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對於許大茂這事樂見其成,這癟犢子這輩子就是太順了。


    沒受過社會的收拾,所以嘴上才沒個把門的。


    作為前世的死對頭,何雨柱自然知道許大茂因為這張臭嘴受了多少罪。


    何雨柱沒想著做聖人,想著把所有人都背在身上。


    但對好基友能在年輕時承壓一些,卻是覺得很好。


    關鍵還是許大茂麵臨的局麵,也就是些小麻煩,不會對他有大影響。


    何雨柱詫異的倒是另一個事,他是沒想到譚雅麗還真在港島做出了局麵。


    這種一次性下單一萬輛輪椅,港島本土雖然能消耗,但卻是需要時間。


    這也說明,譚雅麗應該是找到了外貿的路子。


    這年頭,能在港島跟外貿掛上關係的,那是相當牛。


    何雨柱卻是忘了,他當年跟譚雅麗商量的時候,第一去處並不是港島,而是“星島”那邊,


    那邊現在正經曆大局之變,所以像輪椅這種玩意,那邊是剛需。


    這上麵應該說是譚雅麗的仁慈造成了如今的局麵。


    她當年去港島時,曾經收拾過她一個本家兄弟,後來把那個本家是放逐到了那邊,經營一些小生意。


    這玩意不算打擊,畢竟譚雅麗當時如此做,的確是夠仁慈的了。


    按照她那邊鄉黨的說法,就該把那人逐出族譜,然後三刀六洞的解決。


    卻沒想譚雅麗的婦人之仁,現在是獲得了回報。


    這些事何雨柱都不知道,他其實也就是驚訝了一下而已,


    他前世就知道譚雅麗應該是精於經營的,如果譚雅麗隻是個會依附在婁家身上的弱女子,何雨柱也不會鼓動她帶著婁曉娥出去。


    何雨柱倒是對掛在兒童玩具器械廠的那個福利機構更關心。


    這次何雨柱就不用跑到王主任那去問了,現在的雨水已經在裏麵做起了誌願者,每個禮拜天都會去那邊忙碌。等到下禮拜回家,何雨柱就能得到裏麵詳情。


    其實何雨柱也知道,以現在人的辦事認真的態度,那個機構,上麵肯定會做好妥善的處理,他擔心也是白擔心。


    但現在的何雨柱,也就隻能關心關心這些事情,才能讓自己感覺不那麽無聊。


    關心這些,總比關心秦淮茹那些破事要好。


    何雨柱現在都感覺秦淮茹以及四合院那些人距自己好遠。


    像是閆埠貴情願天天煩著許大茂,也沒過來找一下何雨柱。


    因為閆埠貴知道,何雨柱不會幫他。哪怕閆家舍得出錢,何雨柱都不會對閆家哪怕幫一點。


    但閆埠貴看到今天滿臉喜氣的許大茂,卻是又動了心思,


    他對著推車進院的許大茂笑道:“大茂,我今天可是聽著你院子裏喜鵲叫了一天,估摸著你該是有什麽好事吧?”


    許大茂心情高興,卻是對著閆埠貴豎起一個大拇哥笑道:“閆老師,您老這眼光,沒得說。


    今兒個,我還真有好事。


    不過啊,就是不能對人說。


    哈哈……”


    閆埠貴並沒有計較許大茂的態度,他對著許大茂說道:“大茂,您步步高升,將來高官厚祿,


    您解成兄弟那,您就不幫襯幫襯。


    眼見他天天縮著脖子塌著肩,一點精神氣沒有,您們從小長大的兄弟,您不心疼?”


    許大茂也是無語了,對閆埠貴這種厚顏無恥的說法,他都懶得反駁。


    剛才的好心情全無,他板起臉對著閆埠貴說道:“閆老師,閆解成姓閆不姓許。


    您都不心疼,我心疼什麽?”


    閆埠貴老臉微紅,卻還是說道:“大茂,你閆叔我不是沒辦法了麽!這才求上您門上……”


    “停停停,閆老師,我不是三歲小孩了,您跟我說這個有用麽?


    現在社會是個什麽樣,您不比我清楚?


    您家解成現在麵臨的問題,讓我直說?說破了丟的可不是我的臉。


    我說閆老師,你繃著有意思麽?


    您現在也是四五十的收入,拿出一年工資替解成疏通關係怎麽了?


    他不是您親生的?


    他的路走得順了,工資高了,不還是您閆家得利麽?


    你們父子倆都是聰明人,都知道問題出在哪,偏偏要指望別人白給你們幫忙。


    天底下哪有這種好事?


    我說啊,閆老師,您啊哪涼快哪待著去吧。


    犯不著跟我磨嘴皮子。


    別說我沒那關係,


    就是有,我也沒有閑工夫管您家的家務事。”


    許大茂這番話,可以說表達了他的相當不耐煩,也是揭破了四合院裏表麵的和諧。


    但閆埠貴卻是不知道拿什麽話反駁他。


    他隻是沒有想到,許大茂怎麽敢挑破這種事的。


    許大茂眼見閆埠貴一臉懵逼,卻是笑道:“閆老師是不是覺得我今天的話難聽了?


    跟您說實話吧!


    馬上我就不跟你們玩了。


    過一段時間,我搬出院子,您就是想聽我的真心話都是聽不到了。


    所以啊,以後您這些算計,用到別人頭上去,我當沒看到。


    但要是用到我頭上,別怪我說話難聽。”


    許大茂說罷,推車就走,一點也沒在乎閆埠貴陰沉的臉色。


    他也不怕閆埠貴,按照他爹許富貴說的,閆埠貴腦子不差,膽子不大,哪怕想出一百個害人的主意,卻是一個都不敢執行。


    所以對這種人,哪怕你當場打他臉,隻要日後他還能在你身上看到好處,依然會屁顛顛的跟你修好。


    許富貴在許大茂回這個院子的時候,讓許大茂注意的就兩個人,一個是易中海,一個是後院聾老太太。


    易中海這段時間正盯著秦淮茹,並且休息天也會去鄉下周邊尋訪尋訪有沒有能入眼的小寡婦。


    隻是珠玉在前,有秦淮茹做對比,易中海卻是對那些庸脂俗粉一點看不上。


    再加上秦淮茹時不時的挑逗,卻是讓易中海一顆心,就釘死在了秦淮茹身上。


    而聾老太太,她應該是真老了,一個人的精神氣隻要泄了,那麽蒼老的速度就會很快很快。


    關鍵後院幾家,窮的鄰居不說,聾老太太就算算計,也是得不到好處。


    許家九兒,直接不搭理她。


    哪怕聾老太太好幾回拿糖給許勝利吃,都是被九兒拿話給堵了回去。


    按照九兒的話說,許勝利有爺爺奶奶,有外公外婆,不需要添一個老祖宗來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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