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尼瑪,賈東旭,你特麽吃火藥了?我特麽隨便看一眼,又不少塊肉。”馬三一臉懵逼,兩家關係以前還算不錯的。


    賈東旭一肚子邪火,全被馬三挑了起來,


    聞言,賈東旭一個“虎撲”衝了上去,卻是被馬三一讓,撲了個空。


    不一會,兩人就抱在一起進入了地麵進攻環節。


    可是,竟然是更瘦小的馬三壓著賈東旭打。


    對罵聲,打架產生的哀嚎聲,把眾鄰居吸引了出來。


    一開始鄰居們隻是站在邊上指指點點,有些人還指揮一下。


    比如用個什麽“猴子偷桃”,說不定就能一下見輸贏……


    直到易中海走了出來,陰冷著臉,往兩人麵前一站,大喝一聲說道:“住手,都起來,馬三,又是你小子惹事?”


    大雜院的“理”在哪?


    誰家兄弟姐妹或者親朋好友夠多,誰嘴巴會說,嗓子夠大,誰院子裏人緣好,那麽理就在誰那!


    就像賈東旭跟馬三打得這一架一樣,馬三隻是多看了一眼,賈東旭主動挑事,動手也是賈東旭先動的手。


    但最後院裏鄰居出來後,卻都是相信了賈東旭那一番說辭。


    也就是馬三用下流的目光調戲秦淮茹,並且還伴隨著某些不可描述的動作。


    馬三再解釋,卻也是沒人相信。


    沒辦法,易中海站在了賈東旭那一頭。


    易賈兩家在胡同裏大名聲不好,但在這種小事上卻沒聽說過主動找茬惹事的。


    關鍵是易家賈家都算院子裏的高收入家庭,就算賈東旭手藝不咋滴,他也是近三十萬一個月。卻是比在街麵上打零工的馬三高出一倍。


    馬三一個老光棍,在這些事上麵名聲更不好。他那個半瞎老娘,就算再解釋她兒子不是那樣的人,大家還是認定了這個事。


    所謂半瞎,也就是白內障,現在還能隱約看到一點近物,但完全看不到也就是時間問題了。


    馬三老娘這輩子唯一的指望,也就是給快三十歲的馬三再講一房媳婦,給馬家留個後。


    但大家認定了賈東旭的說法。


    如此,沒別的說法,認打認罰。


    瘦的跟雞仔似的馬三,得賠人高馬大的賈東旭兩萬,並且要當著全院鄰居認錯賠禮道歉。


    馬三的老娘往地上一癱,哀嚎著,呼喚著漫天神佛,讓各個菩薩出來給馬三作證,卻也是沒人信。


    按照易中海說法,如果馬三不認可這個結果,那麽大家就去所裏說理。反正事實在這,到時候馬三該進去幾天,讓所裏同誌好好管管他。


    要是賈東旭冤枉馬三,到時讓賈東旭磕頭道歉。


    這說法看上去好像挺公平,但易中海屁股已經偏的沒邊了。


    一個是進去,一個隻是道歉,最後哪怕馬三再堅持他沒幹那些事,卻被他老娘拉著,一巴掌一巴掌抽著,彎下了他本就瘦弱的腰。


    馬三老娘哆哆嗦嗦的從懷中摸出一個手帕,打開來,一把零錢。


    馬三老娘哀怨道:“這誤會,我們馬家認。這虧,我們馬家吃。


    隻是求諸位高鄰一件事,這個事情在咱們院子就算了,不要往外麵傳。


    老婆子我在這求求大家了。”


    說罷,馬三老娘還跪了下去。


    眾人目光躲閃,都明白馬三老娘是什麽意思。


    也就是事實如何大家都清楚,這個虧馬家不認也得認,現在隻想護住馬三名聲了。


    雨水趴在窗口看著外麵,卻扭頭對著何雨柱問道:“哥,你說我要不要出去給馬三作證?我剛才全看到了。


    就是賈東旭找事。”


    何雨柱說道:“伱以為別人家沒看到?”


    “那為什麽大家不說真話,雖然馬三不是好人,但感覺馬大娘好可憐。”雨水有她自己的價值觀。


    何雨柱也不介意跟妹妹多說一點這方麵的事,卻是耐心解釋道:“因為馬家好欺負啊!


    馬家就孤兒寡母,還窮。


    賈東旭有易中海幫襯,算這條胡同有錢人家。


    得罪馬家沒人怕,但得罪易家賈家,大家都怕惹事。


    這個事就像去年咱家跟賈家一樣。


    院子裏這麽多家,你都被賈張氏的動作驚醒了,院裏其他人家不知道?


    那時候咱們兄妹好欺負而已,要不是哥哥找來了夏叔叔給咱家做主,那倒黴的就是咱們何家。”


    雨水撇撇嘴,卻是接受了這個現實,隻是小聲的嘀咕道:“這些人真壞。”


    雨水說的自然不是賈家跟易家,而是站在院子裏所有人。


    每個人都是如此,別人家出事的時候,冷眼旁觀,幸災樂禍。


    然後等到自家出事了,又指望著別人能講講良心。


    何雨柱根本就沒想著出去,他沒記仇,但也是記得,所裏抓賈張氏的時候,馬三老娘也是講何雨柱喪良心,欺負院裏鄰居。


    再說,何雨柱就算出去也沒什麽用。大家都認定了的事情,何雨柱就算再有理,也是雙拳不敵四手。


    說到底,何雨柱沒那麽善良。


    事情解決了,八卦也傳播了出去。


    沒人當場答應馬三老娘的請求,就注定了這結果。


    街道上很快就有了馬三調戲鄰居媳婦的小作文,一個傳的比一個離譜。


    別的不說,原來請馬三做零工的幾家小生意人,都是讓馬三不用去了。


    馬三隻能跑到更遠的地方,去尋找零工的活計。


    還有原來馬三老娘委托的一個媒婆,也是過來把馬家的生意給退了。


    在院裏所有鄰居來說,隻是一件小事。


    對馬家來說,卻是差一點滅頂之災。


    不光是何雨柱沒摻和,就是前院後院鄰居都是沒出來摻和。


    何雨柱是本身跟馬家不對付,跟易家賈家更不對付。


    他不想,而且摻和進去也沒用,隻能借著這個事情給雨水做了次思想教育。


    前院後院沒摻和,大概是因為這個事是中院鄰居一起做的決定,與他們無關。


    估計馬三心裏相當後悔,不該想著跟何雨柱挑事的。


    這事說白了,就是馬三聽到何雨柱給人家下廚去了。想著跟何雨柱混不吝一番,也沒想著找事,但如果能混到一點好處,那就是白得的。


    卻不料何雨柱根本就沒搭理他,反而把賈東旭惹了出來。


    隻能說,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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