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閆埠貴得知人家女方已經打探過他家消息的時候,閆埠貴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那天來的那個婦女。


    這玩意並不複雜,


    前世傻柱不關注這些,所以才被人偷了家還稀裏糊塗。


    但凡家裏有個老人,像於母這種到處打聽,或者誰家跟她說閑話的事,就算查不出具體情況,但於母大概問了誰家情況卻是能知道的。


    要查得更仔細一點,也是能查得出街坊四鄰說了什麽話,但已經沒必要了。


    閆埠貴回到胡同以後,第一時間就找到了郭家。


    可是郭家聽到閆埠貴的詢問,卻是一副摸不著頭腦的神情。


    郭母開口說道:“那天就一個叫於海棠的小丫頭找我家書苗玩,她媽?根本就沒看到其他人啊!”


    閆埠貴想打探的並不是郭家有沒有在裏麵使壞,就算郭家使壞了,閆家也惹不起。


    有郭磊在供銷社,郭家就是這二十來年胡同裏誰也招惹不起的人物。


    閆埠貴想探究這個事情,就是想知道這個事,到底是於家無意的,還是胡同裏有人刻意把於家招來的。


    這才是最重要的。


    閆家可以接受自家的失誤,卻是不能容忍有人暗地裏使壞。


    對於那些於母問話,搭句閑話的街坊。閆家並沒有上門去吵,基數多了,全部為敵肯定是不可行的。


    但閆埠貴也讓楊瑞華記了下來,這就是水磨功夫的事了。


    也就是讓楊瑞華上門閑聊,借著機會點一下。


    楊瑞華不外乎就是那套話術~咱們兩家無怨無仇,你家也有孩子,互相揭底的事,要是拚來拚去沒意思,大家都受傷。


    就算孩子已然成家立業的人家,也不是沒話說,她家閆埠貴是老師,還認識許多老師與家長,真要拚起來,閆家並不怕誰。


    這就是家裏有父母的好處。


    真能讓那些嘴上沒把門的人,不敢隨便嚼舌頭。


    要是何大清在家,何雨柱也不至於跟劉婷結婚前都沒回過院子。


    現在閆埠貴懷疑的就兩個,一個是許大茂那天跟婦女說了什麽。


    再就是閆埠貴畢竟是當老師的,隻是找同事一問,就問清楚了於海棠當年是跟何雨水同學,當年兩個小丫頭關係還很好。


    反而是郭書苗,比她們倆低了一個年級。


    那麽這個事跟何家有沒有關係,他心裏把不了準。


    怕的不是這次,怕的是下次,以及下下次!


    這要兩家誰故意在裏麵使壞,他老閆家三個兒子一個女兒,以後的麻煩不會少。


    閆埠貴坐在桌邊長籲短歎,楊瑞華也是坐在邊上,嘴裏嘀嘀咕咕的,不外乎就是罵那些長舌婦。


    她卻沒想過,這十多年,她也沒少說別人家的閑話。


    閆埠貴被吵得頭疼,不由開口說道:“行了,行了,這個時候了,說這些說了有什麽用?


    咱們還是想想這個事,到底是人家無意找過來的,還是咱們院裏誰家引來的吧。


    於家不成功沒什麽,以後換一家就是了。


    隻要解成工作落定,媳婦肯定不會缺。


    怕就怕這事是誰家故意抹黑咱們家呢。”


    按照以前的發展,楊瑞華應該是詢問閆埠貴發現了什麽端倪,然後她當先鋒去找誰家算賬。


    前麵的發展跟閆埠貴設想的差不多,但後麵,卻是跟閆埠貴想的不一樣。


    當楊瑞華得知可能是何家或者許家在裏麵使壞的時候,卻是指著閆埠貴鼻子罵道:“你看看你,這些年幹的破事。


    現在牽連到兒子了吧!


    當年為了兩瓶破酒就幫這個幫那個幹那些缺德事。


    現在人家出息了,稍微出出手就能把你兒子的姻緣給毀了。


    閆老摳,你算計這個,算計那個,怎麽這個就沒算到。”


    楊瑞華應該是相當氣憤,連外麵給閆埠貴起的外號都罵出來了。


    這一下,真把閆埠貴罵麻了。


    楊瑞華並沒有停口,而是繼續說道:“這些年,你說說,你幫易中海設計何家,你得到了什麽好處?


    現在何家是什麽?


    你又是什麽?


    別說人家會不會把你看在眼裏。


    就算何雨柱這個時候站在你麵前說他收拾你了,你能怎麽辦?……”


    這種事就是如此,楊瑞華氣的並不是閆埠貴算計何家,而是氣閆埠貴丟了西瓜撿了芝麻!


    就為了兩瓶破酒,就得罪了一個原本可以當閆家靠山的人家。


    這才是楊瑞華罵閆埠貴的原因。


    閆埠貴被罵沉默了,他也想反駁,卻是發現楊瑞華並沒有罵錯。


    夫妻倆一直陷入了沉默。


    半晌,楊瑞華開口說道:“我在街麵上聽到一個小道消息。


    軋鋼廠,像是何雨柱這樣有位置的,手裏都握著一兩個招工名額。


    像是王廚子,他兒子就是看中他的那個食堂主任給他的名額。


    你說,你跟著易中海混了幾年,他能安排咱家老大的工作啊?


    要是咱們現在跟何家關係沒那麽糟糕,我也能拉著何雨柱跟他開開口。


    這些破事,哪一個不是在你手裏發生的?”


    閆埠貴真抑鬱了。


    他是真沒想到,他在楊瑞華眼裏原來就是這種形象。


    這還是許大茂準備收徒弟的消息,閆家不知道,不然的話,閆埠貴會更加鬱悶。


    這是上次劉海中家事情的後遺症。


    劉光齊那場婚宴,許大茂是參加了。


    而他的進步申請,也被廠子裏打了回來。


    回複上,洋洋灑灑一大堆,總結起來就兩句,一個是要加強思想學習。


    一個是要注意影響。


    不過這次,許大茂是早有準備。


    在申請被打回來當天,他就跟宣傳科科長表述了要帶徒弟的想法。


    這應該是建議書了!


    按照許大茂說的,像軋鋼廠隻有一個放映員,還是當年婁半城時期的需求。


    現在軋鋼廠已經上萬人,家屬加一起好幾萬人。


    這幾萬人,再隻有一個放映員,就有點不合適了。


    他一個人,要跑各個公社。


    要給廣大工友放精神食糧!


    有時候還要出個別任務,也就是跟領導出去放小電影什麽的。


    別的不說,在軋鋼廠生活區,搞一個放映室,他個人覺得是很有必要的事。


    這手段讓宣傳科科長感覺熟悉,想了半天才想起來,這玩意跟何雨柱為了升級別搞一個豆芽作坊如出一轍哈!


    感謝大家的一直支持,


    今兒個才發現,原來今天是中秋了!


    祝大家中秋節快樂!闔家團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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