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菜對何雨柱來說,不說一點難度沒有,也是手拿把攥。


    現在遲疑的是王主任。


    到她家這個位置,每一個舉動,都會吸引不少目光。


    如此才找到了何雨柱。


    大鍋菜廚子嘛,過去幫忙做兩個菜,不算奢侈。


    但這個聽在外麵的閆埠貴耳朵裏,卻是讓他倒吸一口冷氣。


    這玩意,剛才還說何雨柱這樣拿喬,會讓生意全跑光呢,結果人家立馬就拉上了大顧客。


    閆埠貴雖然好錢,卻也是知道,像這種事就不是錢的事情了。


    有錢都不一定能買到這些人的交情。


    閆埠貴伸手摸了一下臉,有點滾燙,像是被人抽了一巴掌似的。


    這算是何雨柱接的第一個外單,何雨柱相當重視,卻是特意開了一張菜單。


    這玩意讓王主任有點提心吊膽。


    她也就在外麵聽了一耳朵,說何雨柱做的兩個菜,讓川菜,魯菜兩邊名家都是誇讚。


    但具體手藝怎麽樣,王主任心裏還真沒底。


    說到底,還是何雨柱的年齡妨礙了大家對他手藝的判斷。


    不過何雨柱也沒急著證明自己,有時候,別人的懷疑會讓結果更加驚豔。


    總歸是手藝在那,心裏不慌。


    哪怕就是王主任現在反悔,不讓何雨柱做菜了,何雨柱也不會後悔。


    以後歲月還長,總有證明自己的機會。


    別的不說,這段時間的李辦事員就是對他相當推崇,說何雨柱做的菜不比那些大館子裏麵的廚子手藝差,可能還更好一點。


    就這個看重,就夠何雨柱吃到改開了。


    所以,何雨柱是真不急。


    送走了王主任,閆埠貴又期期艾艾的走了回來。


    何雨柱知道閆埠貴剛才聽到了,於是笑道:“閆老師,這下不用擔心了吧?”


    閆埠貴難得的老臉一紅,卻是對何雨柱說道:“你是鴻鵠,我是燕雀。”


    這話就把何雨柱捧得太高了,何雨柱連忙擺手,又抽出一根煙,丟給了閆埠貴。


    這才笑道:“閆老師您嚴重了,我就是怕麻煩。


    您也不看看前些天找過來那些人怎麽說的,說人家王師傅才多少錢一桌,然後我這個小年輕,總歸要客氣點。


    閆老師,您說我又不是沒收入,何必去那種人家找罪受?


    您信不信?就算我菜做的再好,那些人等我做完菜,也會找理由扣我的錢。”


    閆埠貴點點頭,倒是讚同道:“也是,一開始來那些人,是圖著占便宜過來的。


    都是街麵上不好說話的人。


    不過今天來的那家,開價可不低啊!


    雖然你師兄他們出去掌勺可能價格更高,但柱子你年齡也是硬傷。


    有兩萬一桌真不低了。”


    何雨柱苦笑的搖搖頭說道:“這家價格還真不低,但閆老師伱沒聽剛才那個主家說他家住哪麽?”


    “帽兒胡同!哎呦喂!我艸!”閆埠貴說完地名,卻是一拍大腿,難得的爆了粗口。


    何雨柱笑道:“這下您明白了?”


    閆埠貴罵道:“特麽的這孫子,這是來坑你來了。……”


    閆埠貴脾氣這麽暴躁也不是因為別的,隻因為王廚子也住在帽兒胡同。


    這就像上回賈東旭辦酒找王廚子掌勺一樣,那個時候是何雨柱已經跟賈家成了仇家。


    要是沒鬧矛盾,院子裏有廚子你不請,反而請外麵的,那麽何雨柱得連賈家跟王廚子一起怪上。


    那就屬於王廚子撈過界了。


    如果何雨柱沒留意,就接了這單活計,那也就等於砸了王廚子的牌子,跟王廚子結仇了。


    肚量大點的解釋一下就行,但要碰到氣量小的,說不定就會記恨一輩子。


    不管剛才那戶人家跟王廚子啥矛盾,反正何雨柱是不想摻和。


    這段時間的四合院跟軋鋼廠都是平靜,不過所謂平靜就是用來打破的。


    隨著天氣回暖,半島那邊卻是又亂了起來。


    洋鬼子總歸感覺就這樣認輸丟臉,又壓上一大把籌碼想著再賭一次。


    總歸在這樣的時候,人心總有點亂。


    所以上麵準備處理一批王八蛋,不管是殺雞儆猴,還是跟民眾表決心,總會是公開的。


    也就是如此,姓黃的就安排到了南鑼鼓巷這邊。


    他畢竟原來是南鑼鼓巷的混混嘛!


    這玩意是讓大家都過去看的。


    一個是讓大家有仇報仇,有冤申冤。


    另一個也就是為了震懾。


    一般這種情況,除了真有仇恨的,也就是有閑工夫的過去看看,然後回來跟大家說說。


    但這次不同,這次處理的人姓黃,原來是南鑼鼓巷這一片最大的流氓頭子。


    所以這回四合院裏很多人都過去看熱鬧了。


    等到了現場,何雨柱抱著雨水,卻是迎向了衝進去仔細端詳的許富貴問道:“許叔,真是咱們街麵上以前那個姓黃的?”


    許富貴麵色沉穩的點點頭,卻是把何雨柱拉到一邊低聲說道:“別亂說話,這家夥徒子徒孫不少,說不定人群裏就有呢。”


    何雨柱上輩子沒關注過這個,他也知道像那些地痞流氓,後來都是被一掃空。


    就算偶有漏網之魚,也是會夾著尾巴過日子。


    但許富貴卻是沒那個預見性,所以他謹小慎微也是正常。


    何雨柱笑著點點頭說道:“我就站邊上看個熱鬧,再說我都沒怎麽聽過他。”


    許富貴神色稍緩,沉吟著說道:“你們小年輕沒聽過正常,這家夥原來跟小日子混過,後來傅司令過來後,這家夥怕被收拾,就不怎麽露麵了。


    都是由他幾個幹兒子露麵。


    光頭時候,這家夥幾個幹兒子惡心事也幹了不少。有今天的結果,該!呸!”


    許富貴說這個話的時候,雖然壓低了聲音,但話語裏的仇恨卻是顯於顏表。


    他讓何雨柱別去湊熱鬧,但他自己卻是要上去確定一下才放心。


    這也說明,原來這個姓黃的,還真招人恨。


    下麵的喧鬧聲,上麵的宣讀罪狀聲交雜在了一起。


    等到上麵宣布讓姓黃的一批人全部吃花生米時。


    全場傳來了叫好聲,鼓掌聲,還有喊老人家ws的聲音。


    隻是這一刻,在95號四合院後院,聾老太太正一個人坐在了房間裏抹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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