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回頭一看,卻是閆家老大閆解成。


    許大茂被打攪幻想,卻是惱羞成怒道:“你不是跟著光齊去接新娘子了嘛?怎麽回事?”


    閆解成也是一臉羞怒道:“這還不是怪我爹,劉家前幾天就打招呼了,讓他借輛車,還給了他五毛錢。結果,他卻借來了一輛破車,我剛騎到胡同口,那車胎就沒氣了。


    我就算想去,也沒辦法去了。


    這不我把車推到了胡同口修自行車的老張那裏,老張說,那輛車那外胎都磨得快沒了,一年要補幾十回。


    我得跟我爹去要補胎錢去。”


    許大茂剛才還因為閆解成直接叫他名字的原因有點生氣的,但聽到閆解成如此倒黴,卻是笑了起來說道:“這是閆老師能幹的出來的事情。


    去吧,你爹就在後院記賬那裏。”


    閆解成明顯的愣了一下,他剛才說這麽多,就是想著許大茂大方一下,先給他幾毛錢,那他補完胎後,說不定還能掙兩個。


    到晚上再跟他爹閆埠貴要給幾分補胎錢,那就能掙雙份錢。


    誰知道一直大方的許大茂竟然裝傻充愣。


    他卻沒想過,他明明比許大茂小,但剛才一句哥都沒有。


    許大茂是大方,那是分人。


    像是院子裏別家孩子遇到這種情況,他家大人又在後麵幫忙,那許大茂還真會掏錢先讓孩子去把事情解決。


    但閆家人,許大茂肯定不會幫。


    說實在的,許大茂心裏真看不上閆解成,這麽大個人了,馬上都要工作了,身上幾分錢都沒有,真就好意思。


    閆解成眼見著許大茂繼續掛鞭炮,卻是不搭理他,隻能撇撇嘴,往後院走去。


    等到許大茂忙完,又喊過在門口玩耍的幾個熊孩子看著小鞭,這才往後院走去。


    肯定要找人看著,不然這點小鞭一眨眼就要被熊孩子全部拆走。


    至於許大茂為什麽知道熊孩子會拆,還讓熊孩子看著的做法。


    隻是因為這幫熊孩子裏,有一個熊孩子叫劉光福。他老劉家的東西,劉光福總不能監守自盜吧?


    劉光福倒是眼饞,但他也怕劉海中的皮帶,真就像個小哨兵似的,也不再玩耍了,站在院門口石獅子邊上站得筆直。


    劉光福看著掛在石獅子上方的小鞭,想著夠一下,從下麵拆出兩個最好。


    但石獅子太滑。


    差點把他摔個屁股墩,劉光福伸手打了石獅子一下,自然是他的手生疼。


    劉光福揮揮手,卻是指著石獅子罵道:“總有一天要砍了你!”


    這玩意,隻能說一語成讖,將來門口這對石獅子,真毀在他手裏。


    許大茂再回來就有點心思了。


    到中院時,他又下意識往賈家望去,賈張氏現在在後院幫忙,許大茂膽子也更大了一些。


    卻見秦淮茹還是坐在那裏,看到許大茂,俏臉就先紅了起來。


    秦淮茹低聲道:“大茂,您是過來幫忙啊?”


    許大茂走近兩步,到了水龍頭邊上,裝作洗手的模樣說道:“嗯,嫂子您現在身子還好?”


    秦淮茹頭又低了兩分,卻是回道:“我還好,就是小丫頭老是鬧夜,熬人。”


    許大茂借機湊上幾步,到了秦淮茹近前,低頭看了一下繈褓裏的女嬰,笑道:“嫂子,您家孩子,真白!粉粉嫩嫩的,真可愛。”


    這玩意,這種話,也就許大茂能說出來。


    也就是大家該洗的菜全部洗完了,這個時候都在後院忙活呢。


    不然說不定就把許大茂當流氓扭到所裏去。


    秦淮茹想到剛才的場景,卻是臉頰斜抬,咬著嘴唇,對著許大茂拋了個白眼。


    這玩意,也跟媚眼如絲沒什麽區別了。


    這倒不是秦淮茹不守婦道。


    而是她知道自己的命運。


    按照賈張氏的暗示,等她以後工作了。


    如果感覺生活壓力重,可以在外麵找個拉幫套的。


    等到棒梗成年後,接了她的班,那麽秦淮茹就可以選擇自己的生活了。


    並且賈張氏說,基本上每個寡婦都差不多。


    人前一本正經,為了生活,什麽都可能。


    秦淮茹還沒去上班,還沒想過她以後可能麵對的生活。


    但現在院裏有個許大茂,許大茂上回讓她洗的那條內褲,她想來想去,都是帶著點勾引的意思。


    這玩意怎麽說呢!


    千裏堤壩潰於蟻穴,賈張氏給她放開了一道口子,秦淮茹自然想起了很多的可能。


    要是這個時候她身體大好,跟許大茂在某個偏僻角落遇到,說不定秦淮茹會一本正經,對許大茂不假辭色。


    但現在卻是在院子裏,在她家,孩子在她懷裏,秦淮茹不介意拿許大茂試驗一下她的魅力。


    許大茂也過了嘴癮,卻是賊笑一聲說道:“嫂子,我過去忙了。”


    “嗯,去吧!”秦淮茹臉色嬌豔欲滴,一副被調戲的模樣掌握的將將好。


    等到許大茂還沒進後院,就聽到後院的爭吵聲。


    除了閆埠貴父子也沒誰了。


    隻聽到閆解成高聲道:“……這錢就該爹你給,我劉叔給了你五毛錢,讓你借自行車,你就借回這樣的破車?


    胡同口的老張都說了,那車外胎都磨沒了。人家一年要修幾十回。”


    許大茂加快腳步,這種熱鬧他不可能錯過。


    卻見閆埠貴手裏抓著一毛錢,閆解成抓著另一頭,閆埠貴眼鏡架在鼻梁上,卻是有點往下滑的樣子。


    閆埠貴剛才低著頭看錢,卻是抬眼看向閆解成,嘴裏慢條斯理的說道:“爹給你一毛錢可以,修車錢爹出也可以。


    但爹一直教育你,做人做事得講道理。


    車是昨天爹借回來的吧?


    爹昨天是騎回來的吧?


    放了一夜沒漏氣吧?


    那為什麽你爹我騎著沒事,放了一夜沒事,到你手裏,一騎出去就漏氣了?


    你有沒有想過,是不是你騎的時候不注意,壓著小石頭了?壓著鐵釘了?是不是你騎車太快了?”


    閆解成真被閆埠貴說懵逼了,他愣愣的看向閆埠貴,嘴裏含糊道:“可是胡同口修車鋪老張說……他說……”


    “他說你就信?


    像他們那種生意人,遇到修車生意,不把問題說的嚴重一點,怎麽問你多收錢?


    你要信了他的,


    別人打一個補丁五分,說不定就要你八分!


    這麽大個人了,一點判斷力都沒有呢?”閆埠貴針鋒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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