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秦淮茹,就是不清楚農村的分田政策,怕給她娘家帶來麻煩,所以聽到這個事情就退縮了。


    很多看上去好像不合理的事,隻是因為那個事情本身就是畸形發展的。


    就像是前世的何大清一樣,如果不是何大清後來回來親口說了出來寄錢的事,而易中海也承認了,誰能知道何大清對子女還有那麽一絲關心呢?


    而賈家,或者說秦淮茹身上的事情也是如此。


    並不是說存在即合理,而是那種存在,都是各種原因,讓事情在她身上不得不那樣存在。


    秦淮茹回院子後,就把她遇到的事情,對著羅巧雲說了一遍。


    也不知道羅巧雲跟她說了什麽,反正是把秦淮茹嚇得不輕,麵色慘白的回到了賈家,以後再沒提過找工作的事情。


    這玩意,隻能說很多悲喜劇都是無知產生的。


    何雨柱今年“18”,真就到了講對象的時候了。


    沒辦法,男人的身體到了一定年紀,就得經常性的半夜起來洗大褲衩。


    為這個,已然被雨水詢問了多少次了,每次都問的何雨柱麵色透紅,恨不得揍自家妹子一頓。


    這種事上麵,何雨柱也不算抗拒。當然,他對前世院子裏那幾位,都是有點不待見的。


    秦淮茹不用說,何雨柱這輩子就永遠不想跟她有糾葛。


    還有於海棠的那個也不知道親姐還是堂姐的於麗,何雨柱也見過,性格倒是小辣椒,是個過日子的性子。


    但現在於麗也是個小蘿莉,這年齡差也產生不了感覺啊!


    婁曉娥,何雨柱自認是保不住她。


    所以這段時間去婁家,隻要有機會跟小姑娘閑聊,何雨柱都是一番“樹挪死,人挪活”的言語。


    也就是變相的在小丫頭心裏埋下一顆要離開四九城的種子。


    自從兩人熟了以後,何雨柱倒是嚐試著分析了婁家父女之間的關係。


    從婁曉娥問出的那些話裏,可以聽出她對婁半城,或者說對婁家,並沒有什麽信任感。


    所以何雨柱也能對她多說一些。


    當然,何雨柱說的言語,就是他從某些人那聽到的,而不是他自己分析出來的。


    就像今天何雨柱說的就是港島。


    何雨柱一身廚師穿著,卻是說道:“……我倒是聽到一個不同意見,港島是咱們故意留下的窗口。”


    誰能想到,這時的婁曉娥還是個憤青呢?


    也不知道她從哪聽到的,竟然說,半島之後,咱們這邊會趁著百勝之勢,會把港島以及其他原本屬於我們的島嶼全部收回來。


    這玩意要是正兒八經的說,何雨柱肯定不會反駁。


    但小丫頭肯定不是,而是以說悄悄話的態度指點何雨柱一二。


    就好像雨水學了五以內的加減法,回家要考考何雨柱一樣。


    何雨柱眼見婁曉娥一臉不服氣的神態,卻也是笑笑不解釋。這玩意要他說精細一點,他不是不會說。


    他能從國內說到國際,再說我們跟兩個大國的愛恨情仇。


    前世四九城改開後,何雨柱也成為了侃爺中的一員,真就天文地理什麽都知道一些。


    特別國際局勢,那是每一個老四九城人的必修課。


    可以不知道雞蛋多少錢一斤,可以不認識回家的路。


    但一定要知道那幾個洋人大佬跟咱們的愛恨情仇。


    但何雨柱不敢說啊,


    這種事讓他怎麽跟婁曉娥說?


    能說個差不離,已然是何雨柱相當信任婁曉娥了。


    何雨柱也不指望婁曉娥能懂這些,他知道婁曉娥會把自己跟她說的這些全部告知譚雅麗。


    其實這些話,他就是說給譚雅麗聽的。


    至於譚雅麗能不能理解,何雨柱也沒辦法確定。


    不過對何雨柱有利的一點在於,他知道婁家的底細。


    他知道婁家在港島應該有準備,這也說明婁半城也看好港島。


    至於這方麵譚雅麗知不知道,何雨柱又是不清楚。


    對於婁曉娥母女的拯救,就是在這種一幀一幀的試探中進行著。


    如果譚雅麗讚同何雨柱的想法,那麽下回何雨柱過來,譚雅麗就會讓婁曉娥繼續下一步的試探。


    事情就是如此,雙方都是在一步步的試探當中。


    譚雅麗害怕何雨柱守不了秘,何雨柱也怕婁曉娥母女守不了秘。


    這玩意不到關鍵時候,誰都不敢把自己的底牌完全暴露。


    這種事就是如此,哪怕雙方再有揣測,但這種事搞不好真要死人的,誰敢拿來開玩笑。


    要不是婁曉娥上輩子對何雨柱的好,像那些人挪活的話語,何雨柱都不一定跟她說。


    這段時間,婁半城不在四九城,據說是經常跑天津衛,為著軋鋼廠以及一些大廠子跑設備與材料。


    這說明,婁半城在港島的路,並沒有對上麵隱瞞。


    或者說是上麵對婁家的這點關係很是清楚。


    這個事是譚雅麗跟他說的。


    何雨柱覺得這個才應該是正常,不能被上麵掌控在手裏的路,上麵也不可能允許它存在小二十年。


    當然這也可能是明麵一條,暗地一條。說不定這條路,就是婁半城故意暴露出來的。


    總歸大戶人家玩的花樣,何雨柱這樣的小人物,永遠理解不了。


    但何雨柱這番話,以及婁半城最近在做的事,像是相互驗證似的卻是給了譚雅麗相當大的啟發。


    婁半城在做的事,也就讓譚雅麗確認了何雨柱說法的合理性。


    有些東西上麵不好出麵跟外麵買,那些洋鬼子也不好賣給咱們這邊。


    所以有個中間場所,有個中間人,就是很合適的事情了。


    別以為這個是多大榮光的事,事實上這個時候,與外麵有關的商家,多多少少都會幹一點。


    但絕大多數商家,也就像婁半城一樣,能做的生意做,不能做的生意就不做。


    而且在每一次生意之中,多少都想著掙點利潤。


    這利潤在他們來說很少,在別人來說,已然是暴利了。


    這就是眼界長遠跟短視的區別,所以這個年頭難的並不是沒法融入,而是那些人在融入的同時,總是掩飾不了他們做商人的本能。


    就像給半島供應醫療器械消耗品的奸商,按理來說,那些人比滬市rong家還要有機會親近咱們。


    可是他們呢?就因為掩飾不住貪婪,最後是自尋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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