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麗把內心的想法跟馬華說了一遍,


    一世人兩夫妻,也就夫妻能從頭守到底,然後一堆黃土,一雙白骨。


    當然後世如何那不用說,至少現在是如此。


    所以於麗再有算計,她一顆心還是全在馬華身上,全在她這個小家身上,她對馬華從來不隱瞞什麽。


    何況馬華對她真就很好,家裏的財務全部給她抓就不用說了,就連去馬家老宅那邊給錢,馬華都讓她出手。


    按照馬華的說法,他們夫婦單獨出來過小日子,哪怕做的再好,在外麵也會有閑話。


    讓於麗給錢,做這個大方人,不管外麵怎麽說,至少馬家會對她另外的看法。


    說白了,就是讓於麗融入馬家。


    現在效果還真好,


    過冬前,何雨柱從別的地方搞了點棉花過來,分了馬華一點。


    於麗又讓馬華去鴿子市上搜刮了一些,她自己動手替馬家四口一人做了一件新棉襖,這下算是爆了。


    馬華老爹老娘隔天就穿上了新衣服,見人就說那是兒媳婦給做的。


    這下於麗的名聲算是在馬家老宅那邊立了足,街坊鄰居都知道馬家說了個好媳婦。


    人跟人之間就是如此,於麗挺喜歡這種與公爹婆婆的相處模式。


    像是這段時間,公爹知道她嘴饞,懷孩子了嘛!


    又走了十幾裏山路,去鄉下老家給換了不少幹果過來。


    足足兩麻袋。


    這玩意要說馬父一分錢沒花,於麗是不相信。


    馬華又被何雨柱帶著到街麵上的炒貨廠幫過忙,對這個上麵也會一點。


    按照何雨柱說的,讓馬華好好學,以後要是廠裏混不了,私人能做生意了,說不定一門手藝就能讓馬華發家致富。


    馬華無所謂,終歸何雨柱說什麽他就做什麽。


    但於麗卻是把何雨柱這話記到了心裏,她知道自家這個師父很少說廢話。


    既然他說將來有做生意的那天,那很大可能就有那天。


    於麗跟馬華說的,也不是別的,也就是跟於家保持距離。特別以後對於海棠,讓馬華稍微留點心眼,別於海棠說什麽就信什麽,別她要什麽,就答應什麽……


    於麗原以為她這個傻老公會不懂,卻不料馬華神情淡淡的說道:“說句媳婦你不愛聽的,以後你娘家的事,你去辦。


    我不想摻和了。


    今個兒是你妹妹,要換第二三個人,我大嘴巴子抽死她。


    按照我師父說法,人自私一點可以,為了過好自己的小日子,算計一點也可以。


    但要是自私到都沒人味了,算計的連姐妹親情都不講,那樣的人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不然,打雷都容易誤劈了咱們。”


    於麗聞言,卻是拉住了馬華的手,她看出了馬華是真怒了,卻是搖晃了一番,輕笑道:“那沒辦法,誰讓你要娶我的?


    娶了我就得接受於家的好跟不好……”


    夫妻倆又黏糊了起來。


    賈家,夜深。


    秦淮茹心裏有點忐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最近隨著晚上跟易中海接觸越來越多,秦淮茹也發現院裏好幾家鄰居看她的眼神越來越奇怪。


    像是以前的羅巧雲,把她當親閨女似的。


    但是現在看到她,眼裏滿滿都是仇恨。


    還有後院劉海中偶爾的冷嘲熱諷,秦淮茹不是沒聽懂,而是裝作沒聽懂。


    其他鄰居也有看出來的,像是最近棒梗就說胡同裏孩子,現在在學校都不帶他玩了。


    要知道四九城孩子,哪怕在院裏關係再不好,但在外麵都要保證互相關照。就像何雨柱跟許大茂小時候,在院子裏那基本上天天打架鬥嘴,但一到了外麵,他倆就是一體的。


    要是有人欺負許大茂,傻柱肯定衝上去跟許大茂一致對外。


    這也是他倆前世長大後相愛相殺,卻很少下死手的原因。


    真有過一起並肩戰鬥的友情。


    不光95號院如此,而是基本上每個院子都是如此。


    同院幫同院,同一個胡同遇到外人欺負的時候,也是如此。


    但現在院子裏,胡同裏這幫孩子竟然把棒梗排除在外,


    這也就說明,肯定有大人叮囑過了。


    這讓秦淮茹真就提心吊膽了起來。


    她害怕萬一這個事情曝出來,會把她才安逸下來的小日子給毀了。


    秦淮茹低聲喚道:“媽!媽?”


    賈張氏鼾聲停止,愣了一會,卻是沙啞的聲音問道:“怎麽呢?”


    秦淮茹起身披衣,卻是拉開簾子,坐到了賈張氏床邊,低聲說道:“媽,有個事我把不了準,您幫我參謀參謀。”


    “啥事?”賈張氏也是起身披衣,靠在了床頭。


    秦淮茹躊躇道:“易家的事情,我感覺易大爺對我心思不幹淨。”


    “哼”賈張氏並沒有回答,而是冷哼了一聲。


    秦淮茹繼續說道:“可是吧,他對咱們家幫襯又挺大的。


    不說他給咱家那些東西,就說院子要不是他撐腰,咱們家還不知道被欺負成啥樣呢?”


    “那你怎麽想的?”賈張氏幽幽的說道。


    她在等秦淮茹一個回答,以決定她用什麽辦法應付這個事。


    秦淮茹輕呸一聲說道:“這種事我肯定不肯,要是跟他有點什麽,我以後可咋活啊?


    媽,您知道我,我雖然在外麵也開開玩笑,但可都是為了賈家,我可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東旭的事情。”


    對於秦淮茹的自證清白,賈張氏不置可否。


    她明白秦淮茹的意思,既想著讓易中海繼續幫襯,又不願跟易中海發生那種事,關鍵是不願自己開口得罪人。


    賈張氏也覺得這該是秦淮茹真實的想法,


    但秦淮茹說的沒錯,要是在院裏沒易中海幫襯,那賈家日子必然相當難過。


    別的不說,閆埠貴那個事,其實賈家就逃過一劫。


    要知道,院子裏到目前為止,稱呼何雨柱為傻柱的,其實賈家是最長遠以及最頻繁的。


    但那天大家顧慮易中海跟賈張氏,就沒人跟街道提這個事。


    要是易中海因為欲求不得,而選擇跟賈家切割了,那賈家就真正完了。


    賈張氏想的頭疼,卻是對著秦淮茹說道:“淮茹,你去抽屜裏幫我把藥拿過來,兩片。”


    秦淮茹,起身,拿藥,倒開水,卻是嘀咕道:“媽,醫生讓你這個藥最好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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