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埠貴都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就不該問,又讓許大茂給裝到了。


    閆埠貴臉色很不好,但人就在他家門前,他總不能被小年輕一句話給堵回去了吧。


    於是閆埠貴沒話找話的說道:“大茂,你對象是哪家姑娘,你還沒跟咱們鄰居介紹過呢?以後大家住一個院子,大家還不認識你對象是誰,那不搞笑了嘛。……”


    閆埠貴說完這個話,卻是有點後悔的想法,因為他發現盯著這兒的人太多了。


    閆埠貴有點慌,他趕緊目視許大茂,用眼神提醒著許大茂注意說話。


    卻不料許大茂也是麵色古怪的看著他。


    閆埠貴結巴的說道:“不是,大茂,不是,閆叔不是要探聽你的消息。”


    這誤會鬧的,卻是解釋不清了。


    上次許母來鬧了一番,按理來說閆家跟許家關係應該很不好。


    但這裏麵有個玄妙,上次許母罵街,許大茂並沒出來說什麽。


    反而在事後,責怪他媽不懂事。


    這也就是家有大人的好處,也就是有些事,哪怕你知道他是那個意思,但因為是家裏老人說的,卻是不能把這個鍋算到許大茂頭上。


    所以那個啞巴虧,閆家算是吃了。


    閆埠貴哪怕知道許大茂在裏麵扮演的角色,但隨著許大茂的彌補,比如說以後下鄉回來,又故意主動的把山貨塞給閆家,並解釋說他媽是他媽,他是他之類的言語。


    搞的院裏鄰居們,都沒辦法怪許大茂。


    總歸都是院裏的孩子,像閆埠貴這種長輩總不能跟孩子計較吧?


    而剛才閆埠貴就是忘了這茬,許大茂麵色古怪也跟這個有關。


    要是剛才許大茂如實回答閆埠貴的問題,院子裏得到了他女友的詳細介紹,以後要是有誰在裏麵使壞,那可就全是閆家的責任了。


    這個時候,要何雨柱跟許家的關係,問這個事就沒什麽問題。


    畢竟兩家關係到了。


    關鍵是許大茂裝了幾次,但何雨柱就那麽恰巧的不在院子。這讓許大茂也是很失望啊!


    許大茂推著自行車,湊近閆埠貴耳邊低語一陣,把閆埠貴聽的腦子嗡嗡的,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許大茂已經推車到了大院門那!


    許大茂回頭邪笑道:“閆叔,我可隻告訴您一個,連柱子我都沒說。


    您可得替我保密啊!”


    “我,你,我什麽都沒聽到啊!”閆埠貴叫屈道。


    “對,對對,就該是這種。”許大茂人已經遠去,卻是長笑聲傳來。


    閆埠貴猛地一拍大腿說道:“這猴崽子,這是在忽悠他閆叔呢!”


    他到現在才想清楚,剛才許大茂在他耳邊的低語,就是什麽都沒說。


    剛才那一番做作,就是故意逗他玩呢。


    閆埠貴看向四周,卻見前院鄰居還有路過的鄰居,都是盯著他。


    閆埠貴有點心虛的笑道:“大茂,大茂就是裝作跟我說了一下,其實啥都沒說,他這是,這是逗我玩呢!”


    眾人紛紛投給閆埠貴一個狐疑的眼神。


    這鍋,讓閆埠貴想解釋都不知道從哪開始解釋。


    關鍵許大茂是真沒說,而大家也是真不信。


    何雨柱回來的時候,就聽到許大茂就把他對象的秘密告知了閆埠貴一人,而閆埠貴卻是誰都沒說的閑話。


    各種各樣的說法都有,有說人家姑娘家裏條件應該是相當好,所以閆埠貴想著吃獨食。


    也有人說,要是許大茂婚事出問題,那就不用找別人了,肯定是閆家使的壞,閆埠貴這是報許母堵門罵街之仇呢。


    就連楊瑞華跟家裏幾個孩子,都是詢問閆埠貴,許大茂到底跟他說什麽了。


    閆埠貴說許大茂什麽都沒說,結果全家都不信。


    這番言論,把閆埠貴憋的真不輕。


    何雨柱看到閆埠貴唉聲歎氣,垂頭喪氣模樣,心裏不由暗笑。


    他雖然不知道具體的事情,卻是了解許大茂,這壞慫什麽缺德事都能做的出來。


    而且上次院裏大家跟他要好處的事,許大茂清醒過後,是有點怪閆埠貴的。


    別人家問他要好處算是跟風,而閆家卻是發起者。


    並且許富貴是特意上門讓閆埠貴照顧許大茂的。


    結果是閆埠貴帶頭捧殺著許大茂,從而引出了陳五媳婦那個事。


    許大茂雖然後來跟閆埠貴和好,每回從鄉下回院子,還主動對閆埠貴示好,但心裏麵是對閆埠貴有點意見的。


    說白了,許大茂後來那樣捧著閆埠貴,也算另一種形式的捧殺。


    就是為了等個機會,坑閆埠貴一手呢。


    誰也沒想到,今天這個事,效果竟然這麽好。


    今天的話,都是閆埠貴主動詢問許大茂的。


    而且許大茂有問必答。


    兩家的關係,在眾人眼裏,也早就修好了。


    甚至比以前還好一點。


    結果許大茂偷偷的跟閆埠貴說了他對象的消息,閆埠貴卻“守口如瓶”。


    這玩意誰信?


    何雨柱也是被閆埠貴拉著訴說了一遍他的委屈,何雨柱相信許大茂能幹出這種缺德事。


    但何雨柱還是故意皺眉說道:“嗯,閆叔,我也要跟您學習,以後別人跟我說秘密,我一定給人家保密。


    打死我都不說!”


    “對,對!”閆埠貴解釋了一天,頭也昏了,一開始聽何雨柱如此認真的說,還眉開眼笑的讚同著。


    可是聽完何雨柱的話語,卻是整個的變成了苦瓜臉,他真想來一句“特麽的”。


    閆埠貴哭喪著臉說道:“柱子,大茂真沒跟我說什麽啊!”


    何雨柱認真的點頭,並握拳在麵前揮舞了一下。


    然後推車離去,


    再不走,何雨柱怕自己笑出來。


    閆埠貴因為這個事,估計連年都過不好了。


    關鍵以何雨柱了解的許大茂,既然設計了這麽缺德的一坑。


    他就不會給閆埠貴尋找答案的機會。


    也就是說,許大茂估計是不會回來了,這是挖好坑,就跑到他父母那過年去了。


    而這幾天,隻要有人說起許大茂的對象,都會把閆埠貴的“保密”拉出來說一通。


    院子就這麽大,閆埠貴想躲都躲不了。


    何雨柱覺得,這還是對閆埠貴多嘴最好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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