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在分析這個事情上麵,不帶任何情緒。


    就以事情的本身發展來推演原因。


    這事跟上輩子秦淮茹被老李欺負那個事差不多,


    那也是何雨柱跟老李同誌結仇的由來。


    何雨柱沒把老李想多好,也沒把秦淮茹想多壞。


    也許前世那個事可能是意外,也許就是讓人設計了。


    這裏麵的問題,真就是說不清楚的事情。


    但何雨柱以自身論,就算他想著跟哪個娘們發生什麽。


    如果不是這個娘們對他特別有暗示,那借何雨柱幾個膽,他也不敢在公共場所就對人家娘們做什麽。


    這年頭公共場所耍流氓,是容易吃花生米的事情。


    女方要真往大裏鬧,別說老李隻是個女婿,就算他是誰親兒子,也不一定能保住。


    四九城別的不多,就是各級大領導多,老李嶽父在何雨柱這些人麵前是個天,但到某些地方,連前幾排都坐不到。……


    何雨柱想到這些,卻是看著許大茂笑了一下。


    這是何雨柱想起上輩子這癟犢子被人看瓜的事情了。


    如果說老李那個事看不清的話,許大茂被人看瓜的事,卻可以認定是被秦淮茹算計的。


    許大茂被何雨柱笑的莫名其妙,卻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站起身來對著何雨柱說道:“咱們說別人的事啊!你不要代入到我身上。“


    何雨柱搖搖頭,卻是笑道:“我就是想起你在鄉下跟那些小寡婦混再一起,要是人家對你玩這個,你怎麽辦?”


    許大茂連連搖頭急道:“怎麽可能?我找的都是明碼標價的。


    她們要是敢幹這種事情,不說我收拾她們,就是她們的牌子也是砸了。”


    “哦!”何雨柱意味深長的笑了。


    何雨柱剛才想這個事情的時候,是把易中海排除出去了。


    但如果隻是為了壞秦淮茹名聲,讓她在廠裏借不到力的話,易中海又很有嫌疑。


    這玩意就是如此,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想著要揣測的話,卻是有太多可能。


    反正秦淮茹現在算是名聲壞了,在軋鋼廠是再也借不到什麽錢財。


    除非找那種真不在乎名聲的老光棍。


    ……


    秦淮茹倒黴,何雨柱還有點小高興。所以他接閨女的時候,卻是樂嗬樂嗬的。


    現在的何媛是能牽著手能走一段路。


    “咿呀咿呀”小丫頭每一步,都是相當使力。


    大手牽小手,何雨柱彎著個腰,何媛走得像大鵝。


    走了半天,也沒走出育嬰院。


    然後小丫頭一站定,狐疑的看了大門口一眼,可能也懷疑她都走這麽久了,咋還沒到家呢?


    小丫頭雙手一舉,何雨柱攔腰抱起,直接往頭上一舉笑道:“飛咯,咱們飛著接媽媽去咯!”


    “咯咯咯”清脆的笑聲在大街小巷響起。


    今年的過年,市麵上算是恢複了往年的熱鬧。


    雖然小商小販少了,就算有也是偷偷摸摸的。


    但街麵上成群結隊的人群,臉上洋溢的熱情,偶爾誰高聲呼喊一聲,表達對老人家的敬愛。


    總歸能獲得大家齊聲歡呼!


    今年的軋鋼廠也從草原外麵搞了一批肉食白麵回來,


    比往年多的多,不光是羊肉,也有牛肉那些。


    隨著生產的恢複,李副廠長這邊可用來交換的物資也是更豐富了一些。


    那個原來推出來主持交換的大佬,已經挨了批評,去下麵放了一地大佬,二把手,不過當地的一把手卻是因為身體原因一直療養中。


    所以職場上麵是跌是漲真就說不清的事。


    現在這條線是一個隊伍裏的空閑研究所抓在手裏,


    軋鋼廠農學院這邊,都是跟著乘船的。


    今年物資豐富,軋鋼廠也發展著很好。


    所以廠裏就想著給全廠員工發一批福利。


    像何雨柱這些人自然不用說,牛羊肉都有,白麵是馬華幫何雨柱扛回去的。


    就是廠裏正式工人,也是一個工人牛肉若幹,以及白麵若幹。


    而學徒工則是減半!


    這讓秦淮茹拎著肉回家的時候,真就羞紅了臉。


    今年賈家的年難過了。


    自從上次郭大撇子的事情後,軋鋼廠的那些老光棍,現在都遠遠的躲著秦淮茹。


    像秦淮茹那種做法,就是破壞了老光棍跟那些婦女們撩閑的規矩。


    說實話,秦淮茹自己都沒發現,現在廠裏那些正經娘們,都不怎麽搭理她了。


    願意帶著她一起玩的,都是在秦淮茹耳邊鼓吹著那些不好的事。


    比如說,日子難不怕,隻要女的肯舍得出來,那日子就不會差。


    或者是那種~隻要女人褲腰帶鬆一鬆,全家白麵吃到撐……之類的流氓話。


    可以說,現在的秦淮茹在心裏已然有那種事的心理建設。


    現在所想,不過是找個順眼的好買主而已。


    但易中海始終不在她目標裏。


    這個事上麵,秦淮茹有自己的底線。


    她能想到許大茂,是因為許大茂跟她是一輩人,並且許大茂在外麵就有過這種事。


    但易中海是被她一直當長輩的。


    秦淮茹根本就沒想過跟易中海發生那種事的可能。


    秦淮茹匆忙的走回了家,先是把廠裏發的半斤牛肉跟不到三斤的白麵,從布袋裏拿出來放到了桌子上。


    賈張氏先是一臉歡喜,然後又是一臉狐疑道:“淮茹,我怎麽感覺廠裏發給你的福利,比別人家少?是不是廠裏欺負咱們孤兒寡母。”


    秦淮茹苦笑道:“媽,我今年還沒轉正,發的福利本來就是正式工人的一半。”


    賈張氏又嘀咕了半晌,不外乎還是廠裏欺負她家孤兒寡母什麽的,她兒子東旭為了廠子連命都送了……


    秦淮茹覺得頭疼,


    但這回賈張氏還真沒說錯,原本像這種福利,公會傷殘工友保障那裏,真有賈家的名字,卻是被人劃掉了。


    當年賈東旭才死,公會領導過來慰問,賈張氏害怕公會跟秦淮茹說出什麽,卻是造了那個領導的黃謠。


    這玩意,當初造下的孽,如今還是報在了賈家頭上。


    就包括這回秦淮茹轉正考核失敗,本來公會也可以摻和。


    畢竟像是秦淮茹這種考試隻是廠裏內部考核,本來就是走個過場,彈性比工級考核又大多了。


    而秦淮茹作為賈東旭遺孀,就該受到優待。


    但誰讓賈張氏得罪了人呢?一個幫秦淮茹說話的領導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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