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全程就沒出廚房,懶得去應酬誰。


    倒是譚雅麗,中間下來了一趟了跟何雨柱閑聊了幾句。


    又叮囑了許富貴兩句。


    對著許大茂,除了許大茂打招呼的時候,點了一下頭,其他就是無視。


    這讓許大茂脆弱的小心靈,又受了打擊。


    說白了,這輩子的許大茂來晚了,或者說來早了。


    如果比何雨柱早來,有他媽的誇讚,許大茂再小心奉承,說不定婁曉娥母女對他的感觀要好點。


    如果來晚點,等婁家所有的驕傲都沒有了。譚雅麗也會對他客氣點。


    可偏偏挑了這個點,還有何雨柱珠玉在前,根本沒有接觸婁曉娥的機會,這才讓許大茂處處不如人。


    人都是有比較的,沒有誰是傻子。


    許母小心奉承,故意介紹,譚雅麗哪裏不知道許家的心思?


    相比於何雨柱的自然相處,覺得誰真心,也就是不用說的事了。


    在這個事上麵,因為有了何雨柱,許大茂就是減分太多了。


    終於,一套流程走下來,許大茂沒再亂說話。


    等到午飯的時候,他也終於可以在廚房跟何雨柱坐到一起吃工作餐了。


    但看著跟許富貴談笑風生的何雨柱,許大茂突然沒有了詢問的欲望。


    關鍵還是不敢,這要是許富貴當著何雨柱麵再罵他一頓,丟臉的還是他自己。


    等到客人一走,而許富貴跟何雨柱告辭的時候,許大茂終於扳回一局。


    嗯,至少許大茂是如此認為的。


    因為許富貴是跟著婁半城夫婦告辭的,婁半城夫婦也是對著許富貴客氣了幾句,一個紅包由譚雅麗當著婁半城麵交給了許富貴。


    而何雨柱,婁半城根本就沒見他,是譚雅麗一個人打發何雨柱的。


    這在許大茂來說,就是婁家還是重視他們父子一些。


    隻是到了路上,許大茂騎著自行車,許富貴也不知道從哪借來一個三輪車,拉著他們放映用的家夥。


    何雨柱輕身輕裝,自然不會跟他們一路。


    許大茂這個時候,也是活泛了起來。


    許大茂說道:“爹,還是咱們放映員更受重視一些啊。你看柱子,婁董都沒有跟他打招呼。”


    許富貴在這個上麵,也是想著多教許大茂一些。


    卻是對著許大茂冷笑道:‘你得瑟了半天,就看出來這點東西?’


    許大茂又懵逼了,卻是問道:“難道不是?”


    許富貴猛地一蹬三輪,卻是對著地上“呸”了一口說道:“屁,你以為是伱們小孩子過家家呢?


    我告訴你,不是婁董看不上柱子,而是柱子看不上婁董,人家在廠子裏,除了廠長等幾個人,其他誰的麵子都不給。包括婁董。”


    “啊?那,那,外麵好廚子那麽多·····”許大茂想問的是,外麵好廚子那麽多,為什麽婁董要選何雨柱。


    許富貴歎息道:“你忘了婁董請客人看電影時,怎麽跟客人介紹的了?”


    許大茂想了一下,卻是遲疑的說道:“婁董說,今天的廚子是軋鋼廠的小何師父,手藝沒得說。那個領導也是點了點頭。···”


    “介紹咱們沒?”許富貴又問道。


    許大茂搖搖頭,這個時候,他也沮喪了起來。


    明顯,在客人麵前,何雨柱被婁半城當成了排麵介紹,而他們父子什麽都不是,雖然那個客人是主動跟他們父子握了個手,說了感謝的話。


    但在婁半城眼裏,他們父子還是什麽都不是,或者就是說婁董把他們當成了“自家人”。


    “婁董看不上柱子,卻是還要請他過來。


    你要比的話,你覺得你爹跟柱子誰更有麵子?”許富貴說起這個,心裏更不是滋味。


    別的不說,何雨柱在婁半城麵前,腰是直的。


    而他許富貴,這一輩子,估計在婁家麵前腰是直不了了。


    這就是差距。


    不光他直不了,連許大茂的腰,要是照這樣下去,也是直不了。


    想到這兒,許富貴恨恨的瞪了許大茂一眼,卻是厲聲說道:“今天,你在門房那幹什麽了?”


    許大茂懵逼道:“我什麽都沒幹啊,我就是跟柱子一塊到的婁家,柱子進去了,門房不讓我進去。我就站那等著你,一句話也沒多說啊。


    爹,我跟你說,真不是我瞎說,我親眼看到婁小姐給何雨柱開門了,還跟他說笑了好幾句。


    我在路上問何雨柱的時候,何雨柱還說他跟婁小姐不熟。


    這個騙子,我等會回家,肯定要找他算賬。


    我都還沒跟婁小姐認識,他憑什麽?”


    許富貴一聽,就知道許大茂肯定在這個上麵露餡了,被文師傅看了出來。


    心中的各種煩憂,擔心,還有憤怒,卻是在這個時候全部湧上了許富貴心頭。


    許富貴不怕文師傅跟婁家說,剛才人家點他,就不會再去告小狀。


    但也算是給了許家一個警告,就是沒下回了。婁家小姐的主意不是許家能打的。


    許富貴看著還在那邊嘮嘮叨叨的許大茂,卻又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皮帶。


    牛皮的,結實。


    許富貴咬著牙齒說道:“咱們先把東西送倉庫去,回家我先跟你說點事。


    先教教你規矩二字。”


    許大茂聽著不對,但看向許富貴,卻沒發現什麽問題。


    一時之間,許大茂也是有點懵逼了。


    等到父子倆回到家。


    許大茂一下子撲到了桌子上,端起茶缸就是一大口。


    而許富貴已然打發許母抱著女兒出去了,門栓一落,皮帶一抽,關門打“狗”。


    隻聽得“啪啪啪”外加著許大茂的哇哇直叫從許家屋裏傳了出來。


    許母坐在外麵,雙手捂著女兒的耳朵,卻也是麵露尷尬。


    這玩意怎麽說呢?老子揍兒子,天經地義。


    但許富貴如此下狠手,還是第一回。


    “啪啪”幾分鍾,在許母來說,卻是感覺一個世紀。


    終於,聲音停止了,大門打開了,許富貴陰冷著臉站在門口,卻是讓那些想上門勸說的鄰居,都是嚇得停止了腳步。


    許富貴長吐了一口氣,卻是對著許母說道:“咱家跌打藥呢?給大茂去上一下,我待會給他講講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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