所裏,其實聾老太太並不害怕。


    畢竟她年齡已經到這了,就算去所裏,她一番裝聾作啞,隻要咬死了她聽到了那個秀兒罵流氓。


    那麽所裏同誌除了教育她幾句,也拿她沒別的辦法。


    最多也就是設計傻柱家的事,會在所裏露餡。


    可是要是去街道論公道,明顯就是她錯,要是街道那邊跟她舊事重提,說要把她送去養老院,那就算她咬死了不去,以後在街道上也不受待見。


    聾老太太為什麽不肯去養老院呢?


    因為解放前的那些地方,真不是什麽好地方。


    要是說聾老太太呆在院子裏,哪怕沒人照顧,除了生活麻煩點,至少她還能活著。


    手裏有錢,想吃點什麽,想喝點什麽,托人跑下腿,都能滿足。


    可要是她去了養老院,以聾老太太的見識,三天不到就被人整死了。


    哪怕就是再有錢,也是替別人準備的。


    這不光是聾老太太一個人的認知,而是經曆過那個年頭的人,都是如此認知。


    因為她們見識過社會的惡,所以她們才在跟人接觸的過程中,都帶著算計的想法去做事。


    她們的心,已然被前朝那些黑暗染上了色,讓她們以光明的心態去看世界,她們真的做不到。


    聾老太太事到臨頭,反而冷靜了下來。


    她抬眼看向許富貴,又掃視了一圈鄰居,這才開口說道:“姓許的,你真要這麽狠?要把我老太太往死路上逼?”


    許富貴也不是嚇大的,開口說道:“老太太,是你先把我家大茂往死路上逼的。他一個半大孩子,要是背著一個“流氓”的名聲,你讓他以後怎麽講媳婦?怎麽找工作?


    說句不好聽的,要是這話傳了出去,我家大茂去學校都得讓人戳脊梁骨。”


    聾老太太聞言停滯了片刻,卻又是聲音嘶啞著說道:“我跟大茂賠禮道歉。


    諸位鄰居,也給老太太我一個麵子,今天的事,都是我老太太的錯。


    大家幫忙保密一下,這個事在咱們院子裏就算了,不要傳出去。


    大茂受的傷,撕毀的衣服,老太太我加倍賠錢,以後我也不找你許家麻煩。


    許家的,你覺得怎麽樣?


    要是行,咱們就這麽辦,要是不行,老太太我也隻能一頭碰死在你家門口,給你賠禮道歉了。”


    這番潑皮無賴的說法,真就嚇了許富貴一跳。


    雖然許富貴知道聾老太太是威脅他,但許家在這個事上麵也不敢賭。


    事情的關鍵在於,許富貴認為聾老太太不願意去街道,是怕丟臉。


    卻是不知道她是怕被送去養老院。


    這種事就是如此,如果許富貴知道聾老太太害怕的事情,知道這次機會能把聾老太太直接送走,說不準還真要賭一下。


    但如果隻是讓聾老太太丟點麵子,賠點錢,兩家反而結成生死仇家。


    許富貴不想幹這個虧本買賣。


    不過服軟許富貴是不會服軟的,許富貴開口說道:“老太太,你還真別嚇唬我。


    我家這房子是租的,大不了我去廠裏找找人,出去換個地方住。


    我也不是要把你往死路上逼,隻是你怎麽能保證,院裏這麽多鄰居,都不會出去說?”


    其實許富貴這番話,也是有點虛。


    雖然老太太要是死在他家門口,他是可以搬家。


    哪怕街道不同意,他也可以買一套房子。


    但名聲,可是買不到的。


    數據有延時,暫時先加更三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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